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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天后小军嫂》-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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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瞅瞅,因为你的小肚鸡肠,林一被他爷爷打成什么样了?这【创建和谐家园】都快打烂了啊。”宋杰一脸抱不平。

      刘得柱讪讪不已,一只手不停抹汗。

      林益阳皱着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创建和谐家园】,真的好痛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又默默地趴回原位,再不敢动弹了。

      有时候,说太多,不如暗示的作用大。

      林宪东微微皱眉,巡视全场,眼里疑窦丛生,最后,他就眯了眼盯着刘得柱看。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刘得柱感受到了沉重的威压。

      刘得柱慌了神,越想越不对劲,这林一和宋杰一唱一合的,这事怎么整得变成他的错了呢?

      这怎么能成?

      必须解释啊,不解释清楚,对面那狠狠盯着他的老头,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我真的是听我们班的学生说他不在堂。我,我真的是好心来报信的。”

      “你听谁说我不在堂的?我哪节课不在堂的?”林益阳一脸悲愤。

      “听马小河说的,说你第二节课的时候不在堂。”

      “马小河问我借作业抄,我不借,我俩闹过别扭。

      第二节课的时候,我肚子疼,去了茅房。

      你刚刚也听到了,我和宋杰一起进的学校,一起回的家。宋杰是我同班同学啊,刘老师。

      你为什么要偏听偏信,上门来找茬?

      是不是真像宋杰说那样,就因为我们阻止了你跟踪人小秦老师,你就要打击报复?

      不然,为什么你自己班上的学生逃学你不管,非要诬赖到我头上来?

      还有,你家朝北边,我们这军营在东头,两不搭界的地方,你怎么顺路顺到我家来的?”

      刘得柱根本就不是自家孙子班上的老师,家也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他这刻意上门,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林宪东看了看林益阳血肉模糊的腚,林益阳也正定定地看着林宪东,直到此时此刻,林益阳依旧紧抿着唇,只是那眸中,比起先前多出来一丝委屈悲愤之色。

      先前叫他趴他就趴,叫他脱裤就脱裤,说挨板子就老老实实的挨板子,半句话也没申诉,打得再重他都是强撑着不喊痛,林宪东只以为他是跟他爸一样死性不改,所以就越打越来火,到得后来直接就打得【创建和谐家园】都开了花。

      如果林益阳没做错事,却挨了这和一顿打,还打得这么重,那么他的确有理由委屈。

      林宪东盯着刘得柱看了又看,刘得柱吓得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连续转了好几个色之后,依旧没能想出招来。

      “刘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家孙子之前的问题呢?”林宪东瞧着跟个糟老头子一样,可他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一辈军人,在战场上杀过的敌人不计其数,他不收敛着脾气的时候,一身的杀气都能把人吓破胆,何况是这样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刘得柱只感觉到一股尿意在腹中窜动,就快失去控制了。

      刘得柱这个吧还是有几分急才的,慌了几秒之后,就想出个借口来了。而且这借口张嘴出来之后,谎话就越编越顺溜了。

      “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我其实是一片好心,嗯,嗯,林一聪明,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期望他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对,我希望他学好,不要学坏,所以我一听到人说他今天不在堂,就怕他开了这个头就习惯成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

      林一已经上初二了,明年就是初三,初三过了就得中考,我觉得林一同学一定能考出一个好成绩,为校争光。

      所以我一听有人说他不在堂,就着急了,我也没有仔细去了解清楚,就慌里慌张的过来找人报信了。

      我真是怕这孩子学坏了啊……”

      刘得柱越演越像真的,好一副老师恨铁不成钢,为林益阳操碎了心的模样。

      宋杰惊得一直大张着嘴,连饭盆儿里的饭都忘了扒拉。

      林益阳心里呵呵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得柱。

      “刘老师,谢谢你的关心,都把我关心得【创建和谐家园】开花了。我这一通打一挨,至少十天半个月下不得床,下不得床就去不了学校,这下可是实打实的要被动缺课了。”

      刘得柱听出来了,林益阳这意思是,因为他的小题大做,害林益阳半个月都上不了学了。

      抬眼一看,林宪东还瞪着自己,刘得柱一脑门子的汗又开始往下流。

      “半个月不去学校,不知道要落下多少课程,刘老师的殷切期盼,为学校争光的愿望全都会落空。

      一想到不能去学校,不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能成为刘老师期盼中的好学生,我心里就难受无比。”

      林益阳两手捧脸,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刘老师这么热心,一定不会眼看着我学习落后,要不然就天天过来给我补个课吧?”

      林益阳说完之后,就抬起眼,一脸期待。

      林宪东也十分赞同林益阳这个提议,“那就麻烦刘老师每天上完课之后过来给我家林一补补课了。”

      刘得柱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意见,补课的事就被林家爷孙俩一人的一人和的敲定了。

      可刘得柱根本不敢反驳,只能咬牙答应下来,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林益阳被爷爷错打了一顿,林爷爷一把刘得柱送走后就去医疗站请医生去了。

      周黑把林益阳抱到了床上去趴着。

      宋杰一边扒饭一边不解地问:“林一,你为什么非要挨了打才拆穿刘得柱?你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划不来。”

      宋杰原本想说坑刘得柱的,可是周黑还在,所以临时忙乱口用拆穿代替了。

      林益阳清亮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苦肉计。

      自家的爷爷自家知道,他爷爷犯起脾气的时候,解释只会被当做掩饰,爷爷只会越来越生气,变本加厉,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

      反正是要挨一顿打的,但这顿打,绝对不会白挨。

      林益阳唇角翘了两下,一抹冷笑划过眼际。

      刘得柱,走着瞧!

      拎着自己断了一条带子还没来得及缝的帆布包包,刚离了营部大院,还没走太远的刘得柱突然打了个冷战,莫名地觉得脊背发寒,他疑神疑鬼地扭头看了看身后,只看到了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

      与此同时,陆小芒和外公也回到了罗家公社红星二大队。

      第九章 受伤(求推荐票求收藏)

      只不过一夜时间没见,外公就觉得陆小芒变得粘人了。

      以前的陆小芒是个十分倔强又要面子的小姑娘,自诩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事事需要大人照顾的娃娃了,有什么事都抢着干,再苦再累也不喊。

      更不喜欢哭。

      她很独立,从不撒娇粘人。

      可是今天,打一见面开始,她就一直抱着他哭个不停,眼泪水跟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涌,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她也像那些村里人一样,被那巨大的爆炸声音吓着了。

      到了后来,陆小芒终于放开了他,也不哭了,但是回来的路上小手却一直紧骒牵着他的衣角,一副生怕她一放手他就会不见的模样,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外公觉得陆小芒不太对劲。

      会不会是她哪儿伤着了却强忍着痛不肯说呢?

      去年,也有一回,是她看到俩孙子饿得吞口水,就拿了个簸箕,说是要去捊点榆钱儿回来。

      那时候已经三月末了,榆钱儿早已经被人捊过好几遍了,只有树梢和险坡上的才可能找得到一点榆钱儿捊。

      就算是这样,每棵树上也只能捊到极有限的一串两串儿,根本不够俩孙子嚼一嘴的。

      陆小芒需要不停地爬上树梢,捊了再下来,又重新爬另一棵树找。

      运气好,一棵树上能捊着一点儿,运气不好,上去了啥收获没有就白爬上爬下一趟。

      别家的孩子捊榆钱儿是自己在树上先吃饱了再往下扔,陆小芒连续爬了十几棵树,却一口没舍得吃,全带下来给俩孙子填了肚子。

      那会儿陆小芒才八岁,他在孙子七岁,小孙子五岁。

      那会儿陆小芒才八岁,他在孙子七岁,小孙子五岁。

      大孙子大一点,刚开始吃之前还问过陆小芒一次,“姐姐吃过没?”

      陆小芒一边吞口水一边点头,硬说自己在树上吃过了。

      再之后,俩孙子就没再问过陆小芒,榆钱儿一拿到手就往嘴里塞了嚼了。

      实际上,那一天陆小芒也很饿,又连续爬了十几棵树,上上下下的,早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

      后来,她就从树上摔了下来,当时就摔晕了过去,俩孙子围着她只知道哭。

      陆小芒醒了之后,见俩表弟吓得够呛,还佯装无事深一脚浅一脚的陪他们走了半里多地回家。

      后来那天,他一下工回来,就发现陆小芒变得十分娇气,不能挨不能碰,还掉眼泪。

      因为那天陆小芒穿的是一条黑色打补丁的裤子,大家都没有发现,她的裤腿已经被血浸湿了。

      摔下来的时候,腿在树上滑了老长一截也没稳住,她腿内侧的皮全被擦破了。

      她哭,是因为她发现那血止不住,一直在滴渗,她怕大人知道了担心,又怕自己万一流血流干了死了,就没有人带着俩个小表弟。

      舅妈体弱多病的,上不得工挣不了工分,家里全靠外公和舅舅挣工分混口粮,小表弟如果没人看,四处乱跑乱走,村外头到处是山塘水池,村里已经淹死过两个小孩子了,没人看根本不放心啊。

      如果外公和舅舅再留一个人下来看小孩,那就只剩下一人挣工分养活一大家子,她只是想了想这样的日子,就觉得她不可以死。

      但是她又流了那么多血。

      她害怕啊。

      陆小芒从来就是个坚强懂事的好孩子。

      会不会,她今天这样反常,也是因为伤着哪儿了害怕得哭个不停呢?

      “小芒,你跟外公说,你是不是哪儿伤着了啊?”罗成功停下脚步,开始上下打量陆小芒。

      好巧不巧的是,陆小芒今天穿的又是一条深色裤子。

      罗成功直接伸手去捏陆小芒的裤子,捏在两指间还用力搓了一下,没感觉到湿。

      陆小芒也记起了去年血湿裤腿的事,看到外公惴惴不安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她立马反应了过来。

      外公以为她又伤着了。

      “外公,我没事,真的没事。不信你看。”陆小芒双脚离地用力地蹦了好几下来证明自己好好的。

      “那你今天……”罗成功还是一脸担心。

      陆小芒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外公,女孩长大了,总会多愁善感的。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啦。走啊,我们赶紧回家。”

      她不止好多年没见过个外公,也好多年没见过两个表弟了。

      俩兄弟死的时候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都来不及长大就没了。这件事一直是陆小芒心里的另一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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