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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美男,快上钩》-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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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妁漓婉和廖夜泊惊醒过来,寒江雪已经起身,握紧指天剑。黑暗中,出现两颗绿色夜明珠,细心一看哪是什么夜明珠,那明明就是狼的眼睛。不止两颗,密密麻麻的绿色眼睛越来越近,把他们围在一个圈里。只是这狼对火光有所忌惮,不敢前进,发出不满的嚎叫。

      “木头。”妁漓婉一紧张拽着寒江雪的手,“怎么办?”

      “它们不敢上来,没事,我看着呢。”寒江雪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露出罕见地温柔。

      太阳光撒下,雪白的大地银装素裹,透出些许仙气。妁漓婉,廖夜泊和寒江雪可没兴趣欣赏这景致。一日平安无事的度过,他们的状况越来越严峻:食物,寒冷,还有一群随时会冲上来的饿狼。

      三人在雪地走了大概十公里,妁漓婉累坐在地:“我不行了。”

      “已是未时,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寒江雪看着望不到边的地平线,“狼肉应该不错。”

      “木头,什么意思?”妁漓婉拉着寒江雪的手,“别去。”

      寒江雪回握住她,仅仅一秒,他就把她的手拉下,指着附近一棵歪脖子树,“我记得你会爬树。廖夜泊,看好她。”

      妁漓婉眼眶鼻子红红的,不知是冻的还是眼泪想要流出来的预兆。她大吼道:“寒江雪!”

      “走了。”寒江雪手握指天剑,潇洒的背影与雪景融为一体,在雪地上留下一条印记……

      ------------

      第二十章 与狼共伍

      妁漓婉想要跟过去,被廖夜泊制止道:“妁姑娘,你跟着去非但帮不了他什么,他还得照看你。他会回来,我们安心在这等他。”

      “那我们什么也不做吗?”妁漓婉问道。

      廖夜泊指指不远处一颗小树,“你先去树上,我去把那树弄来,做晚上的柴火。”

      “我帮你。”妁漓婉不再添乱,寒江雪走后的几个时辰,她一直在问寒江雪为什么还不回来,倒没做什么让人惊掉下巴的事。

      准备好柴火,妁漓婉爬上歪脖子树,坐的高高的,她怕突如其来的狼群是真,想快点看到寒江雪是比珍珠还真。

      这一天过得倒也安稳,不说狼群没有进攻他们,连狼的声音都在千里之外。妁漓婉心里有些乱,难不成狼群都去对付寒江雪去了,那他一人怎可能抵挡。

      廖夜泊在树脚坐着,妁漓婉在问过第三百二十五次寒江雪怎么还没回来后,实在耐不住心里的煎熬,她跳下树打算从他身后悄悄去找寒江雪。

      “妁姑娘,你要去哪?”廖夜泊起身问道。

      “我去解手。”说完就准备跑,“哎呦,肚子疼,夜泊哥哥,你可别过来啊,男女有别。”

      廖夜泊也不好说什么,解手都要管的话,他倒不好意思,只说了一句:“妁姑娘别去的太远,小心狼群,有危险就喊我。”

      妁漓婉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实则绕过歪脖子树,顺着寒江雪离开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过去,妁漓婉并没有回来,廖夜泊才有些警觉,他大喊几声:“妁姑娘!”,迟迟没有回应。难道她遇到危险,可为何不曾听到她的呼救,还是说她去找寒江雪了。廖夜泊把周围隐蔽的地方查看一圈,哪里还有妁漓婉的影子,他抄起一根粗壮的树枝,朝着寒江雪离开的方向追去。

      妁漓婉两天没吃东西,再加上冰天雪地寒冷,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走的越来越慢,还有些犯困,她睡倒在地。

      乍然,一头狼从林中穿出,朝着妁漓婉扑过去,妁漓婉认命的闭上眼睛,看来今天要成为狼的腹中食了。她还没有结婚,还没有钓到美男,寒江雪欠她的吻债还没还,江雪还没找到,桂花糕还没吃够,她怎么能死?她要反抗,不过……想了这么多,这头狼怎么没扑过来?

      “小狼崽,你扑是不扑?”妁漓婉问道。横竖都是一死,舒畅地死总好过紧张导致心跳骤停而死。

      “起来。”男人的声音。

      “我不起,不起不起不起。”妁漓婉睡在地上使劲摇头。

      “是我!”这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是你我也不起。”妁漓婉双目紧闭。

      “我是寒江雪。”这男人说他是寒江雪。

      妁漓婉睁开一只眼睛,寒江雪的脸有些模糊,再睁开一只眼,真的是他。妁漓婉爬起来,一把搂住寒江雪的脖子,“你去哪了?我实在是……”担心二字被她憋回肚子里,鬼才会担心他。

      “嗯?”寒江雪琢磨着她要说什么。

      “我实在是肚子饿。”妁漓婉低下头,蓦然放开寒江雪,直觉告诉她,此刻需要赶快转移话题,“那狼呢?”

      寒江雪回头用眼睛指了指。

      “这是狗还是狼啊?”妁漓婉惊愕地发现那匹狼卧在雪地上打滚,没错,它在卖萌。OK,这匹狼重新刷新了妁漓婉对狼的认知度。

      “廖夜泊呢?”寒江雪问道,“为何你在这里。”

      妁漓婉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积雪,有气无力地说道:“谁叫你回来那么慢,都快饿死。走吧走吧,夜泊哥哥肯定担心死。”

      没走多远,寒江雪和妁漓婉就遇到廖夜泊,“夜泊哥哥,我把寒江雪带回来了,还有兔肉吃。”妁漓婉抢过寒江雪手里的兔子。

      “妁姑娘,你去哪了?可知……”廖夜泊又要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妁漓婉,看到两人身后的狼群,吓得住了口,“这阵势?”

      “不是没事嘛。夜泊哥哥,上火堆,烤兔肉。”妁漓婉看到食物,精力已回大半,“这哈士狼,特别傻那种,不咬人,误会都是误会。”

      “嗷——”听到妁漓婉的解释,狼老大很是不满。

      三人架上兔子,美美地饱餐一顿。

      妁漓婉问道:“木头,你用什么法子让这狼如此听话?”

      “不知。”寒江雪淡言道:“我入了狼群,本想这狼是唯一的食物,欲杀之。没等我动手,领头狼便发出一声嚎叫,我回了一声。”

      “我去,太炫酷了吧,你会狼语。”妁漓婉惊叹道,“后来故事怎么发展的?”

      “你不是知道么?”寒江雪把兔子翻了个身,“头狼给我这兔子。”

      妁漓婉看着兔子咽了好多口水,“怎么还没好?”

      廖夜泊倒是想起什么,问道:“寒公子,你可记得幻眠散,我才想起我们有睡着,却没做什么梦。”

      “幻眠散只对现实奏效,阴阳相补,同级相斥。我们入了塔,塔里皆为幻象,故抵之。”寒江雪解释道。

      “不就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负负得正嘛,说得那么深奥。”妁漓婉目不转睛地盯着兔子,

      “原来如此。妁姑娘真是聪慧过人。”廖夜泊其实没懂妁漓婉在说什么,不过想着今夜总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多巴胺已经在欢呼雀跃。

      天上破了个洞,一束白光照射在他们身上,那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洞口处,苍老的声音震耳欲聋:“天意啊,你们中竟有人能与狼为伍,不过游戏还没结束。”

      “臭老头,滚出来。”妁漓婉嚷叫道。

      “哈哈哈哈……我还真期待你们的结果。”天上的洞被补好,又变得一片漆黑,只有跳动的火焰,和火焰印在雪地上反射的一抹亮光。

      “我们何时才能出去?”妁漓婉抱着寒江雪分给她的兔子腿啃得正欢,“木头,你快想办法啊。”

      “在想。”寒江雪望着天空发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运将要来临,天空中出现绚丽的极光。

      “天若锦被地如榻,繁星作灯狼为伴。今宵愿得痴人度,千年冰封又何妨?”妁漓婉被这美景美到,不自觉吟出一首诗。

      廖夜泊想了想,打趣道:“诗是好诗,不过这后半句的痴人指的是我还是寒公子?”

      “凑字数而已,不深究不深究。”妁漓婉有些心虚,这诗明明就是在表白,幸好有个廖夜泊在此,所指不清她也就显得没那么不矜持。

      “吃完就歇息。”寒江雪冷冷道。她吟的诗刺痛他的心,她又在思念她的意中人了么?愿得痴人度,一个愿字包含着多少相思,若是她的意中人能在这里陪伴她,即使待在这里千年,她都无所谓是么?他捏紧拳头,骨骼发出咔咔的响声。

      妁漓婉跑在他面前:“木头,你怎么了?”

      寒江雪不做声,甚至没看她一眼,提着指天剑在雪地中挥舞,五个招式过后,一棵苍松手之所及,皆无一片叶,树叶随风落下,皆无一片整叶。

      男人心海底针,都不知道何事得罪他,变脸如变天啊,难伺候难伺候。妁漓婉在心里感叹完,不在纠结寒江雪为何事生气,枕着狼睡着。

      寒江雪已有多日未合眼,有这狼群,必不会有危险。他在火堆边打坐,也渐渐入了梦。

      第二日三人醒来已是辰时,睁开眼就发现幻境变了,天寒地冻的雪景成为历史,此刻他们在骄阳似火的戈壁。

      妁漓婉抑制住想要喷火的冲动,“冰火两重天,这老头真会玩。”

      “这荒漠可如何是好?”廖夜泊说道。

      “哎呦。”妁漓婉感觉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低头望去,一条毒蛇已经钻进沙漠。

      寒江雪用指天剑一挑,毒蛇被挑飞,刷刷刷几下,毒蛇已经被分尸。

      “这是沙漠腹蛇。”廖夜泊脸都绿了,“这蛇有剧毒。”

      寒江雪蹲下,扯下一条带子,绑住她的小腿,用剑在妁漓婉脚上划开个十字,直接用嘴把黑色毒血吸出,吐在地上,一口又一口,直到吸出的血变成鲜红。他把妁漓婉扶起来,握着她的一只手,站在她的前面,没等她反应过来,寒江雪已经把她背起,“找人。”

      “这里哪会有人?”廖夜泊不可思议地问,“那冰界也没出现一个人。”

      寒江雪用脚踢了个什么,廖夜泊一看是陶罐。只有人会做陶罐,没错,这个戈壁会有人。

      顶着炎炎太阳,寒江雪和廖夜泊走了几公里,妁漓婉脸越来越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紫。每隔一段路,寒江雪就会把带子取下,防止她的肢体坏死。妁漓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寒江雪一直在和她说话,怕她昏迷,他发誓这是有生以来,话最多的一天。

      寒江雪耳朵动了动,一个侧身,一支箭从身后穿过。后面一些人追过来,把他们围在中间。这些人衣不蔽体,仅用些树叶做成裙子围在身上,脸上涂得乌漆麻黑,眼皮上涂了一层白料,随着眨眼的动作,白色忽多忽少,凶神恶煞地盯着三个外来物种看。每个人的头上还插着一根羽毛,其中一个男人头上插着三根羽毛,看来是他们的首领。

      “@~~!@#~。?……”其中一个插着一根羽毛的男人对着三根羽毛的男人,吧啦吧啦说着些什么,其余一群人就开始吧嗒吧嗒附和。

      “*#-@%,!~……”三根羽毛的男人听完,用法杖指着寒江雪和廖夜泊,又说句什么。所谓法杖,不过是一根燃着火的树枝而已。

      得到首领的指示,那群男人吼叫着,抬着削尖的树枝对着他们,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

      第二十一章 首领女婿

      擒贼先擒王,寒江雪虽然背着妁漓婉,身手却不受影响,一手紧紧扶着妁漓婉以免她从背上滑下,敏捷地穿过重围,一瞬间的功夫,指天剑已经搭在他们首领的头上。这首领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高举着法杖,应该是命令那群人把三人拿下。

      寒江雪一向明察秋毫,他发现首领不怕他的剑,而是用火把远离自己去灼烧他,想必是一个奉火为神的部落。寒江雪一个过肩摔把首领放倒在地,火把将倒,他一把扶住。

      这些人看到火把被寒江雪夺了去,纷纷不知所措。寒江雪叫过廖夜泊,问道:“你可会控火?”

      “控火。”廖夜泊抓抓脑袋,“这个不会,要不钻木取火试试。”

      “那就试试。”寒江雪把火把对着他们,用手指指廖夜泊,让众人看向廖夜泊。

      沙漠中植物多被晒干,燃点很低,一团枯草不一会儿,已经燃烧起来。

      那些人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眼里的敌意变得更加明显,敌意里还透露着害怕,向后退了几步。

      廖夜泊把枯草扔在地上,那些人避之而无不及。寒江雪拾起燃着的草团抛起,几剑过去,火焰只剩星星点点。

      “他们不是奉火,而是怕火。”寒江雪说道,“你可知怎么救她?”

      “知道,只是这里没有药草。”廖夜泊回答,眼看着妁漓婉已经昏迷不醒。

      “他们长年与这些毒物共居于此,必定有药。”寒江雪对着廖夜泊说道,神情有些复杂,语言不通,如何才能让他们明白,他们的意图。

      寒江雪放下妁漓婉,在三根羽毛的男人面前,打开她的伤口,天气太热,伤口已经有些恶化。随后寒江雪指指自己,把火把抛起,一剑灭了火把。

      那人倒是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们救那个被蛇咬的女人,然后他们帮他们灭火,只不过他们的问题不是火这么简单,而是水,在这个地方,水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那人站起来,指指妁漓婉,叽里呱啦对着其余的人说了什么,那些人个个表现出忧虑的神色。那人指指自己,走几步,又指指自己,走几步。

      寒江雪背上妁漓婉,跟着那些人走,没过多久,开始出现少许植被。在远处看到一个个草屋,形状类似蒙古包,不过是草建成的,大概十多个。

      那个人把寒江雪他们领到草屋内,在地上铺上一层草,示意将妁漓婉放下,大声叫到“咔米噜”。一个女人抱着一罐有些腥臭的东西走进来,那人用一根木棒舀起一块墨绿色的东西,敷在妁漓婉的伤口上。

      廖夜泊从未见过这东西,有些怀疑,刚要开口,寒江雪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目前只有赌一把。首领涂好药,外面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那首领连忙起身,跟着那娃出去。

      寒江雪发现这个部落的人,嘴唇发干,皮肤已经裂开。他站在门口望着那个首领,从一个小罐子里,舀一小勺水倒在那孩子的手心,那孩子渴求地望着一小勺水,还是不要命的跑进家里。

      首领回到草屋走开走去,眉间满是忧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时妁漓婉发出微弱的声音,寒江雪走过去,凑过耳朵去听,才发现她在喊着:“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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