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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曲池脸一红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灵鸟不见了,我们刚才在在竖井的位置看了一看,因为时间紧,没发现出什么原因,所以金牌也没有找回来。”
闵融道:“如果是这样,会不会你的灵鸟被仲固他们抓到,金牌也落到他们手中呢?”
雷曲池说:“不会,我手中有一个定位盘,专门为了防止灵鸟丢失而准备的,灵鸟的脖颈羽毛里面我安装了发射装置,方圆十里,地下十丈范围,我的定位盘都能找到灵鸟。现在一点信号没有,一定是还在地下,只不过陷得太深,探测不到。我想大概是灵鸟为了找金牌,钻进裂缝里,翅膀被卡住了,一时出不来。”
闵融说:“那就完了,我还想依靠金牌的事情,驳倒南执和东执,让闵秧当上教长,现在看来只能凭借闵秧的功夫了,只是打败仲图容易,打败孔熙孙难那!”
雷曲池说:“还没到完的时候,”闵融、闵秧兄弟一愣,雷曲池继续说:“我已经给我的朋友,流沙堡的土堂堂主遁地忍煞冷为器飞鸽传书了,他今晚、最迟明天早上就到。冷为器有个遁地鼠,善于入地,不管多深都能挖到宝物,只要他来他就可以找到那个金牌以及我的灵鸟。因此北执大人你大可放心,我们依然可以依计行事,把焦点引导金牌上。而且我好友的武功,比我还高个级别,能帮助闵师弟关键时候派上用场。”
闵融眼睛一亮,说道:“哦?那太好了,等他来了,我们好好在计议一番。”
转日,做完晨练,按照事先的安排,南座的录事们,开始指挥各座【创建和谐家园】布置会场。会场很简单,比武场安排在白云殿的台阶下面。台阶上方是主席台,上边摆放着桌案玉台,一会儿准备盛放教徽,后面是少教主、各大执事、以及候选人的座位,回廊内是各位录事的座位。门廊位置,悬挂横幅和对联等等。比武场用木桩垫起来,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并固定好,然后蒙上一层红地毯,四四方方,有两丈左右。比武台的东西南三侧,隔开一段距离,是【创建和谐家园】们的位置,大家留开通道,摆了几排长凳。布置好了都坐在凳子上等候。
不大一会儿,西北两大执事端木瑞以及闵融,以及卜隽、闵秧陪着少教主长孙从山下上来。他们从通道走进,绕过比武台,登上台阶,来到主席台坐好。跟着西执的李顺兴坐在了西边【创建和谐家园】座位的第一排,跟着北执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雷曲池,一个是冷为器,他们按事先的安排做到了东边的位置。不过冷为器因为前段日子受伤和被通缉,简单做了乔装改扮。
没一会儿,孔熙孙独自一个人,从外边进来,也上了台。他看见西北执事都到了说道:“二位师弟,你们到的早啊。”
西北执都拱拱手,北执说:“呵呵,我们不像孔师兄是主角,主角押后阵,当然不用着急。”
少教主长孙说:“固师弟怎么还没来?”
熙孙一直门口:“那不是来了么?”
众人一看,果然仲固领着一群【创建和谐家园】鱼贯而入,仲图在旁边陪着,仲祥捧着一个盒子,进了院,孔珍把盒子盖打开,里边露出御赐的教徽,在朝阳下闪闪放光。
一行人上了台阶,仲固对台阶里边的少教主长孙抱抱拳,说道:“师兄来的这么早?”
长孙说:“就等你了,快吧教徽请到展台上。”仲固说:“好的,仲祥、孔珍,快上来。”
是!两个孩子在一堆【创建和谐家园】的簇拥下,贴着台阶的边缘往上走来。闵融和闵秧俩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仲祥手里捧着的金牌,脑袋开始画魂。闵融偷偷问闵秧:“怎么回事,难道金牌还在他们手中?”
闵秧也叫不准,往下看雷曲池,只见雷曲池,从怀里取出一个金丝带,又用手指了指地下密室的方向,闵秧立刻明白,对闵融说:“兄长,他这块是假的,就是地下室密室里的那块,你看他们为了以假乱真,又绑了一个新的丝带,而真的丝带却在我们手中。”
“对对对对对,我都糊涂了。”闵融回过神来:“这个仲固,还想耍小儿科的把戏。看我来揭穿他。”说着他站起来,就等着金牌摆好,然后好发难。可是他刚站起来,却见几个【创建和谐家园】不知怎么的一乱,孔珍一下没留神撞了一下仲祥,仲祥“啊”的一声,一个趔趄,扑向台阶边的栏杆上,手中没盖的盒子一下子飞出去,打着滚失落到高台侧面的草丛里。
68替换
“教徽!”仲祥扒着大喊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仲固一长身,刷的跃进树丛中,仲图领着孔珍、李辰等人,哗的一声围住栏杆,把所有的视线封堵。仲固利用这个时机,把掉在井边的金牌,快速的投进井篦子里。井篦子已经长了一层铁锈,不过很宽,仲固趴在篦子上边往下看了看,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亮光,应该是自己刚才扔下去的金牌,看样子还很深。仲固看看没什么漏洞,抱着盒子又跳了上来。
这时,少教主孔长孙、东执孔熙孙等人也都围了过来。没等少教主张口问,仲固啪的一下,给了仲祥一个耳光,说道:“逆子!你干的好事,这么重要的大事,让你这个首座大【创建和谐家园】来办,你却给办砸了!要是教徽有个闪失,我拿你是问!”孙云一看怪不得临时换人,大概方便仲固能打一下,更逼真。仲祥说:“不怨我,刚才是孔珍撞了我一下,我才摔到的。”
孔珍看着也害怕了,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后边人多,我的脚步没上好台阶,绊了一下。”
仲固说:“你也有责任,你是南座大【创建和谐家园】,同样罪不可恕。”说着伸手也要打他一个嘴巴,吓得孔珍一闭眼,不过仲固手伸到一半,又看看孔熙孙缩回来。
孔熙孙说:“固师弟,先别责罚孩子,金牌怎么样?”仲固说:“我刚才看了,掉在井里很深的地方,我们现在就找人伐树开井,估计到下午就能取出来。”
少教主不耐烦的说:“哎呀呀呀,那今天的比武不是泡汤了,下午我还要回去禀明老教主结果呢,明天他老人家就动身要去京城了!”
孔熙孙说:“师弟,你确信看见教徽在里边?”仲固说:“是啊,里边漆黑一片,就它闪着亮光,仲图,你再看看。”
仲图答应一声,也飘身跳了下午,趴在井盖上往下瞅了瞅,喊道:“看见了,在里面呢。”
“上来吧。”长熙喊了一声,又对少教主说:“兄长,我看咱们先比武,然后同时派人找些工具,等比完武,再挖不迟,也不耽误你回去和父亲汇报。”
长孙摇摇头,说:“好吧,咱们正常比武。都回到座位吧!”说着领头回去坐好。
这时,闵融刚起身过来,还看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听这边已经处理完,要继续比武,连忙拦道:“师兄,这不妥呀,仲固师兄把教徽掉到井里,本就责任难逃,尤其一会开井一凿,也许一震动把金牌掉进缝隙里,罪责更大,让他继续比武选拔,恐怕不妥吧。”
少教主听了。更不耐烦起来,说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先不比武,让这么多人眼巴巴的看着先来挖井?”闵融没想到少教主如此焦急,一下子没词儿了。
长熙说:“那就先这样,我和固师弟的角色互换,改成他是仲叔叔推荐,放在最后比,我先来,别影响比赛,反正我早晚要出场。”少教主说:“就这样,二弟你就出场吧,反正你的武功比固师弟强,卜隽能打败你,自然就能打败固师弟了,快点比吧。”
闵融有点【创建和谐家园】,他本想把仲固的资格取消,没想到事情突发的太快,他有点反应不过来。闵秧在他耳边说:“兄长,这是他们故意弄的一出戏,你怎么糊涂了,不能就这么放过。”
闵融走着眉头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硬拖着不让比武,那不是违了少教主的意思?”闵秧说:“不用直接阻拦,您可以让南执把密室的那块拿出来,他们不就露馅了么。”
“对呀!”闵融一拍大腿,对着弟弟点点头。然后回到座位,小心翼翼的对少教主说:“师兄!今天比武,前面展台上,没有教徽,看着也光秃秃的,不隆重。不如让仲固师兄把密室的那块备品取出来,摆到前面,也看着正式一些。”
少教主这回听了点点头,说道:“融师弟说的有道理,固师弟你快去把密室的金牌取来。”
仲固也听到了闵融的话,心说好险,还好没用密室的金牌来演今天的戏,否则肯定露馅了。他看了看孙云,暗自点头称赞。于是对少教主说:“好,这次我亲自去取,不用别人。”
闵融说:“闵秧,你陪着师兄过去吧,别让师兄自个儿去有什么闪失。”闵秧答应一声,随着仲固进了大殿下地下室。不一会儿,只见仲固拿着金牌出来,然后摆在展台桌的玉台上。
秧回到闵融的身边坐下,闵融问:“怎么还有一块?你跟紧他了么?”闵秧说:“基本跟紧了,只是在开密室机关锁的时候,他不让看,我便在后面等一会儿。不过我进屋的时候,正看见他从石台上取来这个金牌。”闵融说:“糊涂,跳下去和回密室都是仲固自己,会不会是掉包计?唉,你太短练了!算了,先看看吧。”闵秧一下反应过来,后悔不迭。
一切就绪,开始比武。第一场,东西执事推荐人对决。
东边的换成孔熙孙,西边的是卜隽。武功到侠客级别都已经力气配合的有分寸,不必担心使用兵刃会轻易的误伤别人,因此两人都亮出宝剑对招。沂蒙大侠的武功有东侠的春秋剑法和东剑的纵横虚空剑。尤其学习纵横剑后,身如鹤缩、剑若蛇奔、足如磨心、灵似猿猴,技艺比十年前提升,同时他在江湖中磨练,实战经验丰富,伸手稳健。
卜隽的武功有家传太一剑法和终南太极剑法。太一剑法相传是伏羲留下,后来成为春秋时代卜商的家传绝学,卜商后来广收【创建和谐家园】,曾经有两个出名的叫吴起和禽滑釐,其中禽滑釐后来还转拜了墨子门下,而吴起就是著名的军事家,孙云师弟吴坚的先祖。太极剑法又叫太极混元剑法,是终南道派的武功之一,相传为终南道派师祖马俭整理命名的。
卜隽在终南论剑时候,武功已经进入四重,定为侯侠,现在他的武功境界进步很快,接近五重前期。但他距离孔熙孙的五重中期还有距离。因此两人交手不道几十回合,卜隽感觉东执的宝剑十分沉重,缠粘封绕,使他无法施展,勉强坚持到50回合,便按照事先的计算,退到李顺兴附近,一个败式,看似仰面滑倒露出前心空当。
沂蒙侠本就没与他认真打斗,主要是观察一下他的剑路和功底,重点看看这个人到底是卜君还是卜隽,因为卜君的剑法中会夹杂他年少时候来此学艺的东侠的春秋剑法,因此长熙重点使用春秋剑法喂招。结果卜隽不经意间真露出了几招春秋剑法,但大概他因为后学了太极混元剑,前期的剑法,包括从小家学的太一剑法都发生改良或手法的错位,甚至可能他们兄弟间互相学习,因此熙孙不好判断。所以他又急攻了几下,想看看卜隽情急之下的本色功底是什么。没想到卜隽突然一滑,身体后仰,防御完全暴露。
东执怕他有闪失,急忙长剑伸向卜隽的身下,想把他接住。与此同时,另一只宝剑却提前伸到了他的剑和卜隽后背之间,东执余光看见,正是李顺兴,不知他从什么方位出来,但看得出此人身法很快。接着另一只宝剑过来,横着荡一下卜隽的宝剑,卜隽乘势一个旋腰,站直立好门户。大家一看是仲园,只见她接着问道:“君哥,你怎么样?”
卜隽笑了笑:“谢谢仲园师妹,不过我是卜君的弟弟,你认错人啦。”“你真的不是君哥,怎么会呢。”仲园失魂落魄跳出场外离开,因为仲园的意外出现,卜隽的败式也确认为败局。
东执和李顺兴的宝剑一搭在一起,就感觉对方内力纯正,功底十分扎实,应该有自己相同的重次。李顺兴也同样感觉东执功力深厚,本来他预计的卜隽假败他来救援的策略,并没有发生。相反实力的差距,东执反倒不知什么原因慢慢悠悠跟卜隽拖到50回合,等到卜隽假败,东执不但没攻反倒相救,他们的计划一下落空。他只好随机应变,也跳上来假装施救。
东执问:“李师弟,好身手啊。你和卜师弟的剑法都是太极混元剑法么?”“是的,东执大人,我们是终南山道士的【创建和谐家园】,听师弟说名教要壮大,特随师弟下山一同前来看看。”
“太极剑法我听说过,好像是马俭法师汇总并命名的吧,适才卜师弟使得不全也不纯。来你我再来几下,如果你足够实力,我可以推荐你做执事。”“谢谢,孔师兄,小弟献丑了。”
说罢,两个人又打在一处。李顺兴一施展开来,功力完全不一样了。他的剑法虽然单一,就是太极招式,但他的太乙内功精纯深厚,宝剑在他的手里,残影纷纷,剑光盘旋,一看便知达到五重前期稳定阶段。两人打斗几十回合,东执收住剑势,说道:“不错,等教长比武结束,我推荐你也作为执事候选人。”“谢谢师兄。”李顺兴跳下去回到人群。
东执回头对卜隽说:“你也不错,回头我让南执也推荐你也做执事候选人吧。不管怎么说,你和我们名教还是有渊源的,还有你去到外面,找下仲园,和他解释解释,化解她心中一些疑惑。”说着,他偷偷冲卜隽还眨了一下眼睛。卜隽表情依然严俊,仔细的看看东执的眼神,点了点头,飘身到院外方向,找仲园去了。
东执回头对长孙说:“好了,大哥,这场先到这,下场该仲图和闵秧了。”
少教主看见长熙胜利之后,又和李顺兴比试一番,耽误教长的比武,根本无视自己这个哥哥少教主,本来挺生气。但他是自己的弟弟,武功最好,又是做对本教有利的事情,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说:“仲图、闵秧你们也准备上场吧。”
69机关
东执很快比完,所有人都休息、喝水或放松调整一下,等待下场该闵秧出场。闵融对闵秧说:“贤弟,早上刚来的雷义士的朋友冷义士听说你要对决仲图,他可说了,仲图的武功也十分棘手,估计达到五重境界。而且他们以前动过手,连冷义士都没有把仲图如何,最后竟然被仲图和两个孩子联手打败了。所以你别看仲图年轻,千万不能大意。”
“放心吧,大哥,我也接近五重了,而且还有机关术在身。只要在武林英雄图三等以下的我都不怕,何况他还没有挂号呢。看我的。”闵秧刚才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就想找回脸,说完一纵身,跃到比武平台中央,冲台下握剑抱拳拱了拱手,大家看有人上台顿时安静下来。接着他右手腕子一翻,剑匣转了几圈交到左手,左手拇指推崩簧,宝剑唰的飞出去,然后右手抓住剑把抖抖腕子,耍了几圈立住。大家这才发现,他的剑与众不同,剑身分成几节。
仲图看对手迫不及待的出来,微微一笑缓步登场,对着闵秧以及四周抱拳施礼,然后把木剑从容的解下来。闵秧看见仲图亮出木剑又吃惊又生气,拿不准木剑里还有什么玄机,他自己的宝剑带机关,因此也担心别人的同样。不过仔细看看,发现不出什么问题,但却气愤仲图以木剑对他,感到一丝被蔑视。他冷冷的说道:“仲师弟,年纪轻轻,以木剑对敌,想必武功有所建树,有常人不能达到之境界了?”仲图微微一笑说:“哪里,只是习惯而已。我原来使用过一把好剑,不幸折断,一直没有合适的代替,暂时拿木剑应应手,见笑见笑。”
“我手里的宝剑,虽然不是名剑,但也还不错,对你木剑视乎占点便宜啊。”“也不算是,我就是不用木剑,该学艺不精还是学艺不精,不会因为手中拿什么而有什么不同。”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请出招吧。”“闵师兄请。”俩人门户分开,上步欺身战在一起。交上手,大家才发现,闵秧的剑是软的。刚才带着剑匣舞动,以及拔剑立剑,剑身笔直,毫不出奇。但到出招换式,才逐渐看出,剑身时而打弯,时而分节,时而锯齿,十分莫测。
仲图以纵横剑法应对,招式快捷、气凝于剑,并没有因为兵器不利吃亏。两人都差不多在五重前期的水准,一时间不能分出胜负。时间一长,孙云大伙发现,闵秧的剑招十分熟悉,有点像墨门的七星剑法,只是夹杂着剑身的机关变化,诡异一些。仲图和孙云他们探讨过剑法,对七星剑法招数也拆解过,因此并不陌生,逐渐的对闵秧的出剑手法适应起来。
场上剑光缭绕,影动如流,难解难分。这时两人换位,各回手一剑,闵秧的宝剑突然分节,节心链子缠在仲图木剑上,未等木剑撤招,铁剑露出外面的最后一节剑尖,突然像弹簧一样,崩了出去,直射向仲图。仲图一惊,右手剑不能回,众人眼见闵秧剑尖瞬间打到他右肩之上,场下观者都惊呼一声。闵秧见突袭奏效,不由一阵高兴,剑身一抖,想顺势抽回剑尖换个角度再发射一次,扩大战果。但等到剑身合拢,却发现剑尖上钉了一把木质小剑。
闵秧大吃一惊,再看仲图分毫未伤。他想不明白怎么能凭空出现一把小木剑,挡在了他宝剑的前面,隔开仲图的身体,一时竟然有点分神。其实仲图是少年才俊,百年天才,怎么会看不出闵秧是墨门机关术的后代,他料到闵秧一定有杀手锏,所以一直留心这个时刻。待到对手施展,他左手袖中的木剑无知无觉中挡住机关剑尖,乘机也假意中招,让对手放松。
仲图谦下得手,称闵秧犹豫之际,右手一招“天古之极”,但觉剑雨缠绵,同时左手祭起不武、不怒、不与三柄飞剑,只见烽烟环绕,同时奔闵秧罩住。闵秧迟疑间,未来得及甩脱剑尖上的木剑,只得按动机关,剑身合而又分,依次化开一大三小漫天剑雨飞烟,却不曾想那只没有及时甩掉的碎剑突然一分为二,盘旋游离于他的链墙之隙,竟然再合二为一,对刺到他小臂里尺外挠中间。闵秧疼得一捂手臂,宝剑落地,剑身断开,一节一节散落一地。
闵秧看着仲图,又惊又臊又疼,又不可思议,冷汗直冒,口中“你、你”了几声,没说出话来。仲图说:“古人说,善将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者,不与。闵师兄,你操之过急了。”这时,闵秧的师兄雷曲池,冲出人群,抱住闵秧,把裂木从他手臂取出,再抬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止住血。接着看他从手臂中弹出一个链子,瞬间把地下的剑节穿成串,又合为宝剑,然后扶着闵秧下场,继续治疗。好在木剑力道准度拿捏准确,伤势不重。
场中形势变化幅度太大,看到仲图败中取胜,多数人还没有回过味来。只有长熙过来拍拍仲图的肩膀,笑着说:“小五,你的武功进步神速啊。我看能超过伯父和追上师傅的只有你了。”“得了吧,哥哥,”仲图也随着姐姐叫长熙为哥哥:“我和你比至少还差一两个期间呢。”“你小子,少骗我。你的武功根基虽然在五重前期,但境界却是跨界逆生,已经够到了六重前期的门槛,你这叫上虚下实,表低而内高,闵秧被你骗了。不怪师傅跨你天赋惊人,我看一点不为过,你都羡慕死哥哥了,看来哥哥我不刻苦,没几天也得被你超过。”
仲固也过来说:“五弟,你比我都强啦!我这十年才从四重后期冲到五重前期,而你居然从未跨进四重门槛,直接到五重,还居然看见六重门槛,真像长熙说的,逆天了。”孙云也跑过去:“大哥,我真佩服你,刚才看了你的剑法,我有点明白你说的木剑含义了。”
“哦?说来听听。”“字面的说法,其实没有意义,简单的说,到达五重境界,气透于物,武功能力与自身修为的关系远远大于武器的坚硬程度。”
“说到根了,可以这么理解,直观。但子细你要切记,知难而行易,知易而行难。”“恩。”
“呵呵,孙云啊,人天赋各异,你别和小五学,你就做你自己,挺好的。”熙孙对孙云笑笑,心里的话不好明说,因为孙云的天赋对于武学而言和仲固一样,只是一般的好,如果没有奇迹,最多也就五重,不会到达顶尖水准。“谢谢您,我知道。”孙云不知理不理解附和道。
长熙转头对长孙说:“大哥,这两年我一边忙于教学,一边在外行侠仗义,武功多有荒疏,眼看小五都成长起来了,我再不潜心修炼,明年嵩山论剑恐怕就不能有所建树,因此我建议,一会儿的决斗免了吧,固弟的武功虽然不如我,但他在教务管理上谁也不能替代,所以我把教长的位置让给他,小图也别争了,代替我做东执吧。”
“哥哥,你真行,把你的事情压给我,你躲清闲练武。”“谁让你是天才呢,就这么地吧。”
“你们都别争、也别让了。”少教主说:“昨晚,我和父亲已经研究了,如果长熙和仲固都获胜,老教主的意思是,由长熙做教主,但为名誉教主,固弟做副教主,代理教主事宜。你们几位执事可否赞同老教主的意见。”东执、西执、南执都点点头。
执事北执说:“我有意见。”长孙很意外,不明白为什么,便问:“闵师弟,你对比武结果不认可?还是对仲图反败为胜觉得手段不光明?”
北执看少教主有点不耐烦,赶忙说:“啊,不是。胜负输赢明摆着,毋庸置疑。我是说,南执一直把我们教徽弄的不知去向,刚才又说掉风井里,但前前后后都是他自圆其说,我们并没有见证。如果轻易把教主的位置让他做,而他却把教徽弄丢,老教主知道了会责怪我们选拔不利的。”“噢!这个---,你说的对,固弟,正好时间赶趟,现在你必须把教徽从井里捞出来,我看到之后,好向老教主复命。如果拿不出来,今天的比武结果无效。”
仲固脑袋又大了大,硬着头皮说:“好的师兄,这就安排。来来来,都到下面。”众人随他到下面。他指了指小树和绿篱说:“师兄,别着急,这有些树木,待我喊些【创建和谐家园】伐掉。”
闵融说:“不用了,仲师兄等伐完树,天都黑了。让闵秧的师兄帮忙吧。”这时,雷曲池走过来,挽起衣袖,从手臂中取出一截厚厚的类似短尺的物件,只见他按动机关,短尺一下折叠打开,象雨伞齿轮刺一样形成一个圆面。接着他又按了一下机关,圆齿飞转,围绕树丛贴地盘旋一周,待他拽回圆齿,树木齐根锯断。然后北执安排后勤【创建和谐家园】,把杂木乱草清走,露出地面,通风铁箅也暴漏出来。最后雷曲池走到箅子近前,手臂中探出几只铁爪,把铁箅撬起来,一股潮气从风井里飘出,井里面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冲闵融摇了摇头退下。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闵融也走到跟前向下看了看,根本没有刚才仲固和仲图说的亮光,于是他说道:“仲固师兄,你们刚才说看到金牌在里边,可现在我怎么看不见呢。是你安排人下去,还是我安排?”仲固和长熙也过来看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孙云说:“我下去找。”
东南两位执事听到孙云说话,都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又紧张起来。他们明白不能让北执尤其雷曲池参与,所以孙云站出来。但他这么做虽然勇气可嘉,却没有实际意义,因为找不到教徽什么都白搭。但既然孙云敢说话,也许还能找到什么借口或理由拖延。
“执事大人,您安排一下绳索和灯笼,把我吊下去。”仲固说:“好好,快准备。”
有后勤的【创建和谐家园】,把辘轳端过来,然后顺下两个绳子,一根帮着孙云的脚,一根当作保险,绑住他的腰,同时在辘轳上挂个铃铛,一声代表继续往下送,无声代表停下,连声代表往上拽。一切准备停当,孙云提着灯笼侧着吊了进去。
70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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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桐书院门外,仲园依着一颗大树,面向山下呆呆的凝望着什么。这里曾是她和卜君一起游玩练武读书的去处之一,曾经的化蝶倾慕,曾经的相濡以沫,都如东山的云烟一样迷蒙难辨。幻想、梦醒、再梦、再醒,生命就在日复一日中盘旋,今天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梦醒。
这时,卜隽悄悄的来到了仲园的背后,静静的看着园园美丽的倩影,目光复杂,摇头吐气。仲园突然回头看见卜隽注视自己,轻声说道:“君哥,不是你么?难道你真的先化蝶离我而去了?”卜隽目光悠长说:“你的君哥,的确十年前已经去了,再也不能回来。”
仲园依然执着:“可是我还能依稀看见他的影子,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卜隽苦苦一笑:“时过境迁,以前的事情都已忘记,模糊不清。”
仲园陷入回忆中说:“你知道么,我还记得,他刚来我们学堂的情景,那时他是多么阳光俊朗,一下把我的心抓住了。我记得我们每次散步的山间小路,我们每次练武背书的学院堂前,我们每次憧憬向往的道观寺祠。这一切我都刻在脑海中,写在笔记里。我在十年孤单的日子中,每天都翻看日记,想着接续间断的下文。”卜隽十分感慨道:“十年弹指间,一切犹如我们脚下的东山烟云,不知何处生,不知何处散,聚时突然,散时悄然。”
仲园含泪道:“那你也是突然而来,悄然而去么?”卜隽说:“我?我想,如果有缘,只有突然、再无悄然;如果无缘,我也不会悄然而去,一定轰轰烈烈,翩翩翱翔。刚才东执让我过来看看你,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解开心头的结,但我最后的话,我是我真心想说的。”
“那就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不管你原来是谁,将来是谁,我只要你现在知道心里有谁就好。我们回去吧,免得我哥哥惦记。”“好,我们走吧。”
两个人回到教里的时候,正看见孙云身上绑了绳索,提着灯笼微微侧身慢慢顺进坑底,上边几个人通过辘轳把住绳索。他俩问了问情况,来到大伙身边,人们议论纷纷的等着。
通风竖井洞里一片漆黑,而且很狭窄,人只能吊着进去才方便摸索着下探。他一下一下拽着绑着铃铛的绳索,不一会就到了通向地下密室的风口。孙云借着火光看看,里边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再往下更窄,但两边变得狭长,孙云只能侧着身子移动,不过很快他就感觉脚下踩到实地,好像到底儿了。由于狭洞太太窄,孙云看不见脚下的东西。只好借着绳索的力量把身子横了过来,结果发现,腰以下的位置,要比上边宽阔。凭借着后腰绳子的拉扯,他能够俯身匍匐收索。很快他就看见早上刚刚掉下来的金牌,正卡在一个细缝里,幸亏有个打着结的丝带绑着,否则真容易掉进缝里面。孙云赶忙小心翼翼把金牌捡出来放进腰带里。
孙云想,找到这块金牌,原来掉的金牌也应该不远。他挨个缝隙仔细的查看,发现此处的缝隙有深有浅,有宽有窄。深的看不见底,宽的别说容下薄薄的金牌,就是金牌的横面也可以放进去。难道金牌真的掉下去了?那就坏了!孙云这个时候反倒盼望,金牌要是到北执手中就好了,起码还有机会想别的手段诓骗回来。又一想不能,否则他们就不必再派小鸟过来寻找。那是不是小鸟后来又找到金牌了呢?有理论的可能,但更有可能是金牌彻底掉在更深的缝隙中,永远也找不到了。孙云匍匐着从竖井的下面一直走到一侧的尽头,果然什么也没发现,不过尽头的空间更宽,他可以趴着身体转过身来,于是他又向另一侧匍匐前进。走到另一侧,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尽头的一个角落,还有一个斜着向下的洞口,不过非常狭窄,只能过一个人,而且与原来的竖井存在二个以上的折角,想拽铃铛估计就不好使了。
地面之上。闵秧已经由雷曲池和冷为器包扎完毕,没有大碍。闵秧说:“没想到这个仲图这么厉害,我真是大意了,一下着了他的道。”说着神情非常沮丧。
冷为器说:“这个小子很鬼,前几天我和他动手也吃了亏,被他和两个学生莫名其妙的给打败。刚才我看见那个下井的学生,就是打伤我的学生之一,今天我们不得不防。”
这时闵融走到他们身边说:“你们看,南执的【创建和谐家园】已经下到竖井里边,他能不能把我们遗失的金牌给找到啊?如果那样,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雷曲池说:“肯定不能,因为我的灵鸟都没找回来,他一个活人就更不可能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灵鸟怎么就不见了呢?老冷,你给想个办法啊。”
冷为器想了想说:“我正思考如何出前几天的恶气呢,你这一催促,我到想到办法了。一会儿我把我的遁地鼠放出去,它在洞穴中无论是方向感还是找东西都是个宝贝。只要金牌还在地下,他一定能在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之前找到,甚至也许还能找到你的灵鸟。”
闵融说:“既然这样,冷义士那就看你的了,赶快实施吧。”
冷为器点头,重衣袖里取出一个盒子,看看左右无人注意,打开盒子,里边有个不算小的老鼠。他对雷曲池说:“把你的金丝带拿出来,让它闻闻。”
雷曲池照办,把带子放进盒子里,遁地鼠闻了闻,冷为器又把他捧出来,让他看了看台阶上面的金牌,对着他嘟嘟囔囔的说了一些什么,然后一指那个竖井,悄悄把它放到脚下。
只见这个遁地鼠刷刷几下来到井边,一跃身顺着绳子跳了进去。李辰等人和后勤的几个【创建和谐家园】,正在井边等着井底的指令,这会儿已经有一会儿没有【创建和谐家园】了,也不知道下面怎么样。突然李辰发现一只老鼠下去,便喊道:“老鼠!有老鼠进去了。”
吴坚说:“快摇绳子,别让他把绳子咬断了。”说着和李辰几人,赶忙晃几下绳子,不过老鼠一下子就没影了,晃了几下,感觉绳子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