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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决》-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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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桐忙应了一声,而且他已打定主意,早晚离开甄远道,单独自立门户,因此在这时候,也不急着邀功,转又问道:“师父,您看,现在灵犀观也没有了,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啊?”

      听见张桐说到‘没了’二字时,甄远道仍然不免身子一颤,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等他稍微沉吟片刻,然后淡淡的道:“这个为师自有打算,现在暂且不急,转是另有一事,需你赶快去办。

      ”

      刚才来此之前,甄远道就曾说了一句,容后还有要事吩咐张桐去办,这时听他再次提起,张桐也不觉得惊诧,嘴上立刻应诺一声。

      本来一些要紧的事,甄远道并不放心交给别人,尤其他刚才又发现张桐身上怀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现在,逼不得已,身边【创建和谐家园】死伤殆尽,他也只好事急从权,暂时先信任张桐,等到伤好之后,再来从长计议。

      甄远道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且听好了!就在离此不远,你出了洞外,再往南边走,大概二十里,遇有一条河流。你沿河向下游,再有百余里,有一座沙洲。等你看见那个沙洲,再往河边的山崖寻找,在一处石缝中间长有一株果树。因为地点隐蔽,你需多加留心,找到那株果树,摘取一枚青色果子回来。”

      说罢之后,还特意提醒张桐,一定不可多摘,因那果树珍惜,百年才开花结果,一共只有十一颗。甄远道早在数年之前,无意之间发现这株果树,只是看出年份未足,生恐失去功效,这才没敢摘取。

      本想再等一二十年,那些果子完全长成,再去全数摘来,或者用来炼丹,或者直接吞服,都可助他打破天地玄关,冲击炼神境界之用。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任凭甄远道如何盘算,也没想到竟会在玄牝老祖手上受了重伤,直接损及脏腑经脉,如果没有灵丹仙果,就算休养十年也难恢复痊愈。

      甄远道也没办法,实在想不出来,除了那株果树,还有什么可以自救的。这才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了张桐,说话之间仍怕张桐贪心,又千万叮咛道:“桐儿!你可切记,那株果树乃是上古灵根,结出几个果子殊为不易!万勿就生采摘,免得伤了灵气。如今为师就剩你这一个徒弟了,等到将来,瓜熟蒂落,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到时给你两颗,足可够你受用,千万不可杀鸡取卵!你知道吗!”

      张桐看出甄远道对那果树十分在意,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但是转念又一想,甄远道老奸巨猾,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这样不厌其烦,想必那株果树,定是非同寻常。

      张桐内心略一思忖,便也多出几分好奇,嘴上连连应下,心里却在盘算,不知那株果树到底是什么跟脚,如果真像甄远道说的那样,他也不吝中饱私囊,稍微从中做些手脚。

      至于甄远道承诺那些,张桐根本不相信,以甄远道的秉性,这样珍贵的东西,想也不会轻易让给旁人,这时用得着他,才会多多许诺,等到伤好之后,哪还会再记得这些话呢!(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回 孙师兄 焦师弟 林师妹

      张桐心知肚明,索性也不去争辩什么,只在内心暗暗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果子,值得甄远道这样千叮咛万嘱咐,单等甄远道把话说完,立刻兴匆匆退到洞外,架起遁光,腾空而去。

      但是等到飞出一段距离,张桐却又猛然醒悟过来,发觉刚才一到那洞中,甄远道就提起那株果树,把他全部注意力都引了过去,然后几乎一刻不停,就把他给打发出来,煞是给人一种草率匆忙的感觉,仿佛故意借机想把他支走似的。

      张桐思忖一阵,愈发觉得正是如此,不禁暗暗忖道:“难道那洞里还有什么更紧要的东西,值得师父处心积虑,匆匆忙忙,把我支开?”

      张桐想到此处,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止住遁光去势,就想折回去看个究竟。可是紧跟着又等他转念一想,转把这个念头给按捺了下去,心说:“罢了!罢了!现在我手上已经有一个吞金葫芦,又练成葫芦剑诀和雷音剑法,即便师父真有什么私藏,又怎及得上我这三样!与其回去撞个正着,弄得两边尴尬,不如装不知道,还能保留几分情面。”

      张桐仔细一想,正该是这个道理,打定了主意,也不去想他,二次展开遁光,顺着此前甄远道所说的路径,直向那片沿河的沙洲寻了过去。

      由于这时天色还明,张桐眼力又佳,离开那座天坑,飞出没有多久,就远远瞧见一条大河,河水滔滔,滚滚向东。

      张桐心知这条河流乃是到达那片沙洲的必经之路,十分关键,不容错过,连忙按住遁光降落下去,贴着水面向下游飞去。

      却不等张桐飞走片刻,突然之间从他来的方向,又跟来了三道青色遁光,远远跟在后面,飞来二男一女,身穿金玟道袍的男女修士。

      这三个人看似年纪也都不太大,其中为首一个,只有三十多岁,样子十分英俊精神,加上一身精悍挺拔的道袍,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势。

      余下那二人,年纪还更小,一男一女只有二十多岁。其中那名男子,容貌虽然一般,神色却倨傲无比,那眼神之中仿佛谁也不放在眼里似的。

      而另外那名同行的女子,又给人一种清水芙蓉的感觉,非但人长的极美,气质也十分含蓄,有一种矜持内敛的大家风度。

      Èç¹ûÕÅÍ©»¹ÔÚÕâÀ¶¨Ò²²»ÄÑÈϳö£¬ÈýÈËÉíÉÏ´©µÄ£¬ÄǼþÎÆÁ˽ð±ßµÄµÀÅÛ£¬ÕýÓë´ËǰÔÚµþÔÆ¶´ÓöÉÏÄÇλçóçìɽµÄÁÖ¹«×Ó¿îʽÏà·Â£¬ÔÚÕâÎ÷Äϸ¹µØÖ»ÓÐçóçìɽµÄÄÚÃŵÜ×ӲŻᴩÕâÖÖµÀÅÛ¡£

      三人来到江边,略微停住去势,其中那名倨傲青年,眼望着张桐飞去的方向,神情极为不屑的说道:“孙师兄!那个张桐就在前面,我们这一次受林师兄所托,就是要杀此人,师兄何故拖拉,从九阳山那边一直跟到这里?不过是区区一个无名小辈,直接上去杀了不就得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呢?”

      那位孙师兄听他这样诘难,居然也不动怒,反而淡淡笑道:“焦师弟说的轻巧,却不仔细想想,真要这样简单,他林飞直接自己动手也就罢了,何必还要花费三件法宝,不惜大费周章,来请咱们动手?”

      “这!”那焦师弟一听,立刻哑口无言陷入沉思,转是那名女子开口说道:“孙师兄说的有理,我那位大表兄为人最是小气,要不是吃了大亏,绝不会下狠心,舍出三件法宝。而且我还听说,这其中还牵扯到了,百蛮山叠云洞的那位蛊仙玄婆。似乎前日我那表兄前往叠云洞去求亲,最后狼狈回来,虽然没有受伤,却把他在外收的几个手下都给折了进去。”

      “师妹此话当真!”那焦师弟虽然傲气,但心机可并不少,一听那女子说罢,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的道:“要是如此说来,我们还真得多加小心,别万一栽在这小子手上,面子上更不好看!”

      那孙师兄听他说完,不禁哈哈哈大笑道:“不错!焦师弟能有这些想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等修道之人正该如此,身有傲骨,心存谨慎。不过对付这个张桐,倒也不用如此,我一直没动手,并非忌惮于他,而是另有缘故,焦师弟,林师妹,不知可有领会?”

      那二人微微一愣,尤其那位焦师弟,皱眉,沉思,却半天也没想通,转是那位林师妹,堪称冰雪聪明,内心略一思忖,便已恍然大悟,双眸一亮,微微说道:“师兄带着我们,从九阳山那边,一直尾随在后,本来跟到刚才那个地穴,我们就有机会动手,师兄偏偏按兵不动,等那张桐出来,仍然暗中跟踪,莫非是想一石二鸟?”

      那孙师兄立刻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林师妹果然聪明!你们可想,那甄远道,刚才在九阳山,明明已经身受重伤,这时正需有人照顾,可他偏偏又把这个张桐打发出来,此行目的为何,难道还不清楚?”

      这时那焦师弟才恍然大悟道:“师兄是说,那张桐是去取疗伤的药物?”

      孙师兄道:“玄牝老祖乃是炼神境界的高手,一身修为还在师父之上,仅次于掌教师伯,举手投足之间,引动天地之气,岂是甄远道能够抵挡的了!他能侥幸活命,已经出乎意料,这回要想痊愈,非得借助天材地宝不可。我等只要耐心一些,等他回返之时,便可杀人夺宝。一来完成林师弟的托付,二来也可趁机多拿一些好处,等回到门派之中,跟天宝阁的师兄,兑换一些法宝,岂不两全其美。”

      那焦师弟和林师妹一听到此,也都露出热切之色,再也没有异议。就在同一时候,张桐还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人在算计他。只顾操纵遁光,沿着那条河流,不紧不慢的向下游飞去。

      直等飞出百余里外,远远瞧见河面中间,露出一片白色的沙洲。张桐顿时心间一喜,忙往河岸两边望去,南边是一片绿野草坪,只有靠近北岸的一段,突兀高耸出一座陡峭的山峰,足有数百丈高,靠着河岸,东西延绵,足有十多里长。

      因为事前有甄远道指点,张桐早知那株灵根果树,生长在这片山崖之中,不然只见那满眼,藤蔓缠绕,郁郁葱葱,要想从中发现什么实在不太容易。

      张桐按下剑光,落在山崖顶上,内心暗暗忖道:“当初也不知师父是怎样发现的那株果树,这片山崖面积不小,又有这些山藤树蔓,简直就像一团乱麻。”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向下张望,索性他做事还有一些耐心,立刻从头寻找起来,围着那道在山崖,上上下下,来来【创建和谐家园】,转了一个下午,才从一道石缝中间,发现一条乌黑色的枝杈,上面稀稀落落的缀着十来颗李子般大的青色果子。

      适才在远处还没注意,这时发现之后,来到近在咫尺,张桐立刻感觉到从那果子之中,传出来的一股馨香之气,稍微呼吸一口,就觉神气一清,仿佛通了气似的,那种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张桐不禁微微吃了一惊,心说:“看来这株果树,果然有些非常,仅吸一口果子的香气,就有这样奇效,如果真吃一口,岂非比那些名门大派炼制的灵丹还要厉害!”

      张桐越想越觉得窃喜,本已打定主意,要离开甄远道,此刻他也不肯矫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就要将这一树果子全都摘走。至于甄远道所说,果子年份未到,他也未加理会,反正等到将来,这些果子真长成了,也不会有他的份,转不如摘些生的,落到自己兜里才是正经。

      谁知当他刚要伸手,却从心头传来一丝警兆,紧跟就听“刺啦”一声,竟然从那株果树的枝杈上,猛的发射出一道电光。

      幸亏张桐提前已有防备,见那电光飞来,立刻催动剑气,将那枚剑气金丸施放出来,迎那电光挡去,登时蓦地一闪,紧跟就听“啪”的一声,两边撞到一起,声势虽然不大,但是对张桐的反震之力却一点不小。

      张桐没想到一株果树,竟然这样厉害,立时吃受不住,足足向后退出三四丈远,才勉强把那股劲力化去,内心更觉一阵后怕,如果刚才反应稍慢,被那电光打中,定要凶多吉少了。

      张桐心有余悸,内心猛然想起,这种灵物,天生地养,能够生存下来,必有非常手段。使他再也不敢心存大意,连忙催动剑诀,将那剑气金丸,展开一道剑光,围那果树来回攒刺。

      单等那株果树放出电光,立刻操纵剑气金丸向后退避,那株果树虽是天生灵根,但毕竟没有智慧,稍被张桐一引,就会射出电光。

      如此来回几趟,那株果树终于渐渐力竭,所发电光再也抵不住张桐的剑气金丸。张桐暗暗一喜,随即瞅准时机,驱那剑光如影随形,围那果树,蓦地一绕。

      登时就把树上那十来颗青色果子,全数斩落下来,然后用手一操,正要收摄回来。却在这时,突然之间,从远处的河面上,飞来了许多遁光,转瞬之间,直奔此地。

      (未完待续)

      第一四六回 吴陆真

      只见为首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锦绣长袍。头戴金冠,足踩台履,一身贵气,犹如众星捧月一般,脸上更是傲气无比,惯用眼角看人,仿佛高出一等。

      张桐发现有人,连忙把那几个果子收进一个事先甄远道给他的瓶子里面,然后回身观望过去。除了那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一同跟来的还有七人,一个个都年岁不小,约在四十岁左右,修为却良莠不齐。

      因为这一次,围攻灵犀观,张桐也算得历练不少。什么连山五子,昙huā四友之流,都被他斩于剑下。所以再遇上等闲之辈,他也不怎么放在眼里,只有为首那华服青年,令他看不出深浅,还稍稍有些忌惮。

      而且更令张桐没有想到,在那些来人当中,竟还有一个熟人。就在那名华服青年身边,紧跟一个膀阔腰粗,熊头熊脑的黑熊怪。居然就是刚从灵犀观那边,事先见势不妙,逃走的王山君,竟不知怎么又傍上了这一伙人。

      张桐忽然看见王山君,心中正在狐疑,就在与此同时,对面来那些人,也已看见了张桐,尤其为首那名华服青年,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想不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留下灵果,饶你不死!”

      说话之间,把手向下一按,已经推出一道真气,瞬间化成手掌形状,朝着张桐,轰击过来。看那架势,气势汹汹,硬是不讲道理,直接想把张桐一掌拍死,再去夺来那几枚果子。

      刚才张桐一见到王山君,就知道这一行人,跟他是敌非友,早就做好准备。见那华服青年一掌劈来,也没见多少惊慌,转是冷笑一声,内心暗暗想道:“这个王山君,还真是我的冤家对头,三番两次让他逃走,又来寻我晦气,简直阴魂不散!”张桐一面心想,一面打定主意,这一次非要把王山君这个熊怪制死不可。加之刚才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了这些果子,更不可能随便让出。而且那名华服青年,不由分说,便已出手,看也不似什么善类。

      张桐瞧见那人劈出一掌,就知道今日必定难以善罢甘休,索性也不心存顾忌,直接催那剑气金丸,蓦地一闪,迎击上去。

      本来这名华服青年,因为身份金贵,家学渊源,十分深厚,随手打来这掌,也是甚有名堂,叫做“飞云擒龙手”一旦施展出来,威力之大,妙用之强,不逊于寻常祭炼了十多重禁制的法宝。

      这名华服青年本也不是良善之辈,直接使出这招,就是打定主意,一掌拍死张桐,不留半点余地。只是他没想到,张桐并非等闲,尤其那枚剑气金丸,锋芒锐利,堪比飞剑,正是他这种法术的克星。

      随着那道真气凝成的巨掌打来,张桐驱动剑光,飞纵过去,一穿一绕,当时就把那只巨掌绞碎,然后趁势一纵,直向那名青年,风驰电掣,飞射过去。

      那名华服青年,没想到张桐剑光这样厉害,眼见那道金光飞来,不禁吃了一惊,连忙运转真气,将他护身法衣催动起来。

      顷刻之间,只见一片金光膨胀,转眼就已结成一个光罩,将那人罩在当中,凭那剑光一斩,居然未能破去!

      张桐微微一愣,他还首次见到把衣服炼成法宝的,除了幡幢之类,需要刻录【创建和谐家园】,极少有人会拿布料来炼制法宝,一来容易损坏,二来不易保存。但是一旦出现法衣,云兜,兆帕,这样的法宝,就一定要小心了,必定材质特殊,或者另有妙用,才会有人肯huā精力将其炼成法宝。

      张桐一见那人法衣发出宝光,立刻也提起几分戒备,虽然刚才那一下,他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剑气金丸的威力也不容小觑,那件法衣的宝光,竟能岿然不动,还把剑光弹开,就能可见一斑。

      不过就在同时,张桐微微惊诧之际,那名华服青年也不好受。他硬生生受了剑气金丸一击,即使宝光未破,也被一股巨力,震得气血浮动。多亏他根基扎实,才侥幸没有受伤,否则换个旁人,仅这一下,就够受的,非得震吐血不可。

      那名华服青年,这才知道张桐厉害,不禁脸色微微一变,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喝道:“你是何人?”

      却不等张桐吱声,在那华服青年旁边的王山君,已经抢先答道:“少主!此人就是张桐,原来灵犀观甄远道门下那个孽徒,为人最是凶横不过,属下几次险些丧命,都是因为此人,若非有些运气,恐怕早就见不到少主了!”那名华服青年一听,脸色又是一变,二打量过来,比之前还要倔傲,看着张桐的眼神就像在看他家的奴仆,然后忽然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张桐?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同门,既然如此还不快快过来拜见本座!”张桐顿时眉梢一扬,内心却万分狐疑,暗暗计道:“这个到底是谁?竟敢自称本座,还要让我拜见?”

      张桐越想越是糊涂,却猛然记起,他话中提到“同门,二字,才恍然大悟,料定此人,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必是出自禾山道一脉。

      想到这里,张桐顿时把脸一沉,本来自他入道以来,就跟随甄远道住在灵犀观,从来没有回过一次禾山道的本山。后来又因阴阳叟联络众人围攻二来,禾山道却因玄牝老祖的警告,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更使张桐对这个门派没有半点好印象。

      恰在这时遇上这一拨人,张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当即冷冷喝道:“你是何人?有什么身份,还值得我上前拜见?”

      那名华服青年,素来颐指气使惯了,见张桐竟敢不听他的话,顿时就从心底涌出一股邪火。不过他也不是草包,刚才见过张桐的修为,还要心存几分忌惮。随即转念一想,留待来日方长,心说:“哼!凭我尊份尊贵,等以后寻个机会,不过一句话就能将他置于死地,何必现在跟他斤斤计较,平白落了脸面。”华服青年这样一想,转又按下怒气,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本座吴陆真!”

      张桐听他自报家门,也不觉得如何惊诧,因为刚才王山君称呼此人“少主,时,张桐就已猜出,这名华服青年,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就是禾山道掌教的儿子,现居霹雳堂的堂主,名叫吴陆真,还有个外号,叫诧雷公子,修炼一种独门的御雷之法,修为之深,实力之强,在禾山道也排得上了号。

      随着吴陆真自报家门,紧跟又自顾自的说道:“你既为禾山道的【创建和谐家园】,不知本座是谁,已是一桩大罪,不过念你初犯,本座也不与你计较,只要你把刚才那几枚灵果献上,门派之内自会记你一功。还不拿来,更待何时!”

      本来吴陆真不提这层关系还好,他一提禾山道,还想以此名义,命令张桐教出那几枚灵果,顿时又把张桐胸中的怒火引了出来。先前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连个响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时反倒作威作福起来。

      张桐眉梢一扬,不怒反笑,冷冷的道:“哦?原来禾山道还有这条门规!怎么我不知道,原来不认识你,就是违反门规,这是什么狗鼻规矩?”吴陆真顿时一愣,眼神之中全是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桐简直胆大包天,竟然肆无忌惮,直斥门规犹如狗屁,这是【创建和谐家园】裸的蔑视,罪大恶极,不得好死!

      这时那几枚灵果,已经不放在吴陆真的眼里了,转是张桐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烧,厉声斥道:“你!你放肆!难怪王山君说你凶横霸道,无法无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竟敢藐视宗门,绝对不可饶恕!”张桐早就打定主意,要脱离甄远道自立,当然也就不在乎什么禾山道了,索性撞到这里,为那几枚灵果,早晚也要翻脸,还不如提前一些,免得虚与委蛇,还要多费唇舌。

      张桐立刻反唇相讥道:“如果前番,阴阳叟那一班人围困灵鼻观时,你敢前往援救,我才真佩服你,现在跟着大喊大叫算什么能耐?”

      “你!”吴陆真登时哑口无言,要说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回禾山道办的实在不光彩,非但让许多同道耻笑,还令门下诸多【创建和谐家园】,诸多怨言,离心离德。

      但是吴陆真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承认,转是张桐一句话,触到了他的痛处,更加令他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张桐!你大胆!你罪该万死!区区一个分家【创建和谐家园】,竟敢满口胡言,大肆指责本宗!你以为你这点修为,就能大逆不道?就能恣意妄为?别说是你,就算你师父甄远道在这,也不敢这样跟本座说话。今日本座定要杀你祭旗,看有何人还敢胡言乱语!”

      “哈哈哈!”张桐闻听,又见吴陆真气得满面涨红,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简直大言不惭!就凭你这废物,也敢妄言杀我!在你们被敌人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我已经不知跟阴阳叟那班人斗了几个回,如果你真活得不耐烦了,非要找死,那就来吧!我的剑下也不拘再多几个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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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张桐也真被惹怒了!

      自从数个月之前,得知阴阳叟放出话来,要率人围攻灵犀观,张桐的心里就一直绷着一根弦。再到后来绞灭金平寨,伏杀金刀太岁王展,赶往九仙寨求援,一次一次,越绷越紧,从来没有一刻放松。

      直到最后,尘埃落定,总算能够松一口气了,却偏偏又在这时遇上了吴陆真这一帮人,平白又给他增添许多困扰,也终于把一直以来,憋闷在他胸中,抒发不出去的,那股怒火,给点燃了。bxwx.org

      尤其那个吴陆真,身为禾山道的少掌门,又是霹雳堂的堂主,关键时候,不见踪影,现在却人五人六的,好像高人一等,又是规矩,又是宗门,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简直大言不惭,令人听着恶心,偏偏他们还理直气壮,仿佛本该如此,没有一丝惭愧。

      张桐已经打定主意,早晚都要离开甄远道,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教训一顿这些人,出一出胸中的恶气再说。还有那个王山君,这次也不能留,否则这个熊怪,到处煽风点火,如果留他下来,早晚也是一个祸害。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盯住王山君,双眸之中,凶光闪闪,体内的那一道剑气快速转动起来,瞬息之间催动剑气金丸,化为一道金光,足足长达四丈,出其不意,对那熊怪,当头就斩杀过去。

      顷刻之间。金光一闪,登时就令王山君心下发寒,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向后退去。本来刚才他从九阳山那边退却之后,心知这附近呆不下去,就想远走别处,另寻一个老巢,再慢慢经营家业。

      却没想到。驾着妖风,还没飞出多远,就遇上了吴陆真这一伙人。由于原来王山君曾经跟甄猛一同去本山,拜见过吴陆真,总算有些印象。这回吴陆真奉他父亲之命,也是来九阳山这边探探动静,正愁没有熟人。了解这边状况,王山君就迎头撞了上来。

      吴陆真生性霸道。立刻就把王山君给抓了壮丁。强行收归麾下听用。王山君也见机得紧,一见情况有变,立即改弦更张。索性也不急着走了,转又眼珠一转,正好趁此机会,直接跟吴陆真攀上关系。

      不过王山君自知修为有限,唯恐吴陆真看不上他。这才想到,前些年时。一次甄猛说走了嘴,令他听了只言片语。在这河边山崖上,长有一株灵果树,因为年份未到,一直未曾采摘。

      过去王山君依附在灵犀观,自然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但是现在灵犀观已成了一片瓦砾,甄远道元气大伤,能否复原,还不一定。王山君立刻动了念头,正好拿这株灵果树,作为晋身资本,作为见面礼,送给吴陆真。

      王山君早就知道吴陆真的性格,只要他收下来,日后顾念脸面,也不会轻易再把王山君抛开。唯独没有想到,偏偏来迟一步,竟被张桐捷足先登了。而且一言不合,一道剑光,匹练似的,已经斩杀过来。王山君自知修为不济,若被张桐斩上,必定有死无活,身形后退之余,忙叫一声:“少主救命!”

      吴陆真也跟着脸色为之一变,没想到张桐知道他的身份,竟然还敢出手,这简直是打脸,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吴陆真不由得心中更怒,立刻双肩一晃,就要使出看家雷法,直接将张桐轰成齑粉。却不料想,就在这时,竟然有人比他还先出手。

      就在吴陆真的身后,一名面容姜黄,身材干瘦的中年汉子,刚等张桐剑光打来,已经大喝一声:“无知小儿,还不住手!”随即话音没落,已经越众而出,手中一把三股托天叉,往上一抛立时化作一溜乌光,直向张桐飞来那道剑光迎了上去。

      吴陆真本来已经怒极,正想亲手把张桐置于死地,却没想到竟然有人越俎代庖,登时令他心中十分不快。只是这名干瘦汉子,身份也非同一般,乃是禾山道下面,霹雳堂的副堂主,名叫金阳道人,非但修为不弱,而且资历极老,就算吴陆真身为少掌门,对他也要敬让三分。

      吴陆真一见是他,心中怒气也发不出,只好忍耐下来,内心暗暗忖道:“这个老狗,倚老卖老,处处与我争锋,早晚非得收拾他一回,令他知道这霹雳堂到底是谁做主!”

      与此同时,金阳道人还不知道,吴陆真已经在暗中算计他,抢先出手之后,还觉十分得意。他本来就跟甄远道不和,原来还曾因为一些小事,几乎动起手来,虽然被人劝住,却已结成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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