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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第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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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闻言,缓缓点了点头,“嗯,污蔑皇女,死罪。可是本王妃也突然想起来,咱们眼前这位景小姐,亦是犯了欺君之罪呢,两罪相加,只怕需要五马分尸的吧。”

      云裳说着,便转过头笑意盈盈地望向景文昔,轻声询问道,“是吧,皇姐……”

      ...

      ...

      第二百三十八章 暴露

      那一声皇姐轻轻柔柔年,却在原本寂静无声听着两人对话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景文昔眼中闪过惊惶,脸上不动声色,微微蹙眉道,“王妃今儿个受到了【创建和谐家园】,已经魔症了吗?对着民女叫皇姐……”

      “呵……”云裳轻笑一声,转过头对着靖王道,“王爷,让人去将真正的景小姐带入宫中,让大家瞧一瞧,孰真孰假吧。”

      景文昔愣了愣,转过眼望向靖王,却见他面色仍旧冷漠,只是却点了点头,转过身叫来了内侍道,“劳烦公公到殿外找到本王的侍从,让他去将景小姐请入宫中。”

      话音一落,景文昔面上一僵,目光猛地望向云裳,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你将景文昔带走了的,我说呢,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这话一说,殿上众人便又面面相觑,眼中俱是惊诧,这人竟然不是景文昔?方才靖王妃叫她什么来着?皇姐?莫非她是华镜公主?

      宁帝也是吃了一惊,盯着那红衣女子看了许久,才皱起眉头,似是有些迟疑地轻声唤了一声,“华镜?”

      红衣女子却并未理会,目光依旧死死盯着云裳,皱起眉头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云裳轻笑一声,“从你到御花园的时候我便怀疑了……”因为早上的时候靖王分明是告诉了她,景文昔已经被他抓住了,她素来对靖王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自然会怀疑景文昔,只是那个时候是以为看守不严,让她给跑了。

      “后来,我瞧见你望着晨曦的目光,是无比仇恨的,我疑心便更重了几分,所以才不愿让你靠近晨曦。而后我引你去那亭子中,假意绊了一跤,然后抓住了你的手,我顺势把了脉,你的脉象显示你分明已经怀孕约摸三四个月的模样。”云裳声音轻柔,目光中却是一片冰冷,“我便猜到了是你,这样的时候,你既然已经到了皇城,又怎么会不出现呢?”

      宁华镜哼了一声,猛地抬起手撤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精致魅惑的脸,只是那张脸上却是盛满了仇恨。

      “你已经猜到了是我,却并未开口揭穿,是想要看看我想要做什么吧?”宁华镜哼了一声,“我的皇妹,我果真还是小看你了,此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这张柔柔弱弱地脸所欺骗,如今即便知晓你是聪明的,却不想你聪明得让我心惊。”

      说完之后,宁华镜才抬起眼来望向龙椅之上的男子,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似是期盼又似是失落,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式的轻唤,“父皇……父皇,我的母后呢?”

      宁帝蹙了蹙眉,盯着宁华镜看了一会儿,才抬起眼来,眼中不曾有一分父女久别重逢之后的欣喜,“你母后与你外祖父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朕不相信你没有听说。”

      “呵……镜儿听说了,可是听说了又如何?那是我的母后,即便是做错了事情,也仍旧是我的母后,不是都说吗?这世间上最不能选择的便是出生……”华镜低下头,似是自嘲一般地道,半晌才又道,“母后纵使千错万错,这二十年来,也一直规规矩矩地做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皇后,将后宫治理得一丝不苟。可是父皇只记得了母后的错处,却从未记得过母后的好。母后爱了你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你的宠爱不曾给她,你的温柔不曾给她,却把最苛刻的要求给了她。父皇,你果真是这天底下最无情的人。”

      “住嘴!”宁帝猛地发怒,“你凭什么指责朕?你的外祖父千方百计的算计朕,才将李依然嫁给了朕,朕让她成为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却想着谋算朕的江山!”宁帝面上一片寒霜,云裳瞧着仓觉康宁坐在位置上,目光落在华镜的小腹处,眉头轻蹙,似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父皇……”云裳淡淡地开了口,止住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轻声道,“皇姐如今已经是夜郎国太子的宠姬,现在有有了身子。夜郎国太子既然带着宠姬前来作客,我们无论如何也应当要给几分薄面的。皇姐也莫要激动,你…恐怕是吃了许多迷情的药物,胎象并不稳,而且你此前曾经落过胎,这一次若是不能好好保胎,只怕这孩子也终究会流掉。”

      宁华镜愣了愣,面色便冷凝了起来,转过身看了一眼仓觉康宁染上了几分疑惑的神色,连忙恶狠狠地朝着云裳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云裳在知晓宁华镜加班景文昔入宫的时候便一直在猜想,她此番作为究竟是为何,只是先前进入金銮殿的时候便明白了。今日这个日子,仓觉康宁也在席中。此前宁华镜在夜郎国中为了能将仓觉康宁迷得团团转,只怕也说了不少的谎言。宁华镜还想着将自己除了之后借由仓觉康宁的势力保命,而后迷惑住仓觉康宁,让夜郎国成为她的后盾呢,便自然是不能够让仓觉康宁完全知晓她那些不堪的过去的。

      只是她此前的事情在宁国应当也算得上是人尽皆知了,不想让仓觉康宁知晓,最好的法子,便是不出现,可是若是不出现,又怎么能够算计得到云裳呢。所以,她便打起了景文昔的主意,想着将景文昔困住,她便可借助景文昔的身份出现。只怕唯一算漏的事情,便是景文昔会突然被靖王带走,消失不见了吧。

      当然,她还未想到的便是,云裳能够一眼瞧出她让内侍端上来的,不是清水而是清油。

      云裳欣赏着宁华镜眼中蓦然闪过的慌张,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望向仓觉康宁。

      靖王却在此时笑着朝着仓觉康宁开了口道,“太子,莫非华镜公主不曾告诉过你她府中曾经养过许多的面首,而且曾经落过胎?对了,她此前流掉的孩子还是你的弟弟,仓觉青肃皇子的,瞧您的神色,竟是不知道吗?”

      靖王的神色带着几分恍然,目光淡淡地扫过仓觉康宁,又落在了宁华镜肚子上,似是在思考什么。

      仓觉康宁的面色猛地变得青白交加,咬了咬牙,看向宁华镜,不过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眼中便已经染上了几分憎恶。

      宁华镜咬了咬唇,心中升腾起的仇恨快要将她淹没了,她那般艰辛才在仓觉青肃手中活了下来,并且主动要求去仓觉康宁身边,只为保下自己一条命。仓觉康宁身边姬妾无数,她费尽心思才夺得仓觉康宁的宠爱,甚至不顾以自己腹中孩子的性命,只为牢牢抓住这份恩宠。母后已经死了,父皇又不愿见她,仓觉青肃只当她是一个工具,仓觉康宁的身边是她如今唯一的栖息地了。可是,却被宁云裳与靖王三言两语便毁了个透彻,叫她怎么能不恨!

      宁华镜只觉着她恨得牙关都在打颤,半晌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开了口,“你莫要以为滴血认亲便能证明你的身份,我这几日在宁国寺中调查了一番,还真是精彩呢,方才那和尚所言全是实话,你心中应当也是心虚的吧。呵……我记得皇妹到宁国寺去之前,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回来之后却突然变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甚至还会武功会医术,你都用一个兀那方丈教的来搪塞,可是我在宁国寺中打探了这么几日,寺中所有的和尚都说,你到了宁国寺之中,兀那方丈前前后后统共不过见过你七次,一年一次,你这般才华,兀那方丈只七次便教会了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见众人的目光又渐渐凝聚了起来,宁华镜面上重新露出了冷冷的笑意,“寺中的和尚都说你只会抄写简单的佛经,还仅仅只是抄而已,那些字只怕连认都认不全,你怎么就突然变得这般厉害了呢?我可是听闻,你在康阳城的时候,连兵法都是十分熟识的。你莫不是想要告诉我们,那些兵法都是靖王教会你的吧?”

      云裳抬起眼,轻笑了一声,倒是不曾想要,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宁华镜竟然都不愿意放弃怀疑她的身份。

      另一个轻轻柔柔地声音却突然在金銮殿上响了起来,“华镜公主只怕是想多了,本宫虽然一直在冷宫之中,只是裳儿是本宫的女儿,本宫对她亦是十分关注。裳儿因为身子不好被接到宁国寺休养,是本宫托了人去寻了父亲,父亲辞官之后,便归隐了,因着与兀那方丈交好,归隐的地方离宁国寺不远,此前那位师傅所言,每个月都要上山小住几日的便是本宫的父亲,是我让父亲好好教导裳儿的,裳儿的琴棋书画兵法武功,皆是由父亲亲自教导,若是熟悉父亲的人瞧裳儿写的字画的画便能够看出来,裳儿行文走笔,都与本宫的父亲十分的相似。”

      是锦贵妃。

      众人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殿上那清清浅浅坐在那里,却像是一副遗世**的画一般的人,听闻她这般一说,便有人想起来了,“锦贵妃的父亲,是前太傅大人萧远山先生。”

      “哦……萧先生的才华,自是鲜有人能够比得过的,怪不得云裳公主这般才华横溢。”

      宁帝神色一顿,抬起眼朝着锦贵妃望去,半晌才转过眼,“宁华镜肆意诋毁皇女,更犯欺君之罪,只是如今宁华镜是仓觉太子的宠妾,仓觉太子可愿将她交与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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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觉康宁目光落在宁华镜的小腹之上,沉吟了片刻,脑中却突然响起方才靖王所说的话,心中猛地生出几分恼怒来。此前他遇见宁华镜的时候被她的姿色所迷惑,并未在意她不是完璧之身,仍旧将她收在身边,心中想着,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只是后来却发现她长得妖媚,在床上更是像个十足的妖精,便越发的着迷起来,加之不久之后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本无子嗣,作为太子,且他年岁也不小了,自是对子嗣十分渴望,便因着孩子的缘故,对宁华镜愈发的宠爱了起来。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相竟然是这般模样。

      既然靖王与那靖王妃敢在这金銮殿上将这些话说出来,而殿中的众人竟然连吃惊都不曾有,他便知晓了,只怕他们所说的话,是真的。

      这个女人,曾经十分不检点,有过无数面首,并且还与他最大的敌人仓觉青肃有染,甚至还曾经怀过仓觉青肃的孩子。

      再细细想想他与宁华镜相遇的情形,竟像极了一场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难怪,他第一次遇见宁华镜的时候便觉着,这个女子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符合他对女子所有的幻想。现在想起来,这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只怕便是那个与他斗了好些年的仓觉青肃了,所谓知己知彼,他们了解彼此的所有喜好。如今他几乎是确定了,这个女子定然是仓觉青肃派到他身边的细作。

      目光再次望向宁华镜的腹部,那里还未曾隆起……宁华镜到他身边不过两三月便怀了孕,而他此前宠幸其他姬妾的时候也不少,怎么就她怀上了呢?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真是他的吗?

      况且,靖王妃说,她吃了不少迷情的药,那些药都是让她来迷惑自己的吗?靖王妃还说,她本就落过胎,加上吃了不少药,肚子里的孩子胎象不稳……

      仓觉康宁眯了眯眼,抬起眼望向坐在龙椅之上的宁国帝王,“既然是宁国的公主,便自当有皇帝陛下你来处置。”

      宁华镜这才慌了手脚,连忙转过身望向仓觉康宁,“太子,妾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仓觉康宁哼了一声,心中暗恨道,还想用孩子来威胁我?便将头转向了一旁,压根不在理会宁华镜带着祈求的目光。

      “既然仓觉太子这般说了,那朕便做主了,来人,将宁华镜带下去,关入大理寺天牢之中,待腹中孩子出生之后,即刻处斩。”宁帝淡淡地道,目光从未在宁华镜身上停留一分。

      宁华镜难以置信地望向宁帝,半晌却猛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父女?这皇家果真没有所谓的父女之情,当外祖父和母后于你有用之时,你便对我十分宠爱,如今没有外祖父和母后的庇佑了,你便视我命如草芥。”

      宁帝冷冷一哼,“若不是看在朕今日大喜之日的份上,朕真应当将你立刻处死。还不赶紧拉下去?”

      殿外连忙涌进几个侍卫,押着宁华镜便走了出去,宁华镜一路叫骂着,声音渐渐远去。

      半晌之后,宁帝才轻轻蹙眉,抬起手对锦贵妃道,“莫要被影响了心情,奏乐,上菜。”

      锦贵妃神色一顿,才缓缓抬起手拍了拍,便有身穿薄纱的宫女举着果盘和菜肴走了进来,乐声渐起,奏响的是盛世华章,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仿佛方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云裳的手指微微一颤,心中有些发冷,宁华镜有一句话却是十分正确的,皇家,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

      一袭封后之宴吃的众人各怀心思,只是能够在朝为官的,能够在后宅之中撑起一片天的,自然都是最佳的戏角儿,面上皆是不露半分异色。

      宫宴直到子夜时分才结束,靖王也喝了不少酒,微醺的模样。云裳搀着他上了马车,朝着王府走去,马车中无人开口,走到了半路,靖王才抬起手摸了摸云裳的头发,笑了笑,“瞧你方才那般冷静从容的模样,将你一心恨着的人扳倒了,怎么都不高兴些啊?宁华镜如今再想要活下来,只怕是难了。”

      云裳依旧沉默着,低着头想着的却是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比如说,只怕今夜之后,宫中便又有一场腥风血雨了。父皇本就是多疑的个性,今日宁华镜那般轻易地便将他身边侍候的人收买了,虽然今日之事并非针对他,他也定然心有余悸,或许明日入宫,勤政殿中便又是一些新面孔了。

      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方才靖王在问她什么,心中却也有些迷茫。是啊,她恨了华镜那么久,从上一世恨到了这一世,她如今再无出头之日,她为何心中却不见丝毫的高兴呢?

      “这宫中,越发的不适合人呆了。”云裳开了口,似叹息一般地道。

      靖王抱住云裳的肩,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笑着道,“你觉着不适合人呆,也许有许多人都乐在其中呢。比如李依然,此前不是很喜欢后宫中那些纷乱么?又比如景文昔,不也千辛万苦都想要往宫里窜么?”

      又顿了顿,才道,“你虽然看起来心狠手辣,却还是太良善了一些,在宫中,唯有狠毒的人才能够活得下去,才能够出人头地。”

      云裳闻言便又沉默了下来,是啊,唯有狠毒的人才能够在宫中活下来,可是她不想母妃,不想晨曦成为宫中争斗的牺牲品,也不想他们被那些斗争折磨得失了初心。

      接着又想起来,以靖王如今的身份,只怕早晚也得要进宫中去的,不知道到时候,靖王会不会变,她又会不会变?

      自从重生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路,产生了怀疑。

      只是这些话,她自然不能与靖王讲,不能与任何一个人讲。她只能将这些心事默默的掩埋在心底最深处,任它腐烂。

      回到了王府,云裳便吩咐着浅音脱掉了身上的一品诰命夫人官服,又将头发上重重的发饰都拆了下来,便进了净房。

      浅音让丫鬟送了些热水来,云裳便除了衣裳,踏进了浴桶之中,闭着眼将自己泡在水中。

      净房外靖王似是在与管家说话,声音轻轻地,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不一会儿,靖王便似乎跟着管家离开了房间。

      “王爷走了?”云裳睁开眼,望向浅音。

      浅音点了点头,面上尚带着几分兴奋,“王妃真是太英明了,竟然一早便猜到了那景文昔是华镜公主扮的,怪不得先前奴婢问王妃华镜公主为何没来的时候,王妃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原来早就知道华镜公主已经来了啊。”

      云裳笑了笑,没有应声。

      “王妃也实在太厉害了,奴婢都没有瞧见那水有什么问题,还暗中着急,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王妃竟然一眼便瞧出了那是油不是水。”

      “好了,你太吵了。”云裳蹙眉,靠在靠坐在浴桶边上,闭上了眼。

      浅音委委屈屈地嘟了嘟嘴,轻哼了一声,想了想,才又道,“对了,先前回来的时候,收到了暗卫的传信,是王妃派去查探那赵老夫人的暗卫有了回音,说赵老夫人的来历也是个谜,似是被赵老将军从边关救回来的女子,只是刚到赵府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连她的名字都是赵老将军亲自给她取的。”

      “哦?”云裳猛地睁开了眼,心中原本的猜测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浅音见云裳终于肯搭理她了,便连忙扬眉道,“赵老将军似乎很喜欢赵老夫人的模样,一直都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她,听说啊,赵老将军还骗老夫人说,他们本就是夫妻,还让赵府上下的人都这般说,赵老夫人没了记忆,便信以为真……”

      云裳不曾想到真相竟然如此,忍不住有些失笑,想起自己在华镜的公主府中第一次见到赵老夫人的模样,即便年华不再也仍旧英姿煞爽的女子,竟然是这样被骗了的。

      “赵老将军极其宠爱赵老夫人,无论是上战场还是平日会友,都会将老夫人带在身边,赵老夫人也真是个巾帼英雄,对行兵打仗极其感兴趣,听闻分析起战况来头头是道,兵法也运用得十分熟练,渐渐地也得到了军中将士的认可。后来怀了孕,便回了赵府休养,直到生下了赵英杰。赵英杰出生不到一岁,赵老将军战死沙场。此后,便是赵老夫人亲自挂帅,屡屡打了胜仗,故而皇上对老夫人也十分钦佩。”

      云裳点了点头,想起那个冲入宫中要求上边关找自己儿子的老夫人,心中仍不住有些感慨。

      “赵老夫人将赵英杰也教的很好,赵英杰十五岁便屡屡立下战功,所以才承了父亲的称号,成了赵将军。赵老夫人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身子不太好,这才回了赵府,从此不再出征。”浅音的声音中亦是带着淡淡地叹息,笑着道,“奴婢觉着那赵老夫人的性子与王妃倒是有几分相像的。”

      云裳却没有回应,心中在听见赵老夫人来历不明的时候,便有了猜想。

      “对了,暗卫还说,他们在寻找赵将军府中原来侍候的老人查探的时候,遇见了王爷的暗卫,似乎也是为了同样的事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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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四十章 一波又起

      云裳猛地望向浅音,“你说什么,遇见了王爷的暗卫?也是在查探赵老夫人的事情?”

      浅音见云裳神色有异,眼中闪烁着她有些看不懂的光芒,便连忙道,“是啊,是王爷的暗卫。不过王妃放心好了,王爷的暗卫并未发现我们的人,只是那赵老夫人不过是个将军夫人而已,王爷和王妃为何都在派人查探啊?而且还这般神神秘秘的模样。”

      云裳并未听见浅音后面的疑问,心中有些心惊,她会去查探赵老夫人是因为夏寰宇的那一幅画,只因她曾经见过赵老夫人,所以才会发现赵老夫人眉眼间与那华皇后有几分相似,这才派人去查探,可是靖王为何……

      对了……云裳猛地坐直了身子,眉头轻蹙了起来,在西一镇外的营中的时候,那时候宁华镜在营中,赵英杰生死不明,赵老夫人请旨亲自到边关寻人,靖王曾经见过赵老夫人。

      难道他也察觉到了赵老夫人容貌与华皇后相像?

      他的暗卫的能力自是不会比自己的暗卫差的,云裳心中似是一根弦被拉紧了一般,靖王应当已经知晓了方才浅音与她说的那些消息了吧?

      连她都察觉到了不对劲,靖王自然也是会察觉到的。若是她没有猜错,赵老夫人极有可能便是靖王的亲生母亲,亦是夏国先皇后,华翎……

      只是不知道,华皇后在掉落悬崖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在生下靖王之后又与他离散,为何又会失去记忆与赵老将军相遇?

      如今靖王已经知晓了此事,他会……会与赵老夫人相认吗?可是赵老夫人分明是失去了记忆的,失去了记忆,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而且还又嫁了人,还有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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