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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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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二顿饭

      更新时间2014-9-12 4:06:24 字数:2107

       大山一听吃饭,身子倒是灵活,这时的孩子三四岁的小小子,只穿一个肚兜,没有穿衣服的麻烦,大山快速的下了地,像杨柳这么大的小姑娘,身上只多了一个小裤头,带了个肚兜,没有什么背心小袄穿,没有现代这些孩子的待遇,几十块钱,几百块钱的小衣服穿着。

        这个地方到夏天比较热,也只有穿戴这些,连小弟儿八岁的孩子还没穿小袄。

        杨柳的小裤头晚上也没脱,早晨起来也痛快,起身就下了炕,昨天晚上她没吃饱,今天她要抢先盛足自己的饭。

        看饭做得那样少,估计是张士敏当家谷舒兰做不了主,为什么不多做点饭?二十多亩地,就是粮食打的再少,就这十口人,一人二亩地还喂不饱吗?据说是没有化肥的年代粮食产量是很低,听老人们说过一亩地打三百多斤粮食,这一家连硌応算上才五个大人,其余的都是小孩子,说粮食不够吃纯牌是糊弄二傻子。

        大麦秋正干体力的时候吃饭还给定量,谷舒兰和杨天祥他们也是同样和张士敏母女吃了同样大的一碗饭,谷舒兰还有个孩子吃奶,不相信她不饿。

        他们为什么能忍?真把张士敏当成了老母了?杨柳想,这俩便宜爹妈干脆就是俩傻子,大概是从小被张士敏降服住了?

        她再厉害能怎样?日本子机关枪加刺刀,中国人照样把他们赶走,张士敏的手段和日本子有的一比,同样是奴役人,张士敏手里没有刺刀机关枪,你们俩怕她什么,真当自己是她的儿女了?

        杨柳腹诽了一阵子,走出门,见大山正等她,姐弟一起到饭厅,小弟儿她们已经坐满了桌子,每人面前一大碗粥,早晨不是水饭,是黏粥,就是不过水的,还是二米粥,桌子上有一筐烙饼,杨柳想这一顿一定可以吃饱了。

        早晨的粥倒不稀,盆子里剩的肯定没有那些人盛走的酱,大概是大人要去拔麦子的缘故,早晨起才给干的吃,看看桌上的烙饼,很黑,大麦秋的都不给点儿白面吃,白面一定都喂了狗,杨柳恶作剧的想。

        没有白面怎么会有黑面,杨柳再不是庄稼人也知道一斤麦子出七两白面还是很白的,听说这家里种了十亩麦子,就按每亩产量三百,还是三千斤麦子,怎么也能磨两千斤白面,一年每天有五斤白面可吃,怎么干这样累的活就没有一块白面饼?

        杨柳是从小被人使唤惯了的,可是她已经长大过了,不再怕后妈,也不会怕别人,她也不指望谁伺候,因为前一世她没有被人伺候过,也没有养成大小姐的习惯,这一次她主动的来盛粥,可是大人的一碗她端不动,给大山盛半碗她是做得到,她先给大山盛了半碗,后给自己盛了半碗,因为粥还很热,她怕烫到自己的手,就没给便宜父母盛。

        剩下的饭大概还有两碗,谷舒兰看杨柳盛完也没什么表情,先给杨天祥盛了一满碗,把盆子里的都刮了个干净就是一平碗。

        杨天祥拿了一块烙饼给了大山,大山正咬烙饼,一把土就洒在了烙饼上,大山立即就哭了起来,趁都看向大山的时候,杨柳站到高桌前,从筐里拿了块烙饼,迅速的咬了一口,她已经饿坏了,恐怕被人抢走连这一口都捞不着,先吃一口得一口。

        真是自己的咒言成缄,怀疑自己就是金口玉牙了,杨柳手里的饼顺利的到了小弟儿的手里,小弟儿把杨柳咬了一口的那地儿撕下来扔到了桌上,眼珠子一瞪说道:“四叔!你看你们改丫头,好像哪辈子的饿死鬼,那么点个小人儿就吃这样大块饼?还有一大碗粥,那个腌臜手把饼都摸臭了,这饼留着晌午你吃吧。”

        杨柳手里空了,被小弟儿数落一顿,连杨天祥也损了,杨天祥被小弟儿说的很下不来台,杨柳就看向杨天祥,小弟儿的这种行为杨天祥要是再不愤怒,他可就真是个熊包了。

        杨天祥正在看着他儿子大山在哭,眉头皱的紧紧的,要说是孩子顽皮,也没有顽皮到吃饭往饭里扬土的程度,这样做就是欺负人了。

        看杨天祥的表情,就不是别人叫的那样真傻,他的眉头腙得成了山包,俩眼凹眍的有些吓人,看样子这人是不轻易发怒的,发起怒来也不见得是好惹的。

        杨天祥看来很怒,都没有理会小弟儿的话语,一直在看着大山和大林。

        谷舒兰给大山去洗烙饼,洗完了脸色也很不好看,谷舒兰还是憋不住说了话:“大林,你怎么能往哥哥的饼上扬土?”

        “我没有!呜呜呜!……”大林哭了起来

        “四婶,你怎么瞎赖!”小弟儿窜到大林身边:“大林,不要哭,瞎赖也不好使,四叔,亏得我爸妈把你拉扯大,给你还娶了媳妇,你就这样报答我们?你看你把我四婶和他们惯得,无缘无故的就屈赖我们,大山整天欺负我们大林,外边的人谁不知道,我们还没有跟你们算账,你们倒赖起了我们,你们真是不讲理。”小弟儿侃侃的一顿,像个大人教训小辈一样,杨天祥的脸已经紫了。

        三十来岁的人了,被一个小丫头教训,还是个晚辈,还是当着自己儿女的面,杨天祥的脸子要是挂得住才是怪呢。

        小弟儿看杨天祥没有言语,得意的一哼:“四叔!我四婶……小弟儿还想继续说,硌応狠劲的拉了她一把,悄声的说道:“是大林扬了一把土……

        “你闭嘴!……”张士敏吼了一声,打断了硌応的话,

        尽管硌応的声音再低,杨柳是听到了,硌応说的是真相,都在这一个小空间杨天祥听不到吗。杨天财能听不到吗?

        杨柳等看杨天祥怎么办,杨天财会说什么?

        这一刻杨天财并没有吱声,杨天祥满脸的懊恼伤心和压抑不住的怒意,他意识到他这个嫂子是办事越来越精明,小弟儿说杨柳那块饼的事他也不是没听到。

       

      第18章 黑面饼

      更新时间2014-9-12 15:19:12 字数:1889

       只见杨天祥的脸变成了紫茄子,把手里的筷子一摔,烙饼往桌子上一扣,只听啪啪两声,杨天祥站起快步走出饭厅,直奔了自己的小厢房。

        杨柳一看这人的气性不小,气得那样抬腿就走,一句话没有,也不为儿子争辩,也不说谁的不是,更没有搭理小弟儿,连他二哥也没理,这是无声的【创建和谐家园】,大概这回有希望分家了,杨柳不禁高兴起来,杨天祥这是【创建和谐家园】了,

        杨柳想这个二大妈真是个不要脸的,把孩子惯成这个样子,想和小叔子一起过,吃顿饭就找人家儿子的晦气,再是棉花瓜子也不是可以随便踩着玩的。

        常言道:棉花包失火没救,杨天祥很可能是个棉花包,说他脾气暴可能是被他嫂子慢慢的挤兑的。

        看样子不是脾气很暴,脾气暴这样挤兑为什么不咋刺,这人可真是能忍的,还落了一个暴脾气的名声。大概是这个嫂子实在是没有污蔑他的理由了,就给他戴了个暴脾气的帽子。这也是为自己挣理的一个方法。

        谷舒兰要是脾气特别暴,怎么会容忍大林欺负大山,起码张罗分家是有理由的,在一起过孩子受气是多充足的理由。

        杨天祥一走,杨天财直了眼儿,少了一个大劳动力。谷舒兰并不是个笨的,见杨天祥一走,就端起了碗,捡了几块烙饼,刚一抬腿,杨天财就问:“老四家,老四是怎么了,赶快吃饭去拔麦子。”

        小弟儿好像意识到自己惹了祸,给她妈一个劲儿的打眼色,下巴一直点谷舒兰手里的烙饼,张士敏眼珠子连连的眨,意思是不让她说话,张士敏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人的脑袋转得飞快,可不是一般的会算计,她的脸色闪过惊讶和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小叔子和她顶了牛,快十五年了,公婆死后,这个小叔子十二岁就跟她过,对她这个嫂子没有说过一句闲言,看不出来有什么不恭敬。

        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十五岁就赶驮子赚钱,弄回的东西都送到她的屋里,都不经媳妇的手,这么多年总是顺顺当当的,没有掉过什么歪,要不外人就给他送了外号傻四头,自己也真当他傻了,看今日摔碗摔盆儿的,他根本就不傻,他要是动了心眼一心闹分家,自己怎么能拦得住。

        有二亩地的粮食就够他一家子吃,自己是干挷的捡便宜,自己干不了力气活儿,当家的还有手艺耍,二十多亩地全仗老四两口子经管,如果他们要分家自己怎么办?

        张士敏有些懊恼,暗恨老四的那个崽子怎么不和那个头胎的一样早早死去,还得自己的儿子费这样的周折,难为自己的儿子了,为了让那个小子憋气窝囊得病死,自己教授儿子费极了功夫,哪像那时候有疥虫往她们孩子的被窝一塞,孩子生疥活活的生死,还一点儿毛病没有,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除了一害,没想到这个小子这样难收拾,三岁了,他就是不死。

        张士敏恨得牙痒,没有什么快招儿除掉这个小子,他要是没有儿子,这些地永远是自己的,土改分地的时候,二大爷就挑拨老四分家,他那时还年轻,没什么心眼儿,二大爷卖老五的地让老四认定了不是好人,要不老四一定会被二大爷忽悠走,好说歹说的没有分家,这又对付了几年了。

        自己把他养大,他就得把自己的儿子帮衬大,张士敏就这样一个主意,我养活过你,你得报恩把我的儿子养大,等你儿子死了,你在想分家更不可能,把我的一个儿子过继给你,你闺女也别想带走家里的一点儿东西,别想跟二大爷学顾闺女,这辈人可不允许杨家的东西落入外人手。

        张士敏什么也没说,吃完了自己的饭,就招呼自己的儿女回房,谷舒兰听了杨天财的话也没有说什么,端饭端咸菜就走人,也不知张士敏是上了火还是先黑面饼不好吃,谁也没有吃饼,他们不吃别人吃还不行,真是让杨柳气愤,等小弟儿她们都走了,只有硌応一个人了,杨柳就把筐里仅剩的三张饼拿着回了自己的屋里。

        大姑见了杨柳手里的三块饼,并没有惊讶,说了一句:“他们的麦子黑面真多?”

        杨柳手里举着饼给大姑吃,大姑说:“我们也是烙饼,我吃过了。”

        杨柳才闻到了一股香味儿,可不跟她手里的饼一个味道,杨柳连着吸了几下鼻子,这种味道的饼,杨柳还是在姥姥家里吃过,在自己的家里哪吃过这样香的东西,自己的妈死了父亲就把她寄养在姥姥家,四岁后妈进门,就从姥姥家把自己接走,要是父亲不给姥姥生活费,后妈还不见得接她,因为她在姥姥家吃饭,父亲一年给姥姥两千块钱做她的生活费。

        两千块钱,在二十世纪一个孩子一年的生活费就是很艰苦的人家了,那个后妈就舍不出来,不光是钱的问题,后妈主要就是奴役她,折磨她,都十岁了才让她进了学校,还天天指桑骂槐的说丫头念书没用,认得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经常打骂让她旷课,让她到地里干活,所以她的学习成绩是极不好,隔三差五的听不到老师讲课,回家得看孩子,那叫喂猪打狗挂做饭,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第19章 往事

      更新时间2014-9-13 5:54:14 字数:2159

       黑面归她吃,后妈蒸馒头都是蒸的黑白分明,漆黑的大酸馒头是给她准备的,饿疼了黑酸馒头也是香的,在后妈的手里吃了十年。

        父亲一死,后妈改嫁,财产全部带走,房子都让她卖了,这回把她扔到了姥姥家,姥姥体弱多病,被舅舅接走,自己就落到了孤儿院。

        好歹对付读了几年书,初中没毕业,自己就出去打工,在外打工也是很苦的,找不到活的时候也是忍饥挨饿,自己才挣到钱,能吃饱穿暖了,就意想不到的来到了这里。

        现在大黑面又轮到了她吃,杨柳暂时认命,有黑面也饿不死就行,大姑不吃,杨柳看看大山手里的那块洗了的饼,给他换了一块好的。

        大山也没有说话,蔫蔫的吃起来,他也看出来气氛不对,表情更加的沉闷,他那碗粥也被扬上了土,他才吃了三口,看他吃这个干巴饼咽着很费力。

        杨柳就赶紧跑到饭厅,桌子的碗筷还在上边摆着,杨天祥的粥碗没动几口,杨柳就挟里边一箸子咸菜,端来给大山吃。

        大山绽开了一丝笑颜:“谢谢。”杨柳就笑了,这话他是跟自己学的。

        这小子学东西很快,好像很崇拜杨柳的意思,她说的话他立即就学会,杨柳的粥在饭厅已经喝光了,她没顾得看张士敏她们的戏份,和杨天祥谷舒兰等人的淡定与否,她饿呀,只有救命要紧,一天只吃到那点饭,她也干渴,急需要补充水分,所以她也不顾那些嫌情与渴望分家的的急切心情了,吃一次饭就拼一把,把肚子狠狠地装满,能像骆驼一样存个十天八天的可就弥陀佛了。

        杨柳正在啃着干巴大饼,这个饼是叫真干,比后妈烙得给她吃的油还少了几倍,根本就没有层,二大爷这样能赚钱,二大妈一家子一定和后妈一样饿了娘几个买点心吃,要不她们都不吃饼,这玩意实在是没法吃。

        杨天祥这一家子不吃不行,他们饿呀,杨柳是个艰苦奋斗过的,后妈给她练出了叫化子嘴,什么猪食狗剩都能吃,要不自己现练,还不得饿成皮包骨。

        大山一定是从降生也没有吃过好的,可是饼吃的很艰难,黑面确实是很难吃,一股麸子味儿,依仗这时还是绿色食品,要是到了后代,打点子农药,这一家人得先中毒得癌症,还好这时还没有农药化肥,张士敏要是有能致癌的食品,一定先给他们这一家吃,姥姥说过这个人的心眼坏着呢。

        杨柳的小身板还没有剔牙呢,要是正在剔牙,这顿饭她还是得饿着一半儿,谷舒兰和硌応的牙口一定很好,要不她们不能烙这么硬的饼,真是太年轻了,怎么不想想自己的俩孩子很小,吃这么硬的食物会坏胃的,大概这时的人不懂得什么保健保养之类的。

        天天吃的这破饭,估计谷舒兰也是心里憋屈,只是站在弟媳妇的位置不好意思说,杨天祥不张嘴,这时女子的地位还很低,一般的媳妇都受大嫂(答嫂)和婆婆的气。

        (答嫂)就是大伯子的媳妇,过去都是大伙成群的过日子,没了婆婆,大嫂就把持了这个家,得特别厉害的兄弟媳妇才能从大嫂的手里逃脱虐待,但是大嫂也不都是张士敏这样一霸十五年不分家,活让兄弟干,麸子糠皮的给小叔子一家吃,谷舒兰这还叫暴脾气?一点反抗精神没有,这个人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受惯了后妈的气吗?为什么还落了一个暴脾气的名?

        杨柳是十分的不解,姥姥也不是说瞎话的人,杨柳正在想,屋里的谷舒兰就开了口:“喂!你吃不吃饭?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我看你要是十天不吃饭二嫂子一定会乐得喉疤病根都好利索了,她恨不一会儿你快死呢,你要是死了你这几个孩子是一个也活不了,整天让我下地干活儿,几个孩子在家,好歹也让她想法弄死,没人使坏孩子还不好养活,要是有人使坏孩子要能活下来,那可就是天不灭的了。

        “我也想分家,二嫂子寻死觅活的,二哥就跟我说好话,我怎么办呢,小弟儿小的时候,这家里还挺太平的,从去年开始这丫头就越来越不像话,不知是她*妈教的还是她就那个秉性,他们吃白的,咱们吃黑的也没啥,总比我小时还强了,倒不给咱们专门炒麸子疙瘩吃,还让你烙成饼,也能咽下去。”杨天祥的话里已经说出了他尽吃麸子了。

        杨柳一想张士敏是真坏,但有一点儿脸的,小叔子有十亩地也不能给吃麸子疙瘩。

        谷舒兰惊讶的语气:“给你炒麸子疙瘩吃?我来了十年也没听你说过。”

        “说那个有什么用?老爷们怎么能和老娘*们儿一样捯小肠,她干事阴损着呢,弄点儿好粮食得倒动到娘家一半去,她兄弟来了,烙了一锅大饼,一个渣儿她也不给我吃,一进门就端出一碗麸子疙瘩,我吃那玩意吃的就拉不出屎来,一点油星我也见不着,干挷的麸子疙瘩灌凉水。”

        杨柳一听杨天祥的话,感觉后妈还是个好人了,汤子水子的她倒能喝上几口,比杨天祥小时还是强。

        就听杨天祥继续说:“要不她让我赶驮子给她挣钱,我也就认了,枪子儿不长眼睛也就死了,长眼睛就活着,总比在家吃麸子强。”

        杨柳听姥姥说过,赶驮子是很危险的,都是家穷吃不起饭的,被人雇去当劳工。家里有地的人家谁会让孩子去干那个,赶上倒霉了,九死一生的机会都没有,十四岁的杨天祥要不是这个家太待不了,也是懂得了活着好了的人。怎么会去干那个,在家里吃麸子那是比死了还难受,真是没妈的孩子跟谁都不行。

        看来张士敏真的是想让杨天祥死在外头,那要是好活,她一定会让她男人去了。

        “可是赶驮子也不好受,一天一天的吃不到饭,在山里一连吃了七天橡子面儿,拉不出屎差点没有憋死我,睡觉睡石头台儿,落了一身的病,我总觉得我活不长,我想希望二哥能照顾你们,也就不张罗分家了。”

       

      第20章 往事2

      更新时间2014-9-13 19:53:07 字数:2339

       “你都活傻了,你二哥看着老实巴交,实际心眼也大着呢,尽为自己那一窝着想,他要是但有一点公道心的话,就不信张士敏的所作所为他一点儿看不出来。

        他妻子儿女这样的作为,他都不说一句公道话,难道硌応说的话他就没有听到,我比他离得远,我就听到了,他听不到傻子才信,他都不说大林一句,你也认为他对咱们有好心?

        以前我也拿他当好人,你赶驮子的时候,都是我挑水,那次我小产,流了很多血,水没有挑回来,她的脸子撂得比个木墩子还长,二哥看到了我满裤腿子的血,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挑起了挑子要去挑水,张士敏就一把抢过老爷们的扁担,狠狠的摔在地上。嘴里却是说了很多脏话:“没见过大伯子疼兄弟媳妇这样疼的,你要是看她好就跟她过,我们这一群可怜的回娘家,再不碍你们的眼。”

        二哥吓得赶紧的跑了,我也吓得赶紧去挑水,挑了三挑,实在是不能动了,她也看我的脸成了白纸,赶紧就躲了。那时候小,才十五岁,六岁死了爹,尽受我大妈和我奶奶的气,要不是我姥姥经常给我送点吃的,后来我二姥姥收养我,我真的不会有命的,长这么大竟让人降服了,张士敏的大眼珠子一瞪,我的心脏就突突,一听说你被抓兵,我为什么就捎就没气儿了,还不就是心脏不好。

        她可发了善心,让我坐了小月子,她也知道我出血太多,体质虚下不了地,连饭也没让我做,还以为她心里愧疚了呢,原来她早算计好了。

        第三天,她就抱来了三个大包袱,她姐姐家的,她妈家的,连她兄弟媳妇、姐夫、外甥的,和她一家的鞋袜衣裳整整给他们做了一个月,月子落的病二大娘告诉我到老了都会找着,我老了有不了好身体儿。”谷舒兰说着就哭了,一个劲儿的抽泣。

        我的天!杨柳心里惊呼,谷舒兰怎么和自己的命差不多,要不她不知道疼闺女,她是没有被人疼过,还被人收养过,要是收养她的人对她好,张士敏这样的作为一定会来给她做主,要不她这样任劳任怨,干性是从小就被人奴役,她习惯了,就成了自然,她也不是不知道亏得慌,就是不懂反抗,受气受惯了,觉得张士敏不是世上独一无二是坏吧?

        她的大妈和她的奶奶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她的父亲死了,她的母亲呢怎么不管她,没有听她提母亲,杨柳很好奇,八卦之心油然而生,等问问大山看他知道不?

        听到杨天祥又说话了:“我赶驮子的钱,她把着一分钱不给我们,还让你去挑水,是成心把我儿子害扒死,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知道她想要人命我也就不会忍了。”

        “我揣孩子的事儿她不知道吧?从一进门子就是我挑水,她就不让二哥挑了,她说:老四家的,你去挑水,你二哥忙不过来。从那以后二哥总也没有挑过水,都是我挑。

        头一个我也不懂,也不知道是有孩子,二大娘说是小月了,我也没说过,二嫂子不会是故意的。”谷舒兰还真是天真。

        杨天祥赌气道:“她都养了好几个孩子了她不知道,你都流了满裤腿子的血,她会让你去挑水,她是让你彻底的把孩子流掉,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害口她听不到看不到,除非是装看不着,从让你挑水那一天她就没有安好心,坐月子还让你做针线,谁家的女人坐月子做针线?给点肐沽的吃也就罢了,这样要命的活你也干?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只是个小月子,我做了好几个大月子,哪个月子没有给她们那一窝子都做全了,你也看见了,你怎么没有说话?”谷舒兰反问杨天祥,杨天祥无语了,说了一句:“你的手就那样悭。”

        “都是你这个不着调的老爷们儿,十七还遛狗,你过不了日子,我怎么敢惹二嫂子,要是跟你说嫌情儿,你板不住要去问她,她恨上咱们,咱们的日子更难过,要是打崩了分了家,等咱们吃不到饭的时候,人家得怎么看咱们笑话。”原来谷舒兰的顾虑这样多,解放前生的女子还不懂得自强自立,受人的气也认可,搁现代的小姑娘十几岁自立的性格都特别强了。

        杨柳想谷舒兰的性格真悲催,二十五岁的人了,现代人都成了女强人,她的心思还在依赖别人活着,得好好改造一下被资本主义摧残的心灵。

        就听杨天祥不悦道:“你这话一定是听二嫂子说的吧,什么我十七遛狗,我十四就赶驮子给她挣了多少钱她怎么不说说,她是竟意的诋毁我让你认为我过不了日子,就不能和她分家,自己过日子吃不上饭被她笑话?谁离谁还活不了?二十多亩地是谁种的,她张士敏干过什么,衣服不洗,饭不做,地不下,我承认她是喉疤(气管炎),可是她也不能啥也不干光在那儿算计吧!”杨天祥越说越气愤。

        谷舒兰赶紧的拦阻他:“你小声点,她要是听到了就是个麻烦事,她要是拼死的和你哭,我看你怎么对付她?”谷舒兰一急就要捂杨天祥的嘴,杨天祥往旁边一闪。

        “都挤到了这个份上,还怕她听到?我儿子吃顿饭他们是都要掐了,都挤兑人死的地步,也没法生活在一起了,正好破了脸儿找人分家。”杨柳听了一喜,总算把杨天祥挤兑出了火儿。

        还得加把劲儿,挤出谷舒兰的火儿,俩人同仇敌忾,大战张士敏,只要大山对大林的压迫还击,张士敏必然疯狂,她如果压服大山,必定引起杨天祥的大怒,看谷舒兰的样子是听杨天祥的无疑,谷舒兰没有章程,还都是杨天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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