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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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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往下点,手放哪了。”

      “哦,哦,对不起红姐,”我忙把手往下移了移。

      下水之前,我回头看了眼神智不清的陈建生,就问道:“红姐,那这男人怎么办?把他留这?”

      “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冷着脸说,“南派的土工,死就死了,不用管他。”

      “哦.......”我也不敢顶嘴。

      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男的,我深吸一口气。

      “噗通一声,”我抱着红姐,一块跳进了地下河。

      河水比我想象中的还冷,不过几十秒的功夫,我就感觉自己冻的手脚发麻。

      “集中注意力,别松手,过去就好了,”红姐就这么驮着我,一点点向河岸边游去。

      我们运气不错,这次没出什么岔子,不到十分钟,我们平安上了岸。

      拧干了衣服,我两走到了那条裂缝跟前。

      这山缝十几米高,从外面看非常深,宽度一次只能通过一人。

      检查了下手电的电量,还能亮,但光源已经很散了。

      我和红姐彼此对视了一眼。

      我点点头,率先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顺着山缝往里钻的时候,我一直收着肚子,因为这山缝里有些凸出来的碎石,我碰到了几次,咯的肉疼。

      走了能有三百多米,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

      我心下一喜,又加快了两分速度。

      出来后,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傻眼了.....

      我本以为钻过这条山缝,对面可能是另外一处地下岩洞。

      但.....我猜错了。

      初中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叫桃花源记,作者叫陶什么来的我给忘了,在书里的桃花源中有很多隐世之人。

      但我眼前没有人,一个都没有,放眼望去,全是植物,很多很多植物。

      有二十多米高的大树,有野草野花,青蔓枯藤,这地方与世隔绝三千多年,自成天地,一片翠绿盎然。

      当时的季节,顺德已经到了春天,但我就这么说吧,飞蛾山上草被植物的长势,远远比不过这里,很多树木花草的样式我都没见过,更叫不上来名。

      怪不得,之前南方派的陈建生会说这

      只是这后花园.....未免有些太大了,一眼望不到头,仿佛掏空了整个飞蛾山的地下空间。

      我和一颗痣都看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陈建生能在这里生存半年,我想多半也是靠着这片世外桃源。

      我问:“红姐......这是怎么个情况。”

      她弯腰摘下来一株野草看了看,随后环视四周,沉声道:“在我看来,古人视死如视生,秦始皇建十万兵马俑,用水银为湖海,用明珠化星辰,古人的格局,我们小看了......”

      就在此时,我们身后突然传来鼓掌声。

      “啪,啪。”

      “没错,格局小了,赞同,赞同啊,”是南方派的陈建生。

      他身上湿漉漉的,脸上不咸不淡,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陈.....陈土工,你又好了?”我有些心虚。毕竟这地方是他告诉我和红姐的,但我两之前把他丢下不管了。

      “哼,”一颗痣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脸色。

      “喂,北边小子,刚才怎么了,怎么我一愣神的功夫,你们丢下我自己跑进来了?”

      我心道大哥你快别说话了,你有精神病啊,得治。

      “咳,”我故意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后道:“没事没事,刚才发生了点小状况,现在好了,我们三又聚在一块了,还是暂时合作,想想怎么出去才对。”

      听了我的话,陈建生看着一颗痣道:“北派的后勤陈红是吧,这小子说的没错,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知道的比你们多点,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走出去,至于江湖上的恩怨,以后江湖上在争,你可同意?”

      红姐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可以,不过.......我怕某些人会突然犯病,拖累了我和云峰。”

      “犯病?谁有病?犯什么病?这还有其他人?”陈建生疑惑的四处观望。

      我忙站出来说:“没,没人生病,都好着呢,陈土工,这里这么大,既然你熟路,那你说说,我们下一步去哪。”

      “行了,跟着我走吧,我之前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多一个脑袋多一条路,带你们去看看,也帮着给参谋参谋。”

      他边带路边向我们介绍:“这里是不小,我来来【创建和谐家园】摸了好几次,应该有三四公里,走到头是死路,不通,另外,我提醒您们,有些东西千万不能碰。”

      “要不然,就等着受罪吧。”

      ===第37章 月食===

      “哦?有些东西不能碰?什么东西?这里都是花草树木吧?”我说。

      陈建生摇摇头,“边走边说。”

      走了十分钟左右,他走到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这大树十几米高,样子很奇怪,有肢干躯干,但浑身上下没有一片树叶,光秃秃的。

      他指着大树扭头说:“你们看,之前我把这树当参照物地标,因为它很好认,我给它起了个名叫光棍树,这光棍树正对着山洞裂缝的出口,只要能看到它,就不会在里面迷路。”

      “嗯,陈木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我称赞了一句。

      一颗痣抬头楞楞的看着大树,看了能有好几分钟,随后他沉声说:“我上大学时因为感兴趣,特意选修过植物学,这树我听老教授讲过,不叫什么光棍树,它有名字,叫云阳树。”

      “呦,没想到陈后勤你还是大学生啊,”陈建生笑道:“云阳树咱不知道,一根毛也没有,我觉得还是叫光棍树比较贴切。”

      “没文化就别乱说话!”红姐瞪了他一眼:“云阳是古代人的叫法,这种树其实是古人无意中嫁接出来的,发现这树的是一名叫云阳的秀才,所以在《异物志怪》里被人称呼为云阳树,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古代人对嫁接技术不太懂。”

      “那要照你的意思,这光棍树,不,这云阳树还是人为种的?”

      “肯定不对,我来这里也好几次了,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你肯定是搞错了,”陈建生一听大树可能是人为嫁接的,不停的摇头否定。

      “行了陈土工,这树是野生的也好,嫁接的也罢,这都不重要,我们还是赶紧的吧,去你说想带我们看的地方。”

      “行,走吧,走左边,注意脚下的杂草,有些草可带着刺勾。”

      他带着我们继续走,一路上,我见到了很多没见过的植物。

      红姐时不时对我解释:“这,这株花叫草乌头,别碰,碰了身上会痒痒。”..

      “这叫马钱子,那是红鸡冠花,这些都是很不常见的花草啊。”

      忽然间,我看到在一株红色的鸡冠花上,趴着一只通体暗黄色的虫子,这虫子和农村田边野地里的知了虫很像。

      我伸手一扣就捉到了。

      捏着虫子,我仔细看了看,疑惑道:“这....这是啥,这不是知了啊,这东西怎么没腿?”

      我说怎么我一伸手就逮到了,原来这东西没长腿,不会爬走。

      “陈土工,你知道这是啥虫子?”我好奇的问。

      他看了看,挠头道:“不知道,你问我白搭,我也不是什么都见过,这里面稀奇古怪的小虫多了去了。”

      这虫子好像不会叫,它头上长着一对儿黑芝麻似的眼睛,长的很怪。

      陈建生说不知道没见过,红姐也摇头说不认识,红姐说自己对植物比较了解,对昆虫类的了解的很少。

      我也没太在意,随手就把这虫子塞到了裤兜里,反正它也不会咬人,在加上这虫子没长腿,也不会乱爬。我纯粹是因为觉的稀奇古怪,没见过。

      “对了,你们现在饿不饿?”陈建生忽然转身问。

      “还行吧,能继续走,不算很饿,”我如实道。

      他眼皮子一翻:“你小子当然不饿!我抓的一条鱼都让你吃了!”

      “这.......”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搓了搓手。

      “行了,行了,正好走到这,垫吧点吧。”

      他指着右手边的一棵小树说:“树上这种红色的果子能吃,我之前吃过,没事,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我去摘几个来充充饥。”说着话,他自顾自的向果树走去。

      几分钟的功夫,他抻着上衣回来了。

      “给你,”他递给一颗痣一个。

      “谁知道能不能吃,不吃,”红姐没接。

      “呵,那陈后勤你就饿着吧,”他拿起一颗果子朝衣服上抹了抹,随后送到自己嘴边,直接咔嚓咬了一大口。果子汁水四溢,看起来十分香甜。

      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注意到了我的失态,他摇了摇头,扔给我两个。

      犹豫了下,我小心的咬了一口。

      有点像苹果的口感,脆脆的,但吃起来比苹果更甜更多汁。

      “没事红姐,你吃一个吧,还怪好吃,你之前基本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我们等会儿还要走路,吃一个,补充一下糖分也好,”说完,我递给她一个果子。

      这次她吃了。

      “嘿......”男人笑道:“怎么样陈后勤,甜不甜?香不香?”

      她冷着脸没回话。

      几人吃了果子感觉喉咙里清爽了不少,没那么干了。

      陈建生找了块空地,他说坐一会儿,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我疑惑的问:“陈土工,咱们进来后也没走多远路吧......”

      “哎,”他摆摆手,“小子,有些东西你不知道,你听我的,在这坐一会儿就知道了,等会儿让你看个好东西。”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神秘兮兮的。

      没办法,既然带路的说休息一下,那就只能休息一下,我顺便也看看,他说让我看的好东西是个啥。

      几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地上干坐着,陈建生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半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估摸着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我坐不住了。

      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我质问他还要休息多久,还干不干正事了。红姐也扭头看向他。

      陈建生现在上半身向后仰躺,用双手支撑着,他嘴里还咬着一截杂草。

      “呸,”他吐掉嘴里的杂草,道:“那一幕我见过一次就忘不掉了,你们别着急,天马上就要黑了,很快,很快......”

      “天黑?这里面?”我朝四周打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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