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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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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瑾深吸一口气,看着华妃说道:“无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儿臣都希望是最后一次。母妃,如果之前儿臣对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儿臣就再说一次:阮烟罗,儿臣娶定了,她有什么不好,儿臣可以教,但绝不允许人随意处置她。”

        “你……”华妃气的说不出话来,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一向孝顺的南宫瑾这次却没有安慰她,他一拱手施了个礼说道:“儿臣有事要处理,改日再来陪母妃。”

        说完一转身,带着费夜大步走出雍德宫。

        “六皇子现在在什么地方?”一边走,南宫瑾一边急声问道,南宫暇的手段他太清楚了,也不知道阮烟罗落在他手里多久了,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属下已经派人去所有六皇子常去的地方探查,现在还没有消息。”

        南宫瑾眉头紧紧皱起,再次加快了脚步。

        ……

        阮府中,灯火飘摇,阮老爷和南宫凌都坐在厅中,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陆秀一等人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南宫凌的手下倒是不时来回报,但没有一次能让人满意。南宫暇在京中的产业已经被南宫凌派人查了个遍,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眼见天色渐黑,华灯初上,阮烟罗却仍是没有一点消息,南宫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第一次见到阮烟罗,他就知道那条小鱼是自由的,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她停在什么人身边,那一定是她愿意如此才这么做,任何人都休想用强迫的手段禁锢住她,因为她那么狡黠,那么滑溜,又那么强悍,足够她把一切想要禁锢她的人和东西甩在身后,或者踩在脚下。

        所以他关注她,但却并没有监视她。他安排了人在她的身边,但只是远远的看着,只是想确保再发生迎花节那天夜里的事情时,她不至于受到伤害。

        今天阮烟罗去庆余堂和一品香的时候,他的人都在旁边,可是因为他的命令,他的人并没有过分靠近阮烟罗,只是在对面的街上等着,而且当时正是吃饭的点钟,到处人来人往,谁会想得到,她会在最热闹的地方出了事。

        他的人在看到陆秀一和兰月兰星奔出一品香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匆匆向他汇报,而他得到消息后就立刻赶了过来,可惜,事情早已经发生过了,阮烟罗也不见了踪迹。

        南宫凌面无表情,眼底的黑色却越聚越浓,他生平鲜少在意什么人,唯一的一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门外忽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红叶惊声叫道:“兰月,颜清!”

        阮老爷和南宫凌同时抬起眼睛,往门口望去。

        颜清扶着兰月大踏步走进来,颜清脚程快一些,兰月则熟悉京中地形,因此两人一起回来,刚一进门,兰月就气喘吁吁说道:“老爷,我们跟着小鼠一路寻到京郊猫儿谷,可是那里植物太多,现在又正开花,小鼠被影响了气味,找不下去了。那附近有好几个村子,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陆秀一和兰星正在那里等着。”

        猫儿谷?

        阮老爷眼睛一眯,说道:“老夫不记得六皇子在那里有产业,他的田庄也不在那个方向。”

        南宫凌同样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他眼睛一亮,猛然想起一件事情。站起身大步往门外走去,沉声说道:“本王知道在什么地方。”

        阮府中人与南宫凌的人匆匆赶往京郊的时候,另一处地方,南宫瑾也正皱着眉头。南宫暇在京中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可是却得不到任何消息。

        “真的都找过了?”他不放心的再追问一句。

        “全部产业都找过了。”费夜说道:“除非六皇子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不知道的地方?”费夜一句无心之言,却似醍醐灌顶一般提醒了南宫瑾,他豁然立起急声说道:“带几个人,跟本王走!”

        ……

        阮烟罗迷迷糊糊张开眼睛,马车带着她走了很远的路,虽然一开始她疼的想晕都晕不过去,但随着疼痛感的淅淅适应,还有马车摇摇晃晃好像摇篮一样的节奏,再加上药力的综合作用,她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醒了?”房间里有人,察觉到她醒了问道。房间里很黑,就算阮烟罗拼命张大了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长什么样。不过她向来记忆力过人,无论所见所闻都是如此,因此就算只听到声音也知道这人是谁。

        当下一笑,说道:“六皇子真是永远也不走寻常路。”

        南宫暇几次见她,不是跟踪尾随,就是从窗户进来,这一次更好,直接下【创建和谐家园】掳人,阮烟罗觉得如果他生在自己那个时代,可以直接去给美特斯邦威代言。

        眼前忽然一亮,有人点燃烛台,然后又退了出去,南宫暇站在床前,手上端着一杯水,说道:“先喝点水,那种药吃了以后容易口渴。”

        阮烟罗果然嗓子干的冒烟,现在她已经落在了别人手中,南宫暇要她的命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不会无聊的在水里做什么手脚,所以阮烟罗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喝了。

        她身上勉强有一点力气,但还是虚弱的很,拿杯水可以,但估计想要走路都不可能,也不知道南宫暇给她下的什么药,药性这么大。

        喝过了水,阮烟罗说道:“六皇子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有人要我杀你。”南宫暇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

        “可是看来六皇子并不打算这么做。”阮烟罗一挑眉。如果南宫暇要杀她早就可以动手,不必等到她醒来。

        南宫暇深深的看着她,她明明已经身处困境,可是态度却没有一点变化,她的眼神依旧明亮,一挑眉,一张眼,都是让人挥之不去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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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南宫暇慢慢说道。

        “什么交易?”

        “我不杀你,还会安排你假死避过所有的麻烦,但是,你从此之后,要跟着我。”

        啥米?

        阮烟罗瞪大了眼睛,她仔仔细细打量着南宫暇,唇边忽然绽出一抹笑:“六皇子,你该不会想说,你看上我了吧?”

        “有何不可?”南宫暇神色不动,淡淡说道。那日和华妃交谈过后,对他的打击极大,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和母妃长的极像的女人产生了那种基于男女之情的感觉。

        他很矛盾,可是又不甘心,于是他做了一件听起来很疯狂又很可笑的事情,他让一个能工巧匠赶制出了几副和母妃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又找来一些青楼女子让她们戴上,还穿上和以前和母妃一样的衣服,他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这么恶心变态的人。

        可是不是,对着那些女人,除了恶心,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开始他以为是因为那些女子风尘气太重的原因,后面又找来一些良家女子,各色气质性格的都有。然而依旧不行,他对她们产生不了任何冲动。

        让那些女人打扮的和母妃一样,本身就是对母妃的侮辱和亵渎。

        试验完最后一批,他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又把那些面具撕的粉碎,然后疲惫的躺在床上,可就在那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阮烟罗的样子,他想起她冰冷的强悍,她冷漠的神采,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开始发热。

        不是因为她长的和母妃相像,也不是因为他有恋母情节,而是因为那个女人是阮烟罗,仅仅是因为她是阮烟罗。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惊又喜,无法形容自己的情绪。那一刻他知道,他恐怕是真的对那个女子动了心。

        弄明白这件事情,他对华妃的命令便自然而然的起了抗拒之意,虽然他还不能确切的肯定他对阮烟罗到底是什么心态,但他知道,他不能让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能证明他男子尊严的女人,就这么死掉。

        反正华妃想要的只不过是让阮烟罗不能再阻碍南宫瑾,那么阮烟罗其实不一定要死,只要别的人都认为阮烟罗死了,那就够了。

        所以他才会提出这么一个交易,做完这件事情,他就会向华妃和南宫瑾请辞,随便外放到哪个地界,甚至脱离皇室,带着阮烟罗过他逍遥自在的江湖生活。

        也许江湖生活没有这么锦衣玉食,可是这个女人这么强悍,还有她眼睛里隐隐透出的那股野性,都让南宫暇知道,阮烟罗一定会适应的很好。

        想到此处,他抬眸看向阮烟罗,问道:“你觉得这个交易如何?”

        阮烟罗手抚着腰间,察觉到那两颗雷火丸还在,心便定了一定。她唇角露出南宫暇熟悉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答反问:“若是我说不愿意呢?”

        南宫暇面色猛然一整,这种以性命为筹码的交易,他从未想过有人会拒绝,不过转瞬他便释然,阮烟罗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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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身与阮烟罗脸对着脸,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阮烟罗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目光暗了一下,眸子里掠过明显的不悦,甚至手指也扣上了腰间,可是在南宫暇的手指真正触到她皮肤时,那种推拒抗拒的心思却瞬间全部消失。

        好……舒服!

        一种舒畅的感觉由南宫暇指尖发出,一直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就像一道清泉,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的干渴。

        直到此时,阮烟罗才发觉自己身上似乎太热了些,烧的她难受,只有南宫暇指尖碰触的地方才透出一股清凉。

        一瞬间,她竟涌起抓住南宫凌的手,不让他离开的想法。

        南宫凌的身体其实并不像阮烟罗想象的那么清凉,甚至比阮烟罗更热,因为他甚至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一直吹到阮烟罗脸上。

        他专注地看着指尖下的女子,她的眼睛里透着骄傲,强悍,不可驯服,这是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见到的,令她美的别具一格,却又不可方物。

        他低低开口,声音竟然有些喑哑:“为什么不愿意?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好吗?”

        两人离的极近极近,呼吸与闻,眼神缠绕,本该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样亲密的低语下竟有种说不出的缠绵与暧昧。

        阮烟罗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南宫暇抬高她的下巴,让阮烟罗和他对视,又低低说道:“跟我走,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南宫暇的口中说出的竟然是情话,明明是这么诡异的情境,却让人觉得他说的很可信,甚至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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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暇缓缓低头,对着阮烟罗鲜艳娇嫩的唇,吻下去……

        就在唇瓣相贴的一瞬间,阮烟罗猛的转头,用力推开他:“六皇子,你冷静一点!”

        这一推用尽阮烟罗所有力气,南宫暇被推的退开两步,脸上的神色仍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唇从阮烟罗的脸颊上擦过,柔软的触感像是种魔咒,久久不散。

        阮烟罗喘着气,平息着心中的燥热,极力保持冷静说道:“六皇子,不对劲,你不觉得我们动情动的太容易了吗?”

        南宫暇眼睛一眯,闪过一丝清明。

        的确不对劲,他身体的热度,体内的躁动,都完全不像平时的他,阮烟罗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蛊惑的女子。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只有一个解释:有人对他们下了药,还是很强力的那种。

        可是什么人要这么做?又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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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同时,他和阮烟罗一起望向屋中的烛台,从蜡烛点起来开始,他们就开始不对劲了,此时细心一闻,果然有一丝极淡的香气随着烛台的在燃烧在空气中缓缓蔓延,这香味淡至几不可闻,如果不是刻意分辨,根本无法发现。

        像阮烟罗和南宫暇这种人,不知道的时候可能会中招,可一旦知道了,凭借他们的意志力,自然就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阮烟罗撑着身体说道:“六皇子,恐怕你该先清理下家务事。”

        能在这里下药的,必然是南宫暇带来的人,他身为主子,被下面的人下了药竟然不知道,那么很可能有一天,他被下面的人杀了也会不知道。

        南宫暇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梢一挑,表情忽然更为邪肆,也不去熄灭蜡烛,反而压低身体,再次逼向阮烟罗,说道:“家务事我自然会清理,可是不是现在,虽然那个奴才狗胆包天,但你不觉得他做的事情刚刚好吗?”

        阮烟罗心头一震,却强迫自己不许表露出慌乱的样子,她问道:“六皇子想做什么?”

        “你说呢?”南宫暇直接伸手扯掉她的外衫,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去抓阮烟罗:“虽然有点意外,但我刚才说的话仍然算数。阮烟罗,华妃不会让你嫁给五哥,可是你一直不死心。如果今天你和我春风一渡,以五哥追求完美的个性,一定不会再要你,你也应该能死心了吧。”

        滚蛋!

        阮烟罗气的在心里爆粗口,这算什么逻辑?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对南宫瑾不死心了?而且就算她不死心,难道他强bao了她,她就能转而爱上他不成?

        她又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爱上加害自己的人!

        阮烟罗虽然心头愤慨,却什么也不能做,南宫暇之前给她下的药本来就没有完全解除,现在又加上chun药,两种药综合在一起,让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更糟糕的是,刚才南宫暇逼上前的时候,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控制住了。

        她被南宫暇按倒在床上,两只手高高的举在头顶,而南宫暇半跪在她身体两侧,就要去扯开她的中衣。

        “瑕疵品!”

        千钧一发之际,阮烟罗忽然从齿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就像一记重磅炸弹,瞬间将南宫暇的动作炸停。

        他脸色猛然变的铁青,握着阮烟罗双手的力气瞬间加大,阮烟罗只觉得手腕的骨头疼的快要碎裂,她几乎可以确定,那里一定已经瘀血了。

        “你说什么?”南宫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恶鬼一样狰狞:“再说一遍。”

        “名字都已经起了,难道还怕别人说?”若换作别的人,见到这样的南宫暇,只怕早已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阮烟罗此生最不怕的就是各种威胁恫吓。

        她知道南宫暇现在处于一种怒极的状态中,但这种状态反而要比刚才好对付的多。如果他真的要对她霸王硬上弓,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反而是最难应付。

        “南宫瑾是皇子,你也是皇子,南宫瑾的母亲是妃,你的母亲也是妃,为什么他是美玉?你就是瑕疵品?让我猜猜,难道是因为你没有遗传到你母妃的相貌?”

        “闭嘴!”南宫暇暴怒的吼道。

        他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额头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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