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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蛊虫一旦发作,那云倾挽在殿下这里,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从东宫大门口出来,傅国怀满脸堆笑,言语之间,颇有得意。
“这事儿你办得好,以后,本殿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司徒明把一只小盒子揣进怀中,和傅国怀两人并肩离开相府,道,“本殿也不想和那七傻子纠缠不清了。
有了太傅这蛊毒,本殿今夜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那微臣这便告辞。”傅国怀爬上了马车。
很快,马车驶入黑暗,往傅家大宅而去。
可好端端的路上,两批骏马突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车身前倾。
车夫一个踉跄,撞在街面上昏死过去。
“怎么了这是?”傅国怀爬出马车来,扫视一眼四周,心中逐渐腾起不安。
长街之上,一道黑影缓步而来,居高临下的出现在他面前,冰寒的嗓音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傅太医在怕什么?”
“没,没什么。”傅国怀颤抖了起来,“敢……敢问阁下是?”
“把母蛊交出来。”云倾挽垂眸,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他,眼底恨意恍若隔世,分外沉寂。
前世,这个老不死的给她又是下药又是下蛊,简直丧尽天良!
这一次,她定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傅国怀刚刚给人下了蛊,做了亏心事,自然害怕鬼敲门,冷汗瞬间就滚落下来,“公子说的是什么,我……我有些听不懂。”
“是么?”云倾挽哼笑一声,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狠狠拧了一圈。
“啊……”他张口惨叫。
可还未出声,一枚丹药已经入口,他的嗓音变得嘶哑,声音也像是蚊子一样细小,他震惊的瞪大眼睛,仰头盯着云倾挽,眼底逐渐染上恐惧,“你……你是药王谷的人?”
“还算有些脑子。”云倾挽没有隐瞒,嘴角微微翘起,“既然你这么喜欢蛊毒,那本公子今晚就让你好好尝尝蛊毒的味道。”
她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出一只血色瓶子来,从里面倒出七八枚蛊丹,各不相同,一股脑儿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今夜,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云倾挽的蛊毒,可不是傅国怀那蛊毒能够相提并论的。
只是转瞬间,傅国怀就呆了片刻。
然后,好似失去了自主思维。
“母蛊在哪里?”云倾挽又问。
“交给了二皇子殿下。”傅国怀道。
“都给谁下过蛊?”
云倾挽这话本是随口一问,可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叫她感到震惊!
傅国怀道,“给皇上、皇后和湘妃都下了蛊毒,还有几个小宫女……”此言一出,反倒打消了云倾挽要杀他灭口的心思。
这个人,根本用不着她来料理。
云倾挽冷笑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但此时,黎明即将来临,想要去明王府找母蛊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能先回去,一路心事重重。
眼下皇上隔三差五龙体欠安,到底是蛊毒的缘故还是身体本身有病?
前世这个时候,甚至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曾表露自己的医术,所以也不曾进宫为谁诊治过,自然也不清楚皇帝的身体状况。
只是没想到……
还有,皇后是太子司徒瑾的生母,湘妃是霆王的生母……
先不管司徒瑾那边,湘妃这边,她总不能坐视不管。
只是,这要怎么个管法?
这件事情,恐怕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和霆王商议才行。
只是,按照傅国怀这说法,眼下母蛊应当都在司徒明的手上,此时影响太过恶劣,他肯定会妥善保管,怕是不好找到……
第五十三章 上钩,今晚还是去瞅一瞅把
第五十三章 上钩,今晚还是去瞅一瞅把
“主子,您回来了?”
云倾挽一回去,怜栀就迎了上来。
“嗯,母蛊落在了司徒明手上,怕是不好找。”云倾挽心头有些沉重,问,“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这时,眠述突然想到什么来,道,“对了,有件事情刚刚他们在修葺窗户,属下没有来得及说。”
云倾挽转身来,就听他道,“属下去拿药的时候,在药铺门口遇上了玄戈,也是去拿药的。”
云倾挽闻言微微蹙眉,心下嘀咕,“难道是霆王的腿又疼了?”
沉默着进屋,半晌,她才问道,“今天几了?”
“六月二十五,”怜栀笑着,道,“再有不几天就是乞巧节,正是主子和霆王大婚的日子。”
说着,又忍不住为她开心,“这个日子是好的。”
“嗯。”云倾挽换掉衣服,心道,这日子的确是好的。
但愿,这一世她和他也是好的。
……
“今儿个早上,傅太医那边好像出了点什么事儿。”
早朝的路上,宁逐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对司徒明道。
“出什么事儿了?”司徒明靠在车壁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只觉得自己最近严重睡眠不足。
昨夜,折腾完相府那一摊子事情的事情,就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又和幕僚商议一个多时辰,等着傅国怀前来回禀……
等睡下时,已经天快亮了。
这一大早的,又要去早朝……
他心下抱怨着,就听宁逐道,“听说,昨晚回去的路上,拉车的马突然暴毙,车夫被摔死了,傅太医精神上似乎出了点问题,已经被送回家休养去了。
这一大早的,他儿子就去太医院告假了。”
“暴毙?车夫摔死了?”司徒明蹙眉,“可还有什么线索?”
“没了,属下担心的是,这深更半夜的,傅太医出来,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恐怕又有的解释。殿下要早做准备才是。”宁逐道。
司徒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忍不住烦躁道,“怎么这么多事儿!”
但转念,又道,“等我进了宫,你便暗中去一趟傅太医那边吧,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儿!”
“是!”宁逐应着,马车咕噜噜继续前行。
这个时候,凌允却匆匆追了上来,拦在马车跟前,低呼道,“二殿下不好了,大小姐要撑不住了!”
“你说什么?”司徒明如遭雷击,一把掀开车帘,盯着凌允道。
凌允脸色像是刚吃过黄连一样,“大小姐昏迷不醒,脉息极其微弱,好像要不行了!”
“家里可有老参?”宁逐问。
凌允摇头,“唯一的几片,这几天已经吃了,吊着大小姐的命,眼下府上已经没有了。属下去药铺里瞧过,也都没有了!”
而后,哭丧似的道,“二殿下,求求您救救大小姐吧,眼下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大小姐能依靠的人,也就只有您了啊!”
这一刻,司徒明不禁又想到了她的命格:贵不可言,母仪天下。
换而言之,得云倾染者,得天下。
他心头一动,一把拽下腰间玉佩,丢给凌允,道,“你去。拿着这玉佩去找明王府的管家,就说要拿老参!”
“多谢殿下!”凌允行了大礼,拿着玉佩就跑掉了。
宁逐却有些担心,皱眉嘀咕道,“殿下,上次皇上病重,四处找这老参,您也没有拿出来……如今,却把这老参给了相府大小姐,此事若是传出去……”
“你去傅太医那边的时候,顺道去相府叮嘱一声,叫他们不要声张。”司徒明道。
宁逐没再说什么,马车继续往皇宫而去。
……
云倾挽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丞相府顿顿是粥,她一点胃口都没有,盯着桌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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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栀一边吃一边贼兮兮的笑道,“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主子想要先听哪个?”
“坏消息。”云倾挽愣了一下,答。
怜栀往前凑了凑,道,“坏消息是,霆王殿下毒又发作了,听说昨夜折腾了一夜,皇上把自己御用的太医都派去了,直到现在还都没能消停。”
云倾挽听着,手上的动作缓缓僵住,味同嚼蜡,“那么严重吗?”
“可不,这毒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听说上次毒发,霆王整整昏迷了三天,这一次还不知道要几天……”怜栀叹息一声,“若是主子肯出手医治,那也就不算什么事儿了。”
云倾挽闻言,没吭声。
难不成,她还要以药王谷少主的身份,主动去给他看腿不成?
要不要这么上赶着?
但转念,又觉得心中惦念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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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消息是?”云倾挽有些心不在焉。
“好消息就是,云倾染终于撑不住了,这一大早的,凌允就去找了司徒明,从东宫拿了老参给云倾染服用。”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云倾挽眯眼,冷笑一声,“既然司徒明如此在乎云倾染,那就让这段佳话传出去吧,这是值得人人称颂的好事儿。”
她让药王谷那边拖着,等的就是这一天!
就不知道,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命还没有云倾染的来的矜贵,将作何感想?
但即便是这个所谓的好消息,也无法冲淡她深藏于心的那一丝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