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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兰,等等我啊!”
后花园的空地之上。
袅袅先从最基本的马步开始扎起,一边回忆着那个便宜师傅教她的运气方式运转体内的真气,一步步滋润这个身体的经脉和丹田。
这个过程,她早已在一个月间躺在床/上时就做了无数次,自然熟练。
穿到这个世界,最让她欣喜的莫过于这个前身有一副非常好的身体了,甚至比任何以往她所穿去的世界的身体要好上无数倍,这个身体无论资质根骨,都是最好的!
简直就是为武而生。
只是可惜给前身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资质。
至于那个便宜师傅逼着她背的那篇所谓的仙法秘籍,也就是她体内异能的练习【创建和谐家园】,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练习,所以她现在也只能一步步来,先练习武术,把这个身体强化到最大的程度!幸好那个便宜师傅非常不负责任的扔给她的那些所谓的武林秘籍,为了掩饰异能,都被她一一研习过了,随便挑一套可以更快自保的先练着就好。
扎完半个时辰的马步,当下便挑了一套近身格斗的武功练了起来。
她却不知,她随便挑选的这套武术,给了柔妃多大的震撼。
柔妃紧紧的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叫出声。
天啦!凰儿现在练习的,那近乎规则的体术,绝对至少是先天之境甚至高于先天之境的体术!凰儿她竟然……
原本柔妃追着来,就是想把以前跟着父亲学习的家族【创建和谐家园】教给袅袅,据说那体术是一位不能修炼原力,后来却也在原师为尊的世界闯出一番天地,成为一代世人尊崇的强者的祖先自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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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柔妃看到脑鸟有模有样的蹲在那儿,虽然姿势怪异,还有点不雅,刚想出口询问,却突然仿佛通过那个简单的下蹲动作,看到了一种奇异的气场将凰儿整个人包围住,所以她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旁看着。
后来再看到凰儿突然练习如此玄奥的【创建和谐家园】,那近乎完美的动作,一拳一掌一踢一动皆是步步杀机以攻为守的体术,绝对不知比她们家族世代相传引为绝密的【创建和谐家园】强上多少倍!
看来,她真是班门弄斧了!
柔妃欣慰的一笑,终于安心的坐到秋菊特意搬来的椅子上,含笑看着练习的认真的袅袅。想必,这孩子,定然曾也是家学渊源背景深厚,只是不知为何竟会落得失去肉身尸骨无存的惨烈下场。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柔妃又是再次惊讶的张了张嘴,眉目间满是震惊错愕,难道,她竟会是那样的存在!
是了,一定是的!
想到那个可能,柔妃看向袅袅的眸光有几许复杂,最后却只剩下怜惜和心疼。
若真是那样,那这个孩子——
不是没想过她实际年龄的问题,只是柔妃觉得,不管她曾经是谁,这一世,她都将会在她女儿的身体里,那便就是她的女儿,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那个孩子,曾经是遇到了多么惨烈的事啊!
又是多么大的仇恨,让她竟然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难怪她总是用那样小兽般的目光疏离的看着旁人,虽然表面上慵懒淡漠,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是划定了自己的界限,谁都不许过界!
她幼年曾听闻父亲说过,凡是突破神阶,那皆是站在世间顶峰的存在,便是世间帝王,也要俯首称臣。
而在神阶之后,若非肉身尸骨无存,都可以靠神奇的丹药痊愈无恙,据说那已经失传的神品丹药可起死回生,稍次之的九阶圣品丹药可续断肢肉白骨。
若不幸遭逢大难,尸骨无存,身死后也有特殊的秘法可保得灵魂安好,只要有合适的肉身便可再世为人。
只是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全身【创建和谐家园】一夕散尽,又要从头开始修炼,而且选取的肉身若资质不佳根骨不良,或许将永不可能再踏身神境,这在以武为尊的世间,对于一个曾经站在世界顶峰的人来说,实力就等于第二天生命,失去赖以生存的实力,本身就已经是一件绝对残忍至极的事,所以说谁也不会没事闲着去抢肉身,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有人愿意使用这般【创建和谐家园】。
更何况,肉身能与灵魂契合的条件万分苛刻,选择的肉身必须是频临死亡,自身的灵魂即将魂归冥府之时,取得肉身的主人灵魂同意,甘愿相让,这些万里难以挑一的种种条件完全符合时,才能得以完全契合,若有邪念者看中别人资质,想取而夺舍,说服别人同意肉身相让又谈何容易?
如是强抢,肆意杀害掠夺,肉身主人心存不甘,而残余的灵魂怨念太大,轻则让他不能得以顺利控制身体,落得全身瘫痪终生残疾,重则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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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当初发现凰儿有异便怀疑却也没有为难于她的主要原因,毕竟凰儿天生不能修炼原力,虽然不愿承认,但那确实便是人们所说的废物体质,还有谁会无故霸占,而既然能得凰儿甘愿,她自然愿意看着她代替苦命的凰儿活下去,毕竟,无论如何也至少能让她有个寄托,否则,当时她怕是也要跟着凰儿去了。
想来,凰儿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柔妃却绝对想不到,如今女儿身体里的灵魂却是来自异世,根本不是她心中所想的什么神阶强者。不过占据这具身体到是与她所想阴错阳差相吻合,并非抢占而已。
想到逝去的爱女,柔妃不由得又是鼻头一酸,眼眶一涨,落下泪来。
“别哭了。”绵绵软软的童音突然响起,【创建和谐家园】娇小的手掌有些笨拙的抚去柔妃脸颊的泪痕。
柔妃抬眸看向抿着唇一脸不自然的帮她拭泪的袅袅,顿时心中一软,一甜,将袅袅一把抱入怀中,“凰儿,我的凰儿……”
袅袅眉心紧蹙,不习惯这太过亲近的距离,上一次被柔妃抱入怀中,是因为前身的执念太强,她反抗不了,抬手就想推开柔妃,却突然犹豫了下,又停止了动作,压抑着自己洁癖不喜人靠近的习惯,只是小小的身体有些僵硬的一动不动。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不忍心再看到眼前这个仿佛水做的女子伤怀悲痛。
算了,不就是被抱一抱吗?忍着吧!
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袅袅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懒洋洋的靠在柔妃怀中,不过一会儿,便是一阵困倦袭来。无奈的打了个哈欠,大大圆圆的双眸里顿时一片雾蒙蒙。
看来这身体资质好是好,但是经过毒药的摧残又没有半点底子,到底还是弱了点,练了这么一下子武功,就累成这样了,还是要多练练……
这样想着,意识变得迷糊,竟然在柔妃的怀里shui了过去。
柔妃感觉怀里的小小身体越来越软,放松了原本的戒备和疏离,先是一喜,然后便觉得不对劲,再抬头一看,怀里的小小人儿已经shui得香甜,顿时哭笑不得。
虽然难得与醒来后的凰儿这般亲近,可终究不舍得唤醒shui得一脸甜蜜的女儿,摆手拒绝要过来抱起袅袅的秋菊,亲自起身抱了袅袅回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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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张着小嘴呐呐的看着柔妃怀里的袅袅,一脸钦佩和崇拜:“哇!七公主真是太厉害了!不但会耍好多的花样把式,那可是我好久好久以前跟爷爷一起去逛庙会才看过呢!哇!七公主还能站着shui着,以前的七公主可不会呢!我要是也能学会就好了!”
春兰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为什么夏荷考虑的问题总是如此与众不同?!
七公主那般厉害的体术被她说成耍花样把式,站着shui觉也能崇拜?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想学!
以自己对她几年的了解,恐怕夏荷想学的一定不是什么所谓的花样把式,绝对是站着shui觉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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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仿佛可以想象得到,在未来的日子里,七公主身后绝对会跟着一个小尾巴!还是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不过,如此便好!终于能再见到娘娘那般的笑颜了,不管这个七公主是谁,都将是她一生忠于之人,又有什么重要呢!
不过,虽然她见识不多,却也知道七公主方才那一套体术当真惊才绝艳,却不知……
想到自己的奢望,春兰不禁猛地甩了甩头,暗骂自己一声,想什么呢!真是异想天开!
……
光阴如梭。
转眼又是一个月时间过去。
严冬的脚步伴随着时间悄然而来,昨日还是晴阳,夜里便是寒风呼啸,卷起鹅毛般的雪花漫天飘舞,不过一夜时间,晨起的皇宫,原本的奢华磅礴也被渲染成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洁净无暇。
一棵四季常青即便严冬也依旧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一双短小纤细的腿垂在半空,十分惬意的来回晃悠,抖得树梢叶端的雪花簌簌的掉落。
树下的夏荷和春兰一个一脸着急一个一脸无奈。
“七公主!我们快回去吧!不然娘娘该骂我们了!呼——好冷好冷!”夏荷一边跺脚一边幸苦的仰起头冲着树梢上依旧晃悠得惬意的袅袅大喊,“七公……咳咳……呸呸——”被突然摇落的雪灌了一嘴,夏荷赶紧吐掉,挥舞着小手使劲拍了拍胸口,然后一脸哀怨的看着依旧躺在树枝上懒得理她的袅袅。
春兰无语的看了一眼夏荷,揉了揉冷的有些麻木的双手,拢了拢怀里抱着的披风,这可是娘娘特意为七公主连夜赶制的,七公主自从身子好了之后便最喜欢满皇宫的到处游玩,这大冷的天偏偏喜欢穿得单薄,出门前娘娘可是千叮万嘱,叫她一定要把披风给七公主穿上,“七公主,天气太凉,您的身子又刚好,回吧!不然把披风披上,免得着凉了!”
树梢上的袅袅不理会树下的两个丫头,只是枕着双手看向远方,大大圆圆的清亮双眼里倒映着一片雪白的世界,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宁静,这天地间,仿佛突然只剩下她一人,宁静,辽阔,悠远,自在,再无那些纷扰的爱恨情仇紧紧束缚着她的脚步,困顿她的翅膀,一尘不染的雪白晶莹仿佛自她的灵魂深处缓缓流淌而过,一遍遍洗涤她早已枯萎麻木的心灵,一遍又一遍,直到……
心底仿佛有什么猛地明悟过来,还来不及体悟,便感觉有一股清凉冰寒的气流缓缓渗透皮肤流入经脉,再以十分霸道的方式冲刷而过,那样仿佛洪水爆发的冲击力,竟然让她感觉到体内的经脉被生生的一寸寸胀破,又突然感觉到刺骨的冰寒,胀破的经脉又突然收缩,这样一涨一缩,竟然比她曾受过的最痛苦的刑法都要痛上无数倍,她此时只剩下一个知觉,痛,很痛,痛得彻骨,心里忽然突兀的冒出一个想法,抽筋剥皮想来也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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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慢慢变得迷糊,仿佛看见黑暗如幕,兜头向她笼罩而来,难道,好不容易穿来,又要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
忽然一道冰冷的气流直逼意识深处,意识海中似乎多了些什么,是一滴水?还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晶?袅袅感觉到自己似乎突然进入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她竟然进入到了便宜师傅曾经所说的意识海,雾蒙蒙的一片,辽阔得似乎无边无际,而中心,此时正有一滴水状的晶莹剔透的珠子悬浮在那儿,周围笼罩着厚厚的雾气,看着,有晶莹璀璨的光芒,又似乎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珠。
袅袅动了动有些虚幻的身子,想要去碰触,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却就在要碰到的一瞬间,那团原本灰蒙蒙的雾气猛地发散出剧烈的强光,她下意识的一闭眼,却感觉身体被一股强猛的力道反弹了出去,她还想睁开眼看去,却被一阵剧痛击得虚幻的身形一晃,消散了开去。
“唔……”袅袅睁开眼,果然,是一片纯白的世界,她出来了?那刚刚……
然而不待她来得及思考,丹田处一阵剧烈的刺痛再次传来,伴随着冰寒刺骨的温度,让她小小的身子猛地缩成一团。紧紧的咬住唇,才将到了嘴边的痛呼生生咽了下去。
树下的春兰第一时间觉得不对劲,再看到蜷缩成一团的袅袅,顿时再顾不得掩藏,猛地一个跳跃将袅袅从树梢抱了下来,不理一旁惊骇得瞪大双眼捂住小嘴的夏荷,转身就往似水宫飞奔而去。
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袅袅,春兰更是急得用上了轻功。
七公主,你可千万不要再有事啊!不然柔妃娘娘恐怕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要快点!再快点!七公主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然而老天爷有时候就是喜欢开玩笑。
看着一脸跋扈挡在眼前的二公主,春兰心里哀叹了一声,却也不敢径直抱着袅袅走开,毕竟柔妃娘娘因为入宫四年多的专宠,尽管再如何低调行事,也早已在后宫树敌无数,更是有人时时刻刻不在等着抓到娘娘的错处,好狠狠的踩上一脚,各种层出不穷的阴谋算计,设计陷害,都是亏得皇上一直的宠爱,还有娘娘的此次忍让,尽管如此,七公主还是被……如今好不容易太平些日子,她身为奴婢,怎能再招惹是非?可是……
看向怀里皱成一团的可爱小脸,怜惜的将袅袅又抱紧了些,福身施礼道:“奴婢参见二公主殿下,二公主万福金安!”
“哼!大胆刁奴!既然知道本宫是二公主殿下,还不速速放下你怀里的小贱/人,给本宫主跪下磕头!”年仅十二岁便一身锦衣穿金戴银珠环玉坠浓妆艳抹的少女一脸倨傲,抹得比地上白雪还要白上几分的小脸上满是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高在上。原本就该清亮纯净的瞳眸中,却有着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霾和狠毒。
“你怀里的是七妹妹吧?怎么?七妹妹是大病一场后病傻了?连老祖宗的礼仪规矩都不懂了!竟然还不速速给本宫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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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见二公主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偏偏拿老祖宗的规矩说事,竟然也不能反驳。
娘娘为了息事宁人,对外宣称七公主大病一场,尚未痊愈,连着皇家所有的宴会也一次再没有参加过,整日呆在似水宫里,怕七公主再遭遇什么不测。
可这二公主明明就知道,甚至……
春兰紧紧握住拳,垂首不语。心中却已有打算,今日就是拼死也不能让七公主有事!大不了她拼着自己暴露了也要……
想到这,春兰忽然有点庆幸,幸好今天遇到的是这个资质低等三岁起修炼到现在也没有突破一阶在皇子皇女里实力最低的二公主。不然哪怕二公主只是突破一阶初级,就凭她现在不过一阶高级武师的实力,肯定不是一个同阶原师的对手!
二公主看着春兰怀里一脸痛苦的袅袅,心中说不出的痛快,暗骂道:哼!痛吧痛吧,痛死你个小【创建和谐家园】!
明明母后说过这个小【创建和谐家园】这次一定是死定了,谁知道最后却还是活了过来!还害的我被父皇罚抄宫训一百遍,还禁足了整整一个月!原本早就想找你算账,谁知你那个母妃胆小如鼠缩在似水宫中不出来,父皇还特意下了圣旨不让任何人打扰你养病!哼!你倒好,不学自己的胆小鬼母妃躲的似水宫中,如今竟然还敢出来四处招摇,这次给本宫遇到,不好好折腾你一番,怎么出得了这口恶气!
“怎么?你个小贱婢!没听到二公主殿下的话啊!啊?还不快给二公主殿下磕头?”二公主身后的贴身侍婢小玉伺候二公主多年,怎能不明白二公主的心思,当下便是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朝着春兰甩了下去。“竟然敢对主子不尊,我代主子好好教教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的一片静穆的雪地里,格外的刺耳。
咯吱咯吱——
一路踩着雪辛辛苦苦追上来的夏荷正好看到这一幕,这边春兰尚还毫无反应,那边她已经炸了毛,小小的身子直接扑了过来,像一头发怒的小兽,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猛地将小玉扑倒在雪地里,骑在她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噼哩叭啦”一通乱拳,“我叫你打春兰!我叫你打春兰!七公主都不打春兰!娘娘也不打春兰!你还敢打春兰!我打死你!打死你……”
说实话,对于一个武师来说普通人的一记耳光真不算什么,不过是那种赤/裸/裸的侮辱让春兰心中有一闪而过的难堪和愤怒,但是为了袅袅,她必须忍下,这时见到夏荷这般,心中感动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头痛,怎么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追了上来!身子一动,就要过去拉起夏荷,却感觉手腕被拽住,春兰低头一看,便是怀里清醒过来的袅袅对着她冷冷看了一眼,然后再一脸兴味的看着越打越欢的夏荷。
春兰怔了怔,却奇异的发现虽然七公主什么也不说,那个眼神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让她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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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她原本愤怒隐忍的情绪竟然慢慢缓和了下去,心中变得平静,没由来的觉得安心。似乎是一种有了依靠的安全感。她不知道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带给她这样的感觉,可自从七公主醒来后,她就是会莫名的从她身上感觉到这样的感觉,强大,睿智,淡漠,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唯命是从。
突然想到七公主居然好了,赶紧仔细打量了一番袅袅全身上下,不见袅袅有隐忍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