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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作者:云峰》-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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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三哥!二哥三哥!救命!”

        东耳室地上零零散散的有一些陪葬品,数量远不如西耳室那里多,孙家兄弟正蹲在地上捣鼓着分辨哪些东西值钱。

        “云峰你瞎咋呼啥!你是见鬼了还是咋的!谁要害你命!”

        我让他看我已经不流血的手指头,急声道:“二哥!我被毒蛇咬了!我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啥?毒蛇!”孙老二顿时慌了神。

        抓着我手指看了一会儿,孙老二疑惑的问:“老三....云峰手指上这伤口,这两小眼,是蛇咬的?”

        孙老三想了想摇头道:“像是有点像,不过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啊二哥,云峰的手指才多宽,你看这伤口的间距,哪有这么小的蛇头。”

        孙老三挤了挤我的伤口处,马上就流出来了鲜红的鲜血。

        “没事云峰,你看你这流的血颜色这么好,咬你的肯定不是蛇,更不是毒蛇,我猜可能是老鼠吧,小一点的老鼠。”

        “老鼠?老鼠还会咬人吗三哥?”

        “当然会啊云峰,那是你见的少,以前古代闹鼠患,老鼠还能吃人呢!”

        “云峰,你没感觉到头晕眼花恶心难受吧?”

        我摇头道:“三哥,这倒没感觉。”

        “别多想了,没事,来帮忙干活吧,要是不放心,你明天白天去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

        “哦,”我点头答应了,知道了不是毒蛇,我心里轻松了不少。

        说来也有些奇怪,这东耳室的陪葬品数量远不如西耳室,按理来说,应该是一碗水端平,两个耳室陪葬品应该差不多才对,结果最后清理寻找了半天,只找到六七件稍微有些价值的青铜器,其他的基本上都破损的很严重,这一片那一块的,根本看不出来原先是什么器型。

        “哎,我们还特意拿了这么多口袋,本想着还能干一场大丰收,结果倒好,尽是些破烂!”孙老二恨恨的说。

        他按了下对讲机,向上面汇报情况道:“把头,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东耳室肥肉少的可怜啊,没几件能打的东西,都是些小玩意。”

        对讲机沉默了两分钟,随后王把头又命令道:“有多少算多少吧,下一步赶快去找主墓室,棺材里的东西才最值钱。”

        “把头,下边我们已经转了一圈了,完全没看到主墓室的痕迹啊,这是咋回事把头,你见多识广,给分析分析。”

        一阵无线电夹杂着人声传过来。

        “不可能的,古代有钱有势的人死后,不可能不给自己建主墓室,还有点时间,你们再找找看。”

        我们得到了指示,于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主墓室。

        有棺有椁有尸身有陪葬品,这才能叫主墓室。

        但是很遗憾,找了好半天,还是没能找到主墓室。

        装好那几件西周货,今天我们也就到这了。

        回去的路上,王把头一直忍不住摇头,“不可能,没道理啊......”

        我有点困,回去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这觉一直睡到中午,我准备待会儿找个小诊所打一针狂犬疫苗。

        感觉右手有些不舒服,我就看了一眼。

        只见,我现在的右手食指,肿的特别大,一根都快赶上两根那么粗了!而且伤口那两小眼,正往外淌着脓水.....

        肿这么大,而且也不痛不痒,我害怕的用手摸了一下,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我吓坏了,孙老二看了后也吓了一跳,他说我上午干啥了,怎么还练出来一阳指了!

        孙老三说还等什么啊,赶紧去看医生吧!

        他们替我喊来了孙老大,孙老大对这附近比我们熟悉,他带着我去了离旅馆不远的一间小诊所。

        诊所的医生也看傻了,他说自己从医二十多年来,还没看到过有人手指能肿成这样,诊所医生不敢给我治。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的,也不敢乱用消炎药,他说让我们尽快去大医院,肿成这样,搞不好会截肢。

        一听有可能截肢,我吓坏了。

        二哥说是老鼠咬的,老鼠咬一下怎么会截肢,这是毒老鼠吗?

        没法了,我又去了顺德第一人民医院。

        急诊室医生皱着眉头,他看着我肿大的手指说:“体温正常没感染,先去拍个片吧,看看是积水还是什么,怎么会肿成这样。”

        拍了片子交给医生,医生看过后就说:“是积水,伤口有些发炎,”他还问我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我摇头说没有。

        后来,医生就用针灸盒里的大头针,在我手指上扎了两个小眼,我也感觉不到疼。

        他稍微一挤,立刻流出来很多黄白色的液体。

        扎眼放了水,我的手指立马小了一号,医生又给我开了阿莫西林,让我回去吃两片,不要吃辣椒。

        谢过医生,我们就回到了旅店里。

        “你手没事了吧云峰?”老把头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眼已经消肿的手指头,舒了一口气道:“应该没事了把头,也不痛不痒的。”

        王把头点点头,他又对孙老二说。

        “老二,我上午仔细研究过了,又打电话问了行里其他的几个把头,我们的意见一致,可能是积水泡塌了主墓室,或者有可能是还埋在其他地方。”

        “云峰你先去休息吧,老二你跟我来,我们讨论讨论。”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喝了消炎药躺在床上,我感觉有些累,很快就睡觉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孤零零的大水缸。

        有一只满是腐肉的人手,慢慢从窟窿里伸出来,一把抓住了我手腕!

        “啊!”

        我从噩梦中醒来,后背都湿透了。

        感觉手上有些异样,我低头看去。

        当时,我的手指.....手指......

        又肿大积水了。

        而且看起来比之前的更严重。

      第14章 刘婆

        我又赶往医院,上午刚去下午又来,当医生看到我那又肿起来的手指头时,她也吓了一跳。

        这次除了扎针放水,医生还给抽了血,说要做个什么病理化验,看看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细菌,没道理肿成这样。

        化验结果最快要第二天才能出来,医生叮嘱我按时吃消炎药,可能怕觉的阿莫西林不行,医生又给我开了一种包装盒带着英文,很贵的消炎药。

        晚上回到旅店,把头对我说:“云峰你今晚就不要下坑了,在家休息一晚,我们这两天的任务主要是找主墓室,”他让我留下来看家。

        后半夜,我被咬的手指又肿了,这次不光发肿流白水,还开始疼,这种疼是阵疼,每次大概间隔有二十分钟。

        我们包下了小旅馆,现在旅馆里的住客就两人,我和一颗痣。

        我知道孙家兄弟和把头在找主墓室,不敢打扰他们,后半夜我握着肿大的食指,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我偷偷溜出去,想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药店开门,买点止疼药。

        那年份网上购物还没有普及,也没有网上送药的服务,我对顺德人生地不熟,只是顺着旅馆往北走,路上我见人就问,问附近还有没有开着门的药店。

        打听是打听到了,结果到了地一看,药店早就关门了,根本没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刚好,我发现我在的地方,离着南山区李静家不远,很近,从我这能看到护城河上的拱桥。

        走去的路上天上掉了雨点儿,而且雨越下越大,我用衣服挡着,快步跑过拱桥。

        李静是本地人,她们家要是没有止疼药,现在还下着雨,我只能走很远的路去医院了。

        到了地儿,敲了几下门,是李母给我开的门。

        “小.....小项?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李母很意外的问我。

        身上都湿透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说:“阿姨,李静在家吗,我想看看你们家有没有止疼药,我刚好路过这,来借点。”

        “止疼药?”

        “哦,有,有,你跟我来,”她领着我进了家。

        “小项怎么也不打个伞啊,快擦擦,”她递给我一条毛巾。

        “小静,睡了吗?开开门,”李母敲了几下门。

        我现在手指肿的老大,怕吓着人,所以一直把手伸在裤兜里,李母没看见。

        “来了妈,都这么晚了干啥呢,”李静穿着唐老鸭睡衣,揉着眼睛给我开了门。

        “项....项云峰?你怎么来我家了?”李静看到我很意外。

        “你同学说来借点止疼药,妈记得在你书桌下的柜子里有,你去给小项找找,我锅里还烧着水,得去倒暖壶里。”李母对李静吩咐完转身走了。

        李静现在穿的唐老鸭睡衣,睡衣不长,只盖到大腿上面,她弯腰在抽屉里找药的时候我不敢看,因为特殊角度的原因。

        那时候还是小【创建和谐家园】,结果越不看我反而越不好意思,最后整了个大红脸。

        “你咋了?脸这么红?”李静找到了止疼药,她不解的回身问我。

        我刚想说话,恰巧这时手指处又传来剧痛,像有小刀在割我肉。

        “没.....没什么....”我疼的额头上冒出不少汗。

        “我.....我走了!”

        一把拿过来李静手上的药瓶,我直接跑出了她家。

        离李静家不远有个水龙头,不知道谁家的,反正有水,我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了三片止疼药。

        靠在一户人家房檐下避雨,休息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手指疼,就又吃了两片,这才感到没那么疼。

        吃了药,靠在水池子边,我开始逐渐感觉浑身发冷,脑袋也重了起来,眼皮打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时我就想,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应该是要死了。

        雨越下越大,房檐已经防不住水了,我蜷缩在一起,冷的牙齿打颤额头冒冷汗,撑不住昏了过去。

        当时没睡多长时间,在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枕头有淡淡香味。

        “你醒了!你手怎么了,吓死我了!要不是我觉的不对劲出去看了一眼,你就出事了知不知道!”李静一脸后怕的看着我。

        李母这时端着一碗水进来了,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我问,“小项,你刚才怎么不说?外头下那么大雨,你手是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阿姨,我手可能是被蛇咬了。”

        “被蛇咬了?什么蛇?”李母一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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