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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主》-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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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寥最是见不得小孩子哭,只好去哄。

        好一会,这个小沙弥才不哭了。

        了缘大着胆子问道:“了悸师兄,世上真有女鬼么,而且你说的这故事也发生在兰若寺啊,听着描述,很像咱们寺院。”

        季寥道:“当然有鬼,我昨天……”

        他突然想起,让梅三娘日落之前回来,这都快日落了,也没感应到她气息。

        这鬼终归是他放下山的,总要负点责任,季寥便道:“你们都回去吧,我想起还有点事。”

        “了悸师兄再见。”

        小沙弥们便一个个跟季寥道别。

        等他们走后,季寥又道:“你没事刮阴风吓小孩子干什么。”

        刚才那股阴风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而是慕青干的好事。

        慕青咯咯笑道:“我看你讲的起劲,帮你烘托气氛。”

        季寥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道:“不扯这个了,梅三娘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要不要跟我去瞧瞧。”

        “好啊。”这次她竟罕见的没有跟季寥唱反调,弄得季寥都愣了一下。

        他道:“我们走。”

        不过盏茶功夫,季寥便到了江州府城。

        季寥开启太虚天眼,寻找梅三娘遗留的气息,很快就锁定了一个方向。

        “暗香阁。”季寥立在一处青楼门口。

        他想起梅三娘说要见一个闺中姐妹,她是风尘中人出身,她的姐妹自然也是。梅三娘的气息也是在这里消失的。

        摸了摸光头,想着可不能就这样进去。

        他寻了个僻静地方,换了一身装束,立时便成了长发飘飘的少年郎。唇红齿白,俊逸出尘。

        到了暗香阁门口,立时有人招呼他进去。

      第6章 偶遇

        暗香阁不负“暗香”之名,里面用的香料很特殊,很似清幽的梅花香味,既不浓烈,闻久了也不会腻。

        来往暗香阁的人,亦多是文人骚客,很少有粗豪之人。

        里面的布局大气而又精致,对于空间的应用独具匠心,显然设计暗香阁的人,是一位在建筑方面颇具成就的人物。

        正行走间,忽有一年轻书生走过来。

        季寥心中一动,居然是个熟人。

        他果然发现季寥,注目片刻,一拍脑袋,说道:“咦,这不是了……”

        季寥连忙走过去拍对方肩膀,说道:“祝义才祝兄,真是许久不见了,向来可好。”

        他低声道:“叫我廖季。”

        祝义才嘿嘿一笑,道:“哈哈哈,廖季兄,好久不久,好久不见。”

        他也附耳低声道:“给我新画的观音像题一首词,我不揭穿你。”

        季寥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祝义才显然是这里的熟客,对带季寥来的小厮道:“这是我朋友,你现在该干嘛,就干嘛去。”

        小厮连忙点头哈腰离开。

        祝义才揽着季寥肩膀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廖兄也是我辈中人。”

        季寥淡淡道:“我是来找人的。”

        祝义才一副很了解的样子,笑吟吟道:“这里都是来找人的,不知廖兄找的是哪位姑娘。”

        季寥干脆也不管他误不误会了,直接道:“你可听说过梅三娘?”

        祝义才道:“知道啊,暗香阁以前最红的便是她,不过最近她可是很少露面了。”

        季寥道:“你可知梅三娘最要好的姐妹是谁?”

        祝义才咳嗽一声,说道:“廖兄,你还是找别的姑娘吧。”

        季寥奇道:“怎么,她不在了?”

        “梅三娘最好的姐妹叫吴春娘,正是我的相好。”他略有些尴尬。

        季寥一笑,说道:“我不是来夺你所好,只是有事情要问她,既然这么巧,你快带我去见她。”

        祝义才道:“原来如此,走,我这就带你去。”

        祝义才果然是熟门熟路,一路不停,便带季寥到了吴春娘的居处。若是季寥自己来找,也能寻到这里,只不过有祝义才带路引荐,少却一些麻烦。

        吴春娘听见祝义才喊话,袅袅出来,却是个二八芳华的佳人。不过祝义才也不过二十出头,还算不上老牛吃嫩草。

        这姑娘显然很喜欢祝义才,瞧他时情意绵绵。毕竟祝义才不大不小也是个远近闻名的才子,画技尤为出众,且尚未婚配,家资不菲,别说是青楼女子,便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很喜欢他。

        祝义才介绍道:“春娘,这是我朋友廖季。”

        “廖公子安好。”吴春娘对季寥盈盈道了个万福。

        季寥微微作揖,说道:“吴姑娘好。”

        祝义才又道:“春娘,我廖兄有事问你,你知道什么,就一点不漏的告诉他。”

        吴春娘点头,道:“廖公子有话请问便是。”

        季寥道:“不知白日里,梅三娘可否来找过你。”

        吴春娘略有些惊讶,她道:“廖公子是哪里来的?”

        季寥道:“我家住在兰若寺附近。”

        兰若寺是远近闻名的古刹,他自然不担心吴春娘没听说过。

        吴春娘道:“原来公子便是三娘说的人,且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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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寥心知这是梅三娘给他的谢礼,她既然让吴春娘将东西转交给自己,显然是料到自己回不来了。

        他问道:“她见你时,还有别的异常之处没有。”

        吴春娘道:“有,她来时有个道士跟着。三娘把东西给我后,交代完话,便跟着那道士离开了。”

        她微微一顿,接着补充道:“我当时怀疑那道士有问题,因为我看她很怕那个道士,便悄悄问了她一句,她只是告诉我不要问不要管。我见她如此说,虽然有些疑虑,到底还是没多做什么,现在想来,我还是太粗心了,该多问几句。”

        她那时候刚午睡起来,还有些迷糊,梅三娘突然来找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许多事都没反应过来。

        祝义才道:“莫非这道士是个歹人?”

        他为人颇有些侠肝义胆,否则也和季寥交不上朋友。

        季寥却道:“未必。”又问吴春娘道:“你和梅三娘便是在这个房间相见的?”

        吴春娘回忆道:“正是,她来找我时应该是申时,刚好是一个时辰以前。”

        季寥点了点头,道:“你们稍等一会。”

        他闭上双眼,房间里各种残留的气味都纷至杳来。海量繁杂的信息涌入心灵中,渐渐具体为一个个画面,很快他锁定了一个画面,亦抓住了一丝气机。

        季寥睁开眼,说道:“多谢姑娘告知了,我还有事,先告辞。”

        祝义才道:“廖兄,你是有发现了,我也跟你去。”

        季寥感应到那气机就在城里不远处,暂时没有移动,微微沉吟,便道:“你可以跟我去,但别乱来,见到什么,也不要害怕。”祝义才有缘闯进这件事,季寥也不妨碍拉他一把,至于他有没有福分,成为修行中人,便看他造化了。

        祝义才拍胸脯道:“我一向胆子很大,还记得当初我怎么跟那几个山匪恶斗的么。”

        季寥淡淡道:“最后还是我打跑的他们。”

        吴春娘听了,都不由掩口一笑。

        祝义才打个哈哈道:“我是想说,我很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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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义才嘿然一笑,对吴春娘道:“我先走了。”

        吴春娘“嗯”了一声,将他们送出去。

        两人离开暗香阁,季寥只是寻寻常常走着,祝义才自然能跟上,转过两条街,便看到一家酒肆,叫做“醉不归”。

        祝义才笑道:“一家小酒肆,也敢叫醉不归。”

        季寥微微一笑道:“越是小店,越喜欢取个大气的名字,好吸引客人。”

        “这倒也有道理,我们要找的地方便是此处?”祝义才问道。

        “正是,我们进去吧。”

        步入其中,祝义才不免掩鼻,这酒肆是贩夫走卒聚集的地方,气味驳杂,他到底是个富家公子,故而有些受不了。只是见季寥神色如常,便也忍了下来。

        这是小店,进了里面,并无酒保来热情招呼。

        季寥扫了里面一眼,目光落在一张偏僻的桌子上,此时一个醉醺醺的道士正被一个年轻小厮责骂,看来他是这家酒肆唯一的一个酒保,说不定还要【创建和谐家园】掌柜,因为他看了看柜台,也是没人的。

        “你这杀千刀的牛鼻子,说什么也得把这几天的酒钱给一起结了,否则别想走。”酒保对着道士喝骂不止,后面的话也难听起来,显然是要把怨气一并洒出来。

        道士一脸胡子,看不出年纪,只是任由对方喝骂。

        这酒保许是骂累了,便道:“你倒是给句话啊。”

        道士嬉笑道:“要不你再赊我一口酒,我身上有什么你看得上眼的,你都拿了去。”

        酒保呸了一声,道:“就你这身破烂衣衫也值不了几个钱。”

        他眼珠一转,又瞧了瞧道士的朱红酒葫芦,他抢过来道:“这倒是有点价值。”

        道士正色道:“只这样不能给你。”

        酒保见他在意这酒葫芦,愈发认定这酒葫芦值钱,他道:“你不结账,就得拿东西来抵债,即便是见了官,也是这个道理。”

        祝义才这时走过去道:“他欠了多少酒钱,我替他给,你就别糟践人了。”

        酒保见祝义才一身华服,穿戴整齐干净,忙陪笑道:“这位爷,你一看就是上等人,但这个臭道士你别管他,上次也有一位爷给他结了一次账,他便死皮赖脸的让人家连续给他结了三天的酒账。后来那位爷就再也没来过。说起来,这道士其实也是我们的熟客,我瞧他可怜,后来又赊了他几天酒钱,但他一点都不知好歹,前天来赊酒,昨天又来赊酒,今天还来,我开店也是有成本的,哪里能一直给他赊,因此今天再也不能赊给他,还得让他还钱。我说的句句都是属实,你现在也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要是给他结了账,他一准赖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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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面露喜色,说道:“公子,真是个大好人,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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