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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可一定要为儿媳做主!”
薛老太一听,抱着手里的骨头就往薛顺身上砸,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你个乞债鬼,丧门星,猪狗不如的东西,就知道好吃懒做,放着家里的活不干,带着一家人到处去鬼混,还敢偷摸买肉吃。”
“我老太婆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逆子!”
那猪大骨又沉又重,只看那一下把李招弟砸出鼻血就知道了,薛顺要是被砸到,肯定够呛。
偏偏薛顺还不能跟薛老太动手,不然一个不孝的名声就坐实了。
这是准备讹上他们二房不放了是吧?
就在薛老太手里的猪骨头快要砸到薛顺身上的时候,薛双双把薛顺往外一推:“爹,大伯娘摔了一跤,脑子不清醒说胡话,你快去把大伯找回来。”
薛顺一愣,立即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薛老太用了大力,一下砸空反而把自己带得一个踉跄。
薛双双又道:“麻烦哪位大叔大婶帮个忙,去请一下牛大夫来给我大伯娘看看。”
人群里便有人去找牛大夫了。
李招弟被薛双双说成脑子不清醒,当即大怒,“蹭”一下从地上站起来骂道:“好你个薛双双,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的长辈吗?”
“我清醒得很,你才脑子不清醒!”
薛老太眼看着薛顺已经走远,她打不到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就把火气发泄在薛双双身上。
“你个赔钱货,薛家就是出了你这么个搅家精,一天到晚胡乱嚼诅,才会搅得家宅不宁!”
薛双双在人群里窜来窜去,不让薛老太和李招弟婆媳二人打到,一边委委屈屈的为自己分辨:“我没有,我不是……我说的都是真话。”
边上的人看不下去,拦住薛老太道:“薛老太,你就消停点吧!”
“有双丫头这么好的孙女你还不知足,以后有得你后悔。”
“这不是摆明欺负老实人吗?”
薛老太在白溪村一向泼辣,仗着家里有两个读书人,更是没把别人放在眼里过。
白溪村的人知道薛老太刻薄泼辣,不要脸不要皮,所以平常都尽可能避着不与她起冲突。
只是今天的事情他们从头看到尾,而且这事一开始明明是李招弟闹出来的,薛老太却连问都不问一声,直接就找二房的麻烦,让很多人心里都产生反感。
特别是有些人家里同样有偏心大人的,更是感同身受,就忍不住帮薛双双说几句好话。
此时见有人帮薛双双,薛老太当即张嘴就骂:“哪个在这里满嘴喷粪?我管自己家的孙女儿,要你们管?”
“我自家孙女,打死都不关你的事。你有本事尽可去管教你自己家的孙女……哦,我记起来了,张翠花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来一个,哪来的孙女让你管教?”
“都给我让开,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能教出儿子、孙子两个读书人,你们这些一个都教不出来,还有什么脸对我说教?”
“想拦着我管教孙女,等你们家里出教出几个读书人再来,现在没事别在这里瞎咧咧。”
这下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薛老太你冤枉人还有理了?”
“就是,婆媳二人一起冤枉家里的小辈,连脸都不要了,也好意思在这里乱吠!”
“今天这事我们都看在眼里,到底是谁无事生非,好吃懒做,不讲道理,我们就去请里正来评评理。”
“对,自己做恶还不许人说?去请里正来评理。”
这薛老太是越来越跋扈了,要是再不给她点教训,以后岂不是要爬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有人拔腿就去请里正。
薛双双都不得不感叹薛老太的人参公鸡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种无差别群攻技能,一下子就把众人的仇恨全拉过去,也是让人服气的。
不过对薛双双来说,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让薛家栽个大跟头,给二房狠狠出口气,暂时过得轻松些。
薛福和薛老头是最先到的,两人走得喘嘘嘘,裤脚上还沾着泥。
院子外面围着不少人,薛福没看到李招弟的情况,心里有点慌,远远就高声喊道:“招弟,招弟,你怎么了?”
众人听到薛福的声音,就给他们让开一条路。
李招弟刚才出了鼻血,被她自己糊了一脸,乍一看上去还真有点惨不忍睹,薛福吓了一跳:“招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样?”
李招弟忙道:“当家的,我没事。”
薛福上上下下打量她,怀疑道:“真没事?那老二怎么说你摔糊涂了,脑子不清醒?”
李招弟大怒,指着躲在人后的薛双双道:“那是你这个好侄女在咒我呢!当家的,爹,娘,你们可要给我做主,他们二房一家欺负人,连薛双双都敢动手打我了!”
怎么又是薛双双?
薛老头眼皮重重一跳。
从最近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凡事只要扯上薛双双,就准没好事。
老薛家最近是犯了太岁,还是跟二房犯冲?
根据薛老头这几天的观察,薛双双做事从不落人把柄,这种在公共场合,当着众人的面殴打长辈的事,她肯定不会做。
所以老大家说的那些话,绝对是掺了水份。
薛老头正准备先弄清楚事实,再决定怎么处理的时候,薛福早已沉不住气,对着薛顺喝骂道:“老二,你可真出息,竟然纵容闺女打她大伯娘,还有本事造谣说她摔坏了脑子?”
第二十七章 赚不到钱还想吃肉,做梦!
第二十七章 赚不到钱还想吃肉,做梦!
薛顺攥紧了拳头:“大哥,我只看到大嫂拿扫帚追着双双打。”
薛双双无奈道:“大伯,大伯娘明明是自己摔出的鼻血,硬要说是我打的。”
李招弟气得直打抖:“薛双双,你敢乱说?明明是你用猪骨头把我砸出鼻血的!”她抬手就往薛双双脸上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伯娘,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你想吃肉,我不敢不给,可大伯娘自己太激动,一头撞在肉骨头上把鼻血磕出来,怎么能说是我打的?”
薛双双自然不会让她挠到,直往薛老头身后躲,李招弟一不小心,差点挠到薛老头脸上。
薛老头脸色铁青,喝道:“老大家的,还不给我住手!”
李招弟讪讪停手。
此时,里正和牛大夫也到了。
薛双双道:“牛大夫你快给我大伯娘看看她怎么了……”
就只差明着说李招弟不正常。
李招弟更气了:“薛双双你什么意思?我才不需要看大夫!”
牛大夫气得转身就走。
没事喊他来干什么?不知道他很忙吗?家里的药草都来不及晒!
薛双双忙道:“牛大夫,麻烦你帮我爹看看,他刚才被我大伯娘给打了。”
薛顺脖子上刮破了好大一块皮,看上去十分狰狞,牛大夫给他敷上草药包扎了一下,嘱咐他最近几天别沾水,也别出汗。
薛老头忙道:“里正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你让人来说一声就好,哪还让你跑一趟。”
薛福就道:“家里小辈不不懂事,惊动了里正,让里正看笑话了。我们会好好教训她,下次不会了。”
王方木其实挺看不起薛福这一家子的。
一家人全都好吃懒做,还总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也不知道薛老头薛老太的眼睛是不是瞎的,还把大房一家当成宝,对于任劳任怨的二房却百般嫌弃,千般蹉磨,难怪这次连旁人都看不下去了。
王方木没理薛福,板着脸对薛老头道:“薛老头,本来你家里的事也轮不到外人来多嘴,只是身为里正,村里人既然请我过来评评理,我自然要做到公平公正。”
“你们薛家是怎么回事?身为长辈,不说做个好榜样,反而合起伙来对家里的小辈大打出手,有你们这样做长辈的?”
这话说得薛老太不乐意了,她叫起来:“我管教自己的孙女有什么错?就算你是里正,也没权利不让人管教自己孙女!”
薛福更是理直气壮道:“里正,要怪就怪老二家的丫头太不像话,不然也不会气得她奶奶和她大伯娘失了分寸。”
“哪家的丫头像她这么不敬长辈?这要是不好好管教,以后可别把整个村子的风气都带坏了。”
里正刚才就看到李招弟泼妇一般追着薛双双打,心里对薛家大房的印象早就差到极点,此时再听到薛福的话,王方木都要让他气笑了。
这薛福,怕不是把他这个里正当傻子吧?
薛家二房有多老实,整个白溪村谁不知道?
说薛双双不敬长辈,别说他不信,就算说给整个白溪村的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会相信。
更别说现场还有那么多村民,可是把薛家这场闹剧从头到尾看得清楚,本来就是薛家大房不要脸,抢二房孩子的肉吃,现在还有脸颠倒黑白?
王方木冷笑:“我也觉得有些人是应该好好管教,以免带坏整个村子的风气。”
薛老头直觉不好,王方木的语气实在太危险了。
薛老头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这只是我们家的一点小事,哪里就需要麻烦里正了。这事我会好好说他们的……”
李招弟闹起来了:“爹,这哪里是小事了?”
薛老头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我让你闭嘴?!”
薛福不高兴了:“爹,招弟又没说错,二房的丫头就是久教训!”
王方木冷冷道:“村里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家都看到李招弟拿着扫帚追着薛双双打,为了抢口肉吃,就把侄女往死里打,还有脸在这里闹?”
“边上的人都看不过眼了,所以才会把我喊来。”
“你们倒好,当着我的面,都要颠倒黑白冤枉一个孩子,平常还指不定怎么欺负人呢。”
李招弟觉得非常倒霉,薛双双连根头发都没掉,反倒是她被肉骨头砸得鼻血直流,怎么说来说去,反倒是她不对?
而且,什么叫为了抢口肉吃?
这要是不说清楚,那她在白溪村可就真成笑话了。
李招弟分辨道:“我那是提醒他们买了肉回来要记得孝敬爹娘,才不是抢肉吃。”
薛双双委屈道:“可我都跟大伯娘说过了,这点肉是回春医馆周大夫让我们买回来给石头补身子的,大伯娘都没问过爷爷奶奶的意思,就非要让我把肉交出来,不给就抢。”
李招弟气急败坏道:“让你孝敬爷爷奶奶难道还错了?”
薛双双无奈道:“孝敬爷爷奶奶当然是应该的。可爷爷奶奶难道会为了吃口肉,就不顾石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