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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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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

        两个女子说着话去远了。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她就说怎么昨天和今天都没见到卫流,原来是在等使团。

        南楚离天曜并不算远,而且还有质子在朝中,以往每次皇帝寿辰的时候,南楚都是提前到,从来没有晚到过的。

        这次会是什么事耽搁了呢?

        阮烟罗心里忽地生起一丝烦闷的感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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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此时,宴会中起了一阵骚动,太后从纱帐里出来,身边的小太监躬身托着酒杯。

        这是要结束了,太后在敬最后一杯酒。

        阮烟罗没空再想别的事情,连忙跑回自己的座位。

        哈雅看到她回来,直勾勾的瞪着她,满面都是怒气。

        这个阮烟罗,滑的跟狐狸一样,不小心露出尾巴,就跑的人影都不见。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赶着太后讲话的时候,根本不能问她。

        太后说了几句话,喝了酒,众人纷纷答礼,也喝了酒,今天的宴会就算结束了。

        “阮烟罗,你不许走,本皇有话要问你。”酒杯一放下,哈雅就握住阮烟罗的手腕,用力之大让阮烟罗都觉得痛了。

        “这里是天曜,不是西凉,女皇无权命令我。”

        郡主的身体虽然体力不足,但前世学到的那些招式阮烟罗还是很熟的,她手腕一翻就摆脱了郡主的手,径直跟着人流向宫外走去。

        几个人过来围着哈雅道别寒暄,哈雅又急又气,一跺脚说道:“本皇有事,别烦我。”

        把一堆人交给寻过来的左国相,拔腿就往阮烟罗追过去。

        到了宫门口,阮烟罗一眼就看到兰月兰星和颜清在门口等她。

        颜清今天还穿着那件锦袍,虽然皮肤黑了点是硬伤,但整个人也是高大俊朗,丰神俊秀。

        “郡主,上车吧。”兰月给阮烟罗把脚凳放好。

        阮烟罗踩着,却不急着上,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阮烟罗!”,她才一笑,上了车钻入车厢里,吩咐道:“赶快点,走小道,尽量找没人的地方去。”

        颜清应了一声,坐上驾车的位置,鞭子一扬,便赶着马车飞快的离去了。

        哈雅只气的七窍生烟,正想改天再找阮烟罗问个清楚,忽然眼眼一亮。

        给阮烟罗赶车的那个人影好熟,怎么那么像那天救了她的那个人?

        重重叠叠的疑问涌上哈雅心头,她再顾不得那么多,伸手从旁边夺了匹马,叫道:“我是西凉女皇,这匹马我借用了!”

        一声鞭响,就追着阮烟罗而去。

        颜清赶着马车,虽然速度已经不慢了,但又怎么比得上骑马?不多时,哈雅便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拦住了她们。

        “阮烟罗,下车!”她一甩鞭子,厉声说道。

        “女皇一路追来,不知有什么事?”车厢一掀,阮烟罗懒洋洋的问道。

        “你还装!”哈雅肺都快要气炸了,指着颜清说道:“你,转过去!”

        颜清不动,只是看着阮烟罗。

        “女皇让你转过去,你就转吧。”阮烟罗说道,眸子望向哈雅却带了一丝戏谑:“女皇殿下该不会看上我这个侍卫了吧?他可没有瑾王那份治国的本事,当不了皇夫。”

        哈雅正在仔细看颜清的背影,与那天见到人影对比,听了阮烟罗的话,哪里还会不知道怎么回事,愠怒叫道:“阮烟罗,你敢戏弄我!”

        哈雅气极,她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戏耍她,可是阮烟罗不仅敢,而且一上来就拿她的婚姻大事开刀,害她一直以为那天救了她的是南宫瑾,所以才会特别关注他。

        鞭子一挥,带着怒气往阮烟罗卷过去。

        鞭子还没到阮烟罗身前三尺,就被颜清一把抓住,他冷冷说道:“哈雅女皇,就算你是女皇,也休想能伤了我家主子。”

        哈雅拽了几下鞭子没拽回来,气到极处反而冷静下来,手一松扔了鞭子,抱胸说道:“阮烟罗,你费了这么大心思引我到这来到底有什么用意?痛快说吧!”

        阮烟罗目中透出赞赏,这般明快大气,如果不是情势所逼,她倒更希望与她成为朋友。

        下了车对颜清兰月兰星说道:“你们到巷子两头去,给我守着。”

        “主子,属下要确保主子的安全。”颜清说道。

        “那女人这么凶,万一伤了郡主怎么办?”兰星说道。

        “郡主,小心为上。”兰月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哈雅女皇堂堂一国之王,岂会用那种小手段?”阮烟罗不在意说道。

        “我和哈雅女皇事要说,看见有人来,就大声提醒我们。”

        颜清和兰月兰星看劝不动阮烟罗,只好去了。

        待人都走光,哈雅强忍怒气说道:“阮烟罗,那天帮我拉停马车的人其实是你的侍卫,根本不是南宫瑾吧。”

        “女皇目光如矩。”阮烟罗不吝惜的送上一记马屁,话风一转说道:“不过女皇却不需谢我,因为我的人虽然救了你,但你的马车也是我弄惊的。”

        “阮烟罗,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和女皇想做的,其实是一件事。”

        哈雅眸子一缩,仔仔细细的打量阮烟罗,半天才张口说道:“你到底是谁?天下没有人不知道,阮疯子爱恋南宫瑾成痴。”

        那些郡主为了南宫瑾做出的癫狂之事,是笑话,却也让许多人感叹。

        世事浮华,求珍宝易,求真情难。

        一个人能爱另一个人成痴,何尝不叫人羡慕。

        可是阮烟罗所做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把南宫瑾往她身边推。

        阮烟罗垂下头,想起郡主那么多年的痴恋和受到的冷遇,一股疲惫真切自然的泛上。

        她淡淡说道:“若是女皇也如我当初一样用尽力气去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分毫回报,也会明白什么叫心如死灰的。”

        “所以你要报复?”哈雅问道:“可是你要报复,又为何一定要把他推给我,让他去西凉做皇夫?”

        “我并不想报复他,一段感情结束便是结束,再去怨去恨,都不过是白费力气。”

        “那你想要做什么?”

        哈雅如今是真的弄不懂阮烟罗了,她既不是要报复,又为何要这么算计南宫瑾?

        “我只是为了我自己。”阮烟罗说道:“不瞒哈雅公主,我遇见了肯珍惜我的人,我想干干净净地跟着他走,而与南宫瑾的婚约,是我的枷锁。”

        一日与南宫瑾有婚约,就一日是天曜的瑾王妃。

        不管成亲,还是没有成亲,只要没有解除婚约,她就得一辈子顶着这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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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雅转了转眼珠:“你这份干净利落倒挺入我的眼,可是……”她话风一转,凶悍说道:“你居然敢算计本皇。”

        “我是在帮女皇。”阮烟罗说道。

        “你哪里帮我了?”

        “瑾王雄才大略,精通政事,女皇不正需要一位这样的皇夫?”

        西凉国土地贫瘠,又是在各国的夹缝中生存,处境每况愈下,前不久一场天灾,全国境内竟饿死上万人。

        西凉如再固步自封,只抱着自己的冶炼技术不撒手,既不与外通商,又不肯谋求生路,不出五十年,不必别的国家攻占,自己就会国灭人亡。

        如今的西凉,太需要一位能带他们走出困境的人。

        这也是为何哈雅明知皇帝不会把南宫瑾给她,仍暗自决定要试一试的原因。

        哈雅被阮烟罗说中了心事,眼睛倏的阴沉下来。

        这个女人太聪明,竟一眼就看出她的困境。

        哈雅说道:“这是本皇国内的家务事,轮不到烟罗郡主来管。”

        “不管就不管。我今日本来是想和女皇商议如何才能让皇帝肯答应瑾王与西凉联姻,但既然女皇并无此意,就当是烟罗多此一举,女皇请把这几日的事情都忘掉吧。”

        阮烟罗说着,便往巷口走去,一副不打算再和哈雅说下去的样子。

        “慢着!”哈雅截口叫住她,沉声说道:“你有办法让皇帝答应由南宫瑾与我联姻?”

        这两天她已经把皇帝给的名单上的人都见全了,明天早晨就该把最终决定人选报给皇帝,以便皇帝在晚宴上宣布,可是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有南宫瑾那样的气度,能力,能撑起一个国家。

        如果她真的跟皇帝去要南宫瑾,恐怕皇帝会直接把奏折扔火里当燃料烧掉。

        哈雅对左国相说要试一试,可是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什么好方法,而现在,阮烟罗却说她能做到。

        “反正哈雅女皇并无意于瑾王,我有没有办法又有什么关系?”阮烟罗故意说道。

        “本皇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天曜人的虚伪。”哈雅头一昂,不屑说道:“你说的没错,本皇确实看上了南宫瑾的治国才华,可你不也想解除与他的婚约?这件事情我们是两利,你若有法子就快说吧。”

        阮烟罗早就想好的念头在心里转了几转,终究没有说出口,却是说了另外一番话。

        “哈雅女皇,我痴恋瑾王十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女皇若只是想要个治国兴国的皇夫,自然最好,可烟罗却想问一句,女皇守得住自己的心么?”

        哈雅一愣,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南宫瑾的样子。

        她见南宫瑾并不多,可是他应对使节时从容自如,游刃有余的样子,他面对她挑衅时固守原则,顾全大局的姿态,竟早就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她眯了眯眼睛,忽然昂然说道:“这个不劳烟罗郡主操心,我若是守不住自己的心,就必会叫他对我也放下心。”

        她说的骄傲非凡,阮烟罗却并不像她一样自信。

        南宫瑾是多优秀的男子,她亲眼所见,对于这样一个男子,很少人能够不动心。

        倘若,他对她不是那般无情,倘若,他没有带着杜惜文来羞辱她,恐怕她最先中意的人,就会是他吧。

        毕竟,他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阮烟罗叹口气问道:“女皇真的想清楚了?”

        这主意最早是她出的,可到了真要说出来的时候,她却又有了重重顾虑,不忍心。

        她不能为了自己,去害了别人。

        哈雅说道:“你只管说就是了,决定是我做的,有什么后果,本皇自会承担。”

        哈雅说,决定是我做的。

        哈雅说,有什么后果,我自会承担。

        何等豪气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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