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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旭阳当年听苏连云讲起过自己与妻子的爱情故事,苏连云或许是压抑太久,既然把妻子救王爷,他有些吃醋的事也讲了,所以叶旭阳知道镇南王杨绍是断过掌的,再加上老农的叙说,他已经断定钟月萍定在镇南王府,而他所在的地方离镇南王府近,所以便暗中去摸过一次底,知道有人密切盯着钟月萍,而钟月萍也有身孕,所以要从里面救一个孕妇,必须得回去找些人手,来回一耽误就是两个月后了。
本章完
第23章 王府大战
叶旭阳带领手下五人悄悄潜入了镇南王府,由于他事先摸过底,大概知道钟月萍的卧房在哪一片区域,所以在硕大的王府找起来就方便多了,他们在那片区域经过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终于找到了钟月萍的所在
此时的钟月萍怀抱着一个婴儿,见到叶旭阳他们蒙着面闯了进来,吃了一惊,险些就叫喊了出来,幸好叶旭阳表明身份及时,钟月萍也通过他的声音,听出了这是当年救下的刺客。刺客离去时写的那一行血字,钟月萍印象特别深刻。
钟月萍把自己的处境,以及幕后黑手是杨绍的事给叶旭阳简单的说了,并让他一定要让孩子替父报仇,最后表示自己不想再活下去了,于是就带着他们欲要去救偏院的杨然,等她看到孩子们都安全后,便可安心的下去陪苏连云了。
这时,两个换岗的侍卫走了过来,在外面放风的手下一把扭断一个侍卫的脖子,另一名侍卫大叫起来:“来人哪,有刺客。”
话音刚落,叶旭阳的另一名手下一脚踢在这名侍卫的胸口,侍卫吐血倒地。
叶旭阳对钟月萍说:“咱们必须快点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
钟月萍苦涩道:“可是还没看见楠儿,咱们不能把他留在这里不管啊!”
叶旭阳说:“现在我们已经暴露行踪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找机会救出楠儿吧!”
本来打算将叶旭阳他们带去救出楠儿便赴死的钟月萍,又只能无奈地改变注意了,她没有看到楠儿脱险,怎能安心去陪苏连云呢!
叶旭阳正准备带着钟月萍母子离开,这时外边传来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似乎正在朝他们这里逼近。
叶旭阳提着剑带上钟月萍母子冲了出去,镇南王府的侍卫果然训练有素,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赶来了几十号人,平常看着空空荡荡没有侍卫的王府,既然是危机重重,伏兵众多。
这些侍卫就像上阵打仗一般,好似有人在无形之中指挥着他们,他们很快就列成一个扇形模样的队形,有节有序的把他们堵在了长廊里。
叶旭阳身后是长廊的一面石墙,显然钟月萍的房间处于这条长廊的尽头,如今要想离开王府,只有突破前方的扇形阵了。
他悄悄对钟月萍说:“一会我和手下冲出一个破口,你带孩子趁机逃出去,我们来断后。只要你逃了,他们是留不住我的。”
钟月萍想到叶旭阳当初能在北冥教手下逃脱,区区镇南王府一定也困不住他,于是便点了点头。
叶旭阳朝着镇南王府的侍卫杀了过去,剑过之处,血光四溢,尸横遍地,有的被一剑封喉,有的被削掉四肢,他们躺在地上惨叫,即使这样,还是有许多不怕死的侍卫不断赶来加入战圈。
叶旭阳双脚点地,身体凌空跃起,脚在空中几番摆动,连连踢倒了好几名侍卫。
这时,长廊的远处又有大批的侍卫围了上来,他们就好像流动的沙粒一般,叶旭阳等人几次突破出来的口子,又给后面流动的“沙粒”填堵了起来。
钟月萍见越来越多的士卫赶来,要想突破这铁桶一般的围堵,似乎已是不太可能,她实在不想连累叶旭阳,于是大声对他说:“你们快走吧,带着我们根本不可能突围,不要再管我们了。”
叶旭阳一边奋力拼杀,一边大声说道:“我已经在救苏大侠的事上错过一次了,今天如若再救不出你们,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这时,叶旭阳带来的五个手下里,有一个已经被侍卫的长枪刺了好几个窟窿,他大声吼道:“门主快走,属下给你们开路啦!”
那人说完竟如飞蛾扑火一般,朝那些锋利的枪刃扑了上去,刹那间无数长枪穿透了他的身体,整个背部看着就像刺猬一样,可是他却没有因此止步,还在用尽余力朝前压去。
叶旭阳知道这个凌然赴死的人是谁,这是他出死入生的兄弟,是他无数次从尸体堆里救活过来的手下。叶旭阳要报苏连云的恩情,而他也得报叶旭阳的恩情,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来帮叶旭阳救人,为什么不惜赔上性命也要扑出一条血路的原因。
其实杀手并不是世人想的那样,都是冷血无情的杀人工具,至少眼前的几名刺客不是那种人。
这时,剩下的四名手下紧跟上去,他们将那人打开的血路,清理得更加顺畅,叶旭阳赶紧领着钟月萍母子跟了上去。
几番拼杀之后,他们总算杀出了长廊,此时已经来到了镇南王府的一间大殿,大殿比较空旷,这是杨绍平常在府中演练军队阵形的地方,由于杨绍生性多疑,他怕在外面演练被人窥视,让他的阵形泄露,达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
这座大殿也是王府的中心位置,长宽都有百余丈,在这样宽敞的大殿里,叶旭阳等人总算可以敞开手脚杀人了。
他的几个手下武功本来也不错,一番拼杀之后,他们已经打乱了那些侍卫的阵形,整个大殿开始乱腾了起来。血光四溢,喊杀声不断,正在厮杀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一个手掌拍向叶旭阳的后背,他感觉到背后似乎有杀气,于是顺势批到俩人,转身左手成掌,对上了击向自己的那一掌,两掌相对,强大的内力相撞,顿时俩人都后退几步。
他们嘴角都已渗出一丝血迹,叶旭阳这才觉得自己刚刚太过大意了,没有料到镇南王府还有这等高手,刚才那一掌自己也是没有全力以赴,方才受了些许内伤。
那人的手臂也在隐隐颤抖,显然他也没有料到叶旭阳会予以反击,他叫林长风,是杨然的师傅。
钟月萍曾经见过林长风的厉害,她见势不妙,大声对叶旭阳说:“你快走吧!杨绍要的人是我,他不会杀我的。”
“镇南王府岂是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你当镇南王府是什么了,今天一个都走不了,给我杀,杀光他们。”杨绍领着几十名侍卫刚刚赶到,听见钟月萍如此关心那些刺客,甚是恼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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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林长风出掌,霸道的掌风令地上的石砖一下子掀了起来,形成大小不一的碎石,呼啸着朝着对面的叶旭阳飞去。
叶旭阳手中的长剑一挥,横扫一剑,顿时一层劲气横扫而出,卷起地上无数石块带着气浪直接向林长风飞去,两人强大的劲气带起的石块撞在一起,在空中发出一阵巨响,无数石块四溅开来,顿时就把周围的人砸到了一大片。
几乎是一瞬间,叶旭阳的剑已来到林长风身边,林长风也是不慢,出掌相对,俩人瞬间打在一处。
这时叶旭阳带来的手下也在不断的拼杀,对方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在杨绍亲自督战之下,他们很是勇猛,加之人数上的优势,其中一人也已倒下,剩下的三人已经全身是伤,浑身上下被割破无数道口子,衣衫褴褛,鲜血淋淋,但是他们依然还在奋力抵抗,好似在做垂死挣扎,叶旭阳被林长风缠着暂时无法脱身...
这时,叶旭阳的剑再次向林长风击去,林长风脑袋一偏,躲过了叶旭阳的剑,同时林长风的掌也到了叶旭阳的身边,叶旭阳身体一转,林长风的掌顺着他的身侧而过,这一掌同样也是击了个空。
叶旭阳续而左手伸出,其左手竟是缠着林长风出掌的胳膊一转,握住了林长风的手掌,竟是用林长风自己的手掌反转回来击向林长风的胸口,林长风受这一击,一口血液自口中喷出,同时叶旭阳身体趁势跃起,双腿连连踢向林长风的胸口之上,林长风已被伤成重伤,身体向后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这时叶旭阳见自己兄弟又倒下一个,还有两个还在顽强的拼杀,他飞身落地加入了战斗,由于叶旭阳的突然加入,也给苦苦作战的两名手下添加了气势,血光四溢,所过之处,倒下一片。
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居高临下的向他们罩来,叶旭阳大吼一声:“闪开”
他的两名手下趁势闪到了一边,的四面分别有四个暗卫拉着的四个角罩向叶旭阳。
叶旭阳手中的长剑向上挥舞,脚步开始旋转,由于身体不断的旋转,形成一个气浪朝着的中心而去,被叶旭阳击破成了几块,四个暗卫身体被甩向不同的方位摔在了地上,有一个侧是身体砸到了柱子上,又摔了个嘴啃地,这些动作都在叶旭阳的剑招下一气呵成
这时,杨绍已经瞅到了叶旭阳背后的一处空当,他夺过一名侍卫的长枪,顺势朝叶旭阳的背心偷袭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月萍飞身而来用后背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手中的婴儿同时也脱手而出,飞向空中。
叶旭阳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飞身跃起接住了空中的婴儿,随即揽入怀里,婴儿在空中时还觉得好玩似的咧嘴甜笑,进入到叶旭阳的怀里似乎觉察到了陌生的味道,一种依赖母亲的本能进而哇哇啼哭起来。
钟月萍握着穿膛而过的枪尖,嘴角溢出大量的鲜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快走,记住救我的楠儿。”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话才说完头已垂落,尸体还刺在杨绍手中的长枪上,杨绍整个人已经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丝毫也不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居然死在了自己的长枪下,片刻后,他仰天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本王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待我,连我挚爱的女人你也要夺走。”
此时叶旭阳带来的其中一名手下大喊:“门主快走,我们拖住他们。”
这时叶旭阳从钟月萍已死的事实中清醒,看着这一切,他清楚钟月萍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显然叶旭阳已成了钟月萍的全部希望,他带着怀中的婴儿向殿外飞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大殿内,剩下的两名手下也因寡不敌众,死在了无数长枪之下。
此时的杨绍抱着钟月萍的尸体,痛苦不堪,他不断擦拭着钟月萍嘴角的血,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倾世容颜已被血迹染得看不清模样了。
“你不是应该死不瞑目的吗?你为什么要紧紧的闭着眼睛,为什么啊?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看到本王吗?”杨绍看着到死也不愿多看他一眼的钟月萍,心中怒意不由得冒起:“你宁可一死也不愿依了本王,好好很好,你不是喜欢苏连云吗?我就不是让你入土为安,就是不让你去见他,我要把你冰封起来,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你死了也无法离开我,哈哈哈哈...”
杨绍此刻就好似一个疯子一般,一会大笑,一会大哭,一会仰天咆哮,一会扬言要造反做皇帝,最后拔出钟月萍身上的长枪,疯狂的杀戮那些为他卖命的手下,就好似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视天下苍生如无物,肆意屠宰。
倾世红颜多祸水,王侯将相令种乎。
香消玉殒随夫去,千里婵娟在江湖。
云绕月萍结连理,奈何桥头共相扶。
来世愿作比翼鸟,缠缠绵绵似飞蝴。
二十年的时光匆匆已过,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可是江湖中那些有关苏连云与钟月萍的传说已然不在。一代新人换旧人,不管你曾经多么风光,二十年未曾踏足江湖,足以让世人将你遗忘。
苏连云死后,起初还有不少人为了展现自己的武学造诣,苦苦寻觅过他的踪迹,可是这个昔日的武林神话,就如石沉大海了一般,最后他们只能无奈的选择放弃,关于苏连云的死,江湖中除了那几个人,还有谁知道呢?
宋国南阳城北山上有一院落,院子不是很大,可是窄小的院子里,却座落着两间高大的茅草房,看着竟有些格格不入。
这就是叶旭阳和苏陌寒的家,家对于一个杀手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倦了的时候,可以倒头呼呼大睡的地方。
苏陌寒今年二十岁,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是天机门中屈指可数的高手,虽然他还只是一位门主,可是在武学上的造诣已经可以与叶旭阳这位天将匹敌了。
这些年若不是叶旭阳有意压制苏陌寒的势头,他恐怕早就位居天王,学到上乘武功,直逼天尊宝座了。其实叶旭阳压制苏陌寒,这也是为他好,天机门表面看只是一个杀手组织,而背后的水非常的深。苏陌寒如今还年纪尚轻,要是让他爬得太高,根本斗不过那些老谋深算的主儿,最后只能跌得更快,死得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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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5章 俊美青年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南阳的景色更是迷人,暖日就如一双大手,抚摸着这片饱经战乱、满目疮痍的大地。
窄院的一间屋子里,两人正在饮酒畅聊,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满头白发,面目沧桑,可是那双眸子却格外的明亮,跟他的外貌看着很不相衬,就好似老天爷将别人的一双眼睛镶嵌在了他的身上。
他举着酒碗,目光凝视着对面的人,温和地问道:“寒儿,义父给你讲的故事,你都记住了吗?”
对面坐着一位年轻人,他的容貌与那老者有着天壤之别,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浮,乌黑明亮的眼睛温柔带笑,有种让人沉迷的魅力;高挺的鼻梁,柳叶染血般的双唇,有种画中绝世俏男的神韵;他的头发又黑又亮,轻轻地飞扬着,有种柔和清雅的俊美。
魅力,神韵,俊美,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
他有着苏连云的气宇轩昂,又有着钟月萍的倾世容颜,两者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世间绝难找出比他更加俊美的男儿了,就连魅力无穷的绝世佳人,也很难与他媲美。
“义父,每次有大买卖的时候,你便与我讲那苏连云的故事,我早就烂熟于心,只是...”俊美青年欲言又止,脸上骤然多了一丝惆怅。
他举着酒碗猛的一阵狂饮,似乎想用酒劲后的红霞,遮住他那惆怅的神色,可是他却是一个饮酒不上脸的人,哪怕醉死也绝不会出现一丝红云,就好像老天爷故意不让他那俊美的脸上,出现一点瑕疵。
老者明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有些深邃,冷冷地问道:“噢,只是什么?”
“义父先答应寒儿,听完绝不生气,我才与你说。”
老者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只拍得酒碗、筷子、菜碟都跳将起来,怒道:“苏陌寒,你什么时候学会跟义父讲条件了,当年要不是我从王府拼死把你救出,你恐怕...”
原来这老者就是当年的翩翩公子叶旭阳,年近五十的他,居然憔悴得如同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很难想象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变故。
而这俊美青年就是苏连云与钟月萍的小儿子苏陌寒。
苏陌寒叹息道:“唉,早知义父这么爱生气,我那话真是多余说了。”
叶旭阳听完,怒意却渐渐消淡了,心中暗喜:小样儿,还跟我谈条件,自己老实说完不就好了,非得让我拉下脸来吓唬你。
“您给我讲的那些故事,我每次执行任务都打听过,可是那些人都说苏连云只有一个儿子,而且都已经二十六了,我这个小儿子根本没人听说过。还有...还有他们都说苏连云没有死,只是跟妻儿归隐江湖了,也许还会重出江湖的,他们都在等待武林神话再现江湖,他们不相信他会死。”
叶旭阳又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这下比刚才的力明显大了许多,显然是真的怒了,大声道:“你竟然不相信义父说的话?你给我滚,养育了你二十年,我已经报了苏大侠的恩情了,你这白眼狼,别让我看到你。”
苏陌寒早就知道义父会生气了,只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生气,赶紧踢开木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慌乱地解释道:“义父息怒,寒儿如果真的不相信你,就不会直言告诉你这些了。只是寒儿想要知道一切真相,可是你偏偏不告诉我,那些杀害我父母的人是谁,那个天将是谁,那个王爷又是谁?”
“不是义父不想告诉你,只因你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你的武功已经跟我不相伯仲了,可是咱们距离昔日的天将,还差很大一截,恐怕你我联手也不见得能占他半分便宜。”叶旭阳说着,已经起身扶起了苏陌寒,语气忽然变得慈祥起来:“刚刚是义父太激动了,这些年为了寻找你的哥哥,我心烦意乱,脾气也变得越发不受控制了,但是我刚刚发脾气也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要再去打听这件事了,知道这些真相的人,只有你的仇人,你觉得你能得到什么答案呢?”
两人重新坐回了酒桌,苏陌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可是义父不想让我知道凶手是谁,为何又要告诉我这些?”
“你呀,除了练武天赋和倾世容貌像你父母以外,你的这个脑子怎么跟义父一样迟钝,难道我给你讲了这么多次故事,你就一点没悟出义父的用意?”
苏陌寒摇头不语,直直盯着叶旭阳,眼神里满是期待。
叶旭阳并未回答反而问道:“你知道义父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我的名字难道也与这些事有关?”
叶旭阳点点头,悠然道:“当然有关了,你如果明白你的名字是什么含义,也就明白义父为什么每次都在大买卖前给你讲这些往事了。”
“苏陌寒”他一字一顿的念着自己的名字,眼珠一转,兴奋道:“哦,我知道了,陌是陌生的地方,寒是寒冷的冬天,义父的意思是让我记住,我出生在寒冷的冬天,降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驴头不对马嘴,你觉得义父会取那么肤浅的名字吗?”
“那是什么意思呢?”
“你啊,真是愚笨,莫名的让我生出一阵心寒啊!”叶旭阳不禁有些担心苏陌寒,担心他是否能报父母的血海深仇。
苏陌寒汗颜道:“啊!我名字是这个意思啊?莫名心寒...”
接着他又补充道:“义父,这含义似乎更肤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