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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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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阮烟罗明明还不到十六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是命运提前到来了?

        阮老爷想不明白,也无法再想下去。他转首望着此生最爱的女人,轻声问道:“红颜,无论烟儿变成什么样,她始终都是我们的女儿,对不对?”

        画上的女人不答,只是微笑。

        阮老爷将指甲掐入掌心,自己给了自己答案:“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是你用命才护住的女儿!”

        ……

        兰香三姐妹一直在不远的地方等着阮烟罗,看到阮烟罗步履正常的走出来,一点没有罚跪过后的虚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是奇迹,郡主进了老爷的书房却没有被罚跪,而且是连着两次。

        她们的惊讶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阮烟罗一看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不由哭笑不得。这些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面在她表现出强悍一面的时候两眼冒红心的看着她,一面又这么不相信她的能力,她主子的形象竖立的还真是有够失败。

        带着她们回房,该做什么做什么,与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第二天红叶来找她,对阮烟罗要请她做正宾一事满脸的不可置信,阮烟罗一面用几百种方式让红叶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一面在肚子里不断腹诽原来的郡主。

        如果不是郡主给众人留下的印象太差,她哪用得着浪费这么多口水。

        在红叶终于接受了事实之后,才留下一些典仪规范离开。

        阮烟罗看着合府人忙碌的身影,思绪却忍不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个银面人说会在笄礼那天送她一份大礼,虽然已经有八成确定是卫流,可是如果不亲眼见到,终究无法放心。

        不知为何,阮烟罗心里总有种淡淡的违和感,南楚质子卫流和那天夜里的银面人之间,似是而非,让她始终无法完全确信,只能在笄礼当天再来亲自确认。

        虽然那人也有可能只是说着玩玩,根本不来,可是阮烟罗就是肯定的相信,那人一定会来,而且会带着她无法想象到的礼物,隆重出席。

        这份信任毫无缘由,好像她天生就该如此信任那个人。

        “郡主,你在想什么呢?”兰星看阮烟罗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看了半天,大着胆子问。

        阮烟罗一怔,笑眯眯说道:“圣诞老人。”

        可怜的兰星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生蛋老人是个什么东西,郡主说话真是奇怪啊,老人怎么会生蛋呢?生蛋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明晃晃的叫这个名号呢?不怕被人当怪物吗?

        给读者的话:

        这章字数少了一点点,因为下面的情节实在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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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礼当日,阮烟罗一大早就起来,由着兰家三姐妹收拾打扮。

        兰月兰星从小长在民间,但兰香可受过正规的宫女培训,这些日子阮烟罗的态度做法让姐妹三人对她死心塌地,兰香唯恐两个妹妹伺候不好阮烟罗,早就趁着阮烟罗休息的时候把该学的东西都教给了两个妹妹,结果到现在,所有人里最笨的就是阮烟罗,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件繁琐的八重礼服是怎么穿上身的。

        兰月手指灵巧的为她打上桃心丝络,兰星忙着给她挂配饰,兰香则负责重中之重的梳头,今天是阮烟罗很重要的日子,要精心梳好少女发髻,好让正宾为她戴上代表成人的发钗。

        阮烟罗平时最不耐烦这些繁琐的装扮,今天却一反常态,非常听话的任兰香等人忙碌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弄的兰香兰月兰星面面相觑:郡主什么时候转性了?

        不过想想笄礼在一个少女一生中的重要程度,她们也就释然了,郡主虽然很多时候都表现的和别的贵女不一样,到了这成人礼,总归也是会紧张的吧。

        顺好最后一缕发丝,兰香轻舒一口气,说道:“好了。”

        阮烟罗已经坐的脖子都酸了,她站起身,轻轻的旋转一圈,问道:“好看吗?”

        她穿着桃粉相间的八重礼服,一重重裙摆组成一枝完整的艳艳桃花,不动的时候,如骄阳般明媚,这样微微一转,就仿佛流风过水,波光潋滟般动人。

        阮烟罗并非是美艳型的女子,五官精巧细致,平日里要多看几眼,才能看得出美貌,而此时在这身礼服的衬映下,却好像一夕长成,轻盈美丽的不似人间中人。

        因为笄礼时要加钗,阮烟罗头上没有任何发饰,光裸的头面和厚重的礼服本该不搭配,可是这种突兀感放在阮烟罗身上,却奇异的被她眉梢眼角处慵懒的风情掩盖,只让人觉得她好像是故意如此,就连女子,都要被她魅惑的身体发热。

        这样的阮烟罗,怎么会不好看?

        兰星死命大睁着眼睛,说道:“郡主,你是不是从天上来的?”

        阮烟罗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孤魂野鬼的身份被人识破了,看到兰星一脸惊叹,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的装扮。

        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一下,阮烟罗自己也挺满意。

        她一向认女子的头脑比长相重要,对外表并不上心,今天却破天荒的格外注意。阮烟罗自己心里清楚,她是为了那个可能到来的银面人。

        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阮烟罗轻抚稍稍有些发热的面颊。

        无论你是谁,都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如果今天那个家伙让她失望了,她绝对会好好还份大礼回去。

        看看时间差不多,阮烟罗在兰月半星的搀扶下,缓缓步出闺房。

        阮府今天布置的非常喜庆,处处丝罗彩束,但却并不因此显得花哨,该有的庄严郑重一分一毫也没有减少,反而被人刻意用心下了工夫。整体装饰都是由陆秀一负责的,他听说是阮烟罗的及笄礼,用心的不能再用心,此时的阮府就算说是件艺术品都不过分。

        阮烟罗刚刚走到通往前院的走廊,便听到红叶怒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今天是阮烟罗很重要的日子,红叶也一直都很期待,自从知道阮烟罗要她当正宾之后,这几天连走路都是笑的,怎么会在这会儿发火?

        阮烟罗转过去,看到门房前头的小厮躬着身子站在红叶跟前,满脸都是焦急上火,苦着声音说道:“咱们前些日子送出去的贴子,好多大人夫人都答应来的,可是今天早上突然全都派人来送信,说家中有事,不能前来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红叶气的脸色发红,问道:“还有几家宾客会来?”

        小厮咽了口唾沫,才艰难说道:“除了庄公子在里面陪着老爷,一家也没有。”

        及笄礼是一个女子一生中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典礼,但凡办得起典礼的人家,都会广宴亲友,大肆操办一场盛典,阮府也不例外,光贴子就发出去几百份,厅里的宴席也准备了好几十桌,可是如今典礼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大厅里却空落落的,除了阮府的下人,一个宾客也没有。

        这密密麻麻的席位,看上去就像一个笑话,冷清的不能再冷清,讽刺的不能再讽刺。

        “这是怎么回事?”兰香兰月兰星是内府里伺候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事,因此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个局面,个个面露急色。

        阮烟罗盯着一片空荡的前厅,唇角缓缓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是一清二楚的,前些天她在宫里毫不客气对南宫瑾和华妃说,不需要他们来参加她的及笄礼,当时华妃虽然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可是心里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不计较。

        阮烟罗没想过她会轻易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居然阻止别人来观礼。

        杜家在天曜势力不小,华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瑾王又是离皇位最近的皇子,而她阮烟罗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落魄郡主,华妃只要递句话,下面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人早不说有事,晚不说有事,偏偏在她笄礼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就集体有事,她要是再看不出来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国防部首席谋略官的名号就可以直接扔到马桶里。

        堂堂郡主的及笄礼,连一个宾客都请不到,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用一个时辰,她就会成为天曜最大的笑话。

        垂下眼睛,阮烟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庄青岚的名字,华妃做的这么绝,每个阮府的宾客都通知到了,不可能漏下一个庄青岚,可是即使如此,庄青岚今天还是来了。不论他是不是因为与郡主爹爹的师生之义,这份人情她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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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阮老爷听到消息带着庄青岚也出来了,看着空落落的大厅,阮老爷神色极端难看,庄青岚也皱着眉,显然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老爷,都是红叶没用,请老爷惩罚!”红叶一心想给阮烟罗一个最盛大的成人礼,却成了这种样子,心里羞愧难当。当初红颜将军对她有知遇之恩,维护之义,她怎么对得起将军?

        “红叶姨说什么呢?”一声轻笑忽然响起,阮烟罗带着兰香兰月兰星从廊下款款走出来。

        八重礼服在她身上像一面飞舞的旗帜,将这少女映的明艳张扬,而她面上繁花般绽开的笑意,轻而易举将时光镌刻成美好。

        庄青岚暗沉了目光,心脏带动着脉搏激烈疯狂的跳动。不相信,仍然无法相信。

        这个女子会是阮烟罗?会是他看了那么多年的疯子阮烟罗?

        她怎么可能这么美?他又怎么会那么多年,从未发现?

        目光定在阮烟罗身上,追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

        阮烟罗缓步走到红叶身边,拉着她的手笑意如花:“红叶姨,这些日子辛苦了,把我的及笄礼办的这么盛大。”

        “可是……”红叶愧疚而焦急的想要说话,却被阮烟罗笑着打断了:“及笄礼,是亲朋好友见证少女成年,如今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身边,难道还有什么人没到吗?”

        环目四顾,将阮老爷,庄青岚,红叶,兰香三姐妹,陆秀一,统统包括在视线之中,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阮烟罗对他们的重视。

        红叶心绪激动,几乎快要落泪,兰香等人也情不自禁红了眼眶,她们的主子就是有这个魅力,每句话,每个字,都说到她们的心坎里。

        兰香忽然抹了把眼泪,说道:“咱们还愣着干什么?时辰都快到了,快准备仪式吧。”

        她这么一说,众人才都反应过来,热热闹闹的去各就各位,为阮烟罗举行及笄礼的仪式,刚才沮丧焦急的气氛一扫而空。

        按照规矩,是要由阮老爷牵着阮烟罗,将她引到正宾跟前,由正宾祝辞训话,然后加钗。兰香三人拥着红叶到了厅中,等阮老爷带着阮烟罗走过来。

        阮老爷看着阮烟罗乖巧听话站在他身边的模样,眼中光芒复杂,他轻声问道“烟儿,爹以前对你多有忽视,你会不会怪爹爹?”

        不是他不想重视阮烟罗,而是他不能。阮烟罗十六岁的之后的命运才会与天曜牵扯在一起,也就是说只有到了那时,她才有足够的力量自我保护。

        在那之前,他只想把这个女儿好好的藏起来,让她平安的,低调的,度过前十六年的人生。其他方面的亏欠,也只好先放在心里。

        可是没有想到,命运的齿轮提前运转,那天在大门外看着阮烟罗踏雪而来,看着她的身影和红颜无限度的重合,他就知道,这个女儿藏不住,她注定应该在更高的舞台上,耀眼的发光。

        所以他一改往日的低调,为阮烟罗办一场盛大的及笄礼。她是他和红颜的女儿,值得这世上一切最好的,可是想到不到,他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

        简简单单一句问话,却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可是阮烟罗听懂了,阮老爷的无奈,悲伤,还有对她的疼爱,她全都听懂了。

        心头像被太阳晒着,暖融融的一片,这是她从来不曾体会过的,真正的亲情。

        伸手握住阮老爷的手,阮烟罗第一次发自心底的叫了一声爹,柔顺说道:“爹,女儿只会敬爱你,感激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阮老爷为官几十年,早就磨练的宠辱不惊,听了阮烟罗这句话,却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他的女儿长大了,当年阮烟罗刚刚出生的时候,他和最爱的妻子曾珍宝一样抱着她,遐想过无数次她长大后的样子。

        这十几年过的太艰难,太漫长,那样幸福的日子,竟好像已经离他几百年那么遥远。

        然而无论如何,他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他们的女儿长大了,真真正正的长大了。

        红叶在兰香等人的陪伴下等在大厅里,她今天穿的非常之隆重,神情也一直激动的难以自抑。

        阮烟罗袅袅婷婷而来,就像时光倒错返流,又见到了久违的将军。

        在红叶身前停下脚步,阮烟罗庄重的屈膝低头,轻声说道:“童女阮烟罗,请红叶姨训诫指教。”

        红叶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阮烟罗疯疯癫癫的时间太久,就算她知道老神仙的预言,可是日复一日的等下去,也免不了会有灰心失望的时候。

        她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能等到阮烟罗懂事的这一天。

        阮烟罗是红颜将军的血脉,体内流着最干净高贵的血,这些日子来她骄傲而尊贵,却毫不在意的在亲近的人面前低下头颅。

        这样的阮烟罗,才能看出红颜将军的影子,才是她们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的阮烟罗。

        伸手拿起托盘上的钗子,红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说道:“我没有什么要对你说的,将军若是能看到你今天的样子,心里也必是欢喜的。烟罗小姐,恭喜你及笄。”

        小心翼翼的,要将钗子插入阮烟罗的发中。

        “太后驾到!凌王驾到!”

        高亢雄浑的侍卫喝声忽然传入大厅,所有人都停了的手中的动作,往门口进来的方向望去。

        慈凤冠,银绣朝衣,十二对宫扇,还有六十四宫监宫女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而在太后身侧,一个男子小心的扶着太后,他一袭随意的淡紫色衣衫,面目精致到妖孽,一双眼睛美到容天下河山,却不是南宫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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