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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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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庆余堂,陆秀一看到阮烟罗拿出来的医经眼睛亮的放光,连忙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这些医经里的理论和他之前读的医书一脉相承,但可贵的是多了许多经验总结,好些开方的思路也别辟蹊径,大大拓展了他的思路。

        陆秀一医术高明,又很有些经营的天分,再加上阮烟罗时不时跟他说些现代的经营理论和营销手法,庆余堂的生意极好,阮烟罗呆了一上午,只见人流如织,来看病抓药的人络绎不绝,银子流水一样滚进庆余堂的帐目里。

        弯了弯眼睛,阮烟罗心情相当不错,这世上哪有人不喜欢钱的,她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钱无好坏,只看你怎么用,至少她有了钱,就肯定能让她和她身边人的生活都过的更好一些。

        眼看着到了吃饭的时间,阮烟罗一大早起来给陆秀一默写医经,此时肚子早就饿了,就招呼着陆秀一和兰月兰星去吃饭。陆秀一还有些帐目没有对完,便让阮烟罗和兰月兰星先去,他随后就到。

        阮烟罗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只要能力所及,她吃的穿的用的,都一定会选最好的,此时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庆余堂生意那么好,她根本不缺钱用。与陆秀一约好在京中最大的酒楼一品香见,阮烟罗便带着兰月兰星先过去。

        到了酒楼,阮烟罗要了间僻静的包厢,小二殷勤的把他们引进去,又上了茶。

        阮烟罗让兰月兰星也坐,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周围的风景。一品香占地极大,除了临街的门面之外,后面还有一个比前面大两倍的院子,里面假山流水,奇花佳树错落分布,分成许多隐蔽幽静的空间,而一个个雅间就座落其间,十分精巧。只是这些院子里的雅间向来都是晚上才营业的,白天的时候只开临街的一栋楼,所以现在没什么人,阮烟罗他们也只是在楼上的包厢里向下俯看着这个院子。

        兰星小孩子心性,捧着茶趴到窗子上去数下面一共藏了多少个雅间,只是数了半天也没数清楚,转过来吐着舌头说道:“我还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呢。”

        阮烟罗只是笑,说道:“放心好了,跟着你家郡主,有你享受的时候。”

        兰星嘿嘿嘿的直笑,眼睛里的神采却分明是对阮烟罗的话深信不疑。

        几人笑闹了一会儿,兰月看阮烟罗杯子里的水空了,就提着壶去添,刚站起身,忽然一阵眩晕,手上无力的连茶壶都拿不住,哐当一声摔的粉碎。

        “姐姐,你怎么了?”兰星见状连忙想去看看她,可还没起来就又重重坐下去,她看着阮烟罗含混说道:“郡主,头好晕……”

        话音方落,她已趴在桌上,失去了意识。

        “郡主,茶……”兰月拼命想要支持住,可是药性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阮烟罗当然也意识到她们中了别人的招,这茶里有问题。在兰星说出头晕的时候,她的体内也有一阵眩晕的感觉直冲向脑中。

        没有任何犹豫,阮烟罗手腕一翻亮出一根银针,狠狠扎入自己的腿中,她选的是最疼的那一点,瞬间袭来的疼痛顷刻间让她惨白了脸,但也终于保住一丝神智清明。

        不多时,两个人进入房间,看也不看地上的兰月兰星姐妹一眼,直接过来架起阮烟罗。阮烟罗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放松放在腰间的手。

        郡主的身体太弱了,为了以防万一,她一直都会随身戴着几颗雷火弹,兰香出事以后,兰月兰星身上也有,雷火弹极为灵敏,轻微的撞击都有可能引发爆炸,为了不误伤自己,平时都是用蜡丸封着,要用的时候捏碎蜡丸扔出去就行。可是刚才事发突然,兰月兰星根本来不及反应。

        阮烟罗用银【创建和谐家园】向自己之后,用最后一丝力气捏碎了两颗蜡丸,然后就一直扣在手里,只要暗算她们的人想要杀兰月兰星灭口,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两颗雷火弹扔出去。

        而现在这两个人显然没有灭口的意思,所以阮烟罗便放下心,这些人的目的是她,而且并不急着杀她,既然这样,她总有机会逃出去,倒不必急在这一时。

        毕竟这里地方这么小,如果真用了雷火弹,难免会有误伤,而且威力这么大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阮烟罗不想被人知道。这世间历朝历代,最不缺的就是野心家,雷火弹的威力如果被有心人看到,必然不可避免的会被用在战场上,而这种情况,正是阮烟罗最不想看到的。

        历史自有其进程,阮烟罗不想因为她而把本不该出现的东西提前带到这个时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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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声色的把两颗雷火弹在衣服厚实的地方揶好,阮烟罗在插着银针的地方狠狠的按了一把,方才的银针一直没到肉里,根本没【创建和谐家园】,只要阮烟罗觉得神智模糊,就会用力去【创建和谐家园】一下,防止自己真的晕过去。

        前世也有人说阮烟罗狠,对待敌人从来不留情,可是谁又知道她能对人狠,是因为她对自己更狠。

        那两个人把阮烟罗架到楼下,幽深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正当他们把阮烟罗往马车里放的时候,半空中猛然传来一声厉喝:“放下她!”

        一道人影由楼上扑下,苍鹰搏兔般往那两人扑来。

        阮烟罗眼睛仍旧闭着,眉毛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她向来过目不忘,无论是相貌声音气味都很敏感,那个人一出声她就知道是谁。这几天他没在阮府外面守着,兰月兰星都以为他放弃了,可阮烟罗却可以肯定他绝不会就这样回去。

        果然,颜清还跟着她,只是由明转暗了而已。

        那两人猝不及防,被颜清逼退两步,颜清抢上前想去看阮烟罗的状况,但那两人也是训练有素的,最初的惊讶过后立刻缓过神,联手围住颜清。

        颜清功夫不弱,但他自幼由沈红颜派去的人教导,学的大多是战场上厮杀的那一套,如果给他一匹马,再给他一杆枪,就是千军万马之中,他也可以走一个来回而毫发无伤,可是偏偏这种小范围的精细打斗并非他所长,十数个回合下来,虽然仍在阮烟罗附近没有退却,却被那两人压的死死的。

        那两人见压制住了颜清,忽然对视了一眼。他们一直忙着打斗,没工夫管旁边的阮烟罗,更没发现阮烟罗不知何微张了双眼,一直密切关注着场中的情况。此时这两人互望的一眼恰好落在阮烟罗眼中,她心头一跳立时暗想道:坏了。

        颜清看到了这两个人长什么样,他们这一眼的意思是打算灭口。可是颜清虽然落在下风,但对敌经验却非常丰富,就算真的打不过,想全身而退还是很轻松的,这两个人凭什么杀他?

        正在想着,只见其中一人忽然停止攻击颜清,转而身子一侧,一刀便往阮烟罗划去。

        丫丫个呸!

        阮烟罗气极,这些【创建和谐家园】居然拿她来开刀。

        在其他人眼里,阮烟罗正昏迷着,这一刀下去必死无疑,颜清自然也是这样想的,看到这一幕,他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郡主!”

        不顾旁边人正向他划来的刀,身形如流星一般急速往阮烟罗扑去,而攻击阮烟罗的人等的就是这一刻,手中刀划到一半忽然转向,刀尖一挑,毒蛇一样对准颜清左胸,而且看起来就好像是颜清自己送上来一般。

        这招声东击西用的如此明显,可偏偏却又如此有用。整个长风军的使命就是保护阮烟罗,他之前已经辜负了阮烟罗一次,这次是绝不容她出一点事的,哪怕明知道那是虚招,可若是万一落下去了呢?

        千钧一发,他根本没有时间想太多,只知道哪怕拼上自己的命,也绝不能让那一刀落在阮烟罗的身上。

        合身一扑,却带着视死如归,一往无前的气势。

        阮烟罗的命太贵重,他们一次犹豫已经足够,如果阮烟罗再出了事,是他们无论如何也背不起的。

        那是将军的后人,是救了他们,又把们教养长大的将军的后人。

        阮烟罗眼睛张了张,心头细微的起了一丝动摇。

        罢了,这是她的娘留给她的,难道还真的看着他去死不成?

        五指用力的捏了一把银针扎着的地方,巨痛钻心而来,却也同时让阮烟罗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这种控制只有极短的一刹那,阮烟罗便抓住这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往颜清怀里撞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颜清连退几步,却也刚好避过了来自身前的杀招。阮烟罗力气用尽,五指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声而快速的说道:“走。照顾兰月兰星。去找我爹和陆秀一。”

        短短一句话,三个命令,救人,自救,尽在其中。

        颜清微微一怔,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走,就是走,也要带着阮烟罗一起走。正要说话,阮烟罗已低声怒喝道:“这是命令!”

        颜清立时一个激灵,他受的是军人式的教育,对命令两个字有天生的敏感。低头看一眼怀中的阮烟罗,她虽然发丝凌乱,形状狼狈,可是眼中的冷静与强悍却没有分毫减少。

        她不是圣母似的牺牲自己拯救别人,而是告诉他只有他逃出去,才能带着人来救她。

        颜清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他知道阮烟罗说的没错,他自己想脱身都要费点工夫,更别说再带上一个毫无行动能力的阮烟罗。心头万般挣扎,最终却只能低声说道:“遵命!”

        使巧劲将阮烟罗轻柔的放回地上,颜清身子一窜,在旁边楼上借了两下力,直接钻进之前阮烟罗和兰月兰星喝茶的雅间。

        哐的一声,窗子重重落下,地下的两人同时面色微变,颜清若是立心要逃,他们就是想追也追不上,而且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想无声无息的把阮烟罗弄走,闹出动静来对他们也不利。

        放弃去追颜清,目光惊疑的望向阮烟罗,那药的药性很大,他们想不明白阮烟罗刚才怎么会醒过来。可无论想不想得通都已经不重要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先带阮烟罗离开这里。

        他们把阮烟罗抬上马车,打开后门快速驶离,阮烟罗闭着眼睛在马车上装晕,心里却是痛的直想骂脏话。刚才那一下按的太用力了,也许是扎在了神经上,她现在疼得额头青筋直跳,就是想昏都昏不过去。

        在心里毫不客气的狠狠腹诽了长风军一顿,阮烟罗阴暗的想道:现在长风军就算想不跟着她也不行了,如果不把他们操练的死去活来恨不得死了再重生,就对不起她现在受的这些疼!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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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香,雅间。

        阮老爷眼角轻微的跳动,虽然什么也不说,但一股极可怕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第二次了,上一次阮烟罗命大,让兰香代她受了那一劫,这一次却是切切实实的被人掳走。

        红颜已逝,这世上唯一和他有血脉关系的人就只有阮烟罗,他就算脾性再好,也容不得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对她的女儿不利。

        雅间里除了阮老爷之外,还有红叶,颜清和兰月兰星姐妹,除了红叶之外,谁也没有见过阮老爷这副样子,兰月兰星也就罢了,她们来阮府的时间本来就不长,可是颜清小时候就曾见过阮老爷,甚至长风军的衣食住行都是由阮老爷安排,可即使是他,印象中的阮老爷也始终是文弱儒雅,一派国士风流的样子,从未见过他有过这么强悍这么狠厉的气势。

        一时间,整个雅间都陷入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房间门一响,陆秀一推门而入,他大概一路都是跑的,汗水连头发都湿了。气也没顾得上喘一口,陆秀一把一个小笼子放在桌上,急促说道:“东西拿来了。”

        方才他做完帐目赶到一品香,正赶上颜清救醒兰月兰星,打算叫她们分头去通风报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秀一让兰月兰星去通知阮老爷,颜清在这里守着雅间,自己却闷头就往外跑,直到此时才匆匆赶回来。

        “什么拿来了?”红叶问道。

        “这个……”陆秀一揭开盖在笼子上的布,露出底下的东西,众人只见是只形态十分灵活的小鼠样的动物,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这是什么?”兰星问道。

        “这叫寻香鼠,对味道十分敏感,如果经过训练的话,每一只可以分别只对一种味道特别灵敏。”陆秀一抹了把头上的汗说道:“兰香小姐出事之后,郡主说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得想办法在自己人身上做点记号,这样想找他们的时候立刻就能找到,以防不测。”

        “你是说这个能找到郡主?”兰月心细,立刻问道。

        “我不确定。”陆秀一说道:郡主和我才刚刚开始试验,试验的味道就是郡主身上带着的香囊。只是这只小鼠我们才养了半个月,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郡主,只能试试。”

        阮老爷等人见到这只寻香鼠,只以为可以借此找到阮烟罗,人人心底都涌起无限希望,可是陆秀一此时这句话,却又好像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上去,将众人的热情至少浇熄了一半。

        这件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他们都没有任何线索,而如今唯一有可能找到阮烟罗的法子,却又不能确定是否真能找到她,只能试试。

        阮老爷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法子可以用。”又转向颜清说道:“烟儿走之前对你说了什么,你再和我说一遍。”

        “郡主说,照顾兰月兰星,去找我爹和陆秀一。”颜清原话复述。

        阮老爷对陆秀一说道:“烟儿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从来不会说无意义的话,她既然特意提到了你,必然认为你和她正在研究的这个法子有用,可以找到她,所以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阮老爷说的合情合理,在场了解阮烟罗的人仔细想想,这确实是阮烟罗的作风,一时间信心再次高涨,陆秀一抱起小鼠说道:“我这就去找郡主。”

        颜清当即并行一步,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兰月兰星因为弄丢了阮烟罗早已自责的要命,此时听到有能够找到阮烟罗的方法,当然也不肯落于人后。阮老爷点点头说道:“人多些也好,找到了也有人回阮府报个信。”

        几人向阮老爷施了一礼,匆匆转身下楼。

        阮老爷转过透过窗子看向内院,这里的情况他一来就留心过了,一品香内院只在晚上开放,白天并没有什么人,何况阮烟罗来的时候正是饭点,店中的人都在前方招呼客人,内院的人就更少,只有两个守门的。

        而阮老爷来的时候,这两个守门的被人发现打昏在草丛中,对什么人进了内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无所知。

        阮老爷一行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圆胖的中年人一直候在雅间的门外,他是这里的掌柜,姓曹。阮老爷虽然职位算不上高,但大小是个四品京官,他的女儿在这里出了事,掌柜的也不敢太怠慢,因此一直在这里候着。

        陆秀等人离开后,阮老爷便将他唤了进来,曹掌柜看似谦卑的弯着腰,但闪烁的目光却让人觉得他对阮老爷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尊敬。

        “曹掌柜,为小女上茶的是哪个堂倌?老夫有些话想问问他。”

        曹掌柜一张圆圆的脸上挂着笑,油滑说道:“按说阮大人的吩咐,小人不敢不遵,可是阮大人也知道,咱们这里生意好,人手也紧张,平时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瓣都不够用,更不用说少一个人了。如果这是小人自己的产业,大不了关门不做,也得让阮大人查个明白,可惜这却不是小人自己的,而是丞相的,若是少了营收丞相怪罪下来,小人可担当不起,所以还请阮大人担待些。”

        曹掌柜七拐八绕说了一大堆,口口声声会尽心,可明里暗里标榜着这里是丞相的产业,分明是要让阮希贤有所顾忌,不敢动这里的人。

        做生意的人以和为贵,其实若是别的人,这掌柜的未必这么难缠,偏偏为阮烟罗上茶的堂倌是他的亲侄子,他自然要尽力保下来。料来阮希贤不过是个户部侍中,必然不敢和丞相叫板。

        阮希贤瞳孔轻微一缩,他韬光养晦太多年了,现在连这些奴才都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忘了当年皇储斗争时蔓延过京中的血,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骑到他头上。

        阮希贤双手负在身后,微微仰起头,淡声说道:“不过是老夫帐下跑腿端茶的小厮,养的奴才居然也如此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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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希贤当年跟随当今皇上南征北战打天下的时候,如今的丞相的确是他帐前的一个小厮,只能做些铺纸磨墨的活,连文书处理都轮不到他。只是在皇帝和阮府关系微妙的那段时间里,他看对了风向,又会投机钻营揣摩皇帝的心思,这才一路做到这个位置上。

        凡是前卑而后尊的人对于以前卑贱的生活都有种抹不去的心理阴影,丞相也不例外,就算他现在职位远高于阮希贤,可每次见到他总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好像自己还是他的小厮,所以平时总是避着阮希贤。

        但越是如此,丞相对阮希贤就越是愤恨,觉得自己已然身居如此高位,为何却看不到阮希贤卑躬屈膝的样子,反而自己一见着他就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自卑感,非得避着才好些。

        不仅阮希贤三个字,凡是和阮府沾边的任何事情,在丞相府里都是禁词,无论谁不小心提着了,都得二话不说先给一顿板子。

        他这种态度直接影响到了他手下的那些奴才,这也是为何曹掌柜敢大着胆子敷衍阮希贤的原因,若是换了别的官,他多少总要先通报丞相再做决定,必然不敢这么自作主张。

        此时阮希贤说的这番话,无异于往丞相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当着奴才的面打主子一巴掌,就相当于往奴才的脸上打一百巴掌,曹掌柜当场就跳脚了。

        他脸上仍旧带着笑,口中却不阴不阳的说道:“当年我朝开朝大将军也曾受过跨下之辱,但最终还是名垂青史,反倒是那些恶少遗臭万年,可见一时的贵贱当不得真。况且阮大人说的都是陈年旧事,风水轮流转,谁在高,谁在低,总得看眼前才行。”

        如此无礼的一番话,阮老爷听了,却连面皮也没动一下,他淡声说道:“小女虽然没什么重要的,但在丞相的地方上出了事,丞相总得给老夫一个交代。若是小女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曹掌柜最好相信老夫,第一个死的,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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