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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美男,快上钩》-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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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来临,廖夜泊和妁漓婉收拾残局,弑冥和妁漓婉在门口赏月。她望着月亮道:“夏至,我总感觉我忘了什么,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还是想不起来。”

      “若是想不起来,那便不要想了,说不定何时就想起来了。”弑冥看着妁漓婉说道,“很多事呢,你越想越想不起来,不想呢倒记起来了。”

      “是这样吗?可是就像你,若不是我执意去寻你,我便永远见不到你了。”妁漓婉看着弑冥,笑道,“还好我坚持了,所以我要使劲想想,到底是忘了什么。”

      “美人。”弑冥看着月光下的她,美的好像纯洁的睡莲,不由得晃了神。他一点点的靠近她,靠近,再靠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啪——’妁漓婉一巴掌拍在弑冥的头上,“叫你傻狗还真的傻了呀。”

      “美人!你很不解风情哎。”弑冥尴尬地把一块石头踢到远处。哎,梦里都调戏不到你。忽然他想到正事,认真道:“美人,跟我出去吧!”

      “去哪?”

      “外界……”

      ------------

      第五十六章 梦里寻她

      妁漓婉看着弑冥:“外界是哪里?”

      “就是外界啊,你答不答应?”弑冥期待的看着她,就差两个字,他们就可以出去了。

      一阵腥风【创建和谐家园】着弑冥的嗅觉,味道延伸到心口处,让他有些恶心,那是蚩魔堡的召唤令,他凝神感知到弑瞳在叫他。

      “我……”妁漓婉转过身走了几步刚要回答。

      弑冥施了个静眠令,妁漓婉便倒了下去,他往后看了一眼,弑瞳还没赶过来,拦腰抱起她,便钻进了茅草屋。他道:“美人你先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竹林里,一个红瞳女子身着一身紫袍,站在竹子的枝条上,不是弑瞳还会是谁。她见到弑冥便飞身而下,站在他面前,拉着弑冥从上到下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才放开了他的手,她道:“冥儿,你入她的梦已有多年,现在正是好时机,为何迟迟还不动手?”

      “老姐,外界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弑冥把手搭在弑瞳的肩膀上,道:“姐,你先回去,那妁漓婉睡着之前,把封天印放在玲珑塔里,又封在自己的法囊里,若是我强行取之,定会导致她的梦境破碎。”

      “那不正好?如此一来她便醒不过来。”弑瞳看着弑冥的表情,严肃地说道,“莫不是你可怜那女子,你可别忘了她是正道的人。”

      “非也。弑冥从未忘记,只是我的魂魄也在她梦中,若是她的梦境破碎,我也出不来啊。”弑冥有些心虚。

      “你先回蚩魔堡,我去取。”弑瞳说完打算一掌把他拍出,她是下这幻眠散的人,自然有这个能力让他出梦境。

      弑冥忙拉住了弑瞳的手道:“姐!姐!姐!打住,我有个计划。”

      “什么计划?”弑瞳望着弑冥,她这弟弟修法不行,倒是鬼点子从小就多。

      “乌婪阁一直蠢蠢欲动,他们在寻神器,这妁漓婉他们定会阻止。我现在好不容易取得他们的信任,难不成要半途而废?”弑冥解释道。

      心口上的恶心感一直不断,最后变成一股热火,烤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抬手捂住了胸膛,这不是蚩魔堡的召唤令吗?为何见到姐姐还不停歇。突然,他想起来今日是中秋节,他和妁漓婉在一起过于快乐,竟忘了魔祖在他体内从小种下的蚩焱火。每年的秋分,若是没有魔祖的喂养,那火种便会出来灼烧他的身体,最后吞噬他的神元,反过来控制他。

      “冥儿!”弑瞳看着脸被烧红,头上开始冒起白烟的弑冥慌了神,她来此不止是为神器,还有她想起弑冥体内的蚩焱火。

      竹林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进了妁漓婉的梦境,那人道阶高深,只是气息不稳,法力太弱,好像受了伤。

      寒江雪?!

      弑瞳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能与寒江雪再战一场,并非她贪生怕死,只是弑冥还需要她。不能让寒江雪找到妁漓婉取出她法囊里的神器,弑瞳在林中施下迷雾,然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弑瞳扶着弑冥,施了隐身术,在梦境的边缘与寒江雪擦身而过。

      弑冥猛然间醒来,痛觉越来越清晰,他要起身,却感觉四肢无力,还未站起来,就摔了下去。

      窗外传来一只鸟儿清脆但不悦耳的声音,时不时地在扑闪着翅膀,是弑瞳的毕方鸟来接他,进入梦里的只是弑瞳的魂魄,她的真身还在蚩魔堡。

      他转头看看妁漓婉和寒江雪还有廖夜泊,这一刻他真想晕倒过去,若是真的能晕过去,那倒也是好事,只是魔祖的手段便是让人受尽折磨,而且没有办法减轻痛苦,他咬着牙起身打开了窗。

      毕方鸟飞进来不断变大,最后把他叼起来甩到背上,往蚩魔堡飞去。

      寒江雪来到妁漓婉梦境,他冥神喊道:“【创建和谐家园】!你在哪?”

      妁漓婉的中指上,一根红线闪着亮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醒过来。她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怎会睡着呢?她敲敲有些昏沉的脑袋,看见中指绑着根红线,奇怪地注视了一会儿,为何手上会有这么根红线,扯了一会儿扯不下来,便放弃了。

      “夏至呢?”妁漓婉问道。

      “婉儿,你可醒过来了。”妁母抬着一碗药走到床边。“夏至给你留了封信。”

      “我这是怎么了?”妁漓婉顾不得喝药,接过妁母手里的信。

      妁母坐在床边吹着吹药道:“你着了风寒,睡了五日,可真是吓着娘了,来把药喝了。夏至可真是个好孩子,他那夜把你送回屋便去山里了,他说给你找草药。”

      “五日?”妁漓婉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夏至身有要事,吾会尽快回来。美人当善养自身,别离不过佳相见。勿念,夏至。

      “他又走了。”妁漓婉哭起来,“这傻狗哪有那么多的要事,说走便走,走了便别回来。”她接过妁母手里的汤药,像饮酒般一干而尽,喝的太快,呛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婉儿,夏至说他去一日便回来。”妁母拿了快帕子,帮她擦擦脸,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可是现在已有五日,我和你爹爹去山里找了,可是没找到。”

      失落感填满妁漓婉的内心,江雪为何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他不是还在问她是否跟他去外界,她正想回答:若是跟他一块儿出去,那她还是愿意答应的,可他就不见了。

      现已经五日,他若是要走,她怎能留得住他,妁漓婉想到,第一次是他走散,第二次是他被人捉走,可是第三次是他自己走的。她想起他那日对她说,你越想越得不到,随他去吧,她只要等他便好。

      寒江雪在竹林里,眼看着迷雾越来越大,漆黑的天际没有一颗星星,妁漓婉的梦境不可能如此阴森才对,肯定有人进了她的梦境,并且还做了些什么。

      妁漓婉的梦里没有他,他施下的传音线还不管用,他随即取出指天剑,也不敢直接运功劈掉这片林子,生怕会让这梦境破碎,“冰之灵,月之魂,以冰之力,寻离魂。”冰魂令本可以借着月光寻魂魄,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能想到的只有指天剑剑身上的寒光,只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寒江雪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手心一个忽明忽暗的蓝色心形符号在黑暗里格外惹眼,寒江雪有些惊讶,他的手心何时有的这个东西,他自己竟一点都没察觉。寒江雪聚集了些寒气汇在手心,那符号却毫无反应。算了,顾不得研究这符号,寒江雪往前走了几步,收回指天剑,他看到那手心的亮光暗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这符号仿佛在指引着他,现在也只好试试了,寒江雪伸出手掌,每当他走错方向,那符号便会变得暗淡,而方向对了,他越往前走,那光便越亮。

      走了大概五个时辰,寒江雪终于出了迷雾,他原本就神元缺失,这梦境还压抑着他的寒气,现在可不是晕过去的时候,他支撑着走向河边,抄起着水扑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在下一秒还是倒了下去。

      妁漓婉正在河边洗衣裳,她握着弑冥临走前留下的捣衣杵,把那衣裳当做弑冥,边打边骂道:“江雪,臭江雪,夏至,臭夏至,不管你是江雪还是夏至,真的真的是太……(讨厌,她还是说不出。)气死我了,说走就走,走是吧!你走啊你!”

      她想了很多骂人的词,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了,她干脆站起来,一手提着捣衣杵,像提着一把菜刀,一手指着脚前面那件衣裳,憋了半天,还是骂不出口:“气死我了!”妁漓婉一跺脚,又蹲下去道:“打死你,打死你!你走了就别回来,枉我还去找你……”最后骂着骂着还是流下眼泪,她一把抹掉大喊道:“我才没哭,傻狗,鬼才会哭,我没哭……”越打越没力气,她放下捣衣杵,直接抱起衣裳扔到了河里。

      “婉妹妹,那是我的衣裳啊!”廖夜泊看着妁漓婉,为自己的衣裳悼念五秒钟,“夜泊哥哥承认把你的衣裳划了两个洞,可是也不至于让我的衣裳付水东流啊。”

      妁漓婉看着漂到远处的衣裳,皱着眉又跺了一脚,把捣衣杵塞在廖夜泊怀里,往河下游跑去。她来到下游,那廖夜泊的衣裳如她所料,软弱无力地躺在河边。

      妁漓婉跑去拾起来,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人。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嗯,没反应,死了?她又绕朝那人正面,轻轻给了他一脚。寒江雪被翻了面朝天,嗯,妁漓婉点点头,这还是个男人。这身衣裳倒也不错,反正是给廖夜泊哥哥穿,他这人一向说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不拘小节。反正他生辰快到了,正愁着送什么礼物给他呢。不过这人都死了,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不太道德,那就公平交易好了。

      “阿弥陀佛,这衣裳你也用不到了,那就造福一下活着的人吧。”妁漓婉放下手里的衣裳,蹲下来开始解寒江雪的衣裳,一边念叨着:“小女子呢不过是乡野村姑,也没想占你的便宜,你给我衣裳,我会把你好好的给埋了。人家呢,也没想过非礼你,一会儿我会闭上眼睛的啊。”

      ------------

      第五十七章 捡了个人

      妁漓婉的小手三下五除二把寒江雪的外衣剥下,然后闭着眼睛从他的脖子往下一路摸去,一个扣子,两个扣子……妁漓婉不小心碰到寒江雪的胸膛,你还别说,这人的肌肉倒还蛮硬的。妁漓婉啊妁漓婉,你在想什么!咦,不过好像有温度?刚感觉这‘尸体’温度不太正常,那乱摸的小手已经被捉住。

      啊?!

      尸体复活了?!

      妁漓婉的小手用力在那只爪子里挣扎,奈何她使劲全力也没挣开,她大喊道:“啊!小哥哥饶命,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不过是觉得你衣裳过于破旧,打算给你换一身,然后再把你给埋了,我没想要拔你的衣裳,我更没有想把你的衣裳送给夜泊哥哥。”她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又使劲挣了挣,那只手还是不放开她,但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妁漓婉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那人在盯着她看,她又闭上眼睛:“我错了我错了!我坦白从宽,我是想把你的衣裳拔下,送给夜泊哥哥做礼物。”她才说完寒江雪已经施力把她拉倒,一翻转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个动作又吓得她闭紧眼睛。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创建和谐家园】。”寒江雪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道。说完把头往下朝着她的唇一点点地靠近,在接触到她的唇时,整个人倒在了她身上。

      妁漓婉把寒江雪推开,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又不动了,她随手拾起个小石块打过去,还是没有反应。“呼——”还好只是诈尸,妁漓婉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艾玛,吓死我了。

      恢复理智的妁漓婉开始思考刚刚的事,敢情她是被一具尸体非礼了?不对,什么尸体嘛,她真的是被夏至气的糊涂了,都忘掉探探他的呼吸。

      妁漓婉走过去,伸出两个指头在他鼻子探了探,真的还活着呢。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种失得复得的感觉把她的心填满,她认识他吗?好像有些熟悉,可是使劲想又想不起他是谁。

      那便不想了,妁漓婉拍拍自己的身上的泥土道:“好吧,看在我差点把你活埋的份上,本姑娘救你一命。不过吧,我救你,这衣裳还是得给我作为报酬,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

      五秒钟后,寒江雪没反应。妁漓婉抱起寒江雪的外衣道:“哎呦,太客气啦,我也是不好意思收的啦,既然你执意如此,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啦。”妁漓婉抱着两件衣裳往家跑去,在一半便遇到廖夜泊。

      “夜泊哥哥!”妁漓婉跑过去,“我捡到个宝贝。”

      “衣裳?”廖夜泊接过妁漓婉手里的衣裳,“哪捡的?这也太丑了。”

      “这是我救人的报酬,本想给你当生辰礼的,不要算了。”妁漓婉说完一把抢过衣裳。

      廖夜泊倒是不肯松手了,他笑道:“既然是婉妹妹送的生辰礼,自然是极好的,小妹有心了,我甚是满意。”

      “好啦,说送你的自然是送你的。”妁漓婉把衣裳抱在怀里道:“我捡到的宝贝在河边,你帮我去抬。”

      “抬?”廖夜泊被这个字吸引到,“一箱宝贝呢?”

      “个!”

      “一个宝贝。”难不成是聚宝盆什么的。“走吧走吧,快点。”

      五分钟后……

      “呃。婉妹妹,你所谓的宝贝是个人?”廖夜泊在风中凌乱。

      “对啊,你看嘛,他还活着,我们把他救起来,让他犁地,看门,砍柴……”妁漓婉朝着廖夜泊挑挑眉,“他可是欠我们一命,肯定是任劳任怨的。”

      “有理。”廖夜泊把寒江雪背在身上,往家走去。

      “夜泊哥哥,你可见过这剑?”妁漓婉觉得这剑有些眼熟,她握着指天剑试了两下,削铁如泥,倒是好剑。

      “这么锋利,用夏至留下的那把匕首试试,哪个要好一些?”廖夜泊提议道。

      “夜泊哥哥,你是嫌地不够耕吗?那匕首给爹爹砍柴甚是好用。”妁漓婉说道。

      “够多了,够多了。”廖夜泊连连摆手。“不过我看这剑,用来劈柴也不错,我去试试。”

      廖夜泊刚去拿剑,就被那剑柄打到了一边,他揉着胸膛道:“这是什么剑啊?竟然会飞?还会【创建和谐家园】。”

      “不知道会不会听话?若是能自己劈柴便好了。”妁漓婉无意识地说道,那剑却听懂了她的话,脱离她的手,在院子里劈起柴来。

      “妖怪?”妁漓婉跑到廖夜泊身后。

      “别慌别慌。”廖夜泊一步步走向院子,那剑倒是也不理他。他对着妁漓婉招了招手,她跑来院子里。

      “神剑啊神剑,麻烦帮我把那棵树给砍了。”妁漓婉指指远处的一棵歪脖子树道。那剑听完便飞过去,‘咻——’一声,那树倒下了。“哇,这么厉害。”

      “神了。”廖夜泊也感叹道。

      妁漓婉在院子让指天剑一下砍砍这个,一下砍砍那个,玩的不亦乐乎。似乎觉得砍树不过瘾,她指着天上的云道,“把那朵白云削成一只犬。”

      那剑飞上天空,在云里穿梭一番后,白云已经变成一只犬的样子,削好又回到地上。

      “婉儿。”妁父喊道,“怎会在这院子里?”

      “爹爹,以后我们便不用劈柴了。”妁漓婉说道。

      “为何?”

      “你看!”妁漓婉指着一根未劈的柴说道,“劈柴!”

      那剑却在地上一动不动,“咦?什么情况?”

      “爹爹,那剑砍累了,估计得歇会儿。”妁漓婉指着地上的柴和那棵歪脖子树道,“这些都是这剑砍的。”

      “这剑哪来的?”妁父要去拿剑,被妁漓婉先一步拾起来,她可没忘这剑好像不让别人碰。

      “爹爹,小心误伤。”妁漓婉把剑提在手里。

      “这剑是婉妹妹捡回来的人,身上带的。”廖夜泊说道。他话音刚落,妁漓婉踩了他一脚。

      “捡回来的人?”妁父走进屋里,就看见昏迷不醒的寒江雪。“这公子受伤可不轻,婉儿,你找些九死还魂草煎药给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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