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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满口的答应,反倒是让云妃心中多了几分的警惕。
她知晓面前这女子与大烈其他的贵族女子不一般,所以更加的提起精神。
随意找了个宫女来敲打锣鼓,华娟从云妃的手中开始传递,鼓声敲打,云妃的华娟一个个的传递,这一次鼓声停止的时候恰好就在如意的手中,如意满脸通红的站立起来,在大家的要求下表演了歌舞。
当鼓声再次的响起的时候,华娟再次的被传递,云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抱起落儿,落儿卷曲在她怀中,不时之间用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被这鼓声有些吵到,果然不出她所料,华娟在她前面一人的时候,她看到云妃那森冷的目光。
前方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手都是在颤抖,就这样一直拿着华娟不动作,直到鼓声停止的时候,才将华娟扔过来,周围几个女子都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一人开口说出来,将华娟扔给云横的女子脸色苍白低声的说道“对不起。”
云横勾起冰冷的笑容,整个人丝毫不觉得惊讶。
毕竟云妃弄了这么一大转,为的不过就是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她这个离王妃如今原本就是帝都之中众人的眼中钉,要是这么一闹,不仅仅她的面子全无,更是丢了离王府的面子,丢了承认她的承德帝面子。
她勾勒起笑容,抱着落儿站立起来。
“哎呀,这次是离王妃,我们让离王妃表演一个什么节目呢?!”
云妃装作思考的模样侧过头,那张无双美貌的脸上却因为她内心的扭曲显得有些暗沉。
“这样吧,听闻离王妃也是大家出身,不如就给大家献上一副字画。”云横微微挑眉,她还以为这云妃能够搞出什么创新意义,结果还就这么两招。
她这样种种怪异的行为早已经是名扬帝都,自然无数人都私下纷纷猜想她出生不堪,虽然挂着顾家的名声,但是绝对没有受过良好的教养,这种场合,让她出丑,从才情上面就足让她名声扫地。
“来人,帮离王妃抱住小世子。”
“不用了。”
旁边早已经有人磨墨,云横抱着云落足尖点滴,跃到中央去。
偌大的空地上其余的人早已经退到了周围,剩下中央的空地,云横站立在正中央的位置,白纸铺展在桌子上,云横睨了一眼白纸,脚尖微微勾勒起,直接将白纸提到了地上。
想看她出丑,可真不好意思,她大学导师正好是国内享誉的国学【创建和谐家园】,国画毛笔字,都是堪称国内的书法大家,她虽然没有学到老师的一半,但是糊弄这堆贵族女子倒是绰绰有余。
白纸踢到地上,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之中,她将那原本研磨的宫女推开,然后一手抱着云落,一手开始自己磨墨。
整整一缸子的水,将墨条全数的捏为粉末,与水混合在一起,墨色的汁水让众人面面相觑,完全看不懂云横的做法。
“咦,那里怎么那么多的人,爱妃不如跟朕一起过去看看。”
因为云横的缘故,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全数的围绕成一个圈,远处的承德帝似乎也觉得好奇,然后拉扯苏贵妃过来。
“离王殿下,那似乎是王妃,她在干什么?!”
与烈西晓在讨论事情的某个大臣一抬头看到云横那逆天的动作,揉了揉眼睛之后才惊呼出来。
正文 第四十五章:苏妃寿宴(5)
第四十五章:苏妃寿宴(5)
烈西晓顺着其他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他的王妃正一手抱着睡过去的落儿,一手拿着毛笔,嘴上还含着一直毛笔。
她将小缸子之中的墨水全数的泼到白纸上,周围的人一阵惊呼,其中有人已经有些不解的开口“离王妃娘娘,你就是不会你直接说啊,干嘛把墨汁全数的倒掉。”
云横只是冷冷盯了一眼开口的人,那人就被云横冰冷的眼神看的有些胆颤。
“离王妃这是在干什么?!”某个看热闹的贵族子弟正看着津津有味,身后传来的声音,他顺口回了一句“你没长眼睛啊,不会自己看啊。”
才惊觉身后的声音有些熟悉,一回头看到皱起眉头的承德帝,那人直接脚开始颤抖,完全站立不稳,幸好这个时候的承德帝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云横的身上,根本没空和他计较。
“离王妃似乎要作画?”即使是苏贵妃只能够依稀猜测到云横的意思。
云横的所有的武功之中就属轻功最为的精湛,她铁了心要大出风头,将轻功融入她的动作之中,一个翻身,跳跃到纸上,然后足尖轻动,将墨汁推开,墨汁顺着她的脚势化成了一根弯弯曲曲的线条。
一开始不少的人都没有看懂云横到底在做什么,她一只手一直抱着云落,落儿自幼在她怀里才能够熟睡,她不放心将落儿交给其他人。
自然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来画图,她的动作优雅而简单,将现代的体操和舞蹈结合,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开始有些困惑的人都纷纷看出来她是在作画,画渐渐的成型,不少的人张大了嘴巴,动作优美合适,无论这画到底如何,这离王妃都必然在帝都之中大方异彩。
云横的手掌直接沾墨,拍打在白纸上面,扯下浮云广袖,沾上墨汁拍打,周围的人只能够看到她不时翻滚,身姿优美,犹如舞蹈一般。
不少的人倒是看得沉醉,更有人开始鼓掌,当舞蹈跳完之后,白纸上的画也成型。
见到的人无不从心里赞叹,好一副松鹤延年图,画溪畔二只丹顶鹤,苍松浓郁,枯藤披垂,竹花互掩,清流湍息。一鹤回头顾盼,一鹤昂首唳天,鹤的形态极为生动,而那枯藤也是栩栩如生,周围的人忍不住都发出惊叹的声音。
云横对着一侧的烈西晓眨了眨眼睛,没给他丢脸吧。
烈西晓宠溺的摇摇头,丢脸又如何,在他的心目之中,云横就是云横,即使什么都不会又如何,他要的是云横这个人,而不是云横会的东西。
“离王妃聪慧绝伦,这般奇妙的法子,妙啊妙啊……”
承德帝倒是率先第一个开口,不少的人看到帝王到来,纷纷跪倒请安。
“今日是母妃生辰,儿臣借花献佛,将这幅松鹤延年图献给母妃,希望母妃会喜欢。”
“喜欢,喜欢,本宫如何会不喜欢。”
苏贵妃一张明媚无双的脸上满满的笑意,而另外一边原本想要云横出丑的云妃几乎是气的整个脸都开始扭曲,她一巴掌扇向开始提主意的嫔妃,那嫔妃委屈的捂住脸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声。
“来人,赏赐离王妃黄金千两,奴仆百人。”
承德帝爽朗大笑,倒是显得对云横宠爱异常,云横躬身接受,她自然知道承德帝在众人面前一向是表现得烈西晓宠爱非常,自然要爱屋及乌的对她这个离王妃特别的好。
整个宫宴之中,不少的人看向云横的目光已经开始改变了,偶尔之间还会有人上前与她打招呼,云横嘴角含笑,心情极好。
任何时候绝对不要以为忍耐这种东西会存在,只有你表现出于你的实力符合的时候,别人才会尊重你。
这是她很早就学会的东西。
“娘亲……”悠悠转醒的落儿打了个呵欠,自他出生开始,就一直只能够在云横的怀中睡熟,平日的时候即使是针落在地上的声音也会让他惊醒。
只有娘亲的气息,他才能够睡过去,这几夜都是一直一个人,没有一天晚上睡好的,所以才会导致他居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对了落儿,你已经四岁了,皇室子弟三岁就会送入太书苑中学习。”
烈西晓出现在云落的身后,云落迷迷糊糊之中只是嘀咕了一句“我不去。”
“不行的,这是大烈的规定,所有皇室子弟,包括朝中的大员子弟都会被送入太书宛中接受教育。”
云落眼睛刷的一下睁得大大的,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烈西晓开口“你知道我根本不需要学习这些东西。”
他脑海之中装着暗宗历代宗主的记忆,试问,这天下还有任何人比他博学,所以他根本不屑于学习所谓的教育。
云横拍了拍云落的脑袋,示意他别说话,她才开口“太书苑,每个人都必须去?!”
“是的,落儿很好,但是他缺乏独立,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你,你要让他习惯离开你。”
“你根本就是想让我和娘亲分开。”眯起眼睛的落儿周身散发出阴鹜的气息,他站立起来,明明是个年幼的孩子,却让人有种隐隐生寒的感觉。
“乖,落儿,明日你就去太书苑。”
云横的声音很轻柔,落儿的脸色一暗,他知道娘亲决定的事情,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他保持沉默,不再说话,用着无声在【创建和谐家园】。
云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离开宝贝儿子,但是诚如烈西晓所说,落儿唯一的弱点就是自己,若是他日有人挟持了自己要挟落儿,她根本不确定落儿会不会听从那人的话。
所以她必须让落儿学会与自己分开。
让他多于同龄人在一起或许能够让他的性子改变一些。
从苏贵妃的生辰宴上回去,落儿就一直不曾开口,似乎一直在生着闷气。
晚膳之后,云落甚至不发一眼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样子的落儿只出现过一次,云横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个样子其实她心里也不好受。
“宗主,少宗主生气了。”
云翳和云尔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少宗主生气的时候压根不会理会人,完全是无视他们两个,无论他们说什么,少宗主只会保持一个行为,沉默。
正文 第四十六章:落儿上学
第四十六章:落儿上学
“我知道,可是落儿总会一天天的长大,终究有一天他会有所爱的人,他会有自己的生活,作为娘亲,在他幼年的时候我要给与他满满的爱,我也是在让我习惯,日后落儿不在我身侧的时候,我不停的告诉自己终究有一天落儿会长大,我必须学会放手。”
那个自她身体之中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她一天比一天更爱他,恨不得给他整个世界。
听着云横的话语,云翳和云尔沉默不语,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还有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身后传来的温润声音带着几分的叹息,像是有些埋怨,却又有些怜惜,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将温暖传递到她的身上。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天空,云横将眼眶之中的泪水再次的含了回去。
第二天大清早,云横就直接踢门而入,果然看着落儿抱住被子,两个侍女站立在边上,面面相觑,满脸的无奈,根本拿落儿没有办法。
一把将被子拖了起来,被子里面的小屁孩整个人将头卷曲在被子里面,死命的抱住被子。
“落儿,你要是现在不立刻起来,我保证以后都不跟你说话。”
翘着嘴,落儿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幽怨来形容,半响之后才慢吞吞的起床。
看着窗户外面阳光明媚的天气,云横在心里腹诽,现在起码是八点钟了,她念书的时候天天都是六点钟就起床,这小屁孩居然还不知足。
从王府一路磨蹭到了皇宫之中,太书苑坐落于整个皇宫的北面,历年来太书苑的太傅都是学识渊博之人,历经层层选拔才能够进入到太书苑中,毕竟能够教导皇族子弟,或许其中之人就是未来大烈的主宰,这等帝师自然要谨慎。
“连本侯你也敢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因为今天一大早烈西晓就进宫了,所以只有云横自己带着云落去太书苑。
才到了太书苑的门外,就看到一群半大的小孩围成圈正在欺负一个匍匐在地上的小孩,那小孩身子瘦弱,此刻跪倒在地上,周围的几个孩子明显都比他大,纷纷用脚踢他,其中几个还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朝着地上砸过去。
“给本侯爷往死里打。”为首的是个半大的少年,身穿一身华丽的外袍,整个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而被欺负的孩子始终只是紧紧的咬住唇,不曾吭声一句。
“怎么了,落儿?!”
“那人倒是有几分的趣。”云落停下脚步,站在边上看,那几个少年丝毫没有畏惧旁边来了人,反倒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盯了几眼云落,看云落没有任何的动作,那几个少年又继续回去折磨人。
“叫你撞倒我,叫你撞倒你,你这样一个杂种,也配进入太书苑,今天本侯爷就让你知道,这地方不是你这种人来的,来人,给我把他扒光,给我吊在大门上。”
原本一直任由欺负的少年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透露出强烈的痛恨,他的拳头握住了又松开,倒是这样好几次,云横都以为那孩子会爆发,可是那孩子却始终咬住唇承受了一切。
“小侯爷,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几个少年之中有个有些迟疑,这几个少年都是帝都之中贵族子弟,平日也是飞扬跋扈,为首那人是苏贵妃的兄长唯一的宝贝儿子,苏侯总共生了八个女儿,老来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恨不得把全天下的东西都给这个儿子。
有个宠冠后宫的妹妹,苏侯这位国舅爷在整个大烈之中几乎是可以指鹿为马,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开口反驳,自然也就养就了这位小侯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鉴于苏家如今的地位,整个太书菀中根本没有人敢出来阻止这位小侯爷。
而被他打到在地上欺负的少年也是太书苑的学生,他是承德帝最为年幼的妹妹福临公主的儿子,福临公主出嫁之后,驸马一家是江林望族,最终抄家灭祖,,幸得福临身为公主,终究求承德帝抱下了儿子。
年幼时候她与承德帝感情算不上好,承德帝看在皇家份上也并没有为难她,宫中每个月的月份子都是按时发到她宫里的,只是毕竟是不受宠的公主,加上一个反臣的儿子,所以福临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她自古无暇,自然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管儿子。
“闷哼……”
“你为什么不还手。”他一直都知道有人过来,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奢望过来人会阻止面前这几个杂碎,可是让他吃惊的是,那是个粉雕玉琢的四五岁的小男孩,身着大烈除了帝王金色之外的紫色,缓慢的走到他的身边。
那几个少年看到来者的年纪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纷纷将目光投向为首的苏侯世子,苏青唯一掌扇向身侧的少年,被打的少年低垂着头,紧紧的捂住半边脸颊。
苏青唯一脚就揣向面前那紫色的孩童,完全无视这孩童不过四五岁的年纪。
云落背对着苏青唯,自然是看不到苏青唯的动作,面对着云落的烈无非脸上闪过一丝的亮光,似乎有些迟疑,但是他仍然伸出手将云落抱住,苏青唯那一脚踢在烈无非的背脊上,剧烈的疼痛让烈无非甚至说不出一个字,他只是用力的抱住怀中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那个孩子似乎丝毫没有受影响,半响之后,烈无非再次的站立起来,不停的咳。
“你想习武吗?!我看你筋骨不错。”
“你没事吧?!”
被松开的孩子站立在他的面前,那般幼小的身躯之中却带给他一种震慑力,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面前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