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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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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没有特别执着的人,特别执着的事,只除了南宫瑾,除了与南宫瑾的婚约。

        她的这份执念深深的扎根在这具身体里,并且影响着阮烟罗的情感心绪,似乎已经与她溶为一体。

        这是一种她根本没有办法形容的矛盾,她可以在上一秒精心计算着怎么才能逼南宫瑾退婚,然后在下一秒看到他和杜惜文在一起之后,疼的死去活来。

        无法控制,无法避免。

        阮烟罗用力闭了闭眼睛,对兰月说道:“把窗帘关上。”

        锦缎的窗帘放下,也把阮烟罗紧绷的侧脸遮掩其后。

        南宫凌眸子轻眨,他弄不明白这条小鱼,若她真的对老五如此深爱,怎么会设局逼他退婚,若他根本不爱老五,又怎么会出现这样难过的表情?

        只是这个问题根本无解,就连阮烟罗自己都不知道。

        刚清静了没几分钟,车帘一掀,杜惜文带着两个婢女站在车下。

        长途跋涉,人又多,不可能一个人一辆车,阮烟罗和杜惜文要一起嫁进瑾王府的事情又早就传开了,所以很自然的安排她们两人一辆车。

        看到阮烟罗,杜惜文就咬紧唇,一语不发,带着婢女上了车,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阮烟罗瞟了一眼就转过目光,看也不想看她,刚才她和南宫瑾相拥的镜头还在她的脑海里,看到杜惜文就心烦。

        南宫瑾不在,杜惜文的可怜相立刻一收。她对着自己的婢女说道:“去把帘子打开,我都看不到瑾哥哥了。”

        “又不招人喜欢,装什么样子?”兰星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阮烟罗要关车帘,她却要开车帘,两相比较,当然是阮烟罗的命令为大,而且那扇车帘是在她们这边的,凭什么杜惜文说开就开。

        兰星这句话说到了杜惜文的痛脚,她面色立刻变的难看,对阮烟罗气急败坏叫道:“烟罗郡主,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奴才的!”

        阮烟罗看了她一眼,神色冷冷的。

        她护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别人可以说她,却不能说她的人。

        扯了扯唇角,说道:“我向来教我的人要说实话,难道兰星说的不是实话?”

        “你……”杜惜文脸色猛的煞白,阮烟罗言下之意极厉害,是在告诉她,她不受南宫瑾喜爱的事情,连一个婢女都看的出来。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可是偏偏又无法辩驳。

        死死地咬着嘴唇,怨毒的盯着阮烟罗。

        阮烟罗皱了皱眉,杜惜文一进来,连车厢里的空气都变的乌浊了。

        她对兰星说道:“帘子打开吧,空气太差了。”

        不指名不道姓,可是却比直接说还要伤人,这车里除了她们就只有杜惜文一行,杜惜文脸色更加难看,闪过一丝被羞辱的愤恨。

        与其看着杜惜文难看的脸,不如去看车窗外的风景,阮烟罗转头望着外面,不再理她。

        其实她本不是这么刻薄的人,只是被刚才杜惜文和南宫瑾的恩爱景象勾起了心中痛事,忍不住就想让杜惜文也不舒服。

        车队并未出发,外面还在整装准备中,陆陆续续的有人来。

        忽然阮烟罗眼睛一亮,不远处卫流一袭白衣清雅,如谪仙般缓步而来。

        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你只要看着他,就会觉得山清水秀,心境明媚,而卫流,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唇角不自觉就露出一抹笑意,恰好卫流也看到了阮烟罗,隔着十几辆马车,隔着遍地忙碌的人群,隔着喧哗的人声与嘶叫的马鸣,静静的凝视着她。

        既而,轻轻一笑。

        那一个瞬间,世界都安静下来。

        阮烟罗觉得自己听得到一朵花开,一片叶落,也看得到卫流唇边的那抹弧度像慢动作一样,温柔的绽开。

        浮躁的情绪奇迹安定下来,阮烟罗抿了抿唇,移开了目光。

        这里还是皇宫大内,总不能太放肆,而且卫流刚过来,也还有些手续之类的要做。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到齐,准备工作也都做完,终于浩浩荡荡的踏上去金阁寺的路。

        男子骑马,女子坐车,别的车厢里作伴的贵女们大都有说有聊,但阮烟罗和杜惜文则是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所以只好打开车帘看风景。

        这一看倒让她看到了一桩有意思的事情,那个梅安仁骑着马一直跟着长公主南宫敏和小公主南宫柔的马车旁边,而且不时的和车里说些什么。

        从阮烟罗的角度可以看到坐在车边应答的是南宫敏,她对梅安仁的问话并不感兴趣,常常是有一答没一答的,还一直都冷着脸,可是梅安仁却并不在意,仍是不住的提起话题。

        他看着南宫敏的目光很温柔,而且不管南宫敏表现的多冷淡,他都能毫不在意的说下去。

        阮烟罗眨眨眼睛,看来梅安仁对长公主不是一般的感兴趣,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种事情虽然看到了,但是自然不能久看的,否则的话必然遭人忌恨,所以阮烟罗只看了几眼,就果断地把目光收回来。

        里面没话说,外面又看不得,就只有睡觉了,再加上马车摇摇晃晃像摇篮一样,不过一会儿,阮烟罗果然睡着了。

        金阁寺离京城虽然不远,但也有三天的路程,而且路上有一天是没有驿馆的,需要在野外过夜。

        这对于这些公子贵女们来说可是难得的经验,一个个都既期待且兴奋,车队特意备了多余的马匹,等进了山没有什么外人的时候,那些千金小姐们也能在马上骑一会儿,畅享无拘无束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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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走的是官道,众人的兴致都不高,傍晚在山口前的一个驿站歇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车队一早就出发,太阳刚刚升起来,就已经进了山,树木渐渐繁盛,景致也一下秀美起来。

        在车里憋了一天的贵女们立刻按捺不住,一个个全嚷着要弃车换马,车队便停了下来,等她们换好了再上路。

        阮烟罗也挑了匹马,正往马上爬的时候,忽然南宫凌的那匹墨墨偷偷摸摸的从后面溜过来,到了附近,对着阮烟罗的马猛的眦了下牙。

        它虽然被阮烟罗欺负的很惨,但毕竟是马中之王,阮烟罗这匹马不过是匹普通的御马,哪里经得起马王的威吓,当场就窜了起来。

        阮烟罗此时将上未上,半个身子还悬在空中,手也只是虚握着马鞍,一下就被马甩飞了出去。

        “郡主小心!”兰月一声惊呼,飞身便往阮烟罗扑去,兰星亦毫不落后,同时扑往阮烟罗落下的方向。

        这下变故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能救她的南宫凌南宫瑾卫流都离她有几辆车的距离,而近在咫尺的杜安仁和几个官家贵公子又根本没有救她的打算。

        阮烟罗身体从半空重重坠落,幸而兰月兰星刚好赶及,双双伸手接住她。

        阮烟罗落下的冲力太大,三个人抱在一起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虽然没有受伤,却是灰头土脸的狼狈到极点。

        “烟罗郡主功夫不错嘛,这招懒驴打滚使的可真好。”杜惜文和阮烟罗乘一辆车,本就离她极近,此时看到她这么狼狈,立刻幸灾乐祸的出言嘲讽。

        听了她这句话,周围的公子贵女都忍不住抿嘴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瞄着阮烟罗,显然觉得杜惜文那句话说的形象至极。

        然而他们的笑声还没有落下,三道人影快速分开人群,齐齐冲到阮烟罗身边。

        “有没有受伤?”几乎是同时,这三个人问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南宫凌的微凉,南宫瑾的霸道,卫流的清和。

        三个不同的男子,三种不同的语气,却无法掩盖话语中一模一样的担忧。

        周围的笑声倏然而止,杜惜文的得意瞬间僵硬在脸上。

        天曜和南楚加起来最出色的三个男子,竟同时对一个女人表达着他们的关心。

        而这个女人,本是所有人最不屑的。

        梅安仁挑了挑眉,目中闪过一道微光,这个女人不简单,竟能让南宫凌都对她另眼相看,看来他妹妹要想达成心中所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们伤到了吗?”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阮烟罗先问身边的兰月兰星,确定她们没有受伤之后,才抬起头望向面前三人。

        目光缓缓扫过,阮烟罗讥刺开口说道:“凌王要管自己的马,瑾王要管自己的妾,恐怕都要忙,烟罗就不劳烦二位了。”

        将手伸向卫流,轻声说道:“可以麻烦卫流皇子扶我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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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手伸向卫流,可是却偏又叫别人什么也说不出。

        卫流眼底化成柔柔的清波,这个女子聪慧的叫人无法不喜爱。

        坦然的伸出手,握住阮烟罗的手臂,将她拉起来。

        阮烟罗看也不其余的人,对卫流笑着说道:“听闻卫流皇子骑术不错,可要照看着我些,我可不想再摔下去。”

        卫流柔声说道:“这是卫流的荣幸。”

        “那就拜托卫流皇子了。”阮烟罗说着话,竟是一路与卫流并肩离去,看也不看其余的人。

        南宫瑾面色铁青,瞪了杜惜文一眼,转头便走。

        杜惜文被南宫瑾那一眼吓的面色雪白,身体都忍不住发抖,然而看着南宫瑾头也不回的离开,心底的委屈却又控制不住的翻涌而来。

        这么多人在这里,南宫瑾就这样走了,分明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她就是不受宠,他就是不喜欢她。

        这让她的脸往哪搁,以后又该怎么在这些人面前自处?

        她觉得周围那些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她,都在嘲笑她可怜她。前一秒还在讥讽别人,可是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抛弃。

        无法承受这样的目光,杜惜文掩着脸跑回马车。

        那些公子贵女们还围成一堆,南宫凌扫了一眼,那目光并没有刻意的冷厉,但众人就是觉得一股寒气从骨子里生出来,一个公子哥反应的快,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风景。”

        这句话提醒了众人,连忙是呀是呀的应和着,打马四下散开,车队赶车的赶车,警戒的警戒,片刻间便恢复了正常秩序。

        墨墨低着头,跟着那些公子贵女的马偷偷摸摸的往外溜,眼看就要溜到路边上了,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往哪儿溜?”

        听到这声音,它立刻认命的站住,刨了几下地,转回来讨好的看着南宫凌。

        它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那匹马那么不经吓。

        南宫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它,脸上没有一点要生气的迹象,墨墨却一下绷直了四肢,完蛋了完蛋了,这下真的惹到主子了,主子不会又喂它吃那种药吧?

        “井潇。”南宫凌叫了一声,井潇立刻出现,他是南宫凌身边挂了名号的首席侍卫,这次出游由南宫凌主事,他自然要跟在身边。

        “王爷有什么吩咐?”他问道。

        “我记得你跟我说还少一匹驮货的马?”南宫凌问道。

        井潇郁闷,他几时说过这种话了,皇家出游向来准备的足足的,怎么可能缺东西?

        不过既然南宫凌说缺,那自然是缺的,于是立刻点头说道:“是缺一匹。”

        “现在有了。”南宫凌说道:“把那匹拉过去。”

        井潇转头一看,身高腿长,体形健壮的万马之王墨墨正一脸悲痛欲绝的望着他。

        它是万马之王,万马之王啊!

        它那个狠心的主子,居然让它去拉货,和那些驽马一个待遇,这让它颜面何存?

        “它吃的太多,该减肥了,多给它驮点,不用客气。”

        南宫凌吩咐了一句,面无表情的走开。

        墨墨对南宫凌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跑又不敢跑,只能哭丧着脸任井潇把它拉过去,又放上重重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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