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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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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这男人没正面回答我,但一边走的时候我也猜想过。

      黄柏老脸和那种奇楠香味,都能让人产生幻觉,我们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醒来的快,都是因为三哥从江湖朋友那求来的药粉。

      若这么想,是不是这伙南方派的盗墓贼也产生了幻觉,因为没有那种药粉,所以最后自相残杀了?这人有时疯癫痴傻学人说话,有时又正常,是不是因为幻觉留下来的后遗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想,若当事人不愿告知,有些细节处我是不可能完全猜到的。

      顺着这条地下河往前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河流忽然一分为二出现了岔路口,一条小河向东流,一条小河向西流,中间是死路,不通,都是石头。

      “怎么样,走到这看出来了吧?”他忽然转身回头问我。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皱眉道:“这座西周大墓上面也是这个构造,整体来看就是个T字形状,和这条地下暗河的水流走向基本一致。”

      他拍了拍手,称赞道:“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力劲,没错,这上对下的墓葬风水布局其实是墓主故意做的,这是飞蛾山下的隐龙脉,同时,山洞下千百年来阴暗潮湿不见天日,久而久之,就成了风水先生口中所说的湿荫地了。

      “我看,八成是这墓主人想靠着龙脉湿荫地的滋养,在重活一次啊......”他一边给我带路,一边自言自语的侃侃而谈。

      我在他身后越听越吃惊,心脏砰砰乱响,生怕他说的是真的。

      人死后,没下葬之前,毛发指甲继续生长,这种情况比较常见,相信很多人也听说过。但有的人以讹传讹,久而久之就有了僵尸这个说法。

      但是,荫尸和僵尸完全不一样,那种蹦着走的僵尸都是早年香港电影乱拍的,相比之下,荫尸就比较邪门。

      据我所了解。荫尸,湿荫地,尸不化,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唐版和宋版的葬经上都有详细的原文记载。

      “阴滋尸,分干分湿,其一,干者久滋则毛发重生,阴尸嘴张半寸,祸乱三代宗族,阴尸嘴张一寸,则祸乱六代宗亲,阴尸嘴张三寸,子孙死绝。其二,若湿阴滋背靠阴山,头枕阴向,脚踩阴地,则为大邪,一旦发现,生人勿近,先生勿管,望后代谨记于心。”这是老版葬经上的原文。

      “怎么?你小子怕了?”这男人斜着眼对我说。

      “不怕!我怕什么?”我看着他斩钉截铁道:“就是死人而已,都是古代人胡说乱编的,我根本不害怕!”

      “嗯,行,小子胆挺大,”他说完继续带路,头都不回。

      其实.....他有一点没注意到。

      我背着红姐说话的时候。

      腿肚子都在打颤。

      ===第35章 对头===

      眼前是分叉路口,我们沿着岸边走的是左边那条岔路。这男人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喂,小子!我说你快点,这么慢,天黑了都走不到。”他不时回头催促我一声。

      我没回嘴,只敢在心里发牢骚,“什么天黑了都走不到,这里还分着白天晚上吗?再说了,你没看我还背着个人吗。”

      红姐身材丰|满,但个头不算高,我估摸着撑死也就110斤左右,虽然不算重,可要是背着她走好几里地,还是在这种恶劣的地下河岸边上,这要是一不小心就会摔跤,所以我一直走不快。

      “停,到这停一下。”身前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他指着地下河对岸让我看。

      河对岸是岩壁,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发现,在河对岸的岩壁上有一条裂缝,这条缝隙大概几十公分宽,上下很长,但看不到大裂缝里面有多深。

      “怎么了?”看着河对岸,我不解的问。

      “还能怎么,游过去,去对岸,”他眼睛半眯看着那条石缝。

      “我是旱鸭子不会水,何况红姐还没醒,她怎么过去,我说你这不是玩吗?要过去也得是等红姐醒了在过去。”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趴在我背上昏迷中的红姐,他最终叹了一口气,暗骂了声懒驴上磨屎尿多。

      把红姐她轻轻放下来,我和这男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我想等红姐她醒过来在走,一切以安全为上。

      我有些累,靠着靠着,就迷糊了过去。

      老话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做了一个很奇怪梦。

      在梦中,我梦到自己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宫殿地下铺着毛皮地毯,宫殿两旁立着六根巨大的青铜宫灯,宫灯内烛火闪耀,陆陆续续的,有很多衣着曼妙杨柳细腰的轻纱【创建和谐家园】们走入宫殿,她们三人一组翩翩起舞。

      这些绝色的宫女们眉如黛山,轻纱飞舞中,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向着大殿上方望去。

      我也顺着望去。

      只见,从下到上,有二十九阶台阶,台阶上,一张巨大的青铜床立在中间,青铜床四角铸造有凶猛的八条螭龙,这些螭龙身子扭动宛如弹簧,龙脸凶猛,每条螭龙对应的方向不同,各自望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青铜龙床上,侧躺着一名衣着华贵头戴冠冕的男人,他单手提着空了的青铜爵,看都不看背后那些【创建和谐家园】们一眼。

      由于这人是背对着,所以我看不清他正脸,我想走过去看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

      忽然。

      巨大的青铜宫灯内,那些燃烧着的蜡烛,火光由淡黄色慢慢过渡成了淡绿色,最后,变成了深绿色。

      瞬间,整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消失不见,绿光悠悠,像是来到了阴间,此时,那些【创建和谐家园】们绝美的脸庞也开始变的狰狞了起来。

      就这时,青铜龙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一点点朝我转过来头。

      这人......

      青面塌鼻,脸上不停的滴落脓水,整张脸像泡发了,变的又大又圆,五官都挤在了最中心,两颗长牙紧紧压着下嘴唇,额头前有几根头发自然垂落。

      “啊!”我猛的惊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惊魂不定。

      “怎么?梦到鬼了?”那男的靠着石墙睁开眼睛,不咸不淡的问我。

      “没......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已,”我慌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梦境,连那些青铜宫灯上的花纹都能看清楚,真是......太有真实感了。

      红姐现在还没醒,不过我看她脸上有了血色,想来要是没什么大问题,应该也快醒了。

      果然,这次我猜的没错,红姐是这晚醒过来的。

      她一醒来就张嘴要喝水,她现在身子虚,我怕她喝了河水会拉肚子,所以就把包里最后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拿出来,喂她喝了。

      “红姐你终于醒了!”我帮她擦了擦嘴,一脸高兴。

      “哎.....老娘我是差点折在这,”她抓着我手,“谢了云峰,你救了我一命啊,你没丢下我自己跑,把头说的没错,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她现在不叫我小屁孩了,改叫我男人了,

      “其实没什么的,互相帮助嘛,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是.....?”她忽然发现了靠在西南角,正闭目养神的毛脸男人。

      男人睁开眼睛见一颗痣醒了,他拱手道:“南派土工,打金尖,陈建生。”

      红姐现在的表情,是六分凝重中带着四分不屑,不过他还是拱了拱手,回话道:“北派后勤,一颗痣,陈红。”

      二人隔空点了下头,随后便不在和对方交谈,这也算是同行打过招呼了。

      本来南派北派就一直不对头,像现在这样,能互相拱手报个姓名,打个招呼,这都算好的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想,南派的把头和北派的把头,要是在同一座墓中碰到了......搞不好是要见血的。

      都敢亮剑,没人会主动认怂,除非对方团伙能干趴自己这伙人,要不然,家伙事下见真章。

      他两不对路子,但我不能拱火啊,我尽量让双方保持心平气和的交谈,毕竟现在就我们三在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先想法子走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我把要过河去对岸的事告诉了红姐。

      她听后皱眉道:“云峰,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万一某些人是心怀鬼胎要害你,你怎么办?”

      “哼。”

      旁边的男人抱着双手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一颗痣一脸怒气的站了起来。

      “你在骂一句试试?”

      “呵呵.....”男人嘴角勾起,冷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别!别冲动红姐!”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慢了一步,没拉住。

      “完了,完了,要坏事了......”

      “南边的老鼠!你给我起来!”一颗痣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

      就这时,我注意到那男人眼神有了变化,先是怒气冲冲,继而变成了迷茫发呆。

      他比红姐要高一个头,起身的时候还是有点气势的。

      这时,男人挠头道:“南边的老鼠!你给我起来!”

      红姐面色一变,她双手掐腰,怒声骂道:“你在学老娘说话试试!”

      男人立马也双手掐腰,“你在学老娘说话试试。”

      “南派臭老鼠,死老鼠,烂老鼠!”红姐气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男人傻笑着学道:“南派臭老鼠,死老鼠,烂老鼠。”

      ===第36章 花园===

      红姐和陈建生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说吵就吵,若外人见了肯定会说这二人没风度。

      我不这么看。

      他们都是盗门中人,是江湖人,三教九流,身上都带着下层社会的痞子气,这点是很难改变的。

      我接连解释了几次,红姐这才明白过来。

      “呵....”红姐冷笑讥讽道:“我说呢,怪不得老学人说话,原来是个二百五傻子,算了,不跟这南派傻子一般见识。”

      “这就对了嘛,”随后,我指着河对岸问:“红姐你说,咱们怎么过去?”

      “哦?”她皱眉道:“过去干什么,你难道真信这傻子说的?”

      想了想,我点头道:“红姐你没注意到?那些干柴是哪来的?我觉得这人说的可能是真的,这里,可能还藏着别的秘密。”

      陈建生还在发傻,还在学我们说话。

      一颗痣转身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道:“行,云峰,你信他,我信你,那咱们就游过去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别有洞天。”

      “云峰你水性不好是吧?”她问我。

      “嗯.......不是不好,是连狗刨都不会,”我苦着脸说。

      她无奈道:“不是我说你云峰,要是咱们找到老三他们出去了,你以后可得练练水,干这行,不会水,迟早得吃大亏。”

      “你从后面抱紧我,我带你过去。”

      我忙点头说好。

      这段地下河不宽,但水很深,这个时节水温也很低,红姐水性是好,但她也不敢托大。

      “你小子往下点,手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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