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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风流》-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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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通拍案:“你不过一个小小百户……”

        郝风楼打断他:“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佥事这没错,可是你掌南镇府司,主持本卫法纪,可是这法纪二字,你心里可曾有过吗?无法无天,还奢谈什么身份?请刘佥事给一个交代罢。”

        刘通七窍生烟,一时说不出话来,更无语的是,他虽是怒火攻心,可是心里却越是戒备,郝风楼一个小小百户,到底有什么依仗,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莫非他的背后……

        再看郝风楼钦赐的麒麟服,反而使刘通多了几分忌惮,只是现在他不明就里,既不敢玩的过火,这姓郝的又纠缠不休,让他下不来台,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倒是站班的一个力士大喝道:“大胆,敢这样和大人说话,进了南镇府司,谁敢对大人无礼。”

        这力士本只是想给佥事大人解围,算是给佥事大人留个好印象,谁知郝风楼却是侧目向他看来,阴森森的道:“是吗?那么敢问,方才动手【创建和谐家园】的,可是你?”

        力士想不到有这样大胆的人,厉声道:“到了南镇府司,莫说是一个小小的总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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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愕然,嚣张的见过,因为南镇府司之人,个个眼高于顶,本就是嚣张无比,卫中上到千户、下到寻常力士,哪一个见了他们不要赔笑,可是现在,一个百户,居然拔刀了。

        “你……你要做什么……”这力士正待后退。

        而此时,郝风楼已经举刀劈来。

        刀锋劈开空气,发出呜呜作响,吓得这力士屁滚尿流,连忙四处躲藏,躲避刀锋,其余力士见状,也都吓了一跳,有人想要拔刀,有人连连后退,那力士一个躲避不及,绊倒在地,紧接着郝风楼快步追上,反手一刀,狠狠刺入他的大腿!

        呃嗷……

        力士惨呼。

        使其发生的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殷红的血流出来,空气中荡漾出一股血腥气时,大家才反应过来。

        刘通拍案而起,眼睛通红,这是打脸,【创建和谐家园】裸的打脸,他怒喝一声:“好胆!”

        南镇府司力士纷纷拔刀要围拢上去。

        方才剧烈运动,让郝风楼的脸色略带几分潮红,他一口吐沫吐在这力士身上,拔刀而出,一股血箭飙在身上,随即冷冷一笑:“好大的胆子,陛下亲口说,此次东华门百户所上下闯入汉王府捉拿混入王府的乱党,忠勇可嘉,既有功劳也有苦劳,实乃亲军二十卫之楷模,因此才特赐麒麟服,以示优渥,好教天下人知道,宫中赏罚分明。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南镇府司的土狗,也敢放肆,曾总旗这样被陛下亲口嘉勉的楷模,也是你们南镇府司说定罪就定罪,说痛责就痛责,说打就打的吗?莫非陛下不如你们圣明,陛下瞎了眼睛、聋了耳朵,不能明察秋毫,会去夸奖你们口中所谓的罪人?说,方才是谁打的曾总旗,今日不说个明白,不说个清楚,老子不和你们干休,是谁指使,是谁动的手?”

        “……”

        所有人目瞪口呆。

        嘉奖……

        而且这嘉奖还有总旗曾建的一份?

        假若当真如此,那么罪过就真正的大了,皇上在那边说这个人踏实肯干,既忠又勇,你在这边把人拉到南镇府司,又是问罪又是动手,莫说只是南镇府司,就是东宫,也不敢这样干啊,这不是摆明着和皇帝对着干?

        至于皇上到底有没有嘉奖,在场的所有人,只怕也没有人敢跑去宫中求证。不过郝风楼的话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否则这钦赐的麒麟服从哪儿来的?而且他如此的理直气壮,想来应当不是作伪。

        于是,刘通沉默了。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这一次脸丢的实在有点大,堂堂指挥使佥事,居然被一个百户如此责问,堂堂南镇府司,居然容得下一个锦衣卫百户在这儿拿刀子捅人,更可笑的是,居然所有人做了缩头乌龟。

        郝风楼冷笑连连,脸色中略带几分狰狞,继续追问:“怎么,没人承认,大丈夫做事,敢做不敢当?”

        话音落下,只听到呼吸声,只是过了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的传出那力士的【创建和谐家园】声。

        郝风楼哈哈大笑:“什么南镇府司,什么狗屁东西,以为仗着一个招牌,就敢欺人,欺了人,又不敢承认,缩头乌龟,今日算是见识了,可笑,可叹!”

        刘通羞愤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可是他心里却在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忍,有什么事,将来可以秋后算账,现在人家是夹带着宫中的赞赏,摆明着是要激怒自己,好打御前官司,绝不能上他的当。

        他若是晓得,郝风楼压根就是忽悠,其实不过是狐假虎威,赐服确实没有错,可是若说皇帝对他们闯入汉王府的行为有什么赞赏,压根就是子虚乌有。若知道如此,刘通多半是真的要去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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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轻蔑一笑,随即对曾建道:“曾总旗,能走路吗?”

        曾建几乎是又感激又佩服的看了郝风楼一眼,百户大人这一次结结实实的给他出了一口气,让他心里不由有几分感动,毕竟得罪南镇府司,绝不是什么理智行为。若说方才,曾建不肯招认郝风楼,只是因为曾建骨子里有一种盲目的义气思想在作祟,可是若是再来一次,只怕他更大的理由,应当是对郝百户死心塌地了。

        “回大人的话,卑下行走没有问题。”

        郝风楼拍了拍他的肩,大庭广众之下道:“辛苦了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再遇到这样的人,就打他这【创建和谐家园】,不必怕,咱们是天子亲军。走罢,倒要看看,谁敢拦我们。”

        曾建很是痛快,激动万分的道:“哈哈……走,看哪个【创建和谐家园】的敢拦!”

      第七十三章:三头六臂

        南镇府司全体上下处于石化状态,果然是畅通无阻,不但不敢阻拦郝风楼和曾建、吴涛,便是其他校尉、力士,也都乖乖放了出来。

        这一路回去,曾建喋喋不休,将郝风楼的事迹添油加醋的向周芳和小旗、校尉、力士们说了,听的众人一愣一愣,都忍不住敬佩的去看郝风楼,郝风楼骑在马上,吴涛在给他牵马,他见曾建说的太过火,忍不住笑骂道:“就你话多,口不着调的,你再说下去,老子就有三头六臂了。”

        曾建理直气壮的道:“不信去问吴涛,吴涛,你说我可有一句虚言吗?”

        众人嘻嘻哈哈,回到百户所,郝风楼脸色一冷,对吴涛、曾建和周芳三人道:“到值房来,有事交代。”

        三人神色一凛,乖乖跟着郝风楼进了值房,郝风楼扫视他们一眼,道:“有一句话叫做趁热打铁,趁着现在弟兄们士气高昂,宫中嘉奖,这平安钱的事,是不能再拖了,从现在起,你们挨家挨户去通知东华门这边的商户,告诉他们,明日清早,大伙儿来这百户所聚一聚,直接下驾贴吧,倒要看看,谁敢不来。”

        周芳道:“那么学生这就去准备。”

        曾建和吴涛二人也无异议,收钱的事,他们早就惦记着了,毕竟关系到了他们的福祉,从前收不上来,是因为阻力重重,有权有势的一直拖延,而那些无权无势的,则是看着那些不肯缴的,人家不缴,凭什么我们来交?这种事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会有人做冤大头。

        吩咐之后,郝风楼便不再管这儿的事了,虽然外头还有读书人在闹,不过锦衣卫没有动作,倒是文渊阁下了条子到顺天府,让顺天府便宜行事,其实也就是尽力让顺天府去安抚,想来用不了多久,事态就会平息下来。

        郝风楼去了一趟鸡鸣寺,想要把一身血迹斑斑的衣衫换下来,直接回家,不免让家人担心。

        姚广孝听到郝风楼到了,倒是颇为热情,让人给郝风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笑吟吟的请郝风楼吃茶,他看了郝风楼一眼:“听说今日你做了大事?”

        郝风楼苦笑:“这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学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姚广孝颌首点头:“人就是这样不得己,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不过此次,最嫉恨你的未必是汉王,只怕是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这分明就是故意将汉王逼至墙角,让汉王狗急跳墙,逼得汉王铸下大错,只是可惜,却是被你搅黄了。太子这个人,固然是敦厚,可是你要明白,但凡是生在帝王家的人,断没有人是省油的灯,敦厚二字,不过是表,里子里头其实都是一样,你却是要小心了。不过你刚刚蒙陛下召见,又赏了麒麟衣,这个节骨眼上,太子不会节外生枝,只是以后,却要谨慎。做人,不但要往前看,可是有时,也有时不时瞻前顾后,其实为师知道,这些道理你是懂得,也就不多说废话了,今日只送你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郝风楼点点头,道:“汉王这个人怎么样?”

        姚广孝道:“汉王有陛下的胆魄,却无陛下的心机,勇猛有余,却柔韧不足,说难听一些叫刚愎自用。”

        郝风楼嗯了一声,就没有再多问了,吃了几口茶,浑身有了些热量,道:“嗯,我回家了,师傅保重。”

        “回来!”姚广孝吹胡子瞪眼:“你问话为何只问半截,你问汉王怎样,下一句应当是,既然得罪了太子,能否投靠汉王。”

        郝风楼苦笑道:“我没想着投靠汉王啊。”

        姚广孝笑了:“你开窍了,这天下,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子和汉王,只有一个天子,个人荣辱,皆在帝心,太子怎么想不重要,汉王如何也不重要,最紧要的,还是陛下怎样想,罢,为师也没什么说的了,你去吧。”

        郝风楼长揖告辞。

        回到家中,先去拜见了郝政,外头的事,郝政虽有一些耳闻,但是不曾想到儿子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只是道:“过几日,陆家就要到京,到时你随为父一起去接,毕竟是世交,儿女之间的事暂且不论,这礼数却还是要周到的,不过在你陆伯父面前,定要规矩一些,尽力扭转你的坏印象才是。”

        郝风楼道:“是,是。”

        郝政笑了:“你丫,口里说是,心里就不知想些什么,不过你大了,为父也管不着你,只不过……据闻这一次,你陆入京,可能要担当大任,不过这只是道听途说,总而言之,咱们也不是要攀附他,不过终究关系在这里,能亲近自然要亲近一些,还有你和陆小姐的婚事,哎……为父虽是看开了,可是你娘看不开啊,你不晓得,从前陆小姐也曾来过咱们郝家走亲戚,那时候你还小,你娘将这陆小姐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极为疼爱,就指望着她能过门,亲上加亲,自陆家那边退了婚,你娘总是睡不好,也总是念叨,做儿子的,最紧要的是孝道,你母亲如此,你这做儿子的,怎能无动于衷。好啦,不说这些,你下值回来,想来也是乏了,好好歇一歇去吧。”

        郝风楼如蒙大赦,连忙溜之大吉。

        回到自己的卧房,小香香端着参汤来,带着几分嗔怒的道:“熬了几个时辰,是夫人亲自熬得,为了这个,手都烫着了,你快趁热着吃,少爷,少爷,夫人交代,我要看着你吃下。”

        郝风楼无奈,只得捏着鼻子将参汤吃下,小香香这才满意,随即大眼睛眯成弯月儿:“少爷,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郝风楼道:“快说,不要打哑谜。”

        小香香道:“陆家要进京了,陆小姐也要来了,陆家那边,还专门打发了人来见老爷,说是后日午时便到。我们又能见到陆小姐了。”

        郝风楼无动于衷。

        小香香顿感失望,撅着嘴道:“少爷为何听了不开心,不激动?”

        郝风楼只好懒洋洋的道:“欧耶,本少爷好开心,好激动。”

        小香香笑起来:“是呀,夫人说了,她舍下脸面,无论如何,也要重新撮合这门亲事。是了,还有……今日周家的人也来拜访老爷了,周家你晓得不晓得,据闻也是靖难的功臣,敕封留城侯,哦,是了,昨夜杨大人还见了夫人,杨夫人这个人其实顶讨厌的,总是在夫人面前说咱们南京咱们南京,就好像咱们是乡巴佬,不曾见过世面一样,也亏得夫人能憋住,不和她计较,倒是隔壁的诰命程夫人心性儿好,总问夫人在这里住的惯住不惯,嘘寒问暖的,却全无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气。”

        小香香一旦开了话匣子,一时收不住,只用了一炷香,郝风楼就把家中事无巨细的事务了然于心,什么郝信也就是专门负责采买的主事昨日出去采买,买来的鸡蛋是臭的,还有什么郝武守着门房的时候不用心,差点儿闹了笑话诸如此类。

        郝风楼只能耐心的听,最后实在吃不消,索性蒙头大睡。

      第七十四章:原来如此

        在汉王府里,一份最新的密报摆在了案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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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旁的丘福、驸马王宁、纪纲、张辅人等俱都后怕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昨天这个时候,他们都在鬼门关里打了一个转。

        密报自然是有心人透露出来的,消息很是简单,无非是说,昨夜有密旨往成国公朱能和成阳侯张武,一旦京师中见了血光,命朱能立即拿办丘福,令张武主持坐镇五军都督府。

        看上去简短的密报,里头的内容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可以想象,天子的态度压根就不是表面上宠爱朱高煦这么简单,又或者天子固然宠爱汉王,可是却十分理智,看透了汉王的阴谋,第一时间拿办了丘福,就等于是拔掉了汉王的牙齿,一旦丘福拿办,那么接下来可以预见到一场暴风开始酝酿,大批的人都要牵涉进丘福一案,就算陛下最后碍着旧情,重拿轻放,可是在座所有人,只怕都要被扒下一层皮不可,极有可能排斥出权利核心,至于汉王,只怕就再没有争宠的希望。

        朱高煦艰难地发出一声苦笑,他原以为父皇没有明旨册立太子,甚至许多方面的表现都对自己关怀备至,乃是因为早有立他为太子的心思,可是现在在他看来,自己的想法竟是有些幼稚,也正因为这幼稚,令他产生了误判,差一点点就酿下大错。

        最后,朱高煦幽幽叹了口气,道:“文弼,你说昨日的时候,郝风楼对你说,此事万万不妥,是吗?”

        张辅道:“郝风楼说,这一切本就是陛下有意为之,让太子主持一些政务,便是希望汉王殿下能够知难而退,汉王殿下若是闹起来,一旦过火,陛下必定会出手。想来太子如此逼迫汉王,也正因为是看穿了陛下的心思,所以才毫无顾忌,四处收买人心,打压汉王,剪除汉王党羽,汉王反弹得越是厉害,吃得亏就越大。当时这郝风楼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想来,还真是让人后怕,若是昨日稍有出格,只怕接了密旨的成国公就要动手了。”

        朱高煦惆怅地叹口气:“如此说来,他后来的诸多举动非但不是闹事,反而是替本王化解了这场劫数,哎……”

        朱高煦难过的终究还是自己父皇的态度,他手指头拍了拍腿,最后道:“明日备一些礼物送去郝家,本王不便出面……这个时候还是要避避嫌才好,”朱高煦看向丘福,道:“丘叔父去罢,也不必太过热络,送个拜帖,随点礼物即可,意思尽到了就成,不必太过张扬。”

        丘福颌首点头,满口应承下来。

        张辅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朱高煦看向张辅,道:“文弼,你在锦衣卫确实是屈才,当时你调任的时候,本王都骇了一跳,想个法子调出来吧,我看五军都督府就不错,若是五军都督府不好,那就去金吾卫、羽林卫,大不了回燕山卫也可以。”

        张辅有些不情愿:“其实锦衣卫……”

        朱高煦却是不容他争辩,直接看向纪纲:“这件事,纪指挥来办。”

        张辅心里苦笑,虽然说是屈才,可是张辅却是知道,另一层意思却是说他实在没有这个天赋,毕竟张辅的关系在军中,有这层关系在,只要是在五军都督府,很快就可以成为军中的核心之一,而锦衣卫毕竟不同,就算升任了佥事又能如何?有纪纲在锦衣卫,就已足够了。

        ……

        此时在东宫里,刘通拜倒在冰凉的地砖上,一动不动,头重重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殿下,是卑下万死,卑下丢了人,当不得殿下的抬举……”

        朱高炽背着手,在空旷的殿中来回踱了几步,随即温言道:“郝风楼此人很是狡猾,你是大意了。这事和你没干系,不过你在南镇府司,被人如此奚落,难免会被人看轻,你现在想的不是来请罪,而是如何补救,本宫对你寄以厚望,你可知为何?”

        刘通松口气,道:“锦衣卫非同小可,殿下……”

        “对。”朱高炽肥胖的身子微微抖了抖,显得有几分激动:“锦衣卫关系重大啊,不可小看,你在南镇府司就是一颗钉子,是堵着纪纲咽喉的鱼骨,这一次,郝风楼虽然把事搅黄了,不过也是无妨,时间在本宫这里,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汉王再如何受宠,他也只是次子,次子就是次子,谁也不能改变。”

        顿了一下,朱高炽道:“所以只要本宫谨言慎行,迟早,汉王要死心。本宫要谨言慎行,你在锦衣卫办事,一切自己拿主意,不要来问本宫,你记住,你和本宫没有任何干系,明白吗?”

        刘通似乎明白了什么,磕了个头:“卑下明白。”

        朱高炽微微一笑:“吃一堑长一智,你也不必太往心里去,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比什么都强。去吧。”

        刘通点点头,告辞出去。

        刘通一走,堂中的一块瓷瓶就砸了个稀巴烂,朱高炽眯着眼,眼中掠过了一丝杀机,咬牙切齿地低声念叨:“好一个郝风楼,坏本宫的大事,只差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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