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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花儿却是领着两个妹妹忙活起来,家里人多,吃过饭的碗筷就有一大堆呢,家里还养着好几头猪,剁一大堆猪食,还得分好几锅来煮熟了喂,活儿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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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枝儿躺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王氏忙活,先是自个吃了饭,随后就打了水来,帮香枝儿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她自个也擦了几下,差不多陶六平也就回来了。
陶六平进了屋,也是习惯性的往床上看去,就正好看到香枝儿向他望过来,还冽着嘴笑,顿时便是一乐,走近床边,将人给抱起来。
他这动作,却是把王氏吓了一跳“看看你,抱过这么多个孩子,还是没学会怎么抱。”随即便指点起他来“你要搂着点她的头,她现在小脖子软没力气,小心闪着脖子,手不要搂那么紧,抱着她会不舒服的。”
折腾得陶六平出了一身细汗,手上的动作总算勉强达到王氏的要求了,他这才舒口气笑道“咱们香枝儿可真乖,看见我就笑呢!”
王氏听着,也笑道“是啊,咱们香枝儿可乖了,不过她睡得似乎比较,这一整天有大半天都是睁着眼睛的,我担心是不是有哪儿不妥。”
陶六平一听,也上心起来,主要是王氏向来精明能干,从来不会无中生有,忙道“那要怎么办?”
“我也不好说,若要请大夫,难免会说咱们小题大做。”王氏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去请许婆婆过来看看,她老人家懂些医理,看看总没坏的。”
“喛,那我这就去。”陶六平将香枝儿放到了床上,转身就出门。
香枝儿却是听得一阵懵圈,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就去请大夫了,她也不是不想睡,而是刚醒过来,对什么都好奇得很,就想醒着多了解一些世事,更主要的是,她这初来乍道,满心忐忑,想睡也睡得不安稳。
没过多久,陶六平就领着一个老婆婆进了屋,这老婆婆是真的老,满头银发如丝,没有一定的岁数,白不到这样齐整,但细看脸上的皮肤,却没有多少皱纹,也没有老年人特有的老人斑,这让人看起来,还真不好估算她的年龄,她会觉得她老,是因为那一双眼睛,透着无尽岁月沉甸下来的枯井无波,一看就知道是十分沧桑的眼神。
香枝儿打量着眼前的老人,老人也正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冷淡,也没理会王氏在一旁跟她见礼,径直伸手察看香枝儿的情况,轻轻抬起她的小手,从手腕到胳膊,连小腿大腿都没放过,一路捏了个遍,随后还将她翻了个身,将后背也捏了一遍。
捏得香枝儿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似乎记得王氏请医的目的,是说她睡眠不好吧,这检查的套路,很像是在检查骨骼有没有发育齐全的样子,心里很是怀疑,这老人家是不是大夫,莫不是神婆吧?
晕晕呼呼的被折腾了一遍,她也只能听之任之了,一个小小婴孩,是没有人权可讲的,好在不轻不重的力度,并没有将她捏疼,甚至这么捏一捏,她还有种颇为舒服的感觉,才这么想着,便不受控制的张嘴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事,不肯睡觉,大概是才从娘胎里出来,不太适应,养几天也就好了。”许婆婆转头对王氏说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小孩子见天儿长,真有哪儿不舒服,只怕早就哭闹起来了。”
许婆婆也不是多话的人,只这么听着。
农女殊色
第十七章奶娘
许婆婆什么时候走的,香枝儿是一点也不知道,原本她还想听听她们说什么的,结果就听了两句,就实在撑不住,眼皮千斤重,直接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睁开眼已是第二日,窗外阳光灿烂,看着时辰就不早了。
她不由都奇怪起来,怎么一觉就睡了这么久,要知道农家院里,可不是那么安静的,就好比现在,外面鸡飞狗跳,还有圈里养的猪,也发哼哼声,连带着大门外不时有说话的声音,要是在前两日,她肯定一早就被惊醒了,现在却睡这么沉,不由猜测是不是前两日没睡好,昨儿疲惫至极,便睡了个好觉,也兴许,跟那许婆婆捏那一通有关,可能那不是胡乱捏的,是在给她做全身【创建和谐家园】吧?
她有些不确定,也兴许就是个巧合,她不由轻轻一叹,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了,也就只剩下这胡思乱想了,抬眼在屋里扫了一圈,没发现王氏的身影,不是说坐月子么,怎么还跑出门去了?
正奇怪着,就见门前人影一动,王氏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件小衣服,一看大小,她就知道那是她的衣服,半旧不新,估计是上面的姐姐们穿过的。
“香枝儿醒了啊!”王氏脸上顿时扬起笑容,将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放,便伸手来抱她。
随后便是一通收拾,至到香枝儿吃饱喝足,便又躺回了床上,她的胃口并不算大,而王氏似乎是因为吃过下奶的草药的原故,奶水倒是挺足。
随后几天,日子过得倒也挺安静的,吃饱喝足,万事不用她操心,这小婴儿的日子,除了无聊点外,似乎也还好,想想曾经做外科医生,白班夜班的轮着上,闲暇之余,还要抽空来研究一下学术文章,似乎都没有多少空闲的时候,以至于相亲过数次,仍是个大龄剩女。
回顾曾经短暂的一生,上学时忙着应付各科考试,工作后便是面对各种病例、研究、学术报告,生活除了忙碌还是忙碌,连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一场,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一生,真是充满无数的遗憾啊!
成为小婴儿的她,也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比如说,她为什么会带着前生的记忆,难道是因为英年早逝,老天爷特别给的关爱,也或是孟婆看她可怜,特意放水了?
这种事情无法求证,也就不可能有答案,不过在心里想想罢了。
安安静静的过了几日,突然有一天,黄氏抱了小石头过来,要说黄氏,对王秋霜不待见,也是真的不待见,虽然没有再破口大骂,但这么长时间了,也就那么一次踏进过六房的门,更别提帮忙带孩子,今儿再来,却也是因着小石头。
“你福生叔没照看过孩子,什么事也不太懂,在外面时,还请了个妇人帮着带,不然这孩子估计也不能长成这样,前儿去你根大叔家,让他家儿媳妇帮着照看,兴许是太忙的原故,没照看好,惹得孩子总是哭,心里想是也生了些怨气,这也想得通,现在正是农忙时候,在地里忙活一天,晚上谁不想睡个好觉,偏还要帮着看孩子,且这孩子还不是自家的……”
王氏先还听得一脸懵懂,慢慢也就听明白了“娘是想让我帮着照看小石头吧!”
“这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福生叔,托到你爹那里,你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要我说这也不是咱们陶家的孩子,带不带的随你的意。”黄氏无所谓道,心里却想,陶正根家正经的亲戚,都不愿意帮这个忙,他们这些外人不干,也说得过去,当然,她也是不想拉下脸求王氏,从没有婆婆求儿媳的道理。
王氏看了一眼婆婆,心想,若真觉得无所谓,也不会拉下脸来,这般和气的跟她说话了,转头看了眼床上的小女儿,见她正歪着脑袋盯着这边看,不由微微一笑,这孩子也真是个爱热闹的。
“小石头也是可怜,没爹没娘的,我瞧福生叔为人也挺好。”她虽然没出去见过,但陶六平却是回来有说给她听,毕竟是在外面跑过的人,比村里有有见识。
黄氏听着这话,就知道她答应了,点了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你福生叔是个仗义的,你们帮了他,以后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再多的话,她也没讲,只看周福生那神态气度,还有随手给大儿的那块玉,足以说明这人在外面肯定赚了钱。
心里不由一阵嗤笑,陶正根家那些儿媳妇,还真是没点眼光,好好的事儿,让她们给作成这样,拉扯个孩子,多大点事,不过是给点吃喝,让家中孩子帮着瞧着点,人家自会领她们的情,偏心怀怨愤,把人给得罪了。
王氏倒也没想贪人家什么好处,她也是一个母亲,小石头这样没爹没娘,也着实可怜,若非给捡了来,没准让野狗叼了去都有可能,福生叔能想着把人给养大,她不过是帮着喂口奶,况且这孩子三四个月大了,也可以搭着些米糊糊喂,倒也抢不了多少香枝儿的口粮。
香枝儿盯着小石头看,这小子也真能睡,两人说话也不算小声,却一点都没吵到他,自顾自的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没爹没娘不说,还被亲戚家的长辈不待见。
也是从这天起,香枝儿身边便多了个玩伴,虽说两个都是婴儿,话都不会说,只会相互傻笑着流口水,但屋里多了个人,却是多了许多生气,也闹腾了不少,毕竟小石头是个真正的婴儿,饿了要吃,不舒服了要哭,好在也不是太爱折腾的孩子,大多数时候,还是欢欢喜喜的,且香花儿几个姐姐,得闲了也会帮着照看,如此王氏一人照顾两个孩子,也没有觉得太辛苦。
农女殊色
第十八章托养
忙活了几日,地里的活儿也差不多收尾,陶正洪这个当家人很会安排,家里儿媳妇、大孙子,能下地干活的,都给拉到地里去,所以活儿做得快,他们家地里活儿已经做完,村里很多人家却还在忙活呢。
陶正洪忙完却也没闲着,带着几个儿子就去给周福生帮忙,他果然看中了后山那块地,出钱买了下来,正准备着要将屋子盖起来。
那块地是挺大,但地势并不太好,正如陶正洪所说,靠山太近树阴多,日照时间太短,若是请风水先生来看,肯定会说这地阴气重,周福生一身正气,却是不相信这些的,也正因为这种种原因,所以这么大块宅地,其实所费并不多。
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却觉得周福生大约是没什么钱,所以才会看中这块没人要的地,初时还以为他在外面发了财的人,因这块地落成,便稍稍改变了些态度,村里其余人等与他不熟,来不来往的也没什么要紧,却是陶正根家几个儿子、儿媳,对周福生的态度就不那么热络了,虽然这人气度神态都有别于一般人,落在他们的眼中,却只觉得这人很会装腔作势。
甚至连建屋子这样的事情,都不愿意出力相帮,只推托说地里的活儿还没做完,且地里活儿忙完,还要忙于分家,这可是大事,分多分少都得有个说法,能多分到些东西,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一点,很多人分家,那是一口锅,一只碗都要争一争的。
对此,周福生也没什么话说,只与里正商量,愿意出钱请村里得闲的劳力来帮忙干活,村里人能有活干,多赚几个钱,里正也觉得欢喜,虽说一般人盖屋子,都是秋冬季得闲的时候,但他这个情况特殊,也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陶正根家几个儿子的做派,看得陶正洪一阵心寒,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原本兄弟几个,感情也是极不错的,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各自成家,这矛盾也渐渐暴露出来,到如今闹成仇人一般,连带着这自私自利的性子,对亲娘舅都能如此凉薄,再过几年是不是对亲爹都能摆脸色了?
陶正洪看在眼里,暗自警醒,别人家的事情,他是管不着,但自家的事情,却是可以做主的。
周福生的屋子盖得极快,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完工了,当然这也可以说是人多力量大,主要原因还是他舍得花钱,请来帮工的人多,才能在这么快时间将屋子建起来。
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都在忙于建屋,小石头放在王氏这里,却是没怎么理会,当然,这也是因为小石头养得不错,他很放心的原故,如今屋子盖好,他便来接小石头了。
要说小石头这孩子,虽然也会哭,但给他吃饱喝足后,也不怎么闹腾,比起一般孩子的折腾劲,还算是极好养的,也正因为此,近一个月时间,王氏却是一点也不觉得他烦,再加上这近月时间细心调养,小石头也长胖了不少,胖乎乎【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很是惹人疼。
王氏带了这么些时间,见人家要回家了,还有些舍不得。
而周福生却是在与陶六平商量“我一个老爷们,也不太会带孩子,我瞧你媳妇人不错,将小石头养得很好,我就请她以后仍帮我照看着些,白日里就放在你这边,晚上就接回家,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吃亏,每月出五两银子……”
陶六平有些局促的听着,周福生虽然一脸的气,可不知怎么的,他在他跟前就是十分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的感觉,听着这话,都没去与王氏商量,满口就应下了。
周福生却是觑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孩子是要让你媳妇帮着带,你还是去问她一声才好。”陶六平帮着他盖屋子这么长时间,是什么性子早就了解,深知他未必能当家作主,才有这么一说。
这事儿想来王氏也不会拒绝,毕竟这么长时间,他什么也没许诺,王氏就将小石头照顾得很好,他会让陶六平去问问,也是出于对王氏的尊重,毕竟孩子是要给她带,就不好让她心中存有一丝的不满。
陶六平听他这么说,才猛的想起来,家里的事情还真不一定能做主,他要是答应得好好的,王氏撂挑子不干,他也没招儿。
王氏听了陶六平的话,就跟着他直接出来见周福生“小石头很乖,我带一个二个的也都是一样的带,并不费什么事,五两银子就不必了,怎么说咱们也不是外人。”
她的话说得挺客气,周福生与陶正洪交好,一家子几个爷们去帮忙盖屋子,都没有收他的工钱呢,她帮着带孩子,自也不好收这个钱。
“我与你们爹的交情好,却也不好让你们吃亏,照顾孩子也是很辛苦,这个钱却是不能少的,况且你一人喂养两个孩子,也该吃好些多补补,总不好让你为着孩子而亏了自个身子。”周福生说得很干脆,语气中尽是不容拒绝。
王氏见状,心知再推托下去,怕是要生气了,他既然如此说了,想来也不缺这点钱,便点了点头应下了。
周福生便也没再多留,抱了小石头去看他们的新家了。
人一走,陶六平就晕呼呼的问“咱们是不是以后每月就有五两银子收入了?”有些不敢相信,银子这么好赚,家里虽然也不怎么缺钱,但他一个不受宠的儿子,一年到头也没见过几次钱。
“哼,你还当这是好事呢,瞧着吧,没准又要闹起来。”王氏没理会他,转身进了屋。
陶六平听得满脸不简,有五两银子收入,这怎么不是好事了,想了想也没想明白,便追着王氏去,问道“怎么不是好事,你说清楚呢?”
陶六平也深知她的性子,不想说的话,任你怎么问,她也是不会说的,只得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什么啊,我上哪儿看去?”
农女殊色
第十九章为钱争执
帮周福生看孩子这事,自是不能瞒着家里不说,王氏当着全家的面,把这事说了一遍。
陶正洪听着连连点头“他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要我说这钱是不应该收的,不过既然他要给,那你们就收着吧!”他也看得明白,出力的是儿媳,什么好处都没占到也说不过去,暗道周福生行事也大气,想必还真不缺这点钱。
黄氏听着,也没什么意见,她一向是以夫为天,家里当家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就是,对她来说,儿媳妇多带个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家里有个奶娃要带,也指望不了她能做多少活。
倒是陶一平,不由多看了眼自家弟弟,眼神中有些莫测难辨,周福生给他的好个见面礼,他还时不时拿出来瞅一眼,摸在手里冰凉冰凉的,稀罕得他不行,家里兄弟好几个,就他一人得了这见面礼,心里也颇有些得意,这就是做长子的好处。
也正因为这个见面礼,他一直认为周福生是有些不凡的,很想跟人多打些交道,可人家也不是那么好亲近的,况且人家也有亲外甥,怎么着他这个故人之子,也只能排在后面,可现在又不同了,六平媳妇竟然帮着看孩子,无形中就拉近了六平与福生叔的关系。
很是遗憾的看了自家媳妇一眼,怎么就没有老蚌生珠,再生个孩子出来,就算是个闺女也好哇!他是真心觉得周福生不一般。
却不想陶正洪的话,却是让何氏炸了“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那钱怎么能叫他们收着,王氏虽是出力帮着带孩子,可公中的活儿却是耽误了,怎么说这钱也得算是公中的,却单叫她收着,是不是说,以后咱们地里的活儿也不用做了,专做小工赚自个的私房。”
何氏很是不平,吃喝家里的,还不帮家里干活,赚的钱却是她自个收着,这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
屋里顿时一静,大人小孩,全拿眼睛看向何氏。
何氏自觉没说错,伸手推了推陶二平“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都这么闷不吭声的一副老实样,还不得被人家给欺负死了。”
朱氏听着这话,不由将头转向一边,心说,就你这撒泼劲儿,还怎么敢说老实样,你这样都敢说是老实,那这世间岂不要乱套了。
陶二平见自家婆娘都冲到前头去了,他自是不能拖后腿,况且每月五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且陶六平因着王氏的嫁妆丰厚,小日子过得十分不错,要再加每月五两,这日子可就红火起来了,反观他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落到后头去了。
清咳了一声开口道“何氏这话也没说错,王氏这些年生孩子带孩子的,家里的活儿还真没干多少,再说咱们现在也没分家,赚的钱就该是公中的。”
陶正洪垂下眼帘,一脸平静道“赚的钱要交公?这些年你们兄弟在外面做小工的工钱,我却是没有让你们交一文的。”
这话说得陶二平噎了一下,还真是这样,他爹一年到头也不让他们闲着,农忙时节下地干活,农闲了就赶着他们进城做工,赚来的钱也不用交出去,自个收着,所以兄弟几个手里或多或少也都有几个钱存着。
“爹,话可不是这样说的,男人在外面做工,与女人在家里带孩子两码事,这带孩子吧,还不是谁得闲了谁帮着照看一下,况且,她这也还在家里吃饭,还不是咱们一起侍候着,跟男人在外做工还是不一样的。”何氏有条有理的分析着。
黄氏都不由抬眼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会儿脑子倒是好使起来了,一个月五两银子,老实说她也觉得应该交到公中,倒不是别的什么,六房一屋子丫头,连个儿子都没有,得了那钱去,还不是都花到几个丫头身上了,若是交到公中,她存下来,以后几个孙子不都有份。
在她看来,丫头养大了都是嫁到别人家,养那么精细做什么,随便拉拔大也就是了,孙子可不同,传宗接代、养老送终,都落在他们头上,对他们怎么好都应该。
朱氏、许氏都不吭声,这事若成了,钱落在公中,对她们也是有好处的,就算最终没成,能给王氏添点不痛快,她们也觉得乐意,王氏这样的妯娌,也是让她们心里憋着气呢。
“老二,你也是这么看的么?”陶正洪没理会何氏,而是直接问陶二平。
“爹,何氏也没说错啊!”陶二平应声道,不明白他爹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个也没做错,家里几个大小子,眼看就到说亲的年纪,这聘礼钱都不是小数目,将这笔钱收归公中,到时候手里也能松快点不是,六房全是丫头,哪用得着那么多钱,他这也是为家里着想,为爹娘分忧。
“老大,你怎么看,也是这么觉得么?”陶正洪转头问向陶一平。
陶一平瞬间愣了一下,不是在跟老二说么,怎么突然问到他,还没开口,手臂就被朱氏掐了一把,这么多年夫妻,他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略挣扎了下,便开口道“这些年做工的钱,都没交到公中,也是爹娘对咱们的宽容,不想咱们在外走动,却手里没个活钱,不过现在家里孩子大了,都到说亲的年龄,花费着实不小,这钱若是归到公中,爹娘也能少操些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转头又问“老五,你怎么说?”
陶五平没想到,还能问到他头上,看了一眼陶六平,又看了一眼两个哥哥,很明白该怎么选“我听大哥、二哥的。”
“老六,你说呢?”
“啊!这个……这个……”他做不了主啊!很是为难的转头看向王氏。
“看我做什么,咱们听爹的就是。”王氏淡淡的说道。
“哈,对对,咱们都听爹的。”陶六平忙大声道,总算有句话来应,不用让大家都盯着他了。
何氏听着这话,顿时扬了扬眉,心里有些得意,大家都同意了,那这钱岂不就落到公中了,怎么着……也有她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