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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你家主人怎么了?”李擎苍问道。
火凤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碎儿,然后在李擎苍的耳边说了此人所说过的事情,“主人现在似乎有些不冷静。”
“行了,我知道了。”李擎苍说完,便匆匆跟上前去。
只见风无忧将二狗子绑了起来,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哎哟喂!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我可是好心帮你,现如今这倒好,你竟还想要我的命!我的姐姐哎!你那什么瓶儿的,真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二狗子脸朝下在地上趴着,还真有狗吃屎的模样。
李擎苍走进柴房,说道:“我让你去云子墨那儿看看情况,你竟带了个人回来。”
“没办法,原本不想带的,只是他竟看到了瓶儿。现如今瓶儿在做药人,定会生不如死,咋们该怎么办啊?”风无忧有些担心地看向李擎苍,“得想想办法才好!”
“哎!你不是说你对那儿了若指掌么?现在立刻就把那地方的地图给我画出来!”风无忧踢了二狗子一脚,大声吼道。
二狗子一脸委屈,“大姐,你这么绑着我,我怎么写?怎么画?你别好笑了好吗?难不成直接给你说啊!”
风无忧翻了个白眼,给二狗子把绳子解开,说:“你最好能给我老实一些!”随后便将他带去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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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儿帮忙准备了纸笔,问道:“小姐,这人是什么来历?怎的竟直接就往家里带了!”
“一时情急!他知道一些事情,我也是没考虑周全。你先去外面做事吧!一会儿若是有需要,我再找你过来!”
碎儿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是,小姐,我这就去忙别的。”
打发走了碎儿,风无忧将门关上,对二狗子说:“先把那地方的地图给我画出来!”
二狗子无奈,拿着笔很快就画出了云子墨老巢的地图,“那地方易守难攻,进出都只有一条路。最中间这个就是今天去过的塔,云子墨经常在里头修行。而且,这塔下面还有很大的空间。只不过像这种地方,也只有他的亲信才能进的去了……”
二狗子非常熟练地将那地方的每一个情况都介绍的异常清楚,“这一年的时间,我基本上都把里头的情况背熟了!还有你说的那个瓶儿姑娘所在的地方,就是在这塔的下面。而且是最里面,想要进去基本是不可能。”
“咋们该怎么办?瓶儿在里面受苦,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若是咋们把她救出来,还会像上次一样么……”风无忧有些担心。
“不着急!既然是当药人,而且还当了这么长时间,瓶儿就不可能轻易出事。咋们现在得想好办法才能去救人。否则到时候事情会变得很难办。”
“嗯,我现在得冷静,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碎儿知道!”风无忧这句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咣当一声。
火凤将门打开,却只看到了碎儿捂着脸跑开的背影。
“主人,碎儿她……”
碎儿……
风无忧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追,而是愣在了原地。
当天,大家似乎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李擎苍特意找碎儿,将她带到了风无忧的面前。
“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瓶儿的消息。”李擎苍对碎儿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碎儿说着,哭了起来,“小姐,瓶儿该不会……”
“碎儿,我们其实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如今……我们在想办法,你别着急。”风无忧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了。
李擎苍在旁说道:“太子那边似乎是救不出来了。这太子刚刚才被软禁,这就立刻又闹事了。”
“太子又闹事?为何?他不是现如今被关在家中闭门思过么?”风无忧觉着有些奇怪。
“是!可他听说朝廷里有人执意先不立太子之位,还有人要捧云子墨当太子,这不就一时激动了么?据说他特意派人去追杀云子墨,而云子墨那时候正和几位朝中重臣议事,所以……”
听了这话,风无忧算是明白过来,“这压根就是云子墨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我们这次去他老窝,在屋内看到了他对整件事情的安排。”
“看来太子所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李擎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云子墨自然也是不能留的。”
“太子下台,云子墨也下台。除了两人还在斗之外,有什么区别?现如今云子墨手中还有医药婆子这样的人帮忙,而且,瓶儿还在他的手中……”风无忧看向一旁有些失落的碎儿,“不如咋们先将瓶儿救出来?”
“时候还没到!瓶儿的情况咋们谁都不知道,说不定她其实早就已经没了性命,只剩下躯壳一具,供医药婆子使用也说不定。还有,云子墨刚刚才从大牢里被放出来,做事必然小心谨慎。咋们这突然就要颠覆他,也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李擎苍看向碎儿,“碎儿,你是你家小姐的丫鬟,这次可千万不要再忘记你的本分!”
“是,老爷,碎儿知道。只是,碎儿是真的很担心瓶儿啊!原想着她若是早就没了性命还好,如今竟……”
“你别说碎儿了!瓶儿毕竟是她的姐妹。咋们快点儿来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还有,风落吟那边有消息了么?风落吟以前就和云子墨联系颇多。当初云子墨找我去偷聚灵石,不也是因为风落吟不愿意做这等事情,才想到了利用我?”风无忧叹了口气,“到底该怎么才能将云子墨的老巢给端了……”
“比起这个,你还是想想过阵子的祭祀大典。你是自然之灵,会有很多人想要你的性命。”李擎苍无比冷静地说道:“就算是云子墨和医药婆子想做什么,那也是得等到祭祀大典之后。因为在祭祀大典的那日,天地间的灵力会聚集到最大。风无忧,在想保护别人之前,是不是得先保护好自己?”
碎儿点头,看向风无忧,“小姐,你与老爷要处理的事情就有很多了。至于瓶儿,我暂且当她已经去了。我真的没关系,你不用在乎我。”
“嗯,我知道了。”风无忧此刻真的觉得很无奈。有些事情你明明可以做到,可却因为周围的缘故,不能去做,也没有办法去做。
“好了,至于这位……”李擎苍看向二狗子,说:“暂且就先打断双腿,关在柴房里吧!”
“嗯,这主意很好!”风无忧无比赞赏地看了一眼李擎苍,再看向二狗子,“我倒是觉得,这主意真的很好!不过,二狗子,你那些对草药的了解,真的只是从那一个人身上学的?说吧!你是不是也会用医药婆子那套?嗯?”
医药婆子?
李擎苍也同样看了过去,“你的意思是,这个男的是医药婆子的继承人?”
“其实医药婆子也只是个称呼而已。男人当医药婆子的确也没什么。此人说什么是看着别人这么做,这才学会如何让自己手臂上的印记消逝。二狗子,说吧!你以前究竟师从何人?你是不是对医药婆子那套,也非常熟悉?”风无忧居高临下地看着二狗子,不给他有任何余地。
面对这等强压,二狗子终于拜下阵来,“也罢!也罢!我就实话说了!以前小的时候没饭吃,就到处偷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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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医药婆子……
“难道,他说的人就是当年医药婆子的相好?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风无忧看向李擎苍,满脸惊讶。
“嗨!自然是没有喽!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和我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我倒是真的会一些药法。告诉你们啊!我很厉害的!你们最好……”
风无忧觉得此人聒噪,便直接将他嘴巴给封了起来,让人给带去了柴房。
屋内,风无忧和李擎苍面对面坐着。
“我今天已经去问过了,祭祀大典的时候,皇上可能会让你去参加,而且还会是在最前面。”李擎苍说道。
“为什么?虽说大家都传言我是自然之灵,可也没有谁确认过啊!”风无忧也是无语了,“到时候,祭祀大典的台子上会有能检验你是否是自然之灵的灵石。若是的话,恐怕你是自然之灵这件事情就要公之于众了。而如果你真的是自然之灵,皇上必然会着力培养你。”李擎苍表情复杂地看向风无忧。
着力培养?
风无忧仔细想着这四个字,“神武国向来以武力为重,我是自然之灵……难不成皇上还要让我去当什么将领不成?”
原以为是开玩笑说的,谁想李擎苍竟一脸严肃。
“没错,风国安当年灵力超群,不也是受到提拔,当了将军么?谁让你是风家人,又有自然之灵……”李擎苍轻叹一声,“若是他人还好,但你出自风家,必然是会和上战场这等事情联系在一起的。而若是要让皇上用的放心,必然会让你服下蛊毒。”
“蛊毒?”风无忧听到这两个字,基本就无语了,“我说,到时候我就想办法装作不是自然之灵的样子,蒙骗过关也不行么?”
“蒙骗过关?恐怕你照样下不来。皇上不会让一个没有用的人留在身旁。”李擎苍看向风无忧,“这泥潭,你已经踩到了,而且没有往回退的余地!”
没有往回退的余地……
突然,风无忧只觉得。自己没能力的时候,天天想着有能力的话就能保护自己。可有了能力,却又招来了别的祸端。
“也罢!也罢!反正都要面对。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吧!”风无忧也是无奈了。
今天先是去了云子墨的地盘,又是得知瓶儿还活着,如今李擎苍又告诉她,祭祀大典开始,可能她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风无忧看向李擎苍,“那到底该怎么做?我可从未曾想过要去当什么将军啊!况且,若是保护皇上,那岂不是就和男人无异?我好不容易才从风家出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不想去那牢笼了。”
“如果你真的是不想的话,那就得从这几日开始准备了。云子墨的事情先放一放吧!”李擎苍琢磨着,“你的意思是,那小子竟也会些医药婆子的医药之术?”
“我猜的!毕竟能破得了医药婆子设下的东西的人,还是少数。前阵子我一直在研究这些,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也仍旧没能完全理解。”风无忧想起二狗子手臂上的标记,说道:“医药婆子就在云子墨那儿,说明他们可能已经在忙着做一些自己的事情了。不知道二狗子的能力究竟如何。”
“医药婆子的能力当真如此可怕?在神武国,不是拥有灵力的人更厉害些么?”李擎苍看向风无忧,“你师父和老头儿究竟告诉了你多少有关医药婆子的事情?”
“其实也没多少,更多的是我自己在书上所了解到的。医药婆子原本就是一些没有灵力的人,为了能让自己有能力抵抗,他们便想出了这办法。”风无忧轻叹一声,“实话说,他们的实力真的是很强。”
李擎苍想了许久,才说道:“我不是神武国的人,身上所拥有的能力与你们的能力不同。祭祀那天,我只能保证你的安全,尽力让你不受到伤害,别的……得你自己去做。”
“我压根也没有指望有人可以保护我啊!”风无忧看向门外,“从来没想过。”
人,终究得自己保护自己,不是么?
“嗯,那就好。”李擎苍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那些个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似乎对风无忧来说都是垃圾。李擎苍想不到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些什么。平常的女子,若是听到这些应该会开心吧!风无忧呢?
此时此刻,风家。
风舒朗原本是在军营之中当值,却被临时传唤到家中。
风国安一脸严肃看着自己的孩子,说道:“风落吟现如今已经被发配去了边塞,我希望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要再惹出什么事情来。尤其是你,风玉成!”
“爹,我也没做什么啊!”风玉成小声说道。
“哼,没做什么?当初你盗取聚灵石,还栽赃嫁祸给风无忧的事情,怎么解释?我给了你和风落吟两人这么多次机会,你们呢?”风国安的言语中满是失落,“在你们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
风舒朗始终在旁不说话,似乎是在想别的事情。
“爹,说实话,这风落吟当真是回不来了?”风玉成似乎是有些担心,但又似乎只是好奇。
“边塞地带环境恶劣,那儿的人一年都洗不上一回澡,而且整日都是饿着肚子的!你说呢?她从小就养尊处优,何时去过那种地方受罪?”风国安轻叹了一声,“都是她自己造的孽,自己背吧!”
“父亲,风落吟和风玉成两人均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您为何不像惩罚风无忧那般惩罚他们二人。在父亲眼中,他们究竟有什么区别?”风舒朗在旁问道。
听了这话,风国安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啊!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风无忧这孩子打小就没有灵力,是我风家的耻辱!那原本就应该是她所承受的。”
“可生下来究竟是有没有灵力,她自己也不能决定不是么?现如今的风无忧是自然之灵,可能修行已经在我之上,如果她现在站在您的面前,您还会像对他们二人一样对待她?”风舒朗不屑地冷笑一声,“恐怕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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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竟是给为父这么说话的。你的教养都到哪儿去了!”风国安异常愤怒地看向风舒朗,“风无忧现如今已经是质子王妃。她身为我风家人,没有顾忌到我风家的利益随意嫁人!单凭这一点,风无忧就不配做我风家的女儿!”
听了这话,风舒朗不屑地笑出了声,“也罢,在你眼中,子女也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已。皇上赐婚的时候,您好像是巴不得将她嫁出去吧!她被人绑在祭祀台上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您似乎也未曾说过什么。现在看来,还真是世间自有公道!”
啪的一声。
风国安竟给了风舒朗一巴掌,“果真,你与那风无忧都是一样没心没肺之人。她是女的也就罢了!你呢?你身为我风家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我有说错么?”风舒朗怒视了风国安一眼,转身离开。
这么多年来,他风舒朗对风国安的不满早就已经到了爆发的地步,只不过碍着面子,都忍着。仔细想来,现如今的风无忧也有了灵力,应该算是保住了风家的面子,可就因为风无忧嫁给了质子,风国安竟还怨她!
这还有没有个公道在!难不成,只要是没有给他利益的人,都是罪该万死,都是不好的么?
风舒朗内心的火仍旧烧得旺。
自从上次他辞去京城将领一职之后,他风舒朗就一直在军营里帮着带兵。风国安刚从战场上回来,需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这段时间也幸好有风舒朗帮着处理军营的事情。
仔细想来,他已经当灵将有许多年了。
或许,该换个活法了!在风家如此憋屈,不仅得看人脸色,还得忍着心中积攒多年的怒意,也是让人不舒服。
风玉成见着风舒朗如此不识抬举,便立刻在风国安的面前说道:“爹,哥哥打小灵力超群,修行更是比我们快得多,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哼,不过才灵将二级,竟敢如此嚣张!”风国安冷静下来,说道:“看到了没有?风舒朗和风无忧就是个坏榜样!不好好修行,整天都弄那些个旁门左道,让我风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