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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机关!朗宇第一眼看见就基本的确认了。
天雷又要下来了,朗宇退了回去。
朗宇的盗只对活人,对于死人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兴趣。至于古墓之类的信息,大多来自道听途说。没想到自己今天还真遇上了。
天雷过后,朗宇又到近前,认真的审视着新发现的几样东西,字和茶壶的事他并不关心,字上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小茶壶可能藏有杀机,所以他主要是要研究一下这个小池中的液体是不是能喝。
要是那把刀在就好了,可以先试试,如今自己的身上连一根牙签都找不到。
第一百一十五节 乳液与破茶壶
怎么办?他又想到了衣服,现在也只有这件衣服是可用的了,回手在下襟处撕下一块布条,蹲下身小心的探入水池中。
没有任何现象出现,那布条只是浮在上面探不下去。试了几次后朗宇只得提上来,看了看,在边缘处沾上了个小白珠。看来那液体还是有些稠的。
伸手把那白珠沾在手上,清清凉凉地,并无不适。如果这个东西能喝,自己还能坚持几天。低头看了下地上的水池,只是太小了,比一本书大不了多少。
抬起手指轻轻的舔了一下,谁知只一下,顿觉满口生津。嗯?还是甜的,朗宇忍不住了。他太饿了,就是毒药也得尝尝。不过米粒大的一点,料也不能怎样。
“嗡嗡”就在朗宇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满脑子一阵轰鸣,下一刻四肢百骸就象触电了一般,麻麻软软,口中的东西根本没有下肚,朗宇就脑袋一歪瘫倒在地上。
“嗤嗤”五色天雷又一次轰了下来。
朗宇很小心了,但有些事情还是来得太突然了。这个世界里的东西神秘的太多,重生一年的朗宇还是太菜了。
一片蒙蒙胧胧的雾气包裹着。朗宇并没有死,胸脯还有微微的鼓动。
头顶的五色雷光,每隔一刻多时间就降下一次,一如既往。
雷光闪映的大厅里又多了一人,一个昂首站着的雕像,一个跪倒在地的老者,还有一个瘫成一堆泥的朗宇。朗宇曾设想过如果自己也如那老者一样无法走出这个大厅,那么他一定要为自己设计了个象样的造型,那中年人的气势他做不了,那是发自骨子里的睥睨。但那老人的姿势他也不会做,太窝囊。至少自己要安安稳稳的坐着。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会采取了这个形态。那液体太霸道了,最毒的药也还能走出三步,他却连迈出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五色的天雷很有节奏。一次次的落下,不知又落了多少次。那堆瘫倒的人形终于蠕动了一下,朗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仿佛只是睡了一觉。
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没什么不适,只是觉得这个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无比的轻灵。这是好事儿呀。又看看扔在一边的布条,上面的那几点白珠还在。
这不是毒药,是一种好东西。至少现在朗宇既不饿也不渴了。
五色的天雷再一次劈下来,并没影响到石台下的朗宇,但是朗宇还是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坐下来,他想进一步感觉一下身体的变化。
仍然没有玄气的波动,神识也看不到体内的情况,奇经化元诀是无法运转了。那条隐脉根本感觉不到。但是“坤罗诀”却还可以,这也就是朗宇,来自异世,他可以凭着感觉去引导,否则在这一世的人都只能靠神识才能运转,在这个地方,再大的修者也要无奈了。
一个周天过去了,热感也有了,但是在注入丹田时,仍然毫无悬念的消失。有热感是不是就说明有玄气,只是相当淡薄呢。朗宇继续运行。
两周天,三周天。第五周天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朗宇又饿了。而且是那种搜肠刮肚的感觉。
“嗯?是在消耗我自身的精气吗?”朗宇这一次却并不着急,反而笑了,没想到在这个绝地,竟让他想到了一个如何喂饱体内的大胃王的方法了。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捡起地上的布条,朗宇又沾下一粒白珠。睡过去也没办法,这是唯一一种解饿的东西。
一粒入口,朗宇毫无悬念的又睡过去了。
醒来就炼,饿了就睡,朗宇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直到有一次他睡不着了,身体也不麻不痒了。一粒入口只觉得浑身气血充盈,便就地盘坐,一次次的运行坤罗诀。仅仅三个周天过去,朗宇竟觉得丹田内有了热感。下一刻“轰”的一下,无意中坤罗诀的第二条经脉,开了。就象水到渠成一般。
大胃王这么快就吃饱了?嘿嘿,真不知如果在外面会是什么样子,朗宇相当期待了,他必须想办法出去,总不能在这里修一辈子吧。嗯,又饿了。
现在的朗宇已经无法计算出自己在这尖顶大厅里呆了多长时间了,坤罗诀第二条经脉打通只是个偶然。之后,不管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再进入了。
这种白色的液体是个好东西,他必须带走。但是指环打不开,用什么东西装呢?最后,他看中了石台上的那个茶壶。虽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但总比没有强。
瞅着那天雷刚过,朗宇爬了上去。石台并不大,一伸手就能够到。朗宇哈着腰,做好了跳的准备,纵是刀山火海,为了那神秘的液体,他觉得也值。手指轻轻的触到壶把手,慢慢的推动了一下,没有动静。再推一下,还没有动静。在朗宇的意识里,这东西往往是一转动就会触发机关,他推着转了半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又转了半圈,还是没有。
判断错了?还是自己太小心了?既然没什么反应,那他就是我的了。朗宇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壶把,右脚一发力,“嗖”地一声,一个空翻跃下了石台。左脚一点地“噌”的一下又向右斜跳了过去。小壶到手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白白的吓了一跳。这东西看样子真是个没人要的破玩意儿。
“轰”正此时天雷下来了,朗宇一抬头,“嗯?”有点奇怪,只有一道,却粗如水桶,直贯入那中年人像头上,蓝光猎猎,石台上光芒刺目。待朗宇再能看清时,石台上却已是空空如也。人没了?渣也没剩。只有五条铁链零零碎碎地散落一地。
啊!不好,朗宇甚至不惜发动了八步赶蝉的步法,眨眼就到了石台边。他很是担心那一小池的神液。要是它毁了,自己要个茶壶有啥用。
还好,还好,小池无恙。朗宇把小壶拎在手中,一转手抄起壶嘴,打开壶盖。探下去就舀。
“嘣”到底了!壶把还没没下去,就到底了,这,这也太悲剧了吧。怎么就这么点。如果就这么深的话,朗宇拿眼估计了一下,大概也就两壶多一点的样子。
哎,算了,反正再多自己也拿不走。把壶放在沿上,伸手吧。
刚一探下身去。耳边却响起一声闷雷滚动声,突然脚下一摇,差点一下撞在石台上。
怎么回事!?大厅在晃。地震了?
这震动持续了五六息左右。厅里的光线也迅速的暗下来。朗宇一抬头,只见四壁里的雷光渐渐的在缩小,变细,最后只有寸许长如酒精的灯火一般,在壁上象鬼魂一样忽闪忽闪着。连自己进来时的那个通道,也清晰得没有了任何阻挡。
这是?是我造成的吗。这些难道是与这破茶壶有着关系吗。朗宇抬头向着顶上望去,然而这一眼,他愣住了。大嘴张着,象是看到了一个异常恐怖的画面。
只见在天顶的中心处,有一个面盆大的圆,一红一白两团火焰在其中缓缓的追逐着。此时看去,正是形成了一种图案。
阴阳图!?朗宇无法不吃惊,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象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又转头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自己所处的空间。朗宇慢慢的坐下了,这建筑?他想到了一种类似的东西。可这是两种不同的文明,如何却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这是一个近似正方体的格局。被对角分成了两部分,如果正如他猜想的那般,这应该是一个古老的金字塔,是一个迷一样的坟墓。朗宇忽然感到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
这种建筑该如何走出去?朗宇已经对那白色的液体也没了兴趣。右手只是机械的一把把的掬起,漫不经心的顺进壶里。
什么东西最可怕,不是人,不是兽,是那种不该出现地东西出现在了眼前的时候,比如“鬼”。现在的朗宇就如见到了比鬼更令人不解的东西。
最后的一滴液体也沾没了,朗宇才一愣,又一件怪事,那明明不过巴掌大的小壶如何盛得下这半槽的水。不由伸手端起,放到眼前细看,只见壶里才不过小半壶。真是活见鬼了。再看那水槽里,确实一滴也没有了。
这液体,这小壶究竟哪一个是神秘的。朗宇说不出究竟。而自己把这小壶拿走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又走到四壁去察看,然后又围着石台察看了一圈。走向自己来时的通道。最后抬头望向了天顶。如果只有天顶的那个阴阳图是出去的路的话,朗宇只有死心的呆在这里了。
小壶中的液体被他沾了一滴又一滴,每天都围着四壁转上两圈。那个可以进来的门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摸遍了墙壁,拇指上的指环也没有一丝动静。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直到朗宇在这个没有玄气的空间里,身上都泌出了黑色的浆糊,然后又结成了咖,一块块的被他扒下来,依然没有找到出口。
盘膝坐在石台上,这是那个雄姿伟岸的人物曾经站过的地方。如今成了朗宇的沉思之处。台下的老人依旧在那一丝不拘的跪着。朗宇并非对他不敬,在上来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老者没有反对的意见
第一百一十六节 无路可逃
怀中抱着那个旧茶壶。仰头看着头顶的两团火焰在旋转。五道天雷自从四壁的电光撤下去后,再也没有出现,如今看来,应该就是从那转动的阴阳图中放出来的。这样的图案他在前生没少见过,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叮铃铃”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台下传来。这声音在死寂的金字塔内格外的清晰。
这一刻的时间像是最后一颗稻草,台下跪着的蓝衫老者塌了。头上的银簪落在了地上。
朗宇跳下去,来到老者的身前。
这又是为什么?刚才好像还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样子,居然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了?也不对,他不像石台上的那一位,他还留下一摊灰,也只是灰而已,连骨头都没有。
哎,朗宇叹了口气,看来老者在那跪的时间也太久了。不知雷光所击还是自己拿走了茶壶的原因,终于归为了尘土。
毕竟这老者也是古族的人,而古氏一族对自己也算有些恩情。朗宇蹲下身,伸手把那一蓬灰敛在一起,在自己的小衫前襟上又撕下来一大块。临终用这古族的衣衫将那老者包裹起来,也算了了他的心愿吧。谁管他给古族惹过什么大祸的事。
银簪也放在了里面。朗宇正捧起一把再要放到蓝衫上时,忽感手中有一个硬物。放下后,又伸手摸了一下,一个圆环状的小物件捏在了手中,黑黝黝的。
“嗯?”自己的指环怎么掉了,这东西还真是神秘,莫不是对这古族的老者还有了什么感应。
朗宇吹了一口,正是自己的那枚无疑。抬手又套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嗨!”突然,朗宇的脑中传来一声似是无奈的叹息。
“这位道友,你能拿到老夫的指环,恐怕我古族也已经不存在了。老夫之过虽万死不能赎。道友既入此地,必是有我族族长的信物,不管你的如何得来,但是你如果只有此一物,也就只得陪着老夫终死在这里了。”那声音到此为止。
这是……?老夫的指环?族长的信物?朗宇再看自己的手指,那黑色的指环并没有消失,还在上面戴着。难道这真不是自己的那枚。那声音也很神秘,朗宇确定他是真的听到了声音。
人死了还能说话吗?而且是变成了灰的那种。这一屋子的东西无不透着一种诡异,令人菲夷所思。若按他所说自己是没办法出去了。自己的指环无论是不是所谓的族长的信物,但都只是个进来的方法,至于出去似乎还另有东西。这个金字形的塔里到底是个什么所在,竟然弄得这样的绝户。
这老头也是,临死了,竟然还拿这话来挤兑自己。嘿嘿,朗宇若有所思,两枚指环,不会是一个进来的,一个出去的吧。朗宇把中指伸到了嘴边,不管是不是先滴了血认了主再说,没准又会出现什么怪事。
“道友不必妄想了。”这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停了半天,这是故意的吊人的胃口吗。
“老夫即能进来,自然也有出去的办法,正是因为老夫执掌此盘,才生出了这般贪念,本欲立刻毁掉,想来不如换道友一句誓言。此番道友若能出去,必寻到我古族族人,哪怕只是一介凡人,老夫无怨。如果你能答应并立誓终尔一生不与古族为敌。老夫便送上阵盘,若无此誓,盘与老夫俱毁。道友就是陪葬之人。”
朗宇把手停下了,看来和自己想的有些出入。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出去么,听老头的说法不象有假。这声音不会是老头所发,应该是那指环内所存,究竟是以什么方法录进去的朗宇就不得而知了。听老头儿的说法是把自己当成了外族人,或许还是古族的敌人。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绝。这是以死相威胁,要救下古族一脉。不过对于朗宇来说就无所谓了,发个誓而已,更何况古族对自己也算不错了。今日若能送自己出去,又是大恩。
可是细想想朗宇又笑了,这老头儿也是糊涂了,没听说过,起誓不灵,骂人不疼那句话吗,仅凭一句誓言,难道人家就真的会那么做吗?
笑话归笑话,朗宇还是郑重的以手指天,按着老头儿说的发了个誓言。谁知话刚说完,突然脑中一声嗡鸣,象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朗宇一惊,“嗯!”竟上了死人的当了?他把什么东西钻自己脑袋里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自己不敢说是骗人的祖宗,可是上当的事儿这还是第一次。
“哈哈,道友果然的聪明人。老夫所言也决非诳语,此盘虽是老夫仿造,送道友出去一次绝对没有问题。道友只须在阵盘中放入五颗晶石,站在其上就可以了。”此言一了,朗宇手中的指环“砰”地一声凭空消失了,同时另一物落在了朗宇的手中,一个比朗宇的手掌大了一圈的五星盘。盘上的每一面都是一些奇异的线条,并在每一个顶端有一个大洞。
同时一道声音又回响起来。“从此无尊,哈哈,从此无尊。……”苍凉的语声中透着无尽的恨与悔
朗宇无语了,老头儿说的话并不假,这个小阵盘也许真的能带自己离开。可是自己并不是大修,也是无意中进到这里,哪里来的晶石,就是有,现在也拿不出来呀。
朗宇无奈的把那老者的灰烬收在衣布上系好,好人做到底吧,想那不知死于多少年的老者也不会料到第一个进入这里的竟是自己。拿走放到一个角落里,然后揖手一拜。
眼看着出路却就是出不去,朗宇不再去寻找了,听那老者的话,就是一般大修进到这里,如果没有阵盘都是死路,何况自己。
盘膝坐在石台上,朗宇默然,老者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断绝了,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里。
抬头看向天顶,这该死的金字塔,莫非天生的就是下了诅咒。那一界是,这一界依然如此。还有那火焰化成的阴阳图,象一只地狱之眼一般死死地盯着他,还有那满壁的鬼火。
饿了,就来一口壶中的乳液,困了就在那台上一睡,不是朗宇不找出路,而是无路可走。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朗宇已经在那通道中来回了无数次,四壁边也不知转了多少圈。石台他想扒掉,看看下面是不是有洞,但是没扒动。甚至那茶壶他又重新放回原处,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手中把老者留下的五星盘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就是唯一出去的路。他的指环里就有五块晶石。可是他就是拿不出来,甚至那指环也再不曾显现出来。
如果断指呢?如果能把指环砸碎呢?
朗宇都快把方法想绝了。可是他知道那不行,姑不说是不是能够砸碎,即使能,那可不是如前世的钱包。绝大的可能是象老者的指环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乌有。朗宇仰躺在台上,抬手伸向茶壶,这已是一种习惯的动作。
手指感觉凉凉地,便抬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敢一次吃绿豆大小的一滴。一滴大概就能坚持两个左右月不饿,因为他此时也没心情去炼化给体内的大胃王了。乳白色的液滴在朗宇的手指上微微颤动着被沾了上来,离开了壶口,轻轻的随着手指的弧线转向了朗宇的头上。
忽然,那液滴或许太沉了,也许是漫不经心的朗宇手指不稳的转动了一下。那豆粒大的液滴骨碌的一团,从朗宇的指上掉了下去。
“砰”轻微到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好乳白的液滴落在了贴着朗宇身侧的五星盘上,水花四溅。
“嗡”只是一霎那,朗宇便被包裹在五色的奇光之中,身下一片片光纹闪烁。
朗宇“噌”的起身,是石台又有什么异事发生了吗?那光芒耀得睁不开眼。翻手一把抄起了茶壶,无论出现什么变化,这东西不能丢,那可是保命的玩意儿。以朗宇的速度,翻身就跳,可是那石台上此时却是如有万斤的吸力,哪里挪得动半毫,眼睁睁一道白光“腾”的从四周升起直贯入天顶的阴阳图中。璀璨的光芒只是闪耀了两下,一敛没了进去。下一刻,塔内空空,石台上连那几块碎裂的铁链都一起失踪了。
“唰,喀嚓!”荨阳镇万里晴空中突然一道霹雳,直震得地动山摇。而后四方涌起滚滚的铅雷,大有压城欲摧之势,大雨象倾倒了水桶一般倒了下来。
“他娘的,什么鬼天气!先打雷后下雨。”一家家的店铺、酒楼,黑乎乎的脑袋探了出来,有人骂娘。
轰轰的雷声如巡视一般在云层里东西南北的翻滚,却再无闪电落下。只是半刻多时间,荨阳城内水到没腰,多数店铺大水为患,忙得不亦乐乎,呼喝声不绝。
“哗啦啦。轰隆!”正此时,西北方向又传来一声闷响。满屋子里的杯盘乱颤。人们又向着那个方向倾听、张望。雨太大,没人出得去,否则定会有人跑过去看个究竟。
又半刻钟时间,雨住天晴。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有人在这儿倒了一盆水然后收盆就走了。
街道上早有不少人奔了出来。各个方向的都有,游着泳的奔向西门就下去了。
“城主大人有令,西门封闭,闲杂人等不得逗留!”西门紧闭,两排卫兵持枪挂甲的守在那里。
赶到的人都是一些修者,凡人没人凑这热闹。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西边果然出事了?”
“出了什么异宝也不一定。”
“那里可是有一片禁地呀。”
虽然有严令在前,却没有几人退后,都要第一时间听个消息。
此时在黑漆漆的山谷前,立着几匹金翎马。四位新晋的统领跟在许正卿的身后,当然还有一个不是新晋的,就是当初守谷的五统领,鲁成汉。因守护禁地不利,被上仙发回荨阳镇,这次是彻底的归入了许正卿的手下。有错在先,即使是三阶战士如今他也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