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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吴大牛今天晚上会不会过来呢?
怕什么就来什么。
夜萤只听自已的房门“吱扭”一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打开的门外一闪而进,他回身把门关上,就象夜萤的床边走来。
由于夜里光线暗,夜萤并没有发觉对方略拐着一条腿,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势扑面而来,包裹的是一阵浓烈的男人气息。
因为有了夜斯文不肯洗澡的经验,夜萤担心吴大牛是不是也是那样的“臭男人”。
还好,吴大牛欠腿上床的时候,夜萤并没有嗅到酸臭的气息,鼻端反而嗅到一股淡淡好闻的草木香气。
这让夜萤心里一阵错愕,怎么可能?吴大牛不光不臭?还是香喷喷的?
一回生,二回熟,吴大牛一躺到她身边,巴掌大的爪子就熟门熟路地往她胸前抓去。
“住手!”
夜萤第一晚吃了个亏,岂容吴大牛再如此轻薄?登时把他的爪子打掉了。
“娘子,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呵呵,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吴大牛把她的生气当成了夫妻的情|趣了?
“不是这个原因,吴大牛,我告诉你,和你走婚,我根本没有同意,是我哥和我娘的主意。你的十两银子,我会尽快还你,从现在起,咱们河水不犯井水。”
夜萤义愤填膺地道。
咦?这小娇娘还长志气了?
端翌心下一楞,若不是脸上戴着人皮面俱,夜萤肯定能借着窗棂射进来的月光,发觉他脸上神情不对。
端翌说不清楚自已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这种纠结的情绪对端翌来说很不寻常。
他是个杀伐果断的人,一向下手狠准稳,京城里人称玉面杀神,人头落地,如切瓜砍菜,一个村姑罢了,要不是傅太医说她是好生养的身材,他断不可能找上她做这“走婚”之事。
此时见自家的小媳妇竟然不愿意配合,端翌也是哭笑不得。
略一思忖,他正想用强,夜萤却似乎预见到他的不老实,看他身体有所异动,竟然冲着他踹了一脚。
这一脚可好,正好踹在端翌的大腿根伤处,端翌“咝”地叫了一声,“疼”,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不疼你还得瑟呢!
夜萤心里暗暗叫好。
“你这是谋害亲夫啊?这脚能乱踹吗?要是踹到我的命根怎么办?”
端翌怒喝一声,顺手捞住了夜萤踹他的脚。
本来一怒之下是想狠狠捏下去,可是突然,端翌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再仔细一嗅,竟然是从夜萤脚上散发出来的。
端翌抓着夜萤的脚,举着对着月光一看,不由地心下一颤,原来,女人除了脸蛋姣好,她的脚竟然也这么美。
五个脚趾头,依次圆润排列,在月光的映照下,只只莹白如玉,看着就象一粒粒诱人的珠玉,恨不得让人把它咬下,吞进肚子里。
端翌自然不会放过,他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夜萤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
夜萤正等着吴大牛的惩罚呢,万万没有想到,忽然,她的脚趾头上一阵温热湿滑,似乎有什么热乎乎、软软的东西,正在啃啮着她的脚趾头,麻麻痒痒的,竟然,十分舒服……
吴大牛,你太不要脸了吧?
脚趾头你也能吃下得嘴?
夜萤瞠目结舌。
但是,随即她却发现,原来自已的脚趾头竟然也是这么敏|感,一股压抑不住的诱人声音从她嘴里滑掠而出。
这分明是索要的信号,端翌的大腿根处突然也不疼了,只觉得一股火蹿了上来,恨不得一举把夜萤拿下。
不过,看着夜萤迷离的眼神,变软的身躯,端翌忽然玩心大重,他用力一吸嘴里的珠玉润滑,夜萤的身体便痉挛似地颤抖起来……
夜萤也不知道自已被翻来覆去被“吴大牛”拨弄了几回,总之,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得已被放过,然后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一觉不醒。
看着昏昏睡去的小女人,端翌脸上露出邪魅地一笑,忍不住又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这一吻,差点又让端翌失控。
但是看看天色已经露出鱼肚白,端翌不好再孟浪下去,细心地替夜萤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锁门离去。
夜萤是被一阵羊的“咩咩”叫声惊醒的,她欠起身子,浑身酸痛,想起昨晚羞羞的事,便知道自已又被攻陷了。
夜萤不禁一阵糊涂,为什么吴大牛如此识情识趣,手法花样多变,简直不象是一介山村愚夫?
夜萤又想计算下自已的安全期,奈何原主的大姨妈似乎并不准时,有时提前,有时推后,有时甚至不来,夜萤一时也算不准,她不由地担心起自已会不会怀上孩子的问题了。
万一真怀上了吴大牛的孩子,那她这辈子岂不是都得和吴大牛绑在一起了?
“咩,咩”,一阵阵羊叫声,打断了夜萤的浮想联翩,她不禁觉得一阵奇怪,家里又没养羊,哪来的羊叫?
第二十三章好印象
夜萤浑身骨头架子象酥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她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儿,可是窗户外面羊“咩咩”地叫个不停,夜萤被吵得头疼,只好起床一探究竟。
夜斯文的房门微开,夜萤冲着里面一看,床塌之上已经空空如也,便知道夜斯文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下田了还是上山,不过,最大的可能是不知道躲到哪去偷懒了。
夜萤懒洋洋地走到后院,那里是夜家的小菜园,她探头一看,就见两只羊正伸长着脖子,用嘴扯咬着竹篱笆架上的南瓜叶。
“咦,谁家的羊?怎么跑到我家菜园里来了?”
夜萤一看大事不妙,这小菜园可是田喜娘的心爱所在,一日三餐,顿顿青菜离不开这个小菜园的贡献。
如果被羊糟蹋了,田喜娘回家又要怨天尤人了。
夜萤赶紧爬上后院的矮土墙,跳进菜园里,还好这两只羊并不惊慌乱窜,仍是不慌不忙地啃着篱笆架上的南瓜叶。
夜萤并没有赶羊的经验,又怕自已靠得太近,会把羊吓得撒开四蹄在菜园里乱跑,那祸害可就大了。
夜萤抽了根篱笆上的细竹,小心地靠近山羊,嘴里“吁吁”地吆喝着,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自已从前去坝上骑马时驭马的叫声。
还好,这山羊竟然十分听话,看到夜萤出现,两只一左一右的羊乖顺地聚拢到了一起。
夜萤走到篱笆前一看,才发现这两只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篱笆竹门拱坏了,挤进菜园里来。
不过,进来的时间应该不长,所以只是被咬掉了几颗季末的小白菜、还有就是篱笆架上爬上去的南瓜叶,损失并不严重。
夜萤首要的事情就是把羊赶出菜园,然后凑合着把被羊拱得残破的篱笆门先别好,否则,一会儿什么鸡啊、鸭啊、鹅啊,就该全跑进菜园里了,那还了得?
夜萤别好篱笆门,回头去看那两头羊,见它们正慢慢地边走边觅食,往村里走去。
夜萤心下忽然一动,想起昨天晚上里正满山地找羊,这该不会是里正的羊吧?
夜萤存了交结之心,便拿着方才赶羊的细竹杆,紧紧跟在两只羊的身后。
果然,这两只羊不紧不慢悠悠往前走着,竟然真的是拐向了里正家的路。
“哟,爷爷,咱家的羊回来了!”
就在羊快走到里正家里,突然,一个半大的小子跳出来,看到羊,一脸惊喜,冲着里正家大声喊着。
夜萤认得这半大小子正是里正的孙子,叫夜鸣,便对他道:
“我一早醒来就听到窗户外有羊的咩咩叫声,赶紧出来一看,是两只羊,我寻思着该不会是你家昨天跑掉的吧,看来果然是。”
“姑姑,多谢你。昨晚上爷爷他们上山找到三头羊,还有两头羊没看到,万万没想到被姑姑找回来了,爷爷可是担心了一晚上,生怕被山上的狼、豺啊给吃了。”
“谢什么谢?我就顺手的功夫,好咧,既然羊找到了,那就放心了。”
夜萤挥挥手就走了。
夜鸣刚想追上前,但是一看那两头羊已经往圈里跑去,又担心羊圈没打开围栏,它们进不去,一会调皮又跑了,只好先去追羊了。
羊和猪一样,可是村里人重要的资产,白白走丢两头羊,就算是里正也会心疼死了。
夜萤做了个顺水人情,心情愉快地往家里走去。
当然,首要的任务是把被羊顶坏的篱笆扎好,否则,田喜娘回来看到了肯定会气得哇哇叫。
为了一件小事得罪里正,那是多傻的事啊?
别说是里正了,一个村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细细碎碎的小矛盾如果不断累积起来,最后的破坏力也是惊人的。
不触犯底线和原则的小事,自然是以和为贵了。
夜萤在柴火堆里抽了一些细竹杆,回到菜园前,开始补起篱笆来。
说是补篱笆,无非是将篱笆上被羊顶破的洞用细竹杆一一别起来罢了,十分简单的手工活,夜萤不一会儿就将它补好了。
就在她刚把篱笆门放好,就听身后传来夜里正的声音:
“夜萤啊,我刚听夜鸣说是你把我们家的羊赶回去的?”
“哟,是老叔公啊?是啊,一早醒来就听到羊在屋外叫唤,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夜萤笑嘻嘻地道。
“羊不会是祸害了你家的菜园吧?我回头叫夜鸣摘些菜过来补给你们。”
夜里正肤色黝黑,一付长年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形像,象这样的小村子,即便顶了个里正的头衔,也要辛苦劳作才有饭吃。
见里正说话办事极为公道客气,夜萤心里便增加了许多好感,她不在意地笑道:
“没有,只是扯了我家菜园篱笆上的几片南瓜叶,老叔公不必放在心上。”
夜里正探头进菜园里一看,果然园子里瓜果井然,不象被羊严重祸害过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
田喜娘性格泼辣,听说她上山采茶去了,如果在家里,被田喜娘遇到羊在菜园里,肯定先拿木棒打出来了。
幸好,遇到的是夜萤,夜鸣检查过了,那两头羊身上并无伤痕,看来夜萤并没有把羊怎么样。
这要是落到田喜娘手上,她肯定不分青红皂白,把羊先揍一顿再说。
当然,不管羊有没有被揍,他的羊跑进人家菜园里,肯定是他理亏,万一怪罪上田喜娘,还会落给村人欺负寡妇的话柄。这自不是他想要的。
他方才走过来时,明明看到夜萤在扎篱笆,估计是被自家的羊顶坏的,可是这姑娘并没有抱怨一句。
夜里正对夜萤好感大增,欣慰地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把这份谢意放在心里,转身就走了。
夜里正刚走,夜萤突然听到肚子里传来一阵“几哩咕噜”声,呃,忙起来竟然忘了吃早饭了。
她转身向院子里走去,走进院内,便看到厨房的青瓦顶上,正升起袅袅的炊烟。
咦?夜斯文在升火做饭吗?
夜萤觉得好奇,走进厨房一看,正一头黑灰对着灶膛吹火的,不是夜斯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