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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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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想到镇上一趟。”

      “又去镇上?去做什么?”王氏小心的问道。

      “卖东西,确切的说是试看能不能卖。”珍珠嘻嘻一笑,“奶,你来。”说着把王氏拉进了里屋。

      往炕沿一坐,珍珠便与王氏细细一道:“奶,你看,咱这丸子难做么?”

      “不难,就是多些工序,怎么?”

      “那你说,要是别人买了咱们丸子回去,能自个琢磨出做法吗?”

      “……,这、这,应该能。”王氏愣了神,确实,这丸子仔细琢磨不难做出。

      “所以啊,咱们换个方式卖,先试着卖丸子制作的配方。”珍珠神秘一笑。

      “啊,这,这也能卖么?”王氏被珍珠的想法吓了一跳。

      “嘿嘿,试试就知道了,反正卖不出去,咱们再自己卖呗。”珍珠也不肯定。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这倒可以一试,只是,这配方卖多少钱合适啊?”王氏迟疑了一下。

      “奶,这价不用咱们定,让买的人出价,合适咱就卖,不合适就不卖。”没有可参考的标价,只能在合适的范围内做平衡了。

      “嗯,也对。”王氏附和着点头。

      两人商议定后,珍珠就让王氏再做一次鱼丸,上次做的鱼丸,为了把成本降低,珍珠加了不少淀粉,买的又是最便宜的鲢鱼,味道上便次了一等,又因直接剁进葱姜去腥,外观上略微逊色,既然准备卖给酒楼配方,成品自然要做得更有吸引力些。

      于是,王氏唤来平顺,让他回家传话,让胡长林去大湾村买两条大草鱼,听闻又要做鱼丸,平顺兴奋得两眼发亮,上次做的鱼丸他还没吃过瘾,就没了,这再做,他说什么都得多吃几个,于是连蹦带跳的跑了回去。

      大雪刚过,村里的道路积雪深厚,等胡长林一脚深一脚浅的拎着两条冻僵的草鱼回来,已过正午时分。

      草鱼肉多刺少,肉质细嫩,再用葱姜水代替葱姜末,做出的鱼丸,品相上就比上次高上一筹,新制的鱼丸色泽润白,口感更为细腻,鲜香滑嫩,众人尝后赞不绝口。

      王氏有了上次的经验,制作起来也越发的得心应手,整个过程比上一次快了近一半的时间,多出的时间,便顺手把各种芋头丸子又做了一遍,家里芋头不少,做成丸子,多添一道菜也是好的,天气寒冷,丸子可以放置多天不会腐坏。

      准备工作顺利结束,只期望天公作美,明儿不下雪便好。

      忙碌了一天,珍珠终是忍不住烧了满满的一锅水,顶着李氏微皱的眉头,把全身上下好好洗了个遍,天知道,她都快十天没洗头没洗澡了,忍得她都感觉快长虱子,洗完后,顿感浑身轻松舒展不已,顺手逮住睡在她身旁的平安,让他也把全身洗干净后,这才满意的放过他。

      端起半盆剩余的热水,走进了病号的房间,把盆放在桌上,朝床上的人儿微微一笑,“来,擦擦脸。”

      男孩脸上的伤痕基本都已结痂,红肿也早就消退,消肿后男孩的脸居然出奇的俊逸,斜飞英挺的长眉,深邃漆黑的双眸,削薄轻抿的嘴唇,虽然多日未曾清洗的脸色暗淡无光,伤疤印记交错排布,却难掩俊朗的五官。

      半坐起身,接过温热的湿巾,罗璟道了声谢,接着沉默的擦拭着,素白的巾子一轮过后染成了暗黄,罗璟白了一圈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珍珠强忍上扬的笑意,抿着嘴故作不见,接过巾子细细洗了一道,又递了过去,如此三遍后,盆里的水略显混浊。

      罗璟整个人却显得清爽许多,鼻梁高挺,唇色红润,眼圈依旧有些青紫,却并不妨碍男孩小鲜肉的模样,珍珠轻笑。

      可惜,额头上那结成一缕缕油嗒嗒的头发甚是碍眼,“你头上可有伤口?”珍珠突然问道。

      第四十三章背主弃义

      罗璟看了眼眉头微皱的女孩,“没有。”

      每次挨打他都本能的护住头部。

      “哦,那很好,等会儿烧水给你洗头。”说完,端着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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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伤很多,胸口和腿上的伤最重,胸口连着肩膀一处那日被踹得巨疼无比,他晕倒时,便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每次呼吸胸口都附带刺痛,直至那日喝下汤药,连着呼吸的疼痛感才略微减轻。

      罗璟摸着依旧有些疼痛的胸口,如今才过去三四日,疼痛感已大减,让他感觉那日濒死的剧痛似乎是自己的幻觉,腿上的伤势也好转不少,今日,救他的胡老太太帮他换了腿上的药,解下捆绑的木板,断折的部分居然也都消肿不少,老太太啧啧称奇,直说他恢复能力强,是个有福之人。

      “有福之人?”罗璟望着断腿处静默许久,刻骨的悲伤沉痛从眼里透出。

      那日朱德胜拖着他一路逃亡,天黑后躲在一处村落附近的废屋里,为了掩人耳目,朱德胜买了附近农家的旧衣裳各自换下,对外谎称叔侄俩路过歇脚,在村落提心吊胆躲了十来天后,朱德胜才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带着他偷偷往回走探听消息,在临近京城的小镇上,打探到的消息却犹如晴天霹雳般,打碎了罗璟所有的希望。

      圣上病重,太子干涉朝政,局势混乱,为了树立威信,暴戾阴沉的太子杀鸡儆猴,把原先拥护三皇子的朝臣以谋反罪定论,不顾群臣的反对下了斩立决的命令,一百多条人命被斩杀于武宣门的菜市口,血染了大地,罗家便是其中之一。

      惊天的噩耗击碎了罗璟紧绷的身心,当即昏迷了过去,朱德胜震惊过后,继续打探,当得知【创建和谐家园】派依旧在抓捕漏网之鱼时,吓得连夜带着罗璟一路南下。

      罗璟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巨大的打击让他悲痛欲绝,又因一路坐车逃亡身心俱疲,这样恍恍惚惚过了几天,便病了起来,初时,朱德胜还小心侍候轻声安慰,如此又过几天,罗璟病情不见好转,朱德胜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在某个镇上,朱德胜背着昏昏沉沉的罗璟下了马车,把他背至某处后,意味不明的看着因高烧不退的而满脸通红的罗璟,“少爷,你在这歇歇,老奴去去…就来…。”依旧记得朱德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包含更多的却是几分兴奋,罗璟迷迷糊糊的睁眼望去,只看见朱德胜远去的背影。

      旧事重忆,罗璟细长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朱德胜~”这背主弃义的小人,想到被朱德胜丢弃后,所遭受的处境,罗璟沉寂的脸越发的阴霾起来。

      他高烧不退陷入昏迷,被街上不怀好意的闲汉带回了家中,给他灌了几副退烧药,三日后就把他卖给了一个喜好小官的富商,罗璟高烧刚退,身体虚弱无力,眼生生看着自己被卖给了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满心的愤怒作呕却发作不得。

      好在,他生病体弱,富商把他放在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休养,只遣了一个小厮看守他,这一【创建和谐家园】,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于是打起精神压下心中的悲痛,仔细的养起病来。

      五天后,他基本痊愈,漆黑的夜晚,敲昏了守门的小厮,从后院的围墙爬了出去。

      罗璟和大哥罗睿一样从小习武,可罗睿习武刻苦认真,罗璟却在祖母和母亲的宠溺维护下,总是耍小聪明偷懒,在武道上从不用心,因而学了许久却只是半桶水的水平,比普通人只强上那么一点。

      当然,亏了他这半吊子的水平,才勉强爬过了富商后院的高墙。

      害怕富商发现他逃跑后追赶,他连夜赶到了城门口,天一亮就急冲冲的出了城,他从富商家顺了个银勺子,靠着这个,一路磕磕盼盼的向南走了五天,可惜,他虽聪明却从未自己出过远门,没有钱财观念的后果就是,刚走到太平镇,典当了银勺子的银子就花光了。

      没钱,不能住客栈,不能吃饭,他懵懵懂懂的在街头徘徊几天,饿得两眼泛绿,一户普通人家的妇人见他可怜,给了他一个馒头,他饿得两眼昏花,顾不上伤不伤自尊,罗家就剩下他和大哥了,他娘豁出了性命就为了救他,他不能死,他也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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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却引来了街口几个乞讨的流浪儿不满,认为他抢了他们的地盘,几人联合起来把他堵在巷子里,他虽有些功夫底子,可到底架不住他们人多,几次下来是伤痕累累,最狠的一次就是踩断了他的左腿。

      那锥心的断骨之痛,他如今都清晰的记得。

      “玉生。”清脆悦耳的声音唤回罗璟的心神,往声音的方向望去,纤弱的女孩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

      罗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要不是她们一家,现在的他,怕是已经是乱坟岗上的一具尸体了吧。

      “你平躺着,把头放在床边,我好给你洗洗头。”珍珠没注意他复杂的神情,注意都放在手里的热水上。

      放好热水,珍珠又跑到正屋拿了个高凳。

      “…,我,自己洗吧?”罗璟唇角轻动犹豫着说道。

      “你老实躺着,浑身都是伤,别瞎动,一会儿伤口该崩开了,来,平躺着,把头伸出床沿。”拍拍床边,珍珠不自觉的用上了管教平安的口气,拨开床边的褥子,垫上一块干净的巾子。

      “嗯,就这样,好,别动了啊。”一手托着他的脑袋,一手开始揉搓头发,盆里她已经提前放好了皂角,想着只需多搓几遍应该就行了。

      罗璟僵直着脖子不敢乱动,辗转逃亡的这段时间,除了偶尔在河畔沟渠略为梳洗,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清洗过头发了,满头的污垢让沉默着的罗璟尴尬不已,脸上也升起了可疑的暗红,女孩托着他的头一遍遍清洗着,纤细的小手来回的划过头皮,轻柔的指腹从上而下,罗璟眼中倒映着女孩认真的小脸,心头划过阵阵异样,不自觉的,紧绷着的脸渐渐柔和下来。

      此时的珍珠没有注意罗璟细微的表情,她眉头轻皱嫌弃的看着满盆的乌黑,心里吐槽不已,真是太脏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头发了,好在,没长虱子,要不非把他头发全剪光不可,珍珠恶狠狠地在想着。

      手依旧不停来回的揉搓着,直至发根略显干净,绞干头发,把头往床沿推了推,“你先这样待一会儿,我先去换盆水。”不等他回答,端起污水快步走了出去。

      庆幸的是她烧了整锅的热水,等换到第三盆水的时候,罗璟的头发终于算是洗干净了,拿起铺垫在他头底的巾子细细的给他绞干头发,绞着绞着,珍珠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丫鬟般,心想:这家伙落魄前,应该都是丫鬟帮洗的头吧,难怪他一脸理所当然的,真把她当丫鬟使唤了吧。

      这样一想,瞄了一眼平静不语的罗璟,越发的觉得她想得没错,于是,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半干的头发来了心气。

      “行了,让它自然干吧。”收拾东西端起,抬步便要离去。

      “多谢你啦!”清晰诚恳的道谢声在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停了一下,珍珠回头看着半坐在床上的男孩,半干顺直的头发披散于身后,窗外积雪折射着明亮的光线衬着他五官精致气质清瞿,绕是脸上带着伤痕也没减轻他出众的气质。

      珍珠看得愣了神,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睛回过神来,随后有些蔫蔫的回道:“不用谢,你好好休息吧,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呢。”唉,她居然看一个小男孩恍了神,真够丢脸的,悻悻然的抬脚走了。

      第二天清晨转眼即至,天色大好,依旧是晴天。

      珍珠穿着李氏赶制而成的新棉袄,心情颇为愉快,浅红带暗花的棉袄果然很衬肤色,珍珠洁白无瑕的小脸似乎都染了几分淡红,越发的显得可爱甜美,李氏满意的围着珍珠转了几圈,细细看了几遍,才眼角含笑的忙别的事情去了。

      王氏啧啧称赞,“这颜色太衬我们珍珠了,穿上这身袄子,珍珠的小脸就像年画里的仙童一般。”

      年画里的仙童?珍珠回想以往瞧过的年画,那胖乎乎的模样与她相像?顿觉头顶乌鸦飞过。好吧,老人眼里的孩子长得像年画里的童子,是有福气的形容,珍珠乐观的想着。

      此次进镇,只有王氏、胡长林和珍珠三人,不需要背着兔子去卖,胡长贵就不跟着去了,毕竟家里活不少。

      用一个干净的瓦罐装满鱼丸放置在背箩中,珍珠看着家中余下的芋头丸子,想了想,又拿起另一个瓦罐每样装了些进去,准备好后,三人直径朝村口出发。

      寒冬渐深,果蔬稀少,胡长林背上十斤干蘑菇,打算探一下行情,秋雨频落的时节,胡家全家采摘了几百斤蘑菇,烘干成品后也有一百多斤,只要能卖个好价钱,收入也颇为丰厚。

      望林村内外,到处都是一片雪白,道路中央布满深深浅浅凌乱的脚印,路旁的树木挂满积雪,行人“嘎吱嘎吱”走过时,厚厚的积雪便不时地从树梢掉落。

      真有意思!珍珠踩着王氏的脚印一步一步的走着,两眼左顾右望的欣赏着这冰雪天地,道路泥泞,积雪时深时浅,珍珠走得踉跄,不长的一段路比平时多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第四十四章蘑菇丸子汤

      村口有进镇的牛车等候,王氏三人赶到时正好准备启程。

      “哟,胡婶,你们去镇上?”尖锐的女声响起,车上一三十余岁的妇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们。

      “哦,贵枝呀,你也去镇上?”王氏上了牛车,往上拉过珍珠,胡长林则靠边坐着,把背后的箩筐放在身前小心扶着。

      “是呀,这不快过年了嘛,彩霞和彩凤的新衣还没来得急买呢,这不,正打算进镇里裁几块花布。”妇人一付志得意满的模样,眼珠往胡家三人身上溜溜一转,看向珍珠时双眼一睁,声音陡然高了起来:“哟,珍珠都穿上新衣裳了,布料还挺不错呀,胡婶,你家今年是挣着大钱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直扎耳膜。

      珍珠皱眉侧目望去,却正好对上了妇人探究的双眼,妇人细眉白脸唇色艳红,在这这民风纯朴的乡下,端是分外显眼,细细一看,却是描眉扑粉涂了口脂,珍珠瞧了几眼便没了兴致,自顾倚靠着王氏闭目假寐。

      “不论挣不挣着钱,姑娘家的冬衣都是要做的。”王氏瞥了一眼妇人,见妇人艳红的嘴巴一张,便抢先说道:“贵枝,你家彩霞说好人家了?”

      啊,这是那个碎嘴的赵家婆娘田贵枝,她的两个女儿便是赵彩霞和赵彩凤,啧,咋又碰上了这家人,珍珠暗暗翻了个白眼。

      “哟,胡婶,你可不知道,这田贵枝是想让她家彩霞嫁镇上去享福去,可看不上咱村上的泥腿子。”坐对面的黑脸妇人一面讥讽的说道。

      顿时,田贵枝尖细高亢的声音炸了开来:“刘玉凤,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你别往我头上泼脏水,我家彩霞才十四,还小呢,不着急定下来。”

      “十四?还有一个多月可就翻年了,过了年可不就十五了,这望林村过了十五六还没定下的可没几家姑娘。”黑脸妇人刘玉凤捂嘴轻笑,意有所指。

      田贵枝粉白的脸立马沉了下来,那些过了十六还没定亲的姑娘,都是身有残疾或是名声不好,遭人嫌弃没人提亲的,她两眼恶狠狠地瞪着对面叫道:“你啥意思啊?你个臭嘴婆娘,拿我家彩霞和那些个比,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我能有啥意思,你自个心思不正想攀高枝还不许人家说啊。”刘玉凤满不在意的咧嘴直笑,“你三番两次的跑镇上不就为这事,你当别人不知道呀。”

      田贵枝心下一惊,为了让彩霞能嫁到镇上,自己花钱托镇上的王婆子留意人选,可想要嫁到镇上哪有那么容易,略微有些家产的人家谁会乐意娶个对自家无益的农家女,王婆子打探数月,也只有死了老婆的鳏夫和跛了腿的小贩略为有意,可田贵枝不死心,她年轻那会儿没能嫁到镇上,她的女儿总要再试上一试,所以有阵子频繁来往于镇上,但,每次她都很小心,这刘玉凤是怎么知道的?

      “你个臭女人,瞎说什么,坏了我家彩霞的名声我和你没完。”田贵枝掩下心里的不安,死盯着刘玉凤恨恨说道。

      “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呵呵。”刘玉凤挑眉轻笑,她娘家二姐不止一回的瞧见这田贵枝拉着镇上说媒的王婆子,略微一想便知道田贵枝打的什么算盘,但她没继续说下去,同在一个村里待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罪狠了可就成仇人了,不值当。

      田贵枝惊疑不定的看着刘玉凤几眼,绞着双手强自镇定,勉强应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两方停战熄火,看热闹的纷纷转头移开视线,珍珠倚靠着老神在在的王氏暗自好笑,她这奶奶挺賊,这田贵枝碎嘴话又多,话题要是一直绕着珍珠的新衣可就没完没了,王氏话锋一转便把火引到了田贵枝自己的身上。

      官道两旁积雪深厚,道路中间车痕遍布,一片狼藉。

      牛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城门,众人已被清晨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下了牛车付了车钱各自散开。

      街道两旁到处积雪成堆,青砖铺制的大街浸湿却干净,与城外泥泞的道路形成鲜明的对比。

      “珍珠,你说咱们…去哪?”王氏略显紧张,不由挨着珍珠小声的问道。

      “先去十里香吧,咱们和他们熟悉些,先看看他们的意思。”珍珠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咱们先去卖蘑菇,再试着卖别的。”

      王氏点头,“上次那个张掌柜看着挺利爽,咱们可以先探探口气。”

      大雪初晴,天气依旧寒冷,街上行人不算太多,珍珠三人转过街口,朝巷子走去。

      十里香的后门掩着,胡长林踌躇不敢上前,珍珠见状往前几步轻声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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