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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薛双双订亲的是林白,两人马上就要成亲了,李月桂口口声声说是她未来的婆婆,那岂不是成了林大山的婆娘?
林白反应很快,立即道:“我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抬了这样一门妾室进门,不然把我爹自己请来认认看。”
薛双双点头:“也好,若这位大婶真是你爹抬回家的妾,却在这里妄图冒充妻室,这么不规矩的妾就该好好教训。”
李月桂整个人都懵了,怎么就几句话的功夫,她一个秀才娘子就变成某人的妾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赵秀才更是脸色难看,李月桂再不好,那也是他婆娘,无端端跟另一个男人不不清不楚的扯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他这秀才老爷的脸都丢尽了。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林白已经抬手招过边上一个看热闹的小孩儿,给了他几个铜板让他去把林大山找来。
小孩儿得了铜板,一溜烟跑了,赵秀才一家喊都喊不住。
李月桂这个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跳起来叫骂:“什么妾?”
“薛双双你个瞎了眼的小贱蹄子,瞎了你的狗眼才认不出老娘。”
“老娘是秀才娘子,是赵秀才家的正头娘子!”
薛双双皱眉道:“我才不信。”
“如果你真是赵秀才的正头娘子,怎么会不知道赵秀才家两个儿子都已经娶亲?”
“有哪个当娘的,会连自己儿子有没有娶亲都不知道?”
“可见是你这妇人胡说八道,还妄图冒充秀才娘子。”
李月桂又急又怒,冲过来就想动手:“薛双双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扯烂你这张贱嘴!”
薛双双抬起一脚把她踹出去,冷笑道:“你一会儿冒充我未来的婆婆,一会儿又冒充秀才娘子,被我拆穿了就要【创建和谐家园】,疯了不成?”
李月桂“哎哟”一声,一连退了好几步都没能稳住,还是赵学文一把将她扶住,才避免摔倒在地。
她骂道:“薛双双你个贱蹄子敢打我?我家秀才老爷就在这里,你打我这个秀才老爷的正头娘子,就是在打秀才老爷的脸!”
“闭嘴!”赵秀才脸色十分难看,李月桂简直把她的脸全丢尽了。
赵学文对着薛双双指责道:“你怎么能打我娘?”
“薛双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刚才让人把我打成这样,看在我们有婚约的份上,我已经大度不跟你计较,你现在怎么还敢对我娘动手?”
李月桂骂道:“好你个薛双双,原来我儿身上的伤是你让人打的,”
薛双双好笑的看着这母子两个,说道:“因为你们该打啊!敢跑到我家门口来撒野,不打你们打谁?”
赵学文恼羞成怒道:“薛双双,你不要太过份!”
李月桂跳起来:“薛双双,你赶紧给我们下跪磕头道歉,再赔十两银子的汤药费,不然就等着我家老爷去县衙告你故意伤人!”
薛双双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打你们就打你们了,有本事你尽管去县衙告我!正好让我见识一下秀才老爷的威风。”
赵秀才听不下去了,他对王方木道:“王里正,我妻儿在你们白溪村被殴打致伤,还请你们白溪村给我个交待。”
王方木看了看赵秀才,说:“交待?赵秀才想要什么交待?”
赵青松道:“除了赔汤药费,还要把动手【创建和谐家园】的交出来,任由我们赵家处置。”
王方木冷笑:“你们赵家的人,几次三番来白溪村胡言乱语,败坏我白溪村姑娘的清白名声,真以为我白溪村的人好欺负?”
“赵秀才,你既然管不好家里人,就不能怪我们替你管教!”
薛顺和林白给村里办了个制糖厂,就凭这个,白溪村就得全力护着他们一家。
赵青松愕然。
刚才他去请里正,说儿子被林白打伤的时候,让里正走一趟的时候,王方木二话不说就来了。
他还以为自己这个秀才身份总算派上用场,王方木之所以这么积极,一定是看在自己秀才的面子上。
可是现在怎么回事?
王方木过来不是为了帮他的?
赵秀才又急又怒:“王里正,难道我妻儿被你们白溪村的人打了,我还不能讨个公道?你们白溪村这么欺负人,就不怕我去找县老爷主持公道吗?”
王方木冷冷看他一眼:“秀才老爷不用在这里恐吓我们,我们农村人虽然胆小,也不会任由别人欺上门来不作声。”
人群外传来一声大喝:“里正说得对。赵青松,你不是要去县衙吗?我现在就跟你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伯,动手的时候记得留一条腿给我爹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伯,动手的时候记得留一条腿给我爹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伯,动手的时候记得留一条腿给我爹
王方木冷冷看赵青松一眼:“秀才老爷不用在这里恐吓我们,我们农村人虽然胆小,也不会任由别人欺上门来不作声。”
人群外传来一声大喝:“里正说得对。赵青松,你不是要去县衙吗?我现在就跟你去!”
众人回头,就看到老薛家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了。
说话的人是薛福,他头上包着白布,靠近后脑的位置印出一大块血渍。
赵学文和李月桂两个一看到老薛家的人出现,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赵学文是想到刚才差点被薛福掐死,李月桂是想到自己砸了薛福一石头,现在老薛家的人找过来,肯定不会罢休。
赵青松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来和他作对?
他说要去县衙,那就是一句场面话,连威胁都算不上,他知道,白溪村的人根本不怕。
何况,县衙是那么好上的?
别看他有个秀才功名,可以见官不跪,可也就是见官不跪这点好处了,想要让县太爷另眼相看,他还没那个资格。
只有名次拔尖的禀生,才受县衙看重,每月还有禀米可领,像他这样秀才名次落在后面,差一点就落选的,还真不能让人另眼相看。
也就是农村人读书不易,更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看到个读书人都觉得很了不起,见到秀才老爷自然心生敬畏。
为了维护自己秀才老爷的体面,赵青松才会说出去县衙那种场面话,结果被薛福这么话赶话的一说,一下子倒不敢回应了。
薛老头这个时候来到王方木面前,说道:“里正,赵秀才刚才不是说除了汤药费心,还要把【创建和谐家园】的交出来任由处置吗?”
“赵家人把我家老大的头打破了,还请里正做主,让他们把凶手交给我们老薛家处置。”
“至于汤药费,”薛老头冷笑了一下:“我们老薛家可不像赵家那么不要脸,开口就是十两银了,我们会把老大送到镇上医馆医好了再回来,医了多少银子,由赵家直接跟医馆结算,我们老薛家不多要他们赵家一分!”
不是不想多要钱,而是薛如意刚才跟他们说了,赵家如今穷得连饭都吃不起,找他们给钱也是白找,他们拿不出来。
既然这样,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想办法弄点另外的好处。
赵秀才又惊又怒:“我们赵家都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什么时候打你们老薛家人了?你们这是陷害!”
李月桂眼珠子一转,立即壮着胆子道:“对,老爷说得对,老薛家就是在陷害我们!因这我们把薛如意给老薛家送回去,他们不肯接受,所以就陷害我们!”
众皆哗然。
比起薛福被打伤,自然是赵家把薛如意送回来这件事更引人注意。
嫁出去的闺女只要犯了大错,才会被夫家送回娘家。
薛如意出嫁不到三个月,赵家就大张旗鼓把人送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薛老太骂道:“放你娘的屁!”
“就是你这个老虔婆打的我家老大!”
“你们赵家不要脸,想白睡我们老薛家闺女,被我们拒绝,你这个老虔婆就拿石头砸伤我家老大。”
薛老太发狠道:“你们赵家今天要是没有个说法,我管你是不是秀才娘子,先打断两条腿再送去衙门。”
“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
李月桂这人胆子从来都不大,本来就心虚,再被薛老太这么一吓,当场就有些慌乱,说道:“是他先掐我儿子的,他差点掐死我儿子,我是为了救我儿子,不得已才动的手。”
赵秀才脸都黑了,闹了半天,把薛福砸破头的人是李月桂?
他看向哆哆嗦嗦的儿子,问道:“学文,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学文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岳父大人他先掐我脖子,我挣不开,娘急着帮我,随手拣了块石头把岳父打了。”
赵秀才:“……”
李月桂叫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他打我儿子,被打破了头也是活该。”
薛双双忽然嗤笑一声,开口道:“我大伯是赵学文岳父,是他正经长辈,我大伯教训赵学文,赵学文就该好生受着,乖乖站着不动任由他打。”
“可赵学文不但敢挣扎的,秀才娘子还敢砸破我大伯的脑袋,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呢?”
这话不久前赵学文和李月桂刚说过,现在就被薛双双用来打他们的脸。
李月桂狠狠瞪了薛双双一眼:“你个小贱蹄子了,这里有你什么事,要你多嘴?”
薛福高声道:“双丫头说得对,赵家让我闺女吃苦头,我自然要打断赵学文的腿!”
呵呵,当爹的都喜欢打断别人的腿啊。
薛双双道:“大伯,动手的时候记得留一条腿给我爹啊。”
薛福:“……”
薛顺:“……”
围观众人:“……”
哎玛,薛顺这闺女,特么的凶残!
李月桂叫道:“薛双双,你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学文那是你未来相公,他的腿被打断了,你有什么好处?”
林白暴喝一声:“放屁,我才是双双的未婚夫!”
李月桂高声道:“学文跟薛双双从小订下的婚约,就算说破天去,学文也是她薛双双的未婚夫,我哪里说错了?”
薛双双拉住暴怒的林白,不紧不慢道:“别说我跟赵学文从来有婚约,就算有,赵学文已经娶亲了,这门婚约自然不算数。”
李月桂道:“我说算数就算数。”
“我们赵家今天就是来落实这门婚约的。”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日子就不错,你等下就跟我们回赵家去,至于嫁妆也一并拉去。”
李月桂觉得,今天这么一闹,以后再想到白溪村来做什么就不容易了,为了保险起见,今天就得把薛双双连人带嫁妆都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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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太骂道:“我呸!就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猖妇虔婆贱胚子,才能把这么不要脸的事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