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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端翌他是美寨村的猎户,上回夜萤在林子里被野猪追,还好端翌救了她。”
田喜娘不以为意地随口介绍道。
“原来端大哥是我堂姐的救命恩人啊,真要多谢端大哥了。”夜珍珠主动上前施了个礼,见端翌眼神只是在她脸上微微一扫便移开,赶紧又道,“我叫夜珍珠,夜萤是我二叔的女儿。”
夜珍珠在这个村里一向眼高于顶,轻易不肯和年轻的小伙子说话,村里的这些小伙子,她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可是有大志向的人,日后要嫁的夫婿绝不是本村的,至少也要三清镇上的秀才、或者家里有铺面的少东这样的人物,因此不屑象三叔的女儿夜菜儿一样,在村里主动和小伙子勾勾搭搭的,败坏名声。
可是遇到帅炸天际的端翌,夜珍珠发现自已无论如何也不能矜持了。
嘴里说是谢谢端翌救了夜萤,其实是趁机把自已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如果这个男子有心,听到这些情况,就懂得怎么找到她。若是能立即上门提亲的话,那她肯定一口答应。
端翌气宇不凡、虽然只是猎户,远没有达到她过去想像的夫婿秀才、少东的条件,但是夜珍珠一看到端翌,就升腾起一股非此人不嫁的想法,因此便任性地主动介绍了自已。
这个场面,若是让村里那些为了夜珍珠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小伙子们看到了,肯定会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对他们高冷如冰山的夜珍珠,竟然有这样温暖如春的笑容?主动迎合的话语了?
更别提夜珍珠见到端翌没有正视她,还眼神一闪,抛了个秋菠给端翌。
夜萤正好从厨房内拿了钥匙出来,看到夜珍珠抛了捆大大的秋天菠菜给端翌,不由得一阵恶寒,同时心里也泛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好象属于她珍贵的东西被人窥觑了一样。
还没等端翌接话,夜萤合不客气地道:
“珍珠,端大哥只是来拿钥匙的,你话那么多干嘛?”
夜珍珠被夜萤这么一说,让人听了好象她别有用心似的,不由地脸上微微一红,低头委屈地道:
“失礼了,端大哥,我想着你是堂妹的救命恩人,所以多说了两句,既然堂妹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说完,还眼里含着一包泪水似地,盈盈秋水一般地哀怨小眼神,如果是村里的小伙子,怕是腿都软了吧?
夜萤一看这没脸没皮的白莲花又开始使暗劲,便冷笑了一声,懒得再加理会。
端翌接过夜萤手中的钥匙,看着夜萤脸上几缕冰寒,不知道怎么地,他心里甜丝丝的:嘿,看着小媳妇吃醋的样子真是太酣畅了,堪比和她做那件能上天飞的事一样。
端翌干咳了一声道:
“珍珠姑娘,这只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夜家屡屡提起,我都要难为情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看到自家媳妇那酸溜溜、让人陶醉的表情,端翌是理也不会理夜珍珠的。
挑逗本王?
笑话!
端翌是没见过女人的男人吗?
身为靖王,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
看着端翌突然活泛起来的眉眼,夜萤心里一阵来气:哟,没见过美女啊?看到夜珍珠就欢眉喜眼的?早前的矜持哪去了?
夜萤嘴角微微上提,话中带刺地道:
“珍珠,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我的死活了?再说,被端大哥救的人是我,你在这里起劲道谢,人家都会误会他救的是你呢!”
夜萤这话醋味可真浓,呛得端翌脸上一抽,心里却更美了,脸上笑得象朵花似的,笑吟吟地扫了夜萤一眼。
有【创建和谐家园】!
一看端翌这么笑,夜萤心中警铃大作,要不怎么叫白莲花呢?果然有一手啊,这才一见面,几句好话,几个勾人的眼神,就把端翌的心猎获走了?
夜萤一时间百味杂陈,心里象揣着团刺球,在她心窝口上滚来滚去,麻痒酸痛,难受至极。
夜珍珠看到端翌的笑颜,已经完全傻眼了,没想到这位猎户大哥不苟言笑时已经把她的心勾得“碰碰”直跳,一笑起来,那如春风化雪一般的笑容,已经暖熙了她的心房。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夜珍珠已经看出来,夜萤眉眼之间的不对劲了,不过,夜珍珠并不把夜萤放在心上,毕竟,夜萤再怎么漂亮,也和吴大牛走了亲,她已经不是白璧无暇了,正经的男人,谁会要她啊?
夜珍珠柔柔弱弱地道:
“萤姐,如果能让端大哥救我一次,就算碰上老虎我也愿意啊!”
说完,还冲端翌娇羞一笑,心意不言自明,只要不是傻瓜,就会知道夜珍珠正在撩端翌呢。
“哟,珍珠姑娘,这句话可不能瞎说,我听说,邻县的母虎幼子被猎人无意中打死,那母虎发了疯,闯进镇里,咬死了三个人,后来在十几名猎户的围追下,跑进了山里,没准,就往柳庄来了。”
端翌笑呵呵地,夜珍珠以为他承情了,心里更美了,一点也没听出端翌话里嘲讽的意思,心道:果然男人只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夜萤凶巴巴的,端大哥怕是把她比成了母老虎吧?
这么一想,夜珍珠心里更美了,她笑嘻嘻地道:
“有端大哥这么英勇的猎户在,我们怎么会怕母老虎呢?如果母老虎敢闯到柳庄来,岂不是端大哥一展身手的时候?”
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调情好吗?
夜萤气坏了,虎着脸道:
“有的咒愿是不能乱发的,当心成真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跳进大坑
“萤妹你太坏了,不过,我就不相信母老虎会跑进村子里来,再说,就算跑进来又有什么要紧?有端大哥这样英勇的猎户在,我们还怕什么老虎啊?”
看到夜萤气急败坏的样子,夜珍珠乐了。
从今天和夜萤正面交手以来,她和她的一家人就一直吃瘪,被夜萤压得死死,这下,夜萤终于恼羞成怒了。
咦?不对,夜萤这么羞恼,情绪不对啊?
她撩端大哥,关夜萤什么事?
夜萤不是已经和村里最差劲的男人吴大牛走亲了吗?难道,她对端大哥也有别样的情愫?
夜珍珠心里的小警报也拉响了。
以前夜萤一副一棍子打不出闷屁的样子,她从来不视夜萤为对手。
可是今天一交手,她发现夜萤似乎是走亲之后受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似的,突然灵智开启一般,说话咄咄逼人不说,还字字句句卡到了点上,和从前比好象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再加上人家是走了亲的人,似乎经过男女之事的滋润之后,身材愈加【创建和谐家园】诱人,粉红的小脸、鼓突的前胸、那红艳艳的女人嫉妒男人恨不得咬一口如朱果一般的樱唇……
若是夜萤不要脸起来,使尽各种手段,端翌这样的英雄汉子,怕也是要倒在夜萤的三尺石榴裙下啊!
夜珍珠哪里知道,端翌早就已经拜倒在夜萤的石榴裙下,而且愈发满意自已对她身体开发的成果。
夜珍珠眼珠子一转,就等看夜萤如何反应。
夜萤这一回却没有再反击她什么,只是语重心长、似有所指地道:
“珍珠,你不是来送柿饼的吗?送完也该回去了吧?不然你娘又该出来找你了。”
柴氏找夜珍珠这句话还真有个典故。
原来,随着夜珍珠愈发长得出挑,村里想来撩夜珍珠的小伙子还真不少,但是柴氏一心想着让女儿攀高枝,自然不肯让村里的小伙子轻易接近夜珍珠。
因此,只要夜珍珠出门超过半个时辰,柴氏一准满村乱找。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柴氏这个德性,看到夜珍珠,都会打趣:
“珍珠,你还在外面晃啊?你娘来找你了。”
满村的小伙子眼巴巴地看着夜珍珠在眼前晃,就象一群饿狼看到鲜美的肉品一般,却惮于柴氏随时会出现,没有人敢上前撩拔夜珍珠。
平素夜珍珠对柴氏找她这个典故略有耳闻,此时听夜萤提起,也不以为忤,冷笑道:
“我娘是一时半刻容不得见不到我,不象有的人,整天在外面乱跑,也不知道干嘛去,哼!”
说完,夜珍珠又转脸换了一付柔情似水的表情,眼眸深深地看着端翌道:
“端大哥,那我先告辞了。”
“慢走!”
端翌微点了点头,自有一番威仪。
夜珍珠看得一阵目眩神迷,走出院子时,差点被篱笆门绊倒。
“端翌,吃了黑豆汤再走,刚才你走得急,我也没来得及喊住你。现在是温的了,正好入口。”
田喜娘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一碗黑豆汤放到院子的小方桌,硬是拉着端翌,让他坐下吃黑豆汤。
端翌竟然有几分手足无措。
呃,就算是他的亲娘淑妃,也没有这么明快、直接地表达过这种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宫里的长辈,总是彬彬有礼、合着规矩,一举一动,精致文雅。
可是田喜娘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却并不让端翌反感,或许,因为她是夜萤的亲娘吧?
人家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吗?
端翌美滋滋地想,还不忘偷看了一眼夜萤。
夜萤正在院子里摘空心菜,一根长长的藤菜,在她手里一节一节被掐下来,枯黄的叶子被捋去,一会儿边上装盛的竹篮就满满都是嫩绿的空心菜叶了。
夜萤把一篮空心菜放到“自来水”下面清洗,沾了水的绿叶愈发鲜绿诱人。
端翌看着洗菜的夜萤,哗哗的泉水拍打在她修长好似柔弱无骨的手上,让那双手显得更加清爽诱人。
端翌想着早晚他要让那双手主动揽自已、触摸自已的火热……
想到火热处,端翌不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生怕再呆下去自已会更加失态,便端起黑豆汤,几口就倒进嘴里吃光了。
然后把碗一放,对田喜娘道了个谢,转身离去。
还好端翌离开得及时,就在他走后,柳庄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如果迎面撞上,端翌可能只好痛下杀手杀死对方,以免露了行藏了。
“咣当咣当”拨浪鼓的声音在端翌离开后,响彻了村庄。
大家都知道是货郎来了,大人小孩们便循声找来,在村子中央的大树下,一挑货物满满的货郎担放在树荫下,上面不光有针头线脑,还有孩子们爱吃的板糖、点心,一时间吸引了许多村民驻足。
不管有没有买东西,能亲眼来看看货郎担里丰富的货品,就能让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议论很久。
“咦,这位大哥,以前的邱货郎哪去了?来我们村的,惯常都是他。”
村里人一看这次待在大树下的货郎和以前的面貌截然不同,不由好奇地问。
熊武心中暗自发笑,那位邱货郎现在一定还在路边草丛里被棕子一样捆着动弹不得。
“呃,我不认识他,我们做货郎的每日走村窜户,走到哪,生意就做到哪。大家想买什么的,随意看看,价钱我一定会算得很公道的。”
熊武招呼着,双眸闪动,在观察着那名女子有没有出现在人群里。
可是好长一会儿,熊武都失望了,来买东西的村民陆陆续续,却不见王爷要找的那一个。
熊武正失望地准备挑起货郎担,在村里走动一番,以探察一下夜萤家的动静,却见有人分开人群,接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道:
“这位大哥,可有卖红色的丝线?”
熊武抬头一看,不由心下暗喜,对方,正是他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