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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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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露出一个微笑,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穿越之后第一次,她终于对这个时代有了归属感,因为这里,有那么多她在意的人。

        ……

        皇宫里,皇帝沉声问道:“她真的醒了?”

        “是,烟罗郡主真的醒了。”贴身太监低垂着眉目,恭顺的回道。他跟着皇帝也有好多年了,向来很善于揣摩上意,可从来没见过皇帝这么矛盾的样子,他好像既希望阮烟罗醒,又不希望阮烟罗醒。

        这种情况下他一个字也不多说,回了皇帝的话就闭着嘴立在那里,让皇帝自己矛盾着。

        皇帝愣了一会儿神,挥挥手让他下去。

        阮烟罗的疯病好了,这件事情,他本来没并没有太多留意,他和所有人的想法一样,一个疯子,就算好了又能好到哪里去?直到在鸣鸾殿见过阮烟罗,他才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但阮烟罗的沉静,阮烟罗的观察力,还有她思考时从容又睿智的样子,都让他心底被忽略了许久的警【创建和谐家园】,再一次疯狂大作。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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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宴之后,皇帝立刻派人去调查了阮烟罗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当手下人把花神宴那四宗看似毫无关联的命案摆上他案头,并若有若无指出不久前阮烟罗有一个婢女正是死于这四人之手的时候,皇帝终于沉下了脸。

        他感觉到了,命运里有一个齿轮已经开始缓缓转动,正向十五年前老神仙曾经说过的方向,不断前行。

        当时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立刻动手杀了阮烟罗,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做法行不通,除了因为阮希贤手里握着的那张底牌,除了因为他最得意的那个儿子居然对阮烟罗有种不同寻常的看重,还因为……他自己也舍不得。

        那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像红颜了,看着他,就好像看见许多年前的沈红颜。沈红颜在战场上向来一身红色战袍,但只有他们这些极亲密的人才知道,在战争间隙相对平和的那些日子里,沈红颜其实最喜欢一袭白衣,像个邻家少女一般,与他们一起踏青游玩。

        她常说,一身红,是希望看不见血,看不见别人的血,也看不见自己的血,如此才能没有畏惧。但若有可能,她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脱下这身战袍,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

        他记得沈红颜说这些话时的表情,眉目平和,态度安然,而阮烟罗在大殿上的表现,几乎和沈红颜一模一样。

        真是可笑,以前他们怎么都会认为阮烟罗长的和沈红颜不像,阮烟罗,分明继承了沈红颜所有的一切,分毫不差。

        皇帝撑在案上,脑子快要炸开来,到底杀不杀阮烟罗?不杀,那个女孩子很有可能影响天曜将来的命运,可若是杀,又该怎么杀?就算没有阮希贤的威胁,他家老三的势力隐藏的连他都看不透,他真能绕开他家老三,去要了阮烟罗的命?

        皇帝在书房呆了一整天,一直到宫灯点起,都想不出一个头绪。

        既然想不出,那便不想了。阮烟罗才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日,离老神仙说的日子还有整整一年,皇帝可以再看看,然后才决定到底该怎么处置她。

        当值太监敲了门进来小心问道:“皇上,今日在哪里安歇?”

        皇帝想也没想,脱口说道:“去华妃那里。”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当值太监麻利的下去吩咐,转身的瞬间还忍不住想道:别看华妃娘娘年纪大了,但还真是圣宠不衰,以后可得更经心一点,千万别得罪这位娘娘。

        ……

        自从那日醒来,阮烟罗恢复的很快,陆秀一从药物到饮食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方案,又有兰月兰星的精心照料,不过七八天工夫,阮烟罗就养的神完气足,脸上也见了红润。

        “红叶姨,听说我的命是凌王救的?”这日阮烟罗屏退了众人,单留下红叶,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醒来已有好几日,可是这件事情却从来没听人跟她说过,她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两个小丫头私下里凑在一起聊天,说起凌王多么英俊潇洒万能,顺带着拿这件事情做例证,才被她无意中听到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于南宫凌,阮烟罗一直有一种看【创建和谐家园】摸不透的感觉,那个男人长了一张妖孽的要命的脸,做事又不拘泥成规,毫无章法可寻。而且细想起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救她了,迎花会那天夜里如果不是有他,恐怕自己早就摔成了一团肉泥。

        阮烟罗不相信这世上有免费的恩惠,可是那个男人已经如此高高在上,他帮着她,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这件事情不弄清楚,阮烟罗心中始终有个疙瘩,可是看着阮府上下如商量好了一样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她就知道就算她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还不如找最有可能知情的红叶过来,单刀直入的直接问她。

        红叶果然没想到阮烟罗会这么直白的问起这件事情,脸色立时变了,她恼火的想着,不知道哪个奴才这么嘴碎,一早就交代过这事不许乱提,竟还是给阮烟罗知道了,若是让她查出来,一定立刻远远撵出府去。

        她阴着脸不说话,阮烟罗一笑,走上前拉了红叶的衣袖,略带撒娇的说道:“红叶姨,你别多想,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如果真是凌王救了我,我怎么也得备份礼物过去表达一下谢意,你说是不是?”

        “用不着!”红叶猛的开口说道:“当年……”

        只说了两个字,红叶就猛的住口,略带烦躁的说道:“这事你知道就知道了,什么也不用做,当年他们母子欠了将军好大一个人情,没有将军,南宫凌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一定,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根本用不着谢他!而且我实话告诉你,那药邪门的很,吃对了是济世良方,吃错了就是杀人毒药,那小子用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用的对不对,我看他也未必安着什么好心!你能活过来,全都是将军在天有灵保佑,和那小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这话,红叶转身就走了,连让阮烟罗发问的机会都不给。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红叶姨对南宫凌好像成见很大的样子,郡主以前追南宫瑾,但南宫瑾一直对郡主不假辞色,所以红叶对南宫瑾的印象也极差,可即使再差,表现出来的厌恶也不及今天对南宫凌的万分之一。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红叶把这种厌恶一直延续到下一辈的身上来?

        阮烟罗知道红叶这么激动说的话一定有失偏颇,事情也许另有隐情,可是红叶既然有这么深的成见,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必然也有让她不肯原谅忘怀的理由。如果自己现在一定要去表达什么谢意,那恐怕会真的伤了红叶的心。

        一个是自己视为亲人的人,一个却是没有过几次交集,甚至可称得上陌生人的王爷,这其中孰亲孰重,阮烟罗分的很清楚。

        懒懒地往软塌上一歪,阮烟罗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罢了,在心里记得欠他一个人情,找机会还了就是了,其他的,还是不要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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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休养了两日,阮烟罗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基本没有大碍。入了四月,天气渐渐转暖,阮烟罗就在院子里放了张贵妃床,没事就歪在上面看书,有时午睡也在上面。

        这日午睡刚醒,兰月一边递过擦脸的软布巾,一边说道:“郡主,老爷说让你醒了去一趟书房。”

        “知道了。”阮烟罗应了一声,乖乖起身往书房走。

        经过这一场大病,她与阮老爷的关系比以前又亲近了不少,这些日子阮老爷也不再住在衙门,而是一有时间就回来,和阮烟罗聊聊天,虽然没有刻意聊什么,却让阮烟罗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又加深了不少。

        而且阮烟罗感觉得出来,阮老爷话里话外的栽培着她,好像要让她接手什么东西一样。

        阮烟罗隐隐有种预感,今天叫她过去,该不会是要摊牌了吧。

        到了书房,阮老爷已经在等她,看到她招招手,说道:“烟儿来。”

        阮烟罗整整面色,露出很小女儿的笑,过去牵着阮老爷的衣袖,问道:“爹叫烟儿来有什么事?”

        “烟儿,你已过了十五岁,爹可以把你看作是大人了。”阮老爷任她拉着坐下,慈爱却又有些感叹的说道。

        阮烟罗暗道自己预感真准,这八成是要摊牌了。

        果然阮老爷说道:“我答应过你娘,到你十五岁的时候,会送一件礼物给你。”

        “有礼物?”阮烟罗假作不懂,娇俏的讨阮老爷欢心:“是什么礼物?爹快拿出来,我的生日都过了一个多月了。”

        “嘁……”阮老爷没说话,旁边却传来轻轻一声低嗤。这道嗤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里面的不屑却表达的非常鲜明,像是根本看不上阮烟罗这种小女儿的情态。

        阮烟罗眸子沉了沉,却连看也没看声音发出的方向,仍是摇着阮老爷的袖子说道:“爹快拿出来。”

        阮老爷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烟儿,爹先为你引见一个人,他和你的礼物关联颇大。”

        阮烟罗心里不愿意,但却不想拂阮老爷的意,点点头说道:“好。”

        好字落下,才终于转头去看那个发出嗤声的人。阮烟罗刚才进来的时候,这个人并不在,此时却出现在书房里,说明他是从内室中出来的,能进阮老爷书房内室的人,和阮府一定有着莫大的牵连,所以就算阮烟罗心中不快,还是认真的打量起这个人。

        眼前的人约摸二十四五岁,身材高大,体格匀称,双目精光隐现,一眼望去就知道功力不俗,他的皮肤呈现健康的棕色,说明常年在户外行走,站立的位置极佳,既将自己的攻击范围扩展到最大,一旦发生不测,又能由身后的窗口全身而退,这一点说明他对敌的经验也很丰富。

        他极力的想要隐藏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可是却不太成功,还是将他的不屑表露在了脸上,由此可见他生活的环境应该相对单纯,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

        这样的一个人,究竟从何而来?又和阮家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值得阮老爷这样隆重介绍。

        阮烟罗心里猜测着,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向阮老爷说道:“爹,你不是说有人要给我引见吗?怎么又不说了。”

        阮老爷拍拍她的手,并没有急于介绍那人是谁,而是说道:“你娘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她以女儿之身,却能统帅千军万马,而且被天下人所承认,当年天下人形容你娘曾经用过这样一句话:千古一将,天下红颜!”

        阮烟罗眨眨眼,她知道她的娘很了不起,可是从阮希贤的口中听到却是别有滋味,尤其阮老爷说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只是在说一段传奇,他的语气里,满是骄傲与爱意。

        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可是知道她的爹和娘是相爱着的,还是让阮烟罗由心底泛起暖意。

        这世间有多少事情值得欣喜?我满心欢悦无非是因为,原来爱情不是传说。

        阮老爷接着说道:“你娘不仅是最美丽最有才华的女子,也是我见过最慈悲,心肠最好的女子。当年纷争四起,乱世飘摇,你娘虽然极力避免伤亡,但还是有无数将士葬身沙场,也留下了许多孤儿,为了使这些英烈遗孤免受孤苦,你娘命人将所有这些孩子召集起来,自己出粮出饷养着,还为他们请了老师教习文武技艺,那时你娘曾开玩笑说,这支娃娃军是她的私军,什么人来要也不给,并为他们取名叫长风军,取慕英烈之长风的意思。”

        阮老爷说到这里,阮烟罗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但她还是没说话,只是专心的听着阮老爷说。

        “当年天曜大乱平息之后,军权由皇帝全部收回,只有这一支娃娃军因为从未登记在册,且未花过皇家一粒米粮,而被保留了下来。你娘本想解散他们,各自为他们找个好人家,但这些孩子却极为坚定,一定要跟着你娘,你娘不忍拂他们的意,又担心他们的安全,就远远的找了个地方,把他们安置下来好生培养,皇帝问起来,就只说已经把他们解散了。”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你娘曾经又起过解散他们的念头,可为首的孩子带着他们所有人立下死誓,绝不离弃背叛你娘,且愿生生世世为红颜亲军,保护你娘及其后人。如此一来,这只娃娃军竟当真成了你娘的私军。”

        “你娘去世前,曾要我在你十五岁的时候将长风军作为及笄礼物送给你,她虽然不能亲眼看着你及笄,却绝不会少了这份当母亲的心意。”

        阮老爷想起当年那些事,尤其是沈红颜说那些话时的情景,声音忍不住哽咽,眼圈也红了起来。

        他指着那年轻人说道:“这便是长风军的统领颜清,颜清,这是我和你们将军的女儿阮烟罗,红颜当年的托付你知道,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们自己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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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老爷说着话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即使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对阮老爷来说还是不堪重负,尤其是看到颜清。这只长风军当年是他和沈红颜一起培养起来的,那时他们都还只是些半大的娃娃,红颜曾看着他们笑的明媚,说她大概是这世上孩子最多的人。

        转眼间当年的孩子已经长成健硕英武的青年,而红颜却已经长眠地下,不要说这些孩子,她连自己孩子的成长都没有见到。

        阮烟罗见阮老爷情绪非常低落,也不忍再打扰他,对那叫颜清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带着他退出了书房。

        走到院子里,确定阮老爷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了,阮烟罗忽然脸一沉,冷声说道:“你从哪来的,现在就可以回哪儿去了。”

        颜清被阮老爷勾起了对红颜将军的回忆,想起当年她千方百计把她们这些孩子收到身边,给他们吃穿,又教他们文韬武略,这份恩德,就是真的父母在世也比不上。因着想起了红颜将军,又想到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再怎么样也是将军的后人,正打算对她态度好些,收敛起脸上的不屑,就猛的听到这一句。

        颜清倏的抬头,目光灼灼发亮:“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阮烟罗淡淡说道:“我不需要你们。”

        颜清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浑身散发出躁动的气息。红颜将军虽逝,但当年她留下教导那些孩子的人还在,经过这么多年的精心培养,他们这支长风军人员优秀,战力出众,他们也向来以此为荣,觉得自己没有愧对红颜将军。可就是这样一支精良之师,到了阮烟罗这里,她连见都没见过,就直接给出了无用的评价。

        颜清一生所受屈辱,以此为最。

        他的眼睛瞪的快要撑裂眼眶,强抑着怒火说道:“郡主未免太武断了,你连见都没有见过长风军。”

        “我用不着见。”阮烟罗不屑说道。

        “郡主,我敬你是将军的后人,但你也不能如此侮辱我的兄弟姐妹!”颜清的怒火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燃烧起来。

        “何必这么大火气?”阮烟罗冷笑:“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的出来,我就收回刚才的话,你可敢?”

        “有何不敢?”颜清咬着牙说道:“但我若答出来,郡主要跟我去长安谷,当面和我那五千兄弟姐妹道歉。”

        “没问题。”阮烟罗一口答应:“你若答不出来呢?”

        “我……”颜清微一思索,当即说道:“听凭郡主处置。”

        他不知道阮烟罗要问什么,但自问为人坦荡,没有不能说的秘密,当即大声催促道:“郡主有什么要问的就请问,颜清洗耳恭听。”

        四月的午后春光明媚温暖宜人,此处却剑拔弩张,连风都没有一丝,凭添一种紧张肃穆的气氛。

        阮烟罗缓缓开口,问道:“我问你,当年你带着那些娃娃向我娘发的誓是什么?”

        阮烟罗张口就是娃娃,明显看轻他们,颜清虽然气恼,此时也不好发作出来,沉着声音说道:“我与五千长风军立誓,生生世世永为红颜亲军,追随将军及将军后人。”

        “我再问你,我娘让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颜清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吩咐我在郡主及笄时前来。”

        “好。”阮烟罗冷笑起来,声音由嗓子中压成一线,带着说不出的冷意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颜清顿时语塞。红颜将军当年托付的时候说的很清楚,希望长风军能成为阮烟罗的后盾,保她一世平安,还特意交代他们一定要在阮烟罗及笄当日赶到,让她知道红颜将军身为娘亲的这份心意,可是他却没有按照红颜将军的话去做,足足迟了一个多月。

        他动动嘴唇,刚想说话,阮烟罗已冷笑开口:“颜统领该不会想要告诉我,路上有事耽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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