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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传宗指着林白叫起来:“林白,我娘说了,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别说吃你家几块肉,你家里现在盖的房子买的牛车,以后都是我的!”
余丽气急败坏的去捂林传宗的嘴,一边捂嘴,一边下手打,一边喝骂:“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就连林大山也沉着脸,瞪着林传宗:“乱嚼什么舌根!还不给我滚进屋里去。”
林传宗被余丽好吃好喝养着,是个十分结实的小胖子,余丽一个人都制不住他,被他扭着身子挣脱了。
林传宗边骂边叫边往外跑:“我没胡说。是你们说等林白的房子盖好了,就把他的房子,他的牛车,他的所有东西都要过来,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
他一边跑一边嚷,没一会儿功夫,大半个白溪村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余丽和林大山脸色大变追了出去。
林白低头沉默,一路往回走。
那低沉的背影,让人看着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直到薛家老屋,见到薛双双,林白的表情立即就变得明媚,眼神亮晶晶的,对薛双双道:“双双,还是你厉害,一两银子一斤肉,就让我赚了个好名声,还得到村子里大家的同情。”
要是现在林白身后有尾巴,估计都要摇起来了。
薛双双有些想笑,说道:“那你现在还不赶紧装可怜去,好继续博得大家的同情。”
林白眯了眯眼睛道:“我就说那天在屋基的时候,林大山怎么这么好说话,只叫了几句就走了,原本是在这儿等着呢。”
“他们这是想等我把房子盖好了,直接把房子扒拉走,省得只弄一块地回去,还得自己盖房子。”
薛双双听了都震惊了:“这是白日梦做多了吧?这么异想天开的事情,他们还真的敢想。”
林白道:“余丽这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能把我的房子拿走。”
林白对薛双双道:“我先去里正那里打个招呼,让他心里有个底,知道有那么回事,也算是有个防备。”
“省得到时候余丽再出什么夭蛾子,里正不清楚情况不好处理。”
这种事,林白自己会处理,薛双双就不多管了,挥了挥小手道:“去吧去吧。”
林白提了一包点心到里正家里,还没开口,王方木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不是王方木未卜先知,而是林传宗那坑爹孩子在村子里从东跑到西,把整个村子都惊动了,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里正也快被林大山一家给气死了。
合着一家三口关起门来,成天就只知道惦记林白的东西。
余丽是后娘,跟林白没关系,她要算计继子的家产还说得过去,可林大山这个亲爹跟着一起算计亲儿子的东西,而且还那么简单粗暴,一点活路都不想给儿子留,这就让人大开眼界了。
王方木道:“这事你放心,当时分家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已经说定分家后各不相干,你也不用给他养老,还写了契书,按了手印,你的户头也从林家迁出来,单独立户,林大山就不能要你的东西,我和族老们都可以为你做证。”
王方木怒道:“他要是敢闹事,我就把他逐出白溪村!”
一个外来户还整天在村里出夭蛾子,带坏风气,里正也是受够了。
林白连忙表示感谢:“谢谢里正和各位族老。”
他面带难受的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爹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语气十分怅然,让听的人也跟着一起心里难受。
王方木拍拍他的肩膀,说:“以后自己好好过日子。”
林白低着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林传宗被林大山和余丽逮回家后,少不了一顿胖揍。
这是林传宗有史以来被打得最惨的一次,就连从小到大,没碰过他一个手指头的余丽都亲自上手给他松筋骨。
林传宗哭爹喊娘,差点昏厥过去也没让两人停手。
林大山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咬牙道:“臭小子,我让你再在外面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余丽也是气得够呛,骂道:“你多大的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
林传宗用力挣扎,眼泪鼻涕一起来,边哭边喊,坚决不认错:“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们告诉我的!是你们说的,我为什么不能说?”
“林白的东西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声音从屋子里远远传出去,倒让村里人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老薛家和林家消停下来,薛双双家里也过上安生日子。
林白抽空给薛石启蒙,教他认字。
薛顺每天送如意菜能有几百文进帐,日子愈发好过起来。
小豆丁这些日子吃好喝好,也没人打骂虐待,不但人变得活泼了,身上也开始长肉。
抱在手里软呼呼的,捏一下肉呼呼的脸颊,手感好得不得了。
薛双双没事就想捏两把,惹得小豆丁看见她就跑:“姐姐,坏!”
薛双双哈哈大笑。
薛石躲到林白身后,抱着他的腿直喊:“林白哥哥,救命!”
第八十九章 添妆
第八十九章 添妆
第八十九章 添妆
马师傅两个儿子带来的匠人回镇上不方便,这些天就暂时在林白住的山洞里挤一挤。
上山砍木料的人很多,没几天木料就收齐了,林白告诉大家,木料够了,暂时不再收,让大家别再去砍木料了,让大家十分遗憾,他林白付钱爽快,他们还想多赚钱哪。
地基挖好,让镇上的店铺送青砖过来,林白自己也赶着牛车跟着一起拉,地面上很快就堆起一叠叠青砖,而这些青砖又在众人眼里变成伫立起来的一面面屋墙。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房子一天一个样。
日子过得飞快,家家户户地里产出收得差不多的时候,四合院的主体也全部立好,看得出整体模样的时候。
薛如意出嫁的日子到了。
按理薛顺一家虽然分出来了,也还是老薛家的人,这种大喜的日子是应该前去帮忙的。
只是老薛家并不欢迎他们去帮忙,薛福更是直接表示,让他们当天过去吃酒就好。
别人不要帮忙,薛双双一家自然乐得轻松,不会非得倒贴上去。
陈秋娘带着薛双双去给薛如意添妆。
村里对添妆的物品没有太多讲究,送自己绣的荷包帕子可以,家境殷实的送只鸡,送些鸡蛋或者送刀猪肉也可以,家里穷的哪怕地里割把韭菜都成。
陈秋娘送了两只荷包做添妆,不是特殊形状的。
薛双双说了,在那些荷包没卖出去之前,要保密,不然到时候卖不上价钱,所以陈秋娘就从中挑了两只普通形状的荷包。
不过这两只荷包无论是面料还是绣线一看就不是普通荷包能比的,上面绣着瓜迭绵绵有图案,又精致又好看,寓意还好。
一拿出来屋子里的人就看得移不开眼睛。
这份添妆,怎么看都心意十足。
众人纷纷称赞好看,又说陈秋娘送的这份添妆好,哪怕薛如意带过去夫家人看了也有面子。
偏偏有人贪心不足。
薛如意瞥了两个荷包一眼,眼里生出一股不悦。
二房现在天天吃肉,林白还每天拎着东西上二房去孝敬,陈秋娘却只给她两个荷包的添妆,真是太小气了。
不过她作为新嫁娘不好说这话,不然传出去说她跟人争添妆的东西,那可就丢人了。
所以薛如意随手把两个荷包往角落里一放,连声谢谢都没有。
薛双双眼睛微微眯起,把手里两方帕子递过去。
这次薛如意的表现就明显了,连看都没看,随手往边上一扔。
薛双双也不在意,反正她按规矩送了礼,薛如意喜不喜欢就不关她的事了。
李招弟看到陈秋娘和薛双双母女两人竟然只送荷包和帕子,脸一下就沉下来了:“我说二弟妹呀,你就如意一个侄女,她今天的好日子,你这做婶娘的,竟然给了两个荷包的添妆?”
李招弟的意思是嫌弃陈秋娘送的添妆少,谁知陈秋娘这人心思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硬是听不出来李招弟的讽刺,认真解释道:“大嫂,我知道送一个荷包就可以,不过好事成双,还是送两个荷包更吉利。”
薛双双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垂着头憋笑,生怕让人看出来,肩膀却笑得一抖一抖的。
可是她忍住了,别人却没忍不住,边上一个小姑娘“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一点也不给面子。
有了第一个人发笑,笑的人就越来越多,屋子里很快就响起接二连三的笑声,李招弟气得脸色脸青,薛如意气得脸色涨红,陈秋娘还一脸茫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李招弟觉得陈秋娘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大房丢脸。
李招弟阴阳怪气道:“二弟妹,听说你们家现在顿顿都能吃上肉,怎么唯一的侄女成亲,你就只送了两个荷包?”
陈秋娘这下听懂了,李招弟是说她东西送少了,可她从没遇过被人当面讨添妆的情况,呐呐问道:“那,那大嫂说送多少合适?”
李招弟下巴一抬,说道:“怎么也得送一两银子才配得上你这做婶子的身份。”
“一两银子?!”陈秋娘惊呼一声,目光呆滞的看着李招弟,整个人都忘了反应。
屋子里猛的一静,所有人连笑都不笑了,直愣愣看着李招弟,没想到她脸皮那么厚,这种事也能说得出口。
李招弟略略提高声音说道:“是啊,你这个当婶娘的,唯一的侄女成亲,出一两银子的添妆还不应该?”
薛双双笑道:“大伯娘说得是,如意堂姐成亲,我娘做为她的婶娘,是应该多给点添妆,一两银子不算多。”
旁观众人见薛双双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两银子不算多”这句话,都神色复杂。
薛家二房以前在老薛家连饭都吃不饱,分出来单过这才多久,就已经不把一两银子当回事了,可见薛家二房的日子是真的过好了。
陈秋娘抓着薛双双的手:“怎么会不多?双双,那可是一两银子,要赚好久才能赚到一两银子。”
薛双双笑了笑:“娘,你现在给一两银子如意堂姐添妆,就当是把这一两银子先存在大伯娘这里,等过两个月我成亲,大伯娘给我添妆的时候,不就还回来了吗?到时候,大伯娘还要再添点才还回来。”
“这样想,娘是不是觉得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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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招弟气急败坏的骂薛双双:“薛双双你个死丫头,哪有人指定别人送什么东西添妆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薛双双震惊道:“原来指定别人送什么东西添妆就是不要脸吗?”
她十分苦恼道:“可大伯娘,刚才不是你指定要我娘送如意堂姐一两银子的添妆吗?”
“我只是想着大伯娘的规矩肯定是不会错的,没想到这种行为原来会被人说成不要脸。”
李招弟:“……”
她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有气无力道:“我刚才那就是随便说说,你们不要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