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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破诸天》-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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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手架。目光平视目标,左手平背式在前,引领右手方向。

      第四:站位。身体站立的位置确定后,右手原位不动,在两脚立正的姿势下,左脚向左侧方或侧前方迈出一小步,左右尺度与肩相等,前后距离不超过一脚半或平行,右脚尖向右外侧转动自然,转动角度约为一面和一方之间。这样便可以构成一个稳定的站立姿势。移动后转动的距离和角度,以个人身体条件可以细微变化,以稳定灵活为准。

      第五:面部。在运剑前,将下颏对准宝剑中轴线上,两眼保持水平向前平视,这样,面部中心,包括鼻子、嘴和下颏,便都能与宝剑和右手臂,进入同一个垂直平面里。动作要领一定注意:面部的垂直中心线与剑身的中轴线保持在同一个垂直平面上。

      第六:后手。后手握剑时,手腕要能自由活动,拇指和食指在虎口处轻轻夹住剑柄,好象一个吊环,其余三个手指要虚握,千万不要握得太紧。出剑时,要前后摇动手腕,利用腕力将剑击出。这点极其重要,许多高难的动作都是依靠腕力发出。

      第七:击剑。击剑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最重要一环,前面都正确,由于这个动作不好,还是使不出各种剑法来。因此必须注意,握剑的后手与小臂必须放松,以胳膊肘的关节为轴,象秋千一样能轻松自如的前后摆动,注意摆动幅度不要太大,不摆动时应垂直。

      以上是动作的基本分解,这些需要长时间的练习,这些动作不规范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的进步,这些熟悉了,之后会有战术组合,你们如果基本动作已经过关的,就由李辰同学讲解实战技术组合。下面我们重新把七个动作,做分解练习。一、剑心!…”

      孙云一边喊口诀,组长们一边重新演示,副组长走动纠正,李辰也下来一边帮助纠正,一边挑选候选人,毛博士也一边补充重点,大家忙的热火朝天。

      112光阴

      紧张而又忙碌的太学第一天课程终于结束,为了这一天的太学校园生涯,曾经牵动无数学子的梦,这些梦中有春天希望的萌生,有夏天热切的成长,秋天思绪的丰收,冬天智慧的收藏。这一天也牵动了无数学子的憧憬与好奇,牵动着无数学子的努力。

      这一天也是一个开始,一个面对崭新人生的开始。因为在这之前,学子们是为了走进这个象牙塔而努力,从今天之后大家将为如何离开这座圣殿而拼搏。从前大家是从小溪进入江河,从今天起,大家将会蜿蜒而下,蓄势待发,进入大海。

      食堂里师兄弟们聚在一起感受着光阴的虚幻,希望彼此的空虚叠合在一起,变得真实。

      唯独田俪没有大家这种感受,因为她上太学,并不像其他师兄一样,有着家人的叮咛和寄托,有着内心的紧迫。她仅仅是被动的随着大遛跟过来,因此她从来没把升学考试放在心里,也没有大伙纠结的心态,只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发挥的极好,没怎么太努力竟然也考上了,而且成绩居然还超过一些师兄。所以她是他们当中最没心没肺,也是最没有压力的人。别人这一天下来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而她依然还想乡下时候的心情一样。

      只见她一边吃饭,一边说:“就怨我哥,选了这些课程,这一天脚打后脑勺,累死了。”

      吴坚说:“累啥啊,没怎么太累呀!”

      田俪说:“还不累?我们今天一下子上了一、二、三、四、五,五门课程,还不累?”

      李辰说:“还行啊,你看正课诗经、易经、春秋虽然都不是我们以前正式学的课程,不过在私塾里,开篇都学过一点,有什么累的?剩下小课,也不是必须考试的,懂了就行。”

      田俪说:“感情你不累了,你学的是书法,我们学的可是术数!那个术数都难死了。弄得人头都大了,连我哥都没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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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炯说:“小俪,你学书法陶冶情致也什么用,将来你还能嫁个官宦人家怎么的?就你的风风火火的性格,怎么陶冶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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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先说:“小俪,你看你,拿小四都不到师哥看待,还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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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辰说:“行了你俩都别闹了。这么说,你们今天的术数课的确挺难啦?”

      吴坚说:“可不么,不光我没接触过,连大云都不像上易经课什么的,反应也很慢。”

      杨炯也附和说:“不过我们在课堂上可看见那个叫王钦和王林的,人家脑子才叫聪明,对我们难上加难的,人家根本没当回事,解题可快了!”

      李辰说:“那不算啥,每个人都有长处短处。最后一节课,咱们上击剑,大云负责念口诀,别人就学不来。那个王钦还有王林不也来了么,我差点连高级队都没选上他们。”

      郦影说:“对啦对啦,李辰你不说我还忘了,大云替师傅念口诀的时候,你们注意没?尤其我们女生这边,同学们看他的眼神,老崇拜了,简直都把大云当成助教了。”

      “小影说得对。”这时萧月和乙弗走过来,她说:“刚才我表妹还跨大云呢,她也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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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俪问:“小月姐姐,我们正讨论今天上课累死了,你今天怎么样呀?”

      萧月说:“还行吧,反正是第一天,以前都学过点,能跟过去。唯独术数课难点,以前没接触过,不过这科也不影响我们毕业考试,只要过得去就行。”

      吴坚说:“对,跟我一个想法,不过你们看大云,一直没吱声,他可把术数课看成关键的课程了,他今天发现自己比别人差,正郁闷呢,伤自尊了。”

      孙云一看大伙看他,说道:“让你们说的,我有什么伤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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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云说:“啊?还让我说。刚才最后一堂课,你们都不吱声,我念了一堂课的口诀,现在脑子都空白了,还让我说。”

      大伙这才想起来,孙云刚才是话说多了,现在调整呢,这才把担心化掉。

      王先说:“我说大云再自卑,也不至于看见在术数课受到挫折就低落么,他在剑击课风光的时候,不是早就找回来了。其实我们今天也有点情绪低落,也不叫低落,应该是低迷。因为今天是我们太学生涯的第一天,好多人生的思考,从今天开始就变成我们的烦恼了。”

      杨炯说:“你可别酸了,显得就你有文化似的。思考啥呀?不考上太学就不思考人生啦?”

      王先说:“不思考,今天诗经课留的社稷咏诗的作业你咋完成,告诉你,你可别问我。”

      杨炯一听,一下子矮了半分,说道:“你说话大拐弯,思考作业和思考人生一样么?”

      萧月说:“哎呀对呀,还有作业呢,晚上你们去哪个管上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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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俪说:“每个学馆的书桌都是单独放置的,大家都不挨着,想研究问题都不方便。”

      王先说:“你就是想什么都问别人吧。事先声明,留作诗的题目,你可别找我,大云说了,我们都得自己动脑子,不能让别人代替。”

      田俪说:“你总拿我哥当挡箭牌。你们刚才不是说,我用不着陶冶情调呢?所以我也不用学会做诗歌呀,对不对。”

      王先说:“那不是两码回事儿么,再说这话是小四儿说的,不是我说的。”

      郦影说:“你们别闹,听我说。小俪说的大桌子的自习室也是有的。我听说,最高的藏书阁就是那样,里边的桌子和这食堂里的一样,很大,可以围在一起看书。”

      萧月说:“好像,藏书阁需要【创建和谐家园】才能进去吧。估计晚上没人了,明天我们抽个时间去吧。”

      这时,卢静和杨蓉她们吃完饭走过来说:“小月、小影,小俪,你们晚上自习去那个学馆,我们一起去呀。”

      郦影看看李辰,李辰说:“咱们去魏博士馆得了,诗经馆不知道有许多琴怪乱的,易经馆全是卦图也够闹的,还是春秋馆安静一些。”

      没等说完,卢静的表哥李彰、昌浩、李真走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高个子的同学,看着比李辰还高不少,在击剑馆的时候,已经认识叫贺拔纬。只听李彰说:“小师姐,晚上上完自习还练剑么?看我又找来一个高手,你们认识吧。”

      李辰见了忙打了招呼,然后对大伙说:“贺拔纬被我选到预选队了,他的实力和我们不相上下,连毛博士都认可,这次咱们报名京城剑士比武,也算他一份。”

      田俪对李彰他们说:“我哥哥规定的,我们每天都不能歇息的,咱们晚上见。”

      贺拔纬对大伙笑笑,客气一下,和李真众人离开。他前脚刚走,后脚郑冰赶过来,说道:“大家好啊,你们吃的太慢了,不过你们人多真好,多热闹。”

      场面瞬间凝固。因为孙云师兄弟们看见漂亮的女孩过来,包括杨炯这么顽皮性格的人都有些不敢大意,因此都矜持没吱声。尤其大家知道,郑冰虽然看着是对大伙说话,其实他是冲着李辰来的,李辰的对面郦影还在,而郦影已经叮嘱过李辰不要和郑冰来往。

      场面一下子尴尬,孙云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看了看萧月。萧月大度,首先对郑冰打招呼:“你好呀,你是郑冰么?课堂上认识你了,天资聪颖,我叫萧月。”说着把大家都介绍一遍,算是补上上次见面的空缺。

      郑冰聪明,一下想起来中午自己失礼的场景,便说:“我也在课上认识你们了,尤其你们在击剑课的表现,简直太帅了。看你们好的像一家人一样,真羡慕。”

      萧月说:“没啥呀,熟悉了就好了,我们也是因为和一个寝室才熟悉的。你要是没有伴,和我们一起好了,正好能互相帮助。”

      “好啊好啊,谢谢你们”郑冰和乙弗、萧月在一起宛若一道风景,令人流连忘返,如沐春风,清新透彻。她接着转头对李辰说:“李辰学兄,你能不能把我选在你们高级队,我很想和你学剑,像你一样剑琴双绝。”李辰听了,顿时额头冒出三道黑线!

      113ÚøÉ½

      第二天上午,朝堂之上。郦道元正在丹陛之下奏本徐州之行,最后他说道:“启禀太后、万岁,此本即为一应人等处置情况汇奏,其中谢垂、苏侃等正法,其他人等已认罪。经查明元延明与此案无关,系失察之责,因前线吃紧,并未与我同回,望陛下准奏。”

      太后很满意,看着奏折说:“郦卿辛苦了,就依爱卿之言准奏,郦爱卿,你从徐州来,见过那个江革了么?他还是那么硬骨头?”

      郦道元说:“回太后,老臣见过他,也劝过他几句,不过他依然不醒悟。”

      小皇帝说:“我听说,那个江革很有声望,留在徐州会不会是个隐患?”

      郦道元说:“江革声威显著,是个贤臣,处置他容易陷我大魏于不义,让他远途迁回京城,他的身体恐怕也吃不消,依臣所见还是暂留徐州,慢慢磨一磨,不让他与外界接触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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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命,班中城阳王元徽气愤以及,原来徐州主簿苏举是他的同窗,同时那边相关产业也有他的干股。苏举事发,不仅元徽的同窗叛逃,他的损失也巨大。不过此事已经证据确凿,他也无计可施。退朝后,城阳王元徽先在尚书府呆了一会儿,不过越想越生气,于是他安排人备马,自己一个人出了门,单人独骑向邙山而去。

      邙山又名北邙,古名太白原,横卧于洛阳北侧,东西绵亘400余里,最高峰为首阳山。登山远望,伊洛二川之胜,尽收眼底。《水经注?谷水》说:“谷水东左会金谷水,水出太白原,东南流,历金谷,谓之金谷水。”

      在首阳山上有舜帝庙,庙坐北朝南,前后几层院落,供有舜帝、无极老母等塑像。庙前为峭壁,东北缓坡,西有伯夷叔齐墓,再西几个山有薄太后庙、祖师庙等。相传此庙曾在首阳山南平处,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到山巅,只剩山门还立于原地。

      舜帝庙以及周边庙宇住着不少道家之人,男女有几十号。观主正是大名鼎鼎的姜斌。姜斌原是本地人,早年不知在哪学了法术,先在清通观做住持,他道行高深,善于阴阳五行,炼丹斋醮,驱鬼纳福,周围左右不少人敬拜请助。

      十年前的终南论剑,因为他不属于北天师道,因此没有被列入名门正派之中,加上他的清通观经常收费过多,他本人做法手段爆裂,个人性格火爆,因而被排挤在魔榜中五魔、五怪、十恶、十煞的最末等十煞之中,名为怒煞。

      不过论剑之后,姜斌的道术更加炉火纯青,名气也与日俱增,被道教崇虚寺坛主、中岳寺观主赵静通邀请做崇虚寺哥人,后来还做了副坛主。崇虚寺位于城南,是当时是管理北魏道士的总官署,同时负责每年正月初七、七月初七、十月十五等国家祭祀的仪式。崇虚寺满编90人,可见现在当朝对道教已经开始压抑。寺里设置坛主、道士和哥人。哥人也叫名誉道士或者奇人,也就是道法高深的隐士,协助坛主管理民间道教团体。

      此间,姜斌开始结交达官贵人,比如清河王元怿、城阳王元徽、左将军元子攸舅舅李延寔李彧父子等人。那个时候,元徽为人还算正派,为官廉洁,很有政治抱负,无论在京城为官,还是在外任,口碑都挺好。李彧是李延实的长子,元子攸的姐夫,任侠好友,仗义疏财,经常结交江湖异士,姜斌就是他结交的侠士之一。

      不想正光初始,北魏政坛大动荡,元乂勾结刘腾软禁胡太后,害死清河王。接着大赦天下,孝明帝邀请佛道两家论议,结果姜斌代表道教与昙谟最代表佛教在明帝面前辩论,被元乂陷害,幸亏道希菩提流支解围,才保住姜斌的性命。菩提流支之所以保护姜斌,除了佛门慈悲、不愿意佛道正面血光冲突外,还因为姜斌的一个表妹正在永宁寺出家为尼,就是孙云刚到洛阳见过的女尼觉空,因而姜斌和菩提流支不但认识,还算很熟悉。

      事后不久,姜斌找到元徽和李彧,二人和元子攸关系都非常不错,便托元子攸与小皇帝说说情。元子攸与元诩是从小的玩伴,元诩称帝封元子攸武城县开国公,拜中书侍郎、城门校尉,迁散骑常侍,是与皇帝最亲近的人。元子攸抽个空与小皇帝一说,便撤回了敕令,让他回京。不过为了不让元乂注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元子攸通过李彧转告姜斌,不要公开在清通观和崇虚寺公开露面,不要以清通观住持的身份对外做法事。

      这下可难为坏了姜斌,首先他的清通观为了保持香火不断,他已经请了他的师兄,江湖人称舌恶的张远游来主持,他师兄的道法比他还高深,他再回道观住持,也没有意义。其次,崇虚寺的副坛主身份因为是管理整个官方道教的敏感位置,他也不便再回去。

      他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师兄张远游给他介绍了洛阳北山的舜帝庙,让他来这里做住持栖身。舜帝庙,这一带远离市区,香火自然不如城里的道观,不过现在洛阳城更想一座佛国,百姓信佛和崇佛的风气太浓,反倒不如郊外自如。好在他原来就有名气,加上这几年的经营,洛阳城内,尤其周边的百姓过来供奉香火的香客络绎不绝。

      姜斌到舜帝庙栖身后,问过师兄,这所道观算哪个派别的,张远游只是告诉他,这里归五魔之一的中尸黄昌机,他的门派叫阴阳宫,是传说中的先秦兵家的余脉。姜斌被任命为阴阳宫一个堂主,上边有长老和教主。

      在终南论剑的时候,因为同属魔榜,姜斌见过中尸。不过后来听说论剑之后,中魔找中侠僧稠的老师拔陀尊者辨理,结果便传说他回王屋山阴阳宫闭关,不久竟然神秘消失,十年未曾露面。姜斌对于中尸没有什么过多的印象,关于加入阴阳宫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不可。反正都是老天师教派的余脉,算是游离在新天师国教之外的民间教派。只是这几年,他除了听从师兄的指令,按时缴纳道观的受益外,一直也没见过教派内的其他如堂主、长老,更别说是教主中尸本人。不过张远游告诉他,张远游也是阴阳宫的二长老,同时兼任一个堂的堂主。近几年阴阳宫发展的十分迅速,已经从王屋山发展到京城一带,京城的许多庙宇都已经归属了阴阳宫,而且教主已经突破武功到八重,明年的嵩山论剑,完全可以和五大门派分庭抗礼,这样振兴先秦的兵家道派,指日可待。

      一晃几年过去,由于姜斌善于阴阳五行,炼丹斋醮,驱鬼纳福,周边的百姓和达官贵人,又都汇聚到他的道观之中,香火日益旺盛。其中总来他这里光顾的就有城阳王。城阳王和他早年就认识,后来对他资助丰厚,常常带王妃于氏在此居住一段时间,修仙辟谷,近日于氏就一直住在西边薄太后庙里。

      今天城阳王过来就是一气之下,想出钱让他找个江湖杀手除掉郦道元。

      姜斌正在炼丹,看见城阳王过来,赶忙招呼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里面盛着几颗丹药,递给元徽,并问道:“王爷,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早,没到午间就到了?”

      “恩,气死我也。”元徽把小盒放到怀里,点头称谢。道爷看着元徽的眼神,询问道:“当今敢惹王爷生气的莫非太后不成?”

      元徽还是余怒未消,说道:“不是不是”道士不解说:“那倒怪了。”

      “你有所不知,是那个专门和我做对的郦道元”说着把朝廷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我此来的目的,就是想烦劳道爷出个人帮我把他做了。”

      “这个呀,”老道笑了笑,“王爷想动一个下官,还用得着雇佣杀手这么低微的手段么?”

      “道爷不知道,现在这个郦道元最近红的很,太后十分宠信,一时动弹不得呀。”“那不也是暂时的么?人无千日好,迟早他有个差错,你整死他还不容易。”

      “可是我,现在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了。你就别劝我,我出重赏,你找个人,只要干净,无论下毒暗杀都行,我就是不想再看见他。”

      “王爷,你可能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我还要请示鄙派的宫主。”“道爷,区区小事,你不要推诿了,我还不知道,你结交的江湖异人比比皆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办了,根本用不着动用你们教派的力量,你我多年交情这点小事还办不了么?”

      “不是交情的事,王爷您要知道,我这是个分点,我们宫门也在两京一带,宫主交代不得在家门口招惹是非,何况暗杀朝廷命官,非是小事,我必须要请示才行。”

      “哼,这点小事都不能办到!算了不为难你了。实话说,本官不是没有别的途径,只不过想我们多年交情,你这离我近,早点利索而已。既然你不允,我找别人吧,告辞!”说着城阳王气哼哼的离屋出院领着从人下山而去。姜斌本想劝劝城阳王,不过城阳王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老道心想我这不应承,别人也差不多,等他火气消了也许能回心转意。于是陪着客人出到院外台阶,看他迤逦而远,才摇头叹气回屋。

      114私通

      再说城阳王,气哼哼的从舜帝庙出来,往山下走。走了一半,他突然想起,王妃于氏还在薄太后庙道姑院落里,他这一算,有好些天没回家了。既然他与老道闹翻了,不便再让夫人留在庙中,想到这儿,他赶忙在下山中途找到西去的小路,折向太后庙。

      薄太后庙也叫薄姬庙,薄太后是汉高祖刘邦的侧妃,文帝刘恒的生母。刘恒封为代王后,尊她为代太后;恒继皇帝位后,尊之为皇太后。薄姬一生与事无争,凡事包容,为人忠厚,母仪俱足。文帝时,洛阳一带蝗虫成灾,薄姬体恤百姓,【创建和谐家园】前往灭蝗,她住在蝗灾最严重的一道岭上,亲自指挥官兵日夜驱除蝗虫。光武帝和汉安帝两次立祠修缮,歌颂其功德。

      薄姬庙庙分东西两院,西为正庙,一石窟三孔,厢房数间,供奉薄姬和几十尊神祇。东为住院,建有大殿,倒座和东西厢房,院子十分宽敞。现在里边住着许多道姑和洛阳来祈祷留宿的妇女,其中就包括城阳王的王妃于氏,不过她的身份高贵,自己单独住在一个院落。

      元徽的夫人于氏也是名门望族,于氏的娘家是鲜卑八大贵姓之一的于氏家族,根深叶茂,力量强大,元家虽然贵为王爷,身居高位,对老于家还是很仰仗,因此两家世代有交往。元徽很早就认识于氏,但对于氏并没有什么喜欢的意思,只是因为老城阳王的做主,才两家联姻。成婚之后,元徽对于氏并没有什么感情,同样于氏也不喜欢元徽过于酸文假醋。

      其实,于氏自小喜欢的是元徽的堂叔元渊,元渊比元徽大不了几岁,但却比元徽体魄健壮,挺拔俊朗,身手矫健,同时多才多艺,骑马善射,最关键是是为人直爽,俩人非常谈得来。不过于氏和元渊之间的岁数差距稍微大点,而且元渊成家的早,夫人也是高门贵族,于家不可能愿意把女儿嫁出去做侧室,但元渊在于氏心目中大哥哥大英雄的形象始终挥之不去。

      结果婚后元徽和夫人于氏感情非常不好。元徽有侧室,不喜欢王妃可以找妾侍,这样便把于氏孤独起来。于氏青灯孤影,心如死灰,常常去寺庙许愿降香,倾述苦闷。

      一天于氏正在寺庙拜佛,不曾想遇到了元渊没事儿闲溜达也去庙宇祭拜。这座寺院,俩人小时候一起也来过,那时候于氏年幼,只把元渊当作兄长,没想到多年之后,各自成家,但各自的婚姻感情都不如意,结果俩人见了面,这一互诉衷肠,竟然难舍难分。

      这下坏了,这个元渊,也不知脑袋里那根弦错了位,竟然敢冒【创建和谐家园】人伦的大不违,与自己堂侄媳妇勾搭起来。这个于氏也胆大妄为,竟然不顾家风门风,一往无前的与元渊这个幼时心目中的偶像相好起来,而且这一好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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