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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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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回去还碗的时候,得问一下薛双双,他们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薛叔怎么会这么不高兴。

      该不会是摊子被人砸了吧?

      林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仔细想想又觉得不是,直到他在那家特色菜馆里看到薛福和赵秀才两个,再想到薛顺就是从这个方向走过去的,这才猜出来一点。

      送完豆芽,林白去书坊买了书还有纸和墨,笔和砚台太贵就没买,家里旧的将就着还能用。

      如今豆芽生意稳定,收入够得上买笔墨纸砚,他也要开始把拉下的功课捡起来,继续读书考功名。

      买完纸墨,林白这才让车夫驾着车回白溪村。

      车子走到半路让人拦住了。

      他的继母余丽带着亲生儿子林传宗,想要搭乘他的牛车。

      林传宗被余丽养成个小胖子,在家里从来不干活,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白溪村和清水镇之间有二十来里路,他根本走不动。

      偏偏回来的时候借过了牛车,正赖在地上不肯走,恰好林白的牛车出现了,就想坐他的牛车回去。

      第六十三章 继母

      第六十三章 继母

      第六十三章 继母

      这辆牛车是林白为了送豆芽每天花三十文钱长期租的。

      车夫早上过来拉豆芽送去镇上,送完豆芽再把林白和空木箱送回来,一般也就是半天时间,其他时候就可以接别的生意。

      车夫对这份工钱满意,顺路带个人带点货什么的,也不会不愿意。

      但是林白不愿意带这两个人。

      “林白,你现在回白溪村啊?真是巧,我和传宗也刚从镇上回来。”余丽拉着林传宗拦在牛车前面,脸上堆着笑说道:“传宗,这是你大哥林白,快喊人!”

      林传宗把脸撇向一边,明显不乐意,被余丽用力扯了一把,这才转过头,不情不愿道:“大哥。”

      林白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面无表情道:“免了,我可没有一个成天咒我去死的弟弟。”

      余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尴尬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那时候传宗年纪小不懂事,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别总拿小时候的事情来说事。”

      林白冷冷道:“说完了就让开别挡路,我赶时间。”

      余丽涨红着脸,愤怒道:“林白,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传宗是跟你同一个爹的弟弟,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白嘲讽一笑:“那么后母,你别忘了,你说我命硬,克母克亲克所有关系亲近的人,便是与我离得近也是要倒霉的。”

      “后母,为了安全,你和传宗,还是离我远一点!”

      余丽被这句话堵得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

      她嫁给林大山的时候几年没怀上,林白一个占尽林大山所有目光,八岁的时候就把他送到学堂,夫子说他聪明伶俐,以后肯定有出息。

      余丽深感危机。

      好在这一年,余丽终于生下一个长得跟林大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儿子,深得林大山喜爱,娶名林传宗。

      余丽慢慢在林家站稳脚跟,为了亲儿子,她一边笼络林大山的心,一边暗中对继子各种打压。

      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在大多时候都没有说错。

      余丽花了几年时间,就让林大山的心完全偏到林传宗身上。

      林白十二岁的时候,她说动林大山把林白从学堂叫回来种田。

      用的理由是读书那是有钱人的孩子才读得起的,林家日子紧巴巴,靠林大山一个人辛苦种田,要养那么一大家子,哪里还有闲钱供林白读书?

      再说了,这书又岂是那么好读的?

      这世上读书的人那么多,又有多少是能读出头的?

      别说考状元举人,能考中秀才的,前前后后的村子里又有几个?

      学堂的夫子觉得林白是个可造之材,再巩固一段时间,已经可以试着下场去考一考,说不定能考个秀才回来。

      林大山原本有些心动,想让林白再读两年试一试,只要考中秀才了,他们林家也算供出了一个读书人。

      余丽却是冷笑,只说是林白不想回家种田,所以才跟学堂里的夫子串通好,用这番说辞来哄骗林大山。

      只让林大山问那夫子,能保证林白一定考中秀才吗?

      若是能保证,那就让林白继续读书,到时候林白若是考不中,那这位夫子这么做,就有骗束修的嫌疑。

      考秀才这种事一向变数颇大,谁还能保证谁一定考中?

      夫子一片好心,反倒让人质疑骗束修,差点被气死,再也不管这些闲事,直接让林白回家了。

      林白回家之后,田里地里的事没少干,经常吃不饱不说,还总能找到机会说他好吃懒做,各种枕头风向林大山告状,一回两回还没什么,次数多了,林大山对林白的印象就完全坏了。

      余丽当着林大山的面,摆出一副慈母面孔,一转身在林大山没看到的地方,就各种搓磨林白,还在林大山面前给他上眼药。

      余丽每次一挑唆,林大山就能把林白暴打一顿。

      老子打儿子,林白当真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还手。

      吃不饱,穿不暖,挨打成了家常便饭,林白一开始还忍着,后来眼看着余丽越来越过份,连带着把只有几岁的林传宗都教得成一个小霸王,对他各种欺压打骂诅咒,林白也就不忍了。

      林大山打他他是不敢还手的,不然这个忤逆的罪名扣到他头上,他这辈子就完了,别想再读书。

      但是他可以教训林传宗。

      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

      以后但凡余丽挑拨林大山打他一顿,他就把林传宗暴打一顿。

      如此几次下来,余丽心疼儿子,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林白了。

      这事当年在白溪村很是传过一阵。

      余丽没把林白整死,反而让自己成为村里人的笑柄,心里自然不甘心,刚好这个时候,她又怀孕了,于是就憋了个大招。

      余丽去找了个算命先生来给未出生的孩子算命。

      结果算命先生七算八算,到最后算出来林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相冲,若她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世,就不能让林白住在家里。

      算命先生的结果让人将信将疑,又过了几天,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那道士一开口就把村里几户人家的情况说了个十成十,一下子就让大家无比信服,余丽又去找道士指点迷津。

      结果那道士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林白相冲,还说林白这人命硬,克母克亲克所有跟他接近的人,他生母就是让他克死的。

      那道士还说,想要家宅平安,就得远离林白,不与他接近。

      这话虽然说得严重,但无凭无据,总不能真把林白从家里赶出来。

      结果没过几天,余丽的孩子当真没保住,流掉了。

      接下来林家的日子简直鸡飞狗跳。

      林大山一病不起,林传宗也时好时坏,汤药一贴贴的吃,人却总不见好。余丽刚流掉孩子,又要照顾家里一大一小,整个人也是憔悴不堪,随时都会倒下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白命硬,克得林家上下喘不过气来的传言在白溪村越传越开,林大山大怒,把林白赶出家门。

      林白离开林家几天后,林大山的病好了,林传宗也好了。

      林白命硬的传言就这样坐实了。

      从那以后,林白就再没踏进过林家的大门。

      只是,林白的命到底硬不硬,没有谁比余丽更清楚。

      因为流掉的那一胎,从怀上的时候就知道根本保不住,所以她才想到这种主意把林白赶出去。

      算命先生是她请的,道士是她找来的,林大山的病一直不好,也是她动的手脚。

      只是把林白赶出来家门之后,这么些年来,家里少了个壮劳力干活,倒让余丽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把林白赶出来。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特别是最近听说林白挺赚钱,每天坐着牛车在镇上和村里来来去去,余丽就打算想个办法把他哄回家,赚来的钱不但可以多吃几顿好的,还可以攒下来给传宗读书盖房子娶媳妇……

      余丽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哎呀,那些算命先生最会乱说了,命硬什么的,我是不相信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林白看着她冷笑。

      余丽被他看得心虚,咳了一声道:“那些事先不说。林白,你弟弟走不动了,你这车上的东西也不重,正好顺路捎带我们一程。”

      “传宗,还不快谢谢你大哥。”

      林传宗道:“谢谢大哥。”说着就想往牛车上挤。

      林白喝道:“站住!离我远点,免得一不小心被我克死了!”

      余丽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一个哆嗦,竟然不敢上前。

      林白对车夫道:“钱大叔,走吧。”

      车夫钱大叔当然是听林白的,赶着牛车就往前走。

      林传宗被余丽养成小霸王,小时候被林白教训过,这几年下来也忘得差不多了,此时眼见林白的牛车空着都不肯带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扒不上车辕,拣起地上的石头就砸。

      石头砸在牛车上,再弹出去溅落在拉车的牛身上,牛吃痛,一下子不受控制,发起狂来,钱大叔拉都拉不住。

      林白和钱大叔两人脸上都变了色。

      眼看着牛越跑越快,若是任由它这么跑下去,万一前面有人避之不及,肯定要顶伤人,钱大叔当机立断,费了大力气往一边拉扯套牛的缰绳,让牛车冲进路边的水沟里。

      牛车侧翻在地,上面的几个木箱子跟着一起滑下,卡在水沟里不能动弹,前方的牛被后方忽然加重的力道拖住,膝盖一软,终于停下。

      林白和钱大叔在牛车冲进水沟的那刻已经从车上跳下来,就算这样,两个人也十分狼狈,不但身上沾满泥土,手掌和手臂也被擦破了。

      钱大叔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手痛,先就去看牛伤得怎么样了。

      “钱大叔,牛没事吧?”林白紧跟着从水沟里爬起来,上前问道。

      钱大叔把牛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发现除了身上被石头砸出来的一点小印子,并没有其他伤痕,便摇了摇头道:“看起来还好,我先把牛赶到路上去再说。”

      林白道:“实在对不住,因为我的原因,连累大叔家的牛了。”

      要说林传宗,他就是个窝里横的主,刚才之所以敢闹着要坐牛车,不坐就用石头砸,也不过是仗着余丽就在边上的缘故。

      他看到牛车发狂翻到水沟里,不但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跳着脚咒骂道:“摔死了最好,让你不肯让我坐牛车,摔死了也是活该!”

      余丽要考虑的事情可比他多得多。

      看到林传宗把石头砸到牛身上的时候,脸色就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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