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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陈建生先指天后指地,“没错,这上面和
我也很兴奋,因为若陈建生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就能上去,就能找到大哥和三哥他们。
可眼下的问题是,山魈从上面下来的这条路,在哪呢?
有些事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眉目。
眼前这个山缝里,植被茂盛的地下空间,有可能就是墓主人的私人后花园,若墓主人是芥候,凭借着诸侯王的号召力,或许有可能找来那么多珍惜的花草树木,栽到自己建的后花园里,以便供自己死后欣赏。
这种手段,其实就类似于始皇陵内的水银为海,夜明珠为日月星辰。
二者稍有区别的是,关于骊山始皇陵,司马迁明确的在史记中记载出来了,而芥候这个,野史正史,均只字未提。
关于如何找到这条上去的路,红姐想了一个办法。
山魈虽邪门,但仍保留着部分猴子的习性,红姐推测说它们是群居的。
山魈族群中少了一个,这些东西会不会派人来找?
其实也不能算计划,陈建生都在这困半年了,人一旦被逼的没法了,任何有可能的办法,都愿意尝试尝试。
我们把这只死山魈扶起来,让它靠住一棵树,然后在把帽子给它带上,衣服给它穿好。
然后,我们后撤一百米,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打量这边的风吹草动。
经过我们的精心布置,别说,老远看去,那山魈不像死的,倒像是靠着树干在休息。
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等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正打瞌睡,红姐拍了拍了我,示意我别睡了,有情况了,赶紧看看。
藏在树后,只看了一眼。
我吓着了。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突然起了雾。
前方大概三四百米的地方,白雾朦胧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很多小个子黑影,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很多帽子。
大概有十几个,而且这些东西身上披着的衣服也不一样,有黑有白,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模仿人走路,一扭一扭的。
这一幕。
白雾淡淡,颇有点老港片中,那种百鬼夜行的感觉。
我咽了好几口唾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这些东西就发现了死掉的同伙。
它们围着转圈,互相看着对方,像老鼠一样,吱吱的乱叫。
过了一会儿,这些东西像达成了某种统一意见,四个一伙,它们直接抬起来了死掉的那只,一扭一扭的就要离开。
“跟上,”陈建生率先猫着步走了出去。
距离始终保持着一百多米,在加上地理环境有利,到处都是花草树木,只要一发现前方有什么不对,我们就立马藏进旁边的草丛里。
走走停停,一路上,那些东西不时的回头观望,很险,好几次我们都差点被发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跟着这些东西,我们走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小山洞外面。
这小山洞外面杂草丛生,把洞口隐藏的很好,要不是亲眼看着这些东西一个个钻进去,我们都发现不了。
看着这些矮个子一个个钻进去,我压低声音:“陈土工,你在这时间不短了,以前有没有发现这里?”..
陈建生藏在草丛中,闻言后他探出来脑袋仔细看了看。
“这么点个老鼠洞,还用草盖着。”
“我上哪发现去。”
===第41章 祭台===
眼看着它们最后一只进去了,我们也开始行动。
起初,山洞里空间很小很矮,我们都得猫着腰走,要是不小心直起了腰就会碰到头。
已经看不到那些东西的影子了,我们就加快速度。
走着走着,空间渐大。
前方出现了一个像门一样的出口,有微微光线透出来。
“这就到头了?”陈建生问。
红姐摇摇头,“不清楚,赶紧过去看看,别跟丢了。”
我灵活,跑的最快。
结果到前面没刹住车,差点就掉下去。
碎石滚落,陈建生一下从后面拽住了我。
“你小子慌个什么,不要命了!”
我惊魂未定,后退了两步。
眼前,从这个山洞到
有一条藤蔓编的绳子垂落,很显然,要想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后勤,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陈建生扭头问。
“你自己别摔死就行了,别人还不用你操心,”红姐怼了他一句。
“那行,”他抓住藤蔓说,“那我先滑下去,帮你们探探路。”
从他往下滑的动作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老手,知道用腿蹬着墙,以此来调整自己下降的速度。
二十多米的高度,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滑到了底。
陈建生在。
红姐是第二个下的,她没陈建生下的那么快,但很稳当,能看出来她也有底子。
相比他们二人,我就显的有些笨拙了。因为我没有技巧,下滑过程中藤蔓勒的手很疼。
下来后一看,手掌心都磨破皮了。
看到我的惨样,陈建生笑话我道:“小子以后多练练,滑绳子的时候要用腿劲,别死皮白咧的抓那么紧。”
我们三继续往前走。
这立在中间,石柱中间有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很黑。
“手电还能亮吗云峰,”红姐问。
我打开手电试了试。
“还有一点电红姐,估计撑不过一个小时。”
“嗯,”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些通向地下的台阶,“下去看看。”
就这样,我们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
下来后,起初我们是开着手电的,结果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火把的亮光。
陈建生暗骂:“【创建和谐家园】是邪门的东西,没想到还会用火,不知道会不会做饭,山魈做的饭,我还真想尝尝是啥滋味。”
他说完话,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把他看成了二哥,回过神来后我心里有些难受,因为二哥也是这样,嘴上没把门,不分场合环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脚下铺的石板路,顺着路才走几分钟,红姐忽然出声提醒:“先别走,听,你们听到了吗?”
前方是个拐弯,我竖着耳朵仔细一听,的确,我听见前面有吱吱的声音传来。
是那些东西。
藏在拐角处,我们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
只见,那些矮个子东西正吱吱乱叫。
在它们面前有张圆形石台,那只死掉的正躺在圆形石台上。
很快,它们不吱吱叫了,像是统一了意见。
突然间,其中有一只跳上石台,它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来一个青白色,像小斧头一样的东西。
陈建生眼睛一瞪,强压着激动说:“快看,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之前说的东西,真让这帮畜生们偷了!那就是钺!这证明我没骗你们,你们快看!”
“啪!”只见,那东西高高举起青钺,抬手就砸。
一下一下的砸。
画面很血腥,只几下子,死掉的那只脑袋就被砸烂了,圆石台上黄白色的东西流的到处都是。
见状,其他的一拥而上,都前簇后拥的跳上石台,它们帽子也不注意了,开始疯狂的舔食那些黄白之物。
这一幕不单单是恐怖吓人,更恶心。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想吐。
红姐也好不到哪去。
我两恶心的不行,不料,就听到陈建生小声吐槽:“我去,它们这是在干啥,喝豆腐脑呢。”
舔食干净后,这些东西陆陆续续的结伴向前,隐入了黑暗中。
它们走了,我们三自然就出来了。
圆石台上,那东西脑袋已经不成样了,被他同伙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有一些黄白之物残留。
陈建生率先发现,他发现在这圆石台上,有刻字的痕迹。
刻的应该是鸟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有些鸟篆的字画偏旁已经看不清了,强忍着恶心,我们把那具尸体推下去,这
“红姐,你认识吗?”我问。
她摇摇头,“这段几十个字,我只能认得一个,”她指着其中一个鸟篆文字说:“这个,以前我在别的青铜器上见到过,这应该是个祭字。”
“祭?”我好奇的问,“是祭祀的祭?”
“是,”她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照这么看,那这里就是祭台了,”陈建生环视一周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祭祀这种文化自古有之,直到现在都还存在,清明烧纸,庙里烧香,也算祭祀的一种。
不过,在商代和西周早期,祭祀这个词,代表的是鲜血和死亡。
因为奴隶制度的盛行,商周时期很少祭祀六畜,相反,用活人祭祀十分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