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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翌脑子好用,将这九宫八卦步运用到了自身的家居防卫上,所以他们即便不多带人手,也能放心地在这山居逍遥生活。
因为,放眼当世,除了他们俩,根本没有人能够突破这个阵法。
没想到这位夜姑娘,不光来去自如,还懂得什么顺穿?逆穿?
太逆天了吧?
“这个,这个……”
夜萤忽然发现自已玩大发了,依她的能力和阅历,或许不该懂得这么多?
而且,看傅大夫和端翌的神情,这九宫八卦步是很了不起的一种阵法?
现场气氛顿时凝固了。
夜萤后背冒出一股冷汗,她隐隐觉得,自已现在好象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的鸭子一般。
一瞬间,一种死亡威胁的逼迫感涌上心头。
夜萤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紧张的感觉。
明明山居还是山居,端翌和傅大夫还是那个端翌和傅大夫,他们除了表情凝重一点,也没有其它凶相毕露。
夜萤却觉得若在悬崖边上走钢丝,命若游丝。
“我爹以前亦从军行伍过,我在他遗物里,看到一本古籍,里面就清清楚楚地记着这种阵法,上面画的都是图,很好懂的。”
夜萤脑子一转,脸不改色地解释道,脸上亦是一付天真无邪的表情。
好吧,今年的百花奖影后应该颁给她。
我不是说谎啊,就算是,只能算是善意的谎言,这是为了保命之计……
夜萤心内暗暗向着上天忏悔着。
“哦,原来如此。”
端翌脸色也由疑虑转为和熙,如果夜萤说不出出处,而如今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傅太医知道九宫八卦步阵法,那只能说,夜萤和北疆的蛮子有所联系?
在大夏国腹地深处,这里出了一个北疆探子,那可是牵涉到军国大计的大事,就算他想保夜萤也保不住。
现在夜萤说清楚了,端翌的心就放松了下来。
无端的,夜萤只觉得方才笼罩在自已身上那股无形的杀气立即消散,顿时她象是又活过来了一般,身上惬意轻松无比。
可是端翌被桃花迷住眼,“英雄气短”,傅太医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心头的任何疑虑:
“夜姑娘,那本古籍何在?能不能借傅某观赏一番?”
傅太医的话,“唰”地让现场的气氛又陷入凝冻。
“傅大夫,我得回家找找,小时候看过也就算了,不知道扔哪里去。不过,听傅大夫的语气,这阵法似乎十分珍贵?”
夜萤反守为攻。
“呃,这种阵法已经被我们掌握,一直不知道出处罢了,既然夜姑娘手上有这份古籍,我们想再行核对一番,若能找出出处,那或许对阵法的推衍大有裨益!”
傅太医打了个顿,也说出自已一番理由。
“是啊,不知道夜姑娘可愿意借古籍一观?”
端翌紧接着道。
他说话的语气和顺多了,不象傅太医那般咄咄逼人,夜萤听着顺耳,便点头应承道:
“可以,我回去找找,希望不要被蛇鼠虫蚁祸害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穷家小户,什么古籍啊、阵法,当不得饭吃,一般都是随便乱扔的。”
“咝”,傅太医不由地从牙缝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随便乱扔?真是罪过啊!
“好啦,夜姑娘,你回头再慢慢找吧,现在先帮我拆线如何?”
端翌看到傅太医咄咄逼人,毫不放松,自家的小女人一脸懵懂,全然不知已经在生死边缘上打过一回滚,心下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怜惜之意,劝解道。
“好吧,拆线也不难,找一处卧榻,备上上回一样的烈酒,一把剪子。”
夜萤随着端翌步入山居,边走边说,还好奇地左右打量。
“这些都好办,手头全有。”
傅太医点了点头。
端翌在卧榻上趴下,脱了裤子,露出大腿根的伤口。
夜萤落落大方,脸上没有羞答答的神色,这反而让端翌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要不然,一想到他的小媳妇面对“其它”男人的大腿,羞答答的样子,心里反而会一阵酸涩涨涌。
夜萤一付见惯不怪的模样,虽然给端翌一阵诡异的感觉,但是至少让他觉得,似乎是大夫在面对患者一般,这让他心里好受多了。
“咦,还真如傅大夫说的,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确实是可以拆线了。”
夜萤俯下身子,仔细察看了一下端翌腿根的伤口,见两边皮肉在缝线的作用下,已经完全长好,心下大感安慰,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真人身上做“手术”,竟然大获全胜。
第四十七章不传之秘
“拆线就是拿剪子把线剪了是吗?”
傅太医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夜萤的动作,这可是能拯救千万将士的举动啊,他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
“先要消毒,消毒包括剪子的消毒和伤口的消毒。”
夜萤回答道,不知道傅太医目不转睛盯着端翌的屁屁干嘛。
哟,这二位,不会是好基友吧?
夜萤眼神一转,想起前世很流行的配对。
嗯,没准就是。瞧瞧这位傅太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但是偶尔也有洪荒之力爆发的时候,就象方才诘问夜萤的古籍出处时。这样的型号,一定是有爆发力的小受。
而端翌呢,高大威武,虽然和她说话时春风和熙,但是气场强大,变起脸来比腊月的雪还要冰寒。嗯,他这款,一定是强攻。
夜萤脑子里一阵意|淫。
可怜傅太医和端翌都不知道,自已已经被夜萤定性为好基友了。
两个人一个为新型医学献身,乖乖躺着等被夜萤“剪”;而傅太医则保持着探索新型医学的好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夜萤的一举一动,却被夜萤误会为对端翌结实的屁屁有异常的癖好……
夜萤用高度酒先清洗了端翌的伤口,由于伤口已经愈合,端翌只觉得伤处一阵发凉,并未觉得疼痛。
接着,夜萤又用酒擦了擦剪子,高浓度的酒精是没有办法获取了,但是用高度酒消毒,聊胜于无。
“哦,对了,还需一个夹子,有吗?”
夜萤正要剪断缝线,突然想起还缺少一个工具。
“有的,我医物箱里有。”
傅太医赶紧从自已的医物箱里取出一个夹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俨然是铁具打成,和后世的医疗用的夹子也差不多了。
夜萤掂了掂,觉得很顺手,然后照样用白酒消毒了一下夹子,再把剪子伸到端翌伤口的缝线处,“嘣嘣”几下把露在外面的缝线剪断了。
“夜姑娘,这就好了?”
傅太医难以置信地道。
“还没呢,要不然要夹子干嘛?”夜萤一笑,回道,“接下来才是痛的时候。”
端翌听到这里,觉得一阵不妙,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已经挨近伤口处的皮肤,接着,“咻咻”几下抽筋般的疼痛,激地他不由“咝”地叫了一声出来。
不过,这一声叫出来后,后面几下他就适应了,夜萤的手也挺快准狠的,几下就把缝线全抽出来。
见端翌没事,夜萤果真是在治疗,暗卫们在隐秘处瞄准夜萤的箭才缓缓放下……
傅太医看着夜萤下手,用夹子将露在外面的线头一一【创建和谐家园】,伤口处却不见血迹,只留一个线头大小的孔,傅太医也跟着抹了下额头上的汗。
呃,这样的治疗方法见所闻见,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夜姑娘,这样就行了?”傅太医又问。
嘿嘿,果然是好基友啊,看到强攻这么痛苦,小受就承受不住了。
见傅大夫额头上的汗和一脸忧色,夜萤心中又爬过这样的想法来。
“差不多了,再用酒消毒一下伤口就好了。”
夜萤说完,不容端翌反应,将剩下的酒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这下伤口有了线头的破损之处,顿时一阵腌渍的疼痛感传来,端翌又抽动了一下……
不过这次好歹忍住了,没叫出声来。
“怎么样?不疼吧?”
夜萤觉得自已下手挺快的,抽个线嘛,培训时教授她们的大夫说了要点,就是要快准稳,这样病人承受的痛苦少。
“不疼,挺好的。”
“那就好,今晚上不准洗澡,保持伤口干燥,明天就没事了。”
夜萤拍拍手,往屋外走去。
傅太医紧随其后,乐呵呵地道:
“夜姑娘,我看明白了,这拆线除了拆,重点是要把留在伤口里的线抽出来。”
“没错,你是个明白人,如果线留在伤口里,会化脓的。还有,另一个重点,就是注意消毒。你看到没有,拆线前,不光是端大哥的伤口、还有剪子、夹子,包括我的手,都要用高度酒来消毒。”
这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夜萤哪里能体会到傅太医的震惊和欣喜之情,毫无保留地对他倾囊而出。
在这个知识极不发达的时代,任何技术都是封闭性的,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下里巴人如修鞋的、箍桶的,阳春白雪如读书、学医,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甚至还有“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的俗语流传出来,说明要取得一项技术的核心技巧是有多难了。
而夜萤轻轻松松就把医术的精华告诉傅太医,省去了傅太医牺牲将士性命用去摸索技术核心的环节,这简直是拯救千万将士性命的活菩萨啊!
若不是惮于不便,傅太医简直想向夜萤躹三个躬了。
端翌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出来,依然是一付短打扮,没有了伤口上缝线的束缚,他行动更加自如,显得精干帅气。
“夜姑娘,多谢你不辞劳苦,上山帮我拆线,端某今天便煮茶以待,夜姑娘也吃了午饭再回去吧?”
端翌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不容夜萤分辩,在傅太医的帮忙下,把煮茶的器具备齐了,就要煮茶给夜萤喝。
“这么多佐料啊?”
夜萤看着眼前四碟八碗,上面摆着油脂类的物体,还有花生仁碎粒等等,接着,傅大夫拿出一个升火的茶炉摆在边上。
夜萤看着觉得有趣,也察觉出这里的饮茶方式似乎和她想像的不同,便饶有兴味地观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