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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风流》-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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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夫人大方得体,一一含笑点头。

        那方才满嘴吐不出好话的杨夫人也凑上去,喜滋滋地道:“徐夫人,有日子没见了,夫人更显贵气了。”

        虽然装作熟络的样子,不过徐夫人也只是朝她微微颌首。

        可是杨夫人依然觉得面上有光,仿佛是这位徐夫人多看她一眼,自己的腰杆子便挺得更直一样,她更想说一句有空来府上坐一坐啊,可是旋即她愣住了。

        堂堂徐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郝家不过是三等人家,别看人前响亮,可那也只是跟普通的百姓相比。真正的勋贵人家,谁瞧得上他?最多维持点头之交,勉强走动一下就是了。

        徐夫人这样的人,自己都未必能请来,能不能赏光都看运气,郝家也请得到?

        她的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

        可是徐夫人和郝夫人却仿佛很热络的样子,徐夫人道:“听戏?我也喜欢听戏呢,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只是不请自来,郝夫人不会见怪吧?”

        这语气,这神态,当真是宛如姐妹一般闲聊,平淡之中带着热络。

        郝夫人道:“哪里,哪里,徐夫人请坐。”

        本是有人专门准备了座椅请徐夫人坐在最前,徐夫人却觉得不满意,手指着郝夫人身边的位置道:“添在这儿,我和郝夫人同坐一起。”

        杨夫人的脸色骤然蜡黄,满心在猜测郝家和徐家的关系。

        仆役们重新布置之后,徐夫人在郝夫人的身边坐下,看着郝夫人身边的郝风楼,徐夫人笑了,道:“你是郝风楼吧?呀,这样的年轻,我听说过你,青年俊彦,我那孩子就不成了,教人操碎了心,赶明我得找人说情,让他调锦衣卫去,就跟你呆在一起,让他多向你学学,不要整日无所事事。”

        郝风楼咂舌道:“这可不好,锦衣卫是粗浅人去的地方,世兄是魏国公世子,怎么能屈尊去那里。”

        说到这儿,杨夫人听了个真切,老脸一红,又带着几分不忿。

        徐夫人莞尔:“同是亲军,哪里有什么贵贱之分?你这孩子胡乱说话。”紧接着又说到了郝政,徐夫人道:“魏国公久闻集贤伯的大名,总想见一见,只是近来事多,抽不开身,什么时候集贤伯登门来见一见才好。”

        正说着,好戏便开场了,徐夫人便不再说话,认真的跟大家一起听戏。

        杨夫人方才竖着耳朵听徐夫人和郝风楼之间的闲言碎语,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郝家是什么人家,一个二等伯,想不到竟然和徐家搭上了线。

        她不敢胡言,可心里又直发酸,便故意说戏不好看,今儿没心情之类的话。

        倒是郝夫人一下子舒展起来,她倒不是争强好胜,只是让徐家如此看重,让她宽慰不少。

        郝风楼则是面带微笑,心里知道徐夫人的来意,说是看戏,其实另一层意思却是感谢郝风楼,魏国公这样闹下去,迟早和宫里闹翻,再深的情义也终有淡薄的一天,徐夫人若是不急那才怪了,而经过郝风楼开解之后,总算让事情有了个圆满的结束,徐夫人自然心怀感激,趁着过年,不来打一下交道,还等什么时候?只是那一日奉天殿里发生的事不足外人道哉,既然不好表现感激,那就索性表现出热络。

        众人听到一大半,气氛渐渐热络了。

        待一场《拜月亭》下来,许多人开始兴致盎然,连茶都忘了吃。

        倒是这时候,门子又来了,那门子这一次并不如方才规矩,而是连滚带爬的冲进来,着实吓着了不少女眷,可是门子喘着粗气,却是不做理会,到了郝夫人面前拜倒在地,道:“夫人……夫人……圣驾……有圣驾……圣驾已到了中门……到中门了……”

        这下子,直接是满场哗然。

        大家只是来听戏,徐夫人的到来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轰动,可是万万想不到圣驾也来了。

        圣驾这东西可不是大白菜,一年到头也是罕见的,太祖时期的时候,圣驾极少出宫,到了建文,那更是整整在南京禁城里捂了三年,大门都没有迈出,如今的永乐天子虽然闲不住,可是突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伯爵府,那才是真正的稀罕。

        莫说是其他人,便是郝夫人自己也是惊讶,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圣驾?”

        太过激动的缘故,门子的嗓子都哑了,说话也显得含含糊糊:“陛下和皇后娘娘到了,到了中门……”

        这一次是听清楚了,郝夫人却是一下子呆住,但还是随即道:“迎驾。”

        戏是暂时听不成了,后园像是炸开一样,连徐夫人也坐不住了,连同郝夫人一起走在前面,后头许多命妇则是尾随其后。

        人群中的杨夫人惊愕得嘴巴足以塞入一个鸡蛋,她感觉自己的一切常识尽皆颠覆,圣驾……怎么会到这里?怎么会到这不起眼的郝家……她方才满肚子的不满和妒意,此刻都化为乌有,突然之间,再看郝夫人的神色,不由的变得警惕和敬畏起来,又突然觉得,自己骤然之间矮了一大截。

        中门那儿果然很是热闹,无数护卫和太监虽然有序,可是相比这人海,空间局促,依旧给人一种混乱的感觉。

        朱棣和徐皇后已是下了车撵,朱棣背着手,打量郝府,他显然没有想到,他的到来已把徐家搅了个天翻地覆。

      第一百二十二章:储位

        “吾皇万岁,娘娘千岁。”命妇、小姐、丫头们纷纷行礼。

        朱棣的脸上和郝风楼一样,依旧带着奉天殿时的‘痕迹’,虽然肿是消了,不过淤青还在,他比郝风楼挂的彩更多,眼窝有点泛青,好在淡了许多,不仔细看谁也敲不出。不晓得的,只道是陛下日理万机,天天熬夜,才致如此。

        这一趟过来,自是徐皇后的要求,徐皇后对郝风楼心存感激,这种感激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可是徐皇后深知,自家兄长是什么脾气,当时闹得这样僵,极有可能惹怒了皇上,纵然不杀头,可是夺去魏国公的爵位是必定的,事关娘家的兴衰荣辱,徐皇后为此操碎了心。

        如今功德圆满,敕命也颁布出去,徐辉祖老老实实去勋卫署当值,以都督的身份开始办公,这一下子,让徐皇后看到了曙光。

        徐皇后心里充满感激,只是年前太忙,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便存了心思,想要来勉励几句,本来召郝风楼入宫即可,可是徐皇后心情好,便想出来看看。

        朱棣恰是坐不住的人,当年在北平,弯弓挽马,三天两头往大漠去,如今受够了年节的繁琐,早就不耐烦了,徐皇后既来【创建和谐家园】,他不但照准,自己也巴巴跟来。

        但凡是朱棣这种出身的皇帝,向来是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什么皇帝不得轻易出宫,在他眼里就是狗屁,老子就是老子,谁敢不服。以这家伙在靖难时时常带着几个亲卫就敢往南军大营去观察对方布置的表现,莫说是出宫,若不是这些侍卫们死乞白赖的非要随扈不可,朱棣一个人就敢单人独骑的出来,一匹马、一柄刀在,只有他宰人的份。

        徐皇后很是得体,连忙上前,让诸人免礼,特意去看了郝夫人,道:“你便是集贤伯夫人?”

        郝夫人受宠若惊:“臣妾便是。”

        徐皇后挽住她的手,笑道:“怎的这么多人,来了很多宾客吗?”她看到了徐夫人,朝她点点头,徐夫人笑吟吟的道:“娘娘,我们在听戏。”

        “听戏。”徐皇后眼睛亮了,美眸一闪道:“当年本宫还待字闺中的时候,也喜欢听戏,不过后来进了王府,如今又在宫中,虽然也有戏听,不过来来【创建和谐家园】总是那些,早就厌了,本宫来的冒昧,卿等勿怪,带本宫一道去听吧。”

        郝夫人心里欢喜,本来有些六神无主,如今见徐皇后如此平易近人,连忙应下,于是府中一干人等又是忙碌,无数命妇拥簇着徐皇后去了后园。

        郝风楼也想跟着去,便听朱棣咳嗽一声,郝风楼怕他算旧帐,他清楚记得朱棣是如何翻脸不认人的,伴君如伴虎这五个字给了他很直观的感受,每每看到朱棣脸上的‘印记’,郝风楼便觉得肝颤,这是证据啊,这么大的证据在自己面前晃悠,能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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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忙道:“陛下圣明。”

        圣明二字,已成了口头禅,反正这种便宜讨巧的话不会掉肉,郝风楼并不介意给人戴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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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二人出现在了郝家的大厅,郝风楼让人斟茶上来,道:“陛下,这个时候不宜喝酒,所以请陛下喝茶。”

        朱棣点头,道:“那就喝茶。”端起热腾腾的茶水,喝了一口,随即皱眉:“这茶味似曾相识,是了,这是贡品碧螺春,郝风楼,朕什么时候赏了你这茶了?”

        郝风楼一下子尴尬了,茶确实不是赐的,不过……却是郝风楼顺来的,他跑去宫里,叫太监上茶,然后让人打包了两斤,当时郝风楼负有使命,太监不敢不答应,结果抽了个空,郝风楼就把两包茶叶往怀里揣,谁知今日暴露,捉了个现行。

        朱棣随即道:“朕知道了,朕曾赐给了姚先生,哎,你这做人家门生的,人家没占你什么好处,反倒你去占自己师傅便宜,这样很不应该,不应该啊。”口里这样说,心里却在偷乐,他晓得姚先生的性子,一向嗜茶如命,没想到一物降一物,被郝风楼占了便宜。

        朱棣自行脑补,让郝风楼大大松口气,干笑一声:“是啊,不过微臣也没亏待恩师,过年就送了礼去。”

        朱棣颌首点头:“尊师重道是应当的,哎……你平日能说会道,朕想问你一个事。”

        郝风楼笑了:“陛下尽管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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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脸上的笑容一下僵硬了,他意识到,自己遭遇到了一个足以改变自己一生的问题,但凡对永乐朝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不知多少大人物,都死在这个问题上,而现在,郝风楼想不到自己也有了同样的困扰。他绝没有一点的飘飘然,认为自己简在帝心,以至于如此大事,朱棣也询问自己的意见,因为这个意见,一旦答错,都是要掉脑袋的。

        郝风楼淡淡道:“陛下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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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道:“陛下,无论是太子还是汉王,都是陛下的亲骨肉,所以微臣以为,微臣怎么看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陛下,不但微臣的看法不重要,这天下除了陛下,无论那人是皇亲国戚,又或者是王侯将相,其实都不重要,这个答案只在陛下心里,陛下何必多此一问。”

        “好一个其他人怎么说都不重要。”朱棣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虽然有和稀泥之嫌,却是道出了问题的本质,朱棣抚掌道:“你这个家伙,倒是说出了实情。实话说了吧,解缙等人,对朕说太子好。可是丘福他们又说汉王如何如何。这些话,朕都听的起茧子了,朕这两个儿子有几分斤两,朕难道不清楚,反倒是他们各自吹嘘太子和汉王的好处,搅得朕心烦。朕该把你的话来告诉他们,他们说再多,那也朕在做主,朕说太子好,太子才是好的,朕说汉王文武皆能,汉王才是文武皆能。”

        郝风楼大大松了口气,鬼使神差的问道:“陛下,想必是有人要请立太子了吧?”

        郝风楼这个猜测是正确的,朱棣不可能空穴来风,没来由问自己这个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年关之前,已经有人急了,太子大家都叫他太子,而且也住在东宫,可是偏偏,朱棣没有明文下旨,立朱高炽为太子。这有点上了车没补票的意思,明明已经同JU了,偏偏他娘的没办手续。

        正因为没有手续,所以才让小三,也就是我们的汉王朱高煦觉得有机可趁,虎视眈眈。太子近来受了朱棣的训斥,自家的弟弟又在拆台,这时候想必是急眼了,专等父皇赶紧把正事办了,可是这种事,他不能提出来,于是乎,有人揣摩了太子的心意,少不得上书说几句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可一日无储君,嫡长子朱高炽殿下聪慧仁孝,宜早正储君之位。

        而另一边,汉王见状,少不得要指使人说几句坏话,于是围绕着储君的问题,各路人马纷纷活动起来,朱棣心里多半也开始琢磨此事的利弊,今日见了郝风楼,这才询问。

        朱棣喝了口茶,点头道:“不错,确实是有人要请立太子,朕的俩个儿子啊,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一点倒是像朕,太祖在的时候,朕也不是没有这个念想,其实谁都想做太子,做了太子就可做天子嘛。只是朕还要再思量思量。”

        他说到思量的时候,神色显得有几分落落寡欢。

        郝风楼却颇能体察朱棣的心情,他暗中猜测,朱棣应当还是认可朱高炽的,之所以不提前确认,可能是对朱高煦依旧还带着几分希翼,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太子只有一个,儿子却有三个,有资格的也不少,有两个。

        朱棣精神一振:“不说这些,年后朕要会猎,你也来吧,届时藩王们也都会到场,若是撞到了宁王,却要小心一些,近来他没什么举动,不过朕晓得这皇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越是安静,越是要小心提防,他当然不敢对朕如何,可是你嘛……”

        郝风楼道:“既然如此危险,我就不去了。”

        朱棣冷笑:“越是有危险,才越是要去,去,为什么不去?天塌下来,无非就是一死而已,这世上是人都怕死,可是朕却深知这里头的道理,你越是怕它,它越是缠着你,让你心惊肉跳,日夜不安;所以不能怕,牛头马面若是来寻朕,怕的也不该是朕,而是这两头畜生!”

        郝风楼笑了:“好,到时会猎,算上微臣一份。”

      第一百二十三章:诰命夫人

        朱棣拍了拍大腿道:“就是要这个样子,是啦,你这千户如何了?”

        郝风楼道:“这不是过年嘛,大家都无心公务,所以也没什么事。”

        朱棣却是眉毛一挑:“这些人天天自称忠心耿耿,这一过年就原形毕露,一个个做事推诿,心里便想着过年的事。”

        郝风楼感觉朱棣骂的好像也是自己,脸微微有些发红,却是义正言辞地道:“陛下所言甚是,微臣对这总总丑恶现象也是司空见惯,越是看得清就越是五内俱焚,当今天下,有担当,肯真心实意的实人实在太少了,不过……天下都是污浊,陛下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也不必忧愤,这世上肯尽心用命的人终究是少数。就如微臣,有时也总想偷懒,不过微臣每每想到陛下教诲,才不得不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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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悠成功!郝风楼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要忽悠一个聪明人不容易,不过其实也容易,说穿了,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大脑不停的高速运转,人总有松懈的时候,所以潜移默化最重要,在大事上可不能使劲的忽悠,得说实话;可是在平时闲聊时,却可以添加自己的各种私货,久而久之,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在他眼里也成了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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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淡淡道:“徐皇后的意思是给你们赐婚,不过这事要经由礼部来办,很是繁杂,却是不急。”

        郝风楼一惊,他陡然明白为何陆妍要入宫了。有了赐婚,那么这事儿就板上钉钉,谁也不能反对。郝风楼几乎可以想到,母亲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这时,朱棣又道:“罢了,这都是儿女情长的小事,不说这些。”

        朱棣喝了几口茶,重重叹口气才继续道:“你将来娶妻生子,等有了儿子就晓得朕的烦恼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朕的儿子里唯独一个赵王还算心眼少一些,不过心眼太少也不是好事。”

        他吁了口气,竟是安静下来,一个人愣愣的发呆。

        郝风楼知道,朱棣又想到了储位的事,这时候自己还是不开口才好,一旦开口,说不准就要深入聊下去,自己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去关心甚至牵涉进这样的事,最后只怕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良久,朱棣突然道:“将来若是太子为天子,以你对汉王的了解,他会如何?”

        郝风楼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郝风楼想了想道:“汉王有点傲气。”

        这个回答虽是点到即止,却是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所谓有傲气,其实就是肯定不服输,不服输怎么办?说不准就学朱棣靖难了,到时候少不得又是骨肉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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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道:“太子乃是嫡长子。”

        又是点到即止,嫡长子做不成皇帝,能吞得下这口气吗?最后依旧还是骨肉相残。

        这就是朱棣的矛盾所在,他太了解这两个儿子,作为一个父亲,无非就是希望兄弟和睦,可是现在看来,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最后的结果都不会让他如意。

        朱棣狠狠地吃了一口茶,最后将茶盏重重拍在桌几上,道:“时至今日,朕才明白太祖的苦心,罢,不想这些。”

        徐皇后在后园听完了戏,拉住郝夫人的手说了几句体己话,旋即起驾回宫,朱棣自是随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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