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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工大唐》-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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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父亲冲胡人少年挥手:“我们走了。”

        “大叔,您走好!以后常来!”胡人少年相送。

        女孩父亲很是感动:“我一定来!”抱着女孩出屋而去。

        这一幕,店里的食客看得清清楚楚,赞叹不已。陈晚荣心想这些胡人做生意还真有手段,怪不得店里的生意如此红火。

        要是在现代社会,胡人少年这样送饼的话,早就接过去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也是白占,陈晚荣再次为唐朝不一样的社会风气所折服。赞其“路不拾遗”也许太过,至少还不占人便宜,要人不服都不行。

        “再亏不能亏宝宝”,陈晚荣想起了一句儿童用品广告词。现代社会那些做儿童用品的商家嘴上说得个山响,说不能亏孩子,其实把五块钱的东西标价五十甚至更高卖出去。更让人气愤的是那些黑心商家,居然还用假冒伪劣产品坑孩子,三聚氰胺满天飞。

        他们要是知道胡人馆的做法,一定会羞煞!

        陈晚荣很是感动,这趟胡人馆没有白来,就算陈老实心疼钱,骂自己一个狗血喷头,也值了!绝对值了!

      第十五章 满载而归(下)

        陈晚荣心情舒畅,这饭吃得倍儿香,不多一会儿功夫一大碗羊肉泡胡饼就下了肚,非常惬意的放下碗,打个轻嗝儿,还真是满足。

        胡人少年用一个木制托盘端了两个半杯热水,在陈晚荣和陈再荣面前一人一杯,还有一个小碗。陈晚荣看得不明所以,只见陈再荣端起半杯热水,含了一口在嘴里漱口,然后吐在空碗里。恍然大悟,唐朝没有餐巾纸擦嘴,用丝巾对于这种小饭店来说太昂贵,就用一杯热水漱漱口,方便适用,心里对胡人馆的细心很是赞赏。

        这种细密的思虑,周到的服务,那是宾馆的待遇,一个乡下饭馆有这种服务态度,陈晚荣不感叹都不行。

        略一打量店里,那些吃完饭的食客用热水漱了口,这才会帐离去。他们把漱口水吐在碗里,而不是随地乱吐,更没有把吃剩的食物乱扔,而是整齐的堆在桌上,是以店里人虽多,却是很干净清爽。陈晚荣亲眼见过一些现代社会这种乡下小店,地上堆满了垃圾,好象是垃圾场似的,清洁卫生哪能和胡人馆相比。

        唐人具有良好的生活习惯,不象我们现在随处吐痰,乱扔烟蒂,乱丢果皮,陈晚荣意外的发现了唐人又一美德。

        漱完嘴,会了帐,陈晚荣这才出店。胡人少年一直送到门口,热忱万分的说“客官,您请走好!请您常来!”

        如此周到的服务,热忱的态度,要不常来都不行,陈晚荣扭头看着胡人馆,心中生起一股恋恋不舍之感,不由得想起了“南橘北枳”的典故。

        橘在水土适宜的南方是甘甜可口的甜橘,在水土不适宜的北方却是苦涩的苦枳,胡人历来被视为“不通教化、不懂礼仪”,被斥为蛮夷,在唐朝他们吃我们一样的饭菜,说中国话、行中国礼仪、穿中国服装,彬彬有礼、为人热忱,实在是让人惊奇的事儿。

        也许,这就是大国教化、大国文明、大国礼仪的非凡之处,蛮夷可变君子!

        难怪西方学者惊呼:中国人具有同化征服者的法宝!凡是征服中原的异族最终都给同化了,因为中华文明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灿烂辉煌!

        虽是一点小吃,不是山珍海味,但陈晚荣心情舒畅,这餐饭吃得异常舒服,比起美味佳肴还要让人惬意,吃出了一身细汗,身上暖烘烘的,好象揣着一个火炉,冷风吹在身上一点也不冷。

        身边的陈再荣也如他一般,满足之极,不住的轻轻吐气,仿佛热能过多急于渲泄似的。

        前面有一个“钟氏石灰铺”,陈晚荣踩着轻快的步子行了过去。还没到铺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石灰味。陈晚荣不由自主的抽动鼻子,进了铺子。

        铺子里堆着如山般的石灰,块状的生石灰,还有吸收了空气中水份发生化学反应生成的熟石灰,疏松如面粉,散落在角落里。

        不少人正在选购石灰,店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忙着招呼主顾,两个伙计在他指挥下忙着帮主顾搬石灰,装石灰,白色的石灰粉尘沾在身上灰扑扑的,和那个做胡饼的胡人有得一比了。

        石灰是一种方便适用的建筑材料,石灰和水泥一样,是建筑史上的一件大事,正是因为有了石灰,我们的居住环境更加舒适,干燥、通风条件好,宜于家居。

        公元前七世纪我们的祖先就在使用石灰,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在使用,这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之一。

        石灰在日常生活中很平常,平常得都引不起我们的注意,但其色泽洁白,颇受文人青睐。明代大政治家于谦就有一首著名的《石灰吟》,他在诗中写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于谦以诗明志,即使烈火焚身,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他也做到了。

        与于谦不同的是,唐朝僧人释绍昙的《石灰诗》写的是石灰的功用“炉鞴亲从锻炼来,十分确硬亦心灰。盖空王殿承渠力,合水和泥做一回。”这诗很好的道出了石灰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巨大作用。

        “这位小兄弟,你可是要石灰?”店老板迎上来,一脸的笑容打着招呼,没忘了自我推销:“我这里的石灰很好用,都是过硬的好货,过了心的,不好用你可以退。乡亲们做粪坑,造房子都是从我这里拿。”

        听了他包退抱换的推销话,陈晚荣好象回到现代社会参加产品促销会一样,倍儿亲切,心想这推销艺术在哪里都一样,我们的祖先在唐朝就运用得如此纯熟。

        就在陈晚荣转念头这当口,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嚷起来:“钟掌柜,这块没过心呢,我给你拿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庄稼人从背篓里抱出一块四五斤重的石灰,敢情是烧制时间不够,没有过心,还是石灰石。

        “行,肖老弟,放到这边来。”钟掌柜一点也没有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退货而觉得丢面子,很是热情的招呼起来。

        姓肖的庄稼汉迟疑着道:“先称一称,你再给我换。”

        “称甚称,差不多五斤,这块给你。”钟掌柜非常爽气的抱起一块七八斤重的石灰,递向姓肖庄稼汉。

        姓肖庄稼汉忙推拒:“钟掌柜,这不行。你那块怕不有七八斤,多了好几斤呢,你太吃亏了。”

        “甚吃亏不吃亏的?你搬来搬去不费时光嘛,多余的是我赔你功夫的,就这么定了。”钟掌柜把石灰放在肖姓庄稼汉背篓里。

        姓肖庄稼汉愣了一阵,这才赞道:“钟掌柜,你够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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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肖庄稼汉很是感动,冲钟掌柜挥手:“钟掌柜,你够意思,我一定多照顾你的买卖。”背着背篓,脚步轻快的离去。

        说换就换,没有二话,这才叫诚信经营!哪象现代社会的商家,买东西的时间笑脸相迎,出了问题就是一张冷面孔。买个手机有问题,还要你自己去找权威部门化验,凭质量报告单来换。或者是你等着过两礼拜再换,两个礼拜后还有两个礼拜,两个礼拜重两个礼拜,等到事情处理下来世界末日都到了。

        陈晚荣一边感叹,一边道:“我要三十斤。”根据质量守衡定律,要做十斤火碱,差不多十斤石灰就够了,陈晚荣心里对钟掌柜的爽快很是赞赏,特的多要了二十斤。

        “两文五一斤,三十斤就是七十五文。老弟,我瞧你是第一回来,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你多照顾我买卖,五文就不要了,你给七十文。”钟掌柜一口就把零头打掉了,五文钱可以买一斤肉,不少了,还真够爽快的。

        和爽快人打交道总是让人开心,陈晚荣爽爽快快的道:“行,七十文就七十文。”掏出钱会帐。

        等陈晚荣会完帐,陈再荣已经把石灰过了称,装进背篓背在背上了,陈晚荣忙道:“再荣,你有伤,让我来吧。”

        陈再荣抖抖肩,一点也不在乎:“哥,这点算啥呢。”

        他要坚持陈晚荣只得由他,作别了钟掌柜,又去买了三十斤纯碱。最后去菜市场买了五斤肉,三斤排骨,一条红尾鲤鱼,一坛酒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家。

        陈晚荣精明自信、见识广博、吐谈不凡,很是抢眼,和他走在街上特别快活。这种感觉陈再荣从来没有过,心里特别高兴,大包大揽,把所有的东西全背了,陈晚荣这个主事人反倒闲着没事儿了。

        经过张德铭铁匠铺,只见铁将军把门,大门紧锁,陈晚荣心想他必是见他师傅叶【创建和谐家园】去了。早去早回,我等着钢材做化工呢,陈晚荣在心中暗暗叮嘱张德铭。

        陈再荣力气大,六七十斤的东西对他来说好比四两棉花,轻松得很。不时小跑几步,跳上几跳,欢喜无限的道:“哥,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买这么多东西回家!五斤肉,三斤排骨,一条鱼,一坛酒,还有石灰纯碱,好几十斤呢,肯定要算满载而归了。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都是一个锅里吃饭,陈再荣不会在乎东西的多少,他高兴的是这些东西蕴含的不凡意义:陈晚荣已经大不一样了,能干了,开始为家里赚钱了!

        哪个做弟弟的,不希望兄长有出息呢?陈再荣很是兴奋的问道:“哥,回到家是不是就做火碱?”

        陈晚荣点头道:“是呀!”

        “哥,那我们得快点回去,我好想看水里长石头呢。”陈再荣加快脚步,陈晚荣忙跟上,兄弟二人飞快的往家赶。

      第十六章 牛刀小试(一)

        回家之路异常轻快,陈再荣最是欢喜,不时夸几句陈晚荣,偶尔拔剑出鞘,耍几个剑花。没多少时间,两兄弟就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家。

        远远的就看见陈老实两夫妇站在屋檐下冲他们招手,陈晚荣鼻子一酸,立时想起了在另一时空回家的情景。每当他回家时,父母都要远远的来迎接他,老远就会冲他挥手,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陈晚荣心里流淌着一股暖流,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小跑着冲了过去。可是,陈晚荣没有陈再荣跑得快,陈再荣脚下发力,六七十斤重的东西在他肩头根本就没有影响,象风一般冲了过去,搂着陈王氏的脖子,调皮的道:“娘,我们回来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没长大,还这么疯。”陈王氏嘴里在嗔怪,脸上的笑容早就出卖了她,冲陈晚荣道:“晚荣,回来啦。”

        陈再荣亲切的叫声:“爹,娘,我回来了。”

        陈老实搓着手,一个劲的道:“回来好,回来好。”

        “赶紧的,去火炉煨煨,火早就给你们烧好了。”陈王氏拉着陈再荣的手,催促起来:“再荣,快把东西放下来,老背着不累吗?都是些甚呢,这么多?”

        陈再荣抖抖肩,晃晃腰,得意的道:“娘,您肯定猜不着。”

        “猜甚猜,我不会看?”陈老实还没等陈再荣把背篓放下来,就在背搂里翻起来了:“鱼,肉,排骨,还有酒。这么多?这得多少钱?”

        对于赤贫之家来说,一下子有这么多吃的,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陈老实欢喜不已:“晚荣,你出息了,真出息了。知道顾家了,一下子就买这么多好吃的。今晚上,我们得好好喝一通。”

        陈王氏白了他一眼,有点不屑的道:“就你那酒量,还想和晚荣比?”

        想起昨晚上和陈晚荣斗酒给醉得象团烂泥,陈老实底气立时没了,嘴硬道:“谁儿要赌酒?喝好就行。”

        这是一个赤贫之家,有人世的艰辛和不如意,有烦恼、有矛盾、有争吵,但是不乏温馨与亲情,在需要温情的时候总是能得到呵护,陈王氏的维护之言让陈晚荣倍觉温暖,仿佛回到另一时空的家里。

        陈再荣放下背篓,陈晚荣就要帮忙扶着。要是在以前,陈老实一定是乐观其成,现在不同了,不能让能干的陈晚荣动手,先一步扶住:“晚荣,你走了这大半天路,也累了,去煨煨,别给凉着了。”

        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陈晚荣倍觉温馨:“谢谢爹。”

        “谢甚谢呢,都一个家里的。”陈老实嘴上说得山响不用谢,泛起了红光的笑脸暴露了他欢喜无限的心态。

        陈晚荣的礼貌行为不仅博得了陈老实的欢心,就是陈王氏也是欢喜无限,在陈再荣的肩头敲敲:“再荣,你看看你哥,多有礼节。你哥没有读过书,比你还要懂礼仪,哪象你毛手毛脚的,人来疯,得向你哥多学着点。”她要是知道陈晚荣在另一时空读过的书比陈再荣多得多的话,肯定不会说这话。

        在以前,她老是说陈晚荣要向陈再荣学学机灵劲,戮一下动一下,好象个木头疙瘩,象今天这样巅倒过来的事儿还是头一遭。

        陈再荣脖子一扭,调皮的道:“娘,您可不知道哥有多能干呢。看到没?这是我的剑,一把好剑。再过几天,我会有一把比这更好的剑。要不是哥,我哪会有好剑呢。”

        张德铭答应要给他打造一把更好的剑,陈再荣爱剑之人,老是念想着。这都是陈晚荣指点张德铭炼钢的结果,陈再荣哪能不夸陈晚荣。

        陈老实这才注意到陈再荣腰间挂着一把剑,不仅没有高兴,反而脸一沉,很是不悦:“再荣,你又去张师傅那里拿剑了?人家是开门做买卖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你有事无干的去拿人家的做甚呢?赶紧的,去还给张师傅。你也是,老大不小了,也不阻止再荣拿张师傅的东西,这哥怎么当的?”最后一句话是冲陈晚荣说的,脾气还挺大。

        陈王氏也是脸一沉,数落起来:“再荣,你爱剑娘晓得,过段时间地种好了,娘去帮人家洗些衣服,赚点钱再给你买。这剑你先还给张师傅,听娘的,啊。晚荣,你也是,你这个当哥的,也不管管。”

        一把普通的剑也要几百文,象陈再荣腰间这把剑要值几贯钱,换贪心的人肯定是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陈老实人穷归穷,还挺有操守,不愿平白无故拿人家的东西。

        正应了一句话:穷要穷得有志气!

        陈王氏一向维护陈晚荣,就连她都在数落了,还如此生气,可见此事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听了这话,陈晚荣不仅不觉得委屈,还挺高兴,能有如此有操守、有志气的父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爹,娘,您们坐下来,听我给您们说,这事不是您们想象的那样。”陈晚荣非常真诚的说。

        话里的真诚之意表露无已,陈老实依言坐了下来,紧绷着一张脸:“你得给我说清楚。”

        “爹,娘,您们放心,我一定给您们说清楚。”陈再荣接过话头,把经过说了。尤其是陈晚荣指点张德铭一幕更是细细道来,听得二老一个劲的说“晚荣这么能干?连炼钢都懂!听着挺有道理的。”

        仔细打量着陈晚荣,一张嘴越张越大,都快裂到耳根了,两口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风光无限,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陈王氏惊疑的看着陈晚荣,问道:“晚荣,你甚时间学会炼钢了?”

        在她的心目中,陈晚荣没读过书,大字不识,突然之间会炼钢要她不起疑心都不成。她一提醒,陈老实也疑心起来了,打量着陈晚荣:“晚荣,你得说实话。”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那样他们会伤心,陈晚荣只得选择善意的欺骗:“爹,娘,前段时间我和一个炼钢的老师傅偶然相遇,他说给我的。”

        先有陈再荣得异人传授武艺,后有陈晚荣遇到老师傅得传炼钢之术,陈老实夫妇心想也在情理之中,也就不再追究了。

        “你们洗洗手,我去给你们端饭。饭给你们留在锅里。”陈王氏站起身,就要进灶间。穷人家上街没有饭钱,只能饿着肚子回家吃,是以陈王氏特的给他们留了饭菜。

        陈再荣抢着说:“娘,我们吃过了。我得了剑,心里高兴,就要哥请客,我们吃的羊肉泡胡饼。”他是怕陈老实骂陈晚荣,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陈晚荣还没有来得及澄清,陈王氏就斥责起来了:“你这孩子,说谎也不脸红。你是娘身上落下来的肉,娘还不清楚你那点花花肠子。”数落归数落,对陈再荣维护陈晚荣的兄弟之情很是高兴,哪个做娘的不愿意看到儿女和睦,兄弟相敬如宾呢?也加入了维护陈晚荣的行列:“老头子,晚荣自己赚的钱,没用家里的钱,你不要骂他。”

        陈老实勤俭持家数十年,深知赚钱的不易,心疼钱骂陈晚荣是必然之事,陈王氏很是担心的看着陈老实。

        然而,陈老实的反应让谁也想不到,他瞪了一眼陈王氏:“你说甚话呢,好象我很小心眼?晚荣大了,能干了,他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他这么能干,不要说吃一碗羊肉泡胡饼,就是整一斤白切肉,两蹄膀,二两小酒,那是他的本事。”

        不仅不见怪,还挺夸赞,陈王氏是万万没有想到,温柔的看了他一眼,微笑不已,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陈再荣放下心来,调皮的攀在陈老实肩头:“爹,您真好。”

        就算陈老实心疼钱,也不可能为了那点钱大骂陈晚荣,相反的还要说点安慰话,这就是父母,陈晚荣倍觉亲切,能有这么一个爹,处处维护自己,也不枉穿越一回:“爹,谢谢您。”

        “晚荣,你做得对!身子好,比甚么都重要,不要饿坏了。”陈老实挺挺胸,很是享受给陈晚荣道谢:“晚荣,我和你娘商量着,你做火碱需要灶头,在外面给你砌了一个灶头,你瞧瞧合不合用。要是不合用,再给你砌。”

        以目前的条件,除了用锅来煮以外,没有其他的分离办法,陈老实居然连这都想到了,准备工作做得十足,陈晚荣大是感激,跟着陈老实来到屋外,只见一个新砌灶头,大小适中,很是合用。灶头里有一些柴火余烬,那是为了把灶头烧干,便于使用。

        “蛮好的。谢谢爹,谢谢娘。”陈晚荣对老夫妻的支持很是感激。家人的支持比什么都重要,最能暖人心,陈晚荣心里暖暖的。

        陈老实搓着手:“晚荣,该咋做,你吩咐,我们给你打下手。”

        “是呀,晚荣,你说吧。”陈王氏附和起来:“化工我们不懂,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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