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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争端起
石头公社其他生产队的社员们每天忙着出工的时候,石头生产队的社员们却是清闲了下来,在这个年代这实在是太难得了。这就是效率的问题,以前生产队集体出工大家都是磨洋工,出工不出力的干活。现在不同了,为自己的责任组干活,浑身都是劲。
等到双抢这个劲一过,把秧田里杀了虫,又踩了田之后,居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闲了下来,连石头组的社员们自己都有些不习惯了。
即便这样,石头生产队的劳动投入事实上还比别的生产队多。就说踩田吧,其他生产队能踩两遍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每个人也只是在水田里打了个转身,把腿弄湿而已。对于这个,黄小军是深有体会的,去年黄小军只用了一个下午就创造了踩五亩田的记录,可以想象,他的速度有多快。当他来和赵政策吹牛的时候,赵政策粗略算了一下,他一下午在水田里走了两百公里。
这可能吗?就算是让他开着大汽车,一个下午也跑不了两百公里的。说得黄小军自己也脸红了,没想到这个帐是这么算的。
最后,黄小军老实坦白说他只是每丘田都只是围绕着四周转了一个圈,使劲把水田里的水搅浑而已,然后就上岸了。
赵政策就气愤了,其实踩田你说要除掉多少杂草,那还是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要让泥巴松动,让新鲜空气进入泥土,给水稻秧苗增加活力,这才是最重要的。
赵政策在后世里在基层呆了十多年,可以算是半个农业专家了,自然清楚很多种田的基本知识。比如说今年的秧苗还是『插』得有些过密,会影响一些产量,可他说出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听,还被老爸赵完成给训了一顿,也只好作罢。
秧苗太密,会造成空气的不流通,自然效果要差一些,这个道理其实不难明白的,可惜的是,传统的农业习惯一下子要改变还是有些难度的。
还好,赵政策想了另外一个策略,因为晚稻使用的都杂交水稻秧苗,赵政策搞双抢的时候负责提秧苗,经过水塘的时候把大把大把的秧苗偷偷丢到里面喂草鱼了。这样,赵政策很早就开始喊秧苗不够,大家不一棵秧苗分做两半『插』下去,总算解决了这个问题。
等到赵政策的理论基础得到了实践证明之后,也就是后面『插』得稀少的水稻的产量还比前面『插』的水稻要高的时候,赵政策才告诉了自家所在责任组这个秘密和道理。
秦『露』和田心光是比其他知青要轻松得多,一来农活没有别的知青那么多了,二来占了地利之便宜,不需要跑几里路来上课,三来起步比其他知青要早,多学了两个月时间。
这天在上课的时候,黄小军却风风火火地背着蓄电池跑来了,跑得满头大汗,赵政策一看,就知道出事情了。
“刘主任,兴田大队的人来了好几十个,正在挖我们的石龙堰呢。”一放下蓄电池,黄小军就气喘吁吁地向坐在后面旁听讲课的大队主任刘光斗报告。
“男同志都跟去帮个忙,这个石头堰可是我们水田的命脉。”刘光斗一听,这还得了,你下游生产大队就算因为干旱缺水也应该通过组织程序向公社报告或者和我们石头大队协商啊,怎么能晚上偷偷『摸』『摸』地来呢。“秦『露』帮忙去通知一下赵路线队长,让他带人马上增援。”
此时的刘光斗军人强硬,临卫不『乱』的作风得到了充分体现,不慌不忙地吩咐着。“出发,听我的命令行动。”
“刘主任,这水可以给兴田大队一点,我听人说他们有些田里都开了缝了。”赵政策赶了过去,低声说道,“但顶多也只能下掉三十厘米的水下去,否则我们石头大队自己的用水也成问题了。”
“这个要看他们的态度如何了。”刘光斗就沉声说道,心里也默认了赵政策说的办法,人家来这么多人深更半夜的来,不给点水下去那是肯定不会罢休的。
“主任,绝对不能让知青们加入打架,否则『性』质就严重了。”赵政策又提醒到。
刘光斗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有赵政策提醒,否则的话只怕自己这个大队主任是干不长久了。刘光斗也是急糊涂了,居然把听课的知青强行带上了,要真是打起架来,那就是政治事件了。
“知青都回去,继续补习功课,我和政策,小军三个人去就可以了。”刘光斗赶紧吩咐说,这些知青自然是求之不得,谁愿意稀里糊涂地去跟着打架啊,锄头耙头可不长眼睛的,挖上就是一个窟窿!
“你们两了到了石头堰,看我的颜『色』行事。”刘光斗倒也不是太怕别人人多,毕竟是军人出身,“我们人手,要先给个下马威,把他们镇住,这石头堰绝对不能让他们扒掉。”
“我看他们谁敢动。”黄小军就很嚣张地说,刚才是看见人家一长串的手电筒往这个方向而来,自己却是一个人,有些心虚,现在多了两个人,胆气也壮了很多。
三个人边说边在田埂上跑着,和对岸的光龙几乎是在跑步比赛。
黄小军很快就很沮丧地发现,三个人中跑步速度最慢的居然是自己。刘光斗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赵政策却是紧跟着,一步也没有落下,反而是黄小军的脚步有些勉强,越拉越远。其实,这也是黄小军刚才已经是背着十几斤重的蓄电池跑了一回的缘故,倒不是他体质差!
两边的人几乎是同时到达石头堰,气氛有些紧张了。
对方带队的是兴田大队的主任周平衡,一见刘光斗,心里一紧,知道今天晚上的行动有麻烦了。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平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知道等对方大队人马来的时候,自己这几十号人还不够人家填牙缝的。
“光斗,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干这种事情,再这样下去,我们兴田大队晚稻的收成至少要减产一半。”周平衡咬了咬牙,从口袋了『摸』出一包建设牌香烟,递了过去,“还请光斗兄放一马。”
刘光斗却是没有接这根烟,冷笑了一声:“有困难也应该商量一下嘛,这大晚上的,有失光明磊落吧。”
赵政策却是走上前去,站到了周平衡的身后,面对着兴田大队的二十几个小伙子,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盯着。
“我们只借二十厘米水,还请光斗兄放上一马。”周平衡见原处已经传来了呼喊声音,就有些急了。把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动手。
眼见兴田大队的人往前冲,赵政策却是早有准备,说了一声:“得罪了,周主任。”说着,赵政策就是猛地一推,把周平衡给推到了河里,这河水也就一米二三深的样子,淹死不了人的,赵政策心里很清楚。可兴田大队的人可不知道深浅,见面前的人二话不说,就把人往河里推,这简直是要人命啊,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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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局定
“都别动,别以为人多,老子一棒子一个。”却是黄小军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黑忽忽的棒子。
这下,兴田大队的人更加犹豫了,刘光斗却是跳进了河里,把周平衡拉了上来,嘴里还说着:“周主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都立秋了,还下河游泳,当心感冒。”
周平衡在黑夜里掉进了水里,心里也发慌,还喝了几口河水,苦笑了两声,也不做声了。
黄小军却与赵政策一起并肩站着,当着兴田大队的人,嘴里很是嚣张地嚷嚷着,大有谁上来就打死谁的架势。赵政策却是一声不吭,这样更给兴田大队的人以压力。俗话说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也是最危险了,这个家伙不声不响地就下死手,为了公家的事情上去拼命都有些犹豫。
“都别动手。”石头大队的支书常叔光的大嗓门适时在黑暗中传了过来,“我已经给你们兴田大队的胡支书打了电话了,他马上就会赶过来,有事情好商量。”
赵政策就心里一乐,这两个大队都是主任先打前锋,然后书记来谈判,果然都是留了余地,好手段啊!
常叔光话是说得漂亮,可估计先就安排好了,石头大队的人赶了过来,很快就把兴田大队的人给围在中间了。这个时候,真是一只麻雀也飞不出石头大队的群众包围圈了。
这个时候,赵政策却是溜到了兴田大队的周平衡身边,低声说:“周主任,刚才对不住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和我们大队的刘主任说好了,给你们兴田大队的人放二十公分的水下去。可怕你们大队的小伙子着急,把整个石头堰给弄垮了,那样非出人命案不可。”
“小后生,那你也不该下死手啊,这黑咕隆咚的,把人往河里推。”周平衡也抱怨着,可心也静了下来,只要能有水下去,解决了问题,就比想象中的要好。“
“周主任,我知道里面的水不超过一米四,出不了问题的。”赵政策扑哧一笑,“这才敢和您开个玩笑,您快去找刘主任谈吧。”
“有你的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周平衡听了,愣了几秒钟,才感叹着说。
周平衡就过去和刘光斗说了几句,刘光斗马上跑到常叔光身边商量了一阵,好一会,常叔光才点了点头。
“石头大队的社员们,听我说。”常叔光走到了人群中间,大声说道,“兴田大队的稻田确实是很多都开缝了,他们虽然不仁,但我们石头大队的人不能不义。都是阶级弟兄嘛,不能见死不救。我刚才和刘主任经过了紧急商议,在保证我们石头大队的水稻不断水的条件下,给兴田大队的农民兄弟放三十公分的水下去。大家都在旁边看着,让赵路线同志带几个人来放水。”
说起来,这个常叔光在石头大队还是很有威信的,他一说话,没有人敢反对。刚才,也是常叔光用个谎言镇住了局面,这个年代,哪里会每个大队支书家里都有电话啊,还不是吹牛不打草稿!可在这个紧张的黑夜里,矛盾一触即发,谁还会想这么多啊。
这个年代,大队书记就是大队百姓心目中最高层了,一听到大队书记的名字,就缩了一半,兴田大队的人才不敢『乱』来,否则的话,光靠刘光斗,赵政策和黄小军三个人,还真挡不住冲击。一个小小的石头堰,二十几个小伙子,不需要两分钟就能够全部解决了。
常叔光的安排还是很有道理的,赵路线人虽然年轻,但很正直,又有能力,石头大队很多人都信服他。
看着三十公分高的水哗哗往下游流去,兴田村的小伙子们都发出了欢呼声音。这下,敌我矛盾马上成了亲密的阶级友谊了,有说有笑起来。
“光斗啊,你们村有人才啊,刚才那小伙子虽然把我推下河去,我却还要感激他。”周平衡很是感慨地说,“要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出大事情了,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现在也好,我也算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去交差了。”
“他啊,可是我们整个石头公社的秀才啊。”刘光斗也乐了,“全公社的知青晚上都在听他讲课呢。”
“他就是赵政策啊,我听我们大队的知青说过了,都很尊敬他。”周平衡连声说道,“我们石头公社要出人才了,能文能武啊。”说着,周平衡还把刘光斗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光斗兄啊,我家那个闺女人也长得不差,你帮忙做个介绍怎么样,就这个赵政策,很对我的胃口。”
“这个,找天我们再聊吧。”刘光斗差点被呛到了,被人家黑夜里推下了河,还要把闺女嫁给人家,这个周平衡的胸襟还不是一般的开阔啊。“可我们村的这个小伙子是数一数二的,我总要先见见你家姑娘吧。再说,现在是自由恋爱,还不知道你家闺女愿意不呢?”
“我家的事情我可以做主。”周平衡却是哑巴吃秤砣,铁了心了,“你帮我和赵完成谈一下,那个老学究啊,我还真有些发憷呢。”
“你啊你。”刘光斗哈哈大笑,“我尽力吧,你身上都湿透了,早些回去,换身衣服。
回去的路上,刘光斗越想越想笑,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让旁边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刘光斗却是把赵路线拉到了一边,嘀咕了半天,最后,赵路线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了大队部,刘光斗却是把赵政策和黄小军好一顿夸,最后总结说:“我带的兵,就是要得,敢打敢冲,机智勇敢。”最后,谁也弄不清楚刘光斗是在夸别人还是在夸他自己了。
赵路线回到家里,却是向父母报告喜讯。赵完成听了,嘿嘿一笑,却是当作一个笑话给听了过去。可秦香莲可就上心了,就合计着:“路线啊,你弟弟脸皮薄,你抽个时间去帮你弟弟看看那姑娘长得怎么样,然后再来商议。”
赵路线笑嘻嘻地答应了,赵完成就训斥了一句:“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也该好好规划规划了。”这下,赵路线的脸『色』马上苦了下来。
可赵完成很快就没有时间管这个事情了,因为大姐赵兰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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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恶作剧
赵兰香虽然在感情上面糊涂,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村里最没出席的苗春秋,可这不意味着赵兰香是个傻子,更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这天,赵兰香出工回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婆婆刘君秀在骂骂咧咧的,大致的意思就是赵兰香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儿,偷吃了自留地里的黄瓜。说起来,赵兰香也是命苦,一连生了两胎,都是个闺女,这让婆婆很不满意,一来而去,两人就成了仇人。
赵兰香也不回嘴,赵家的家教还是挺好的,知道要尊老爱幼,和婆婆吵架,有理也会变成没理了。可一军屋,赵兰香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因为大女儿苗带弟的脸居然被婆婆给打肿了。
不就是吃了自家的黄瓜吗?用得着下手这么狠吗?赵兰香也感叹自己命苦,把大女儿的名字取为带弟都不能带来好运气,第二胎还是个闺女。
赵兰香继承了赵家的智慧,就琢磨着给婆婆一点难堪。要是破破骂自己,赵兰香都能够惹受,可这么狠心打自己女儿,虽然不是儿子,可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不过,赵兰香这个主意也特阴损了些,让婆婆刘君秀简直是死了一回。
第二天刘君秀刚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堂屋桌子上面有一个没有盖盖子的农『药』瓶,一屋子的农『药』味道,就骂骂咧咧的过去拿起农『药』瓶,发现里面还真空了半截。
其实啊,农『药』瓶里装的是水,农『药』被赵兰香先一步倒在了堂屋的角落里,所以满屋子的农『药』味。
赵兰香掐准时间从厨房里跑了出来,马上开始呼天喊地:“快来人哪,我婆婆喝农『药』了,这可怎么办啊,春秋总是不回家,可你也不能寻短见啊。公公啊,你是不是骂婆婆了啊,我苦命的婆婆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社员们听到赵兰香的喊叫,都赶紧跑了过来,不少『妇』女还在责怪着赵兰香的公公,说要不是他,刘君秀怎么会喝农『药』啊。
赵兰香一见有人赶过来,赶紧跑上前去,从婆婆手里把农『药』瓶给抢了过来,接着又开始哭喊:“这可怎么办啊,都喝了半瓶的的畏下去了,这要死人的啊。”
刘君秀一下子哪里反应得过来,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喘着粗气。
“快惯肥皂水!”马上有社员大声说。
赵兰香如听圣旨,一下子就跑到房间里把肥皂拿了出来,一脸盆的水是早就准备在厨房里了。
“先灌大便,让她呕吐出来。”又有社员提议。
赵兰香一听就乐了,这下婆婆有得罪受了,拿着个喂鸡的破碗马上跑到厕所里挖了一碗粪便过来。
这个时候,刘君秀早就被热心的社员们按倒在竹椅子上面,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说不出话来。
粪便入口,赵兰香都有些不忍心看了。刘君秀干呕了几声,却是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呕了出来,堂屋里的农『药』味道好象更浓了。当然,这是社员们的错觉。
“吐出来就好了。”有社员开始欢呼,“就怕呕吐不出来,再用肥皂水清清肠胃,就没事了。”
可怜的刘君秀,又被捉着灌了一脸盆的肥皂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赵兰香的公公却还急得直在堂屋里打圈。
社员们的同情心都是泛滥的,几个女人又帮着刘君秀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刘君秀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赵兰香的戏却还必须继续唱下去,很是殷勤地泡了一碗白糖开水过来。可刘君秀终于明白了就是这个平时看起来很窝囊的媳『妇』在陷害报复自己,这口恶气怎么能咽得下啊。
刘君秀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把碗给煽在了地上,打碎了。
这下,赵兰香这个受了气的媳『妇』却是哭哭啼啼地抱着小女儿,牵着大女儿回娘家了。一路上,听者无不动情,为之流泪不平!
赵完成满肚子的古老学问,却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被难住了。按女儿说的,是这个亲家母想不开,要『【创建和谐家园】』,没有成功,把气撒在了赵兰香的身上。可人家刚刚『【创建和谐家园】』过了一回,赵家的人怎么好意思找上门去吵架呢。再说,和女人吵架,赵完成可没经验,想想心里就有些发憷。
秦香莲见了自己苦命的女儿,却是悲成心来,也是放声大哭。
赵路线火冒三丈,提着根木棒到处去找那个黑心汉苗春秋算帐,把整个石头公社都找遍了,却也没有找到,估计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赵政策却是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也不点破,闲时就逗逗自己的两个小外甥女,还让谢天华给带了几包糖果回来,让两个小外甥女享受得不想回自己的家了。
赵政策和赵路线的观点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赵路线是想出气,而赵政策是琢磨着怎么样能让姐姐赵兰香下定决心和苗春秋离婚,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刘君秀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啊,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上门来了。
上门即是客,赵完成夫『妇』很是客气地把刘君秀迎进了屋。刘君秀就马上开始告状,脸上都开始变形,可见有多气愤,越说越起劲,大有把赵兰香说成是十恶不赦之徒的架势。
刚开始赵完成脸上还有笑容,听着听着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亲家母啊,我这女儿啊,缺乏管教,昨天我已经骂过她了。”赵完成说着就是话锋一转,“不过,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亲家母,我这外孙女的脸怎么肿了起来?”
“我也就是一时气愤,打了一巴掌。”刘君秀知道这是自己理亏,支吾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