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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门安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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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一定眼花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揉,怎么弄,那一片花瓣,都长在指腹之上,和那红痣一样,就好像,是娘胎里带来,天生就有,不可抹灭。

      安安眼睛瞪得直愣愣的,特么的【创建和谐家园】,手指上长花儿,是有猴子在逗她的吗?有本事,你开一朵完整的花儿啊,长一片像花瓣样印迹算什么鬼!

      不对,这一定是老天爷给她的金手指烙印,书上都这么写的。

      安安眼中精光闪闪,挥动指头东指指西指指。

      空间?

      特异功能?

      “开!”

      “进!”

      “变!”

      “……”

      然鹅,不管她喊什么口号做什么动作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发生。

      元娘端着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个疯了似的傻子安安,东戳西戳,嘴里莫名其妙。

      她眼里闪过讥意,面上却是担心,问:“安安,你怎么了?”莫不是疯了,疯了更好!

      安安这才看到元娘进来,猛地将手握紧,又怕元娘发现什么端倪,放缓后慢慢收了回来,往后一靠,带了丝原主常有的胆小怯弱,结巴着道,“没……没什么……就是……就是腿好痛,痛得实在忍不住,就……就喊出来了。”

      “哦!”元娘闻言见安安神色如常,不像真疯了的样子,不禁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多问,只将那一碗米粥放在床头,“来,先吃点吧,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阮元娘斜眼瞟了眼安安盖在被中的腿。

      已经两天了,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应该废了!

      第5章 非份之想

      这身体躺了两天都没有吃东西,自然是极饿的,安安闻到粥的香味,立时肚子就叫了起来,也不管阮元娘脸色好看不好看,端起来就开始喝。

      外面齐氏叫元娘,元娘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安安父辈兄妹四人,安安爹是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

      齐氏是阮老大的婆娘,马脸吊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货。

      元娘还没有从安安屋里退出来,她就叫喊开了,“还给那贱丫头用白米熬粥?你知道米有多金贵吗?糟蹋粮食!”

      元娘低着头,“……可是妹妹饿了。”

      “饿了?饿了就吃白米粥?谁不饿啊,我还饿呢,那点白米可是留着给你奶还有你大嫂吃的。你奶牙口不好,你嫂子正怀着崽呢,还有,你记住,你妹妹是二丫,可不是那个私奔的【创建和谐家园】生下……”

      “娘你不要这么说三婶。”

      “三婶?你还喊那不要脸的三婶呢,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记住,这家里从来就没有过三婶,你三叔当初就是瞎了眼,要我说啊,那【创建和谐家园】早就和人勾搭上了,她就是那【创建和谐家园】偷人生下的野1种。”

      “娘……”

      “你这丫头就是心软心善,对那小白眼狼比对你亲妹子还要好,伺候她吃伺候她喝,你对你老娘我都没这么上心过……”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安安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微勾着唇角,这两人一惯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梦里见多了。

      若她还是从前梦中的那个安安,这会子,听到齐氏说她娘不要脸骂她野1种,只怕人一下子又要卑微到骨子里去,而听到元娘护着她的那些姐妹情深的话,又会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奉给她。

      只可惜,她是阮安安。

      安安一边将外面的动静当戏听,一边勾着嘴角吹着碗里的粥,一口一口慢慢的喝。

      演吧演吧,等劳纸腿好了,劳纸要叫你们知道什么叫戏!

      说话间,院外已经有人来了。

      上门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个老者。

      少年在前,老者在后,老者提着一个大箱子。

      少年进了院子,看到院中的齐氏和元娘,很是客气的扬声道,“大娘和姑娘都在呢,我家公子请了大夫来看安安姑娘。”

      这少年是宁方远的跟班长石,之前跟着宁方远来过,齐氏自然认得,她侧着头,看清少年后头只跟着个老头,不禁眉头一皱,那宁公子怎么没来。

      出事的那天,宁方远就派了李叔给阮家送了一大包谢仪,今天来看安安的时候,又带了些银钱和礼物,这会一个下人来,不过是带人来看那死丫头,也没带什么东西,没什么油水可捞。

      齐氏很失望,随口说了声,“元娘,你带他们去吧。”说完就走开了,死丫头躺床上,儿媳妇又刚怀上,好多活都只有她一个人干,她还得去喂猪呢,才不想带人看那个小贱种的死脸。

      齐氏走了,阮元娘却并没有怠慢。

      大宅门里的弯弯绕她可懂得不少,想左右主子的想法和态度,有很多种。

      其中最厉害的一种,便是先影响他身边最亲近之人的想法和态度。

      元娘很是客气又念熟打了招呼,一边前面带路,一边柔声道,“长石,你家公子怎地没来,刚刚安安还在那里念叨着,说她的宁大哥下午一定会亲自带着大夫过来看她的,你是不知道啊,自你家公子走了开始安安就一直在那里巴望着呢……”

      这话说的,听起来亲昵,似乎能拉近两者之间的关系,可实际暗示性极强,只会让听者觉得那安安不知进退、不知廉耻。

      果不其然就见长石的眉头皱了皱。

      公子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有非份之想!

      第6章 果然是好大姐

      元娘见状脸上稍有得意,不再多说,有些事点到为止。

      长石到底跟在宁方远身边多年,也是见过世面的,纵然心里刚刚对床上那小姑娘有了一些看法,却也不会去怪罪为难,只不过脸上先前因为感激救主之恩的暖意已然减了八~九分,进了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小的叫长石,是我家公子爷的长随,爷还有事,特让小的带李大夫来给安安姑娘看腿,感谢姑娘对我家爷的救命之恩。”

      安安如今满腹心事都放在腿上,只略略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就将目光望向了后面那名大夫。

      那大夫四十左右,留着讲究的山羊小胡子,眸光清正,神情颇为据傲,安安却是莫名安心。

      说实话,这大夫比她想像中来的快。

      这宁方远大约只花了两个多小时就将城里的好大夫给她弄来了,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她这金大~腿抱得还算成功。

      这腿,应该,能,能保住的,吧?!

      治腿看伤是隐私,安安是个姑娘家,长石是个男的,男女授受不清,他打完招呼,将大夫留下后,自然是出去回避了。

      那绑腿的布条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可将那李大夫给气坏了。

      整条腿自大1腿以下已经全部发紫发乌,紫中带黑。

      病患左腿上是有伤,刀伤和擦伤一共有好几处,但那些擦伤都只是皮外伤,最严重也就大~腿上那处刀伤,可那刀伤伤口并不大,真的没有必要将整条腿都绑得跟个粽子似的。

      这样死紧死紧的缠着,血液不能循环,就算是条好腿,也要给缠坏了,何况本就有伤。

      他再迟来半步,这条腿全都发乌变成黑紫,血脉完全坏死,那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了。

      李大夫当下就黑着脸喝问:“这腿伤到底是谁给看的?本来好好的腿,老夫若再晚来一步可就真的要废了。”

      再来晚一步就真废了,也就是说,这条腿现在还有救?

      居然还有救?!

      元娘眸光闪了闪,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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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缠着的布条一除,在李大夫的金针之下活了血脉,腿上的知觉顿时唤醒,自然是疼得哭爹喊娘,偏还不能动,上面有针啊。

      “到底是哪个庸医给治的?踏马的到底是治人还是害人?”

      李大夫边骂边用金针为安安做腿部治疗,给她活血,再晚一步,血脉死绝,这腿可真就废了。

      元娘低着头小心翼翼声如蚊纳,“这个……是……张郎中给治的。张郎中可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郎中了,他说……他说缠得紧可以止血,妹妹当时流了好多血,血止不住……”

      “血止不住?”

      这点刀伤居然能止不住血?

      李大夫气极,“血止不住不上止血药,倒是用布缠,这庸医简直混1蛋。”

      李大夫骂庸医,安安却是死盯着元娘。

      她可是记得清楚,不久前,元娘亲口对宁方远说得姐妹情深,说她腿上的布条可都是她亲自缠的呢。

      果然是好大姐,下手这么狠毒。

      第7章 绝处逢生

      李大夫虽然不是个脾气好的,医术和品性却是不差,三下五去二处置完左腿之后,就急忙去解另一只也被绑成粽子似的右腿,生怕再迟点放开,那小姑娘的腿就要废。

      待右腿解开,李大夫那就更气了,吹胡子瞪眼。

      “这腿明显是骨折了,为什么连骨头都没正就打上了夹板?上了夹板的伤腿能用布条缠得那么死紧死紧吗?简直胡闹!”

      元娘吓懵了的样子直抹眼泪,“我可怜的妹妹啊,都怪大姐,这腿的布带都是大姐给你缠上的,当时……当时我也是都被吓傻了,只听那张朗中说,说妹妹的腿断了,要接骨,接好了千万不要让你动,否则就再也好不了之类,可你偏偏疼得神智不清,满床乱滚,为了不让你乱动保住你这条腿,大姐才将这条腿也缠了起来……”

      李大夫呸了一口。庸医+蠢货!最能误人性命!

      “没接好的骨头,就算愈合了,那也永远不能使得上劲等于是废了。”

      一听说这条腿已废,元娘眼底深处有精光快速闪过。

      而安安却是不好得很。

      只要一想到腿废了,后面的种种恶毒之事,可能都会在她身上接踵而来,她整个人都好似掉入冰窖。

      那是一种,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改命的绝望和惶恐。

      强烈的打击,还有两腿长期麻木后血液刚刚能流动产生着巨大的不适,使她整个身子发抖,可她却硬是咬着唇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只带着希翼和祈求看着李大夫。

      元娘此时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极了,眼里全是光,可口里却是和安安一样的哀求,“大夫,您行行好,一定要想办法将我妹妹的另一条腿给看好啊,要不然,她两条腿都废了,可怎么好……”好一副姐妹情深。

      真会演!安安唇上被自己咬的已都是血痕,却是将眼泪全吞了回去,“大夫……我这右腿真的没治了吗?”

      李大夫行医多年,各种病患的丑态脆弱他都思空见惯,一个小姑娘竟能如此刚强冷静,却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不禁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完全不能治。”

      元娘一顿,面色瞬间一沉。

      安安眼中则升起希望。

      “还能治吗?”

      “只要能治,再多的钱我宁大哥也会掏的。”

      这个时候,也只能将宁方远的名头抬出来,唯一能倚仗的也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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