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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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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文昔却是不闻不问,只静静地坐着。

      浅音煮好了茶,沏了两杯茶,云裳便轻声道,“景小姐,请喝茶。”

      景文昔倒也不拒绝,端起茶来吹开杯中浮沫,便小小口地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蹙,又将茶杯放到了一旁。

      云裳见状,轻轻笑了笑,站起身来道,“今日还有些忙,景小姐便自个儿在这儿喝茶吧,点心那些都是备好了的,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吩咐宫人便可。”

      景文昔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便又将目光转回了湖中。

      云裳走出亭子,便被王尽颜拉了过去,“你与那人有什么好说的啊?哥哥不是说景丞相定然会将她作为弃子的吗?这么大的日子,景丞相怎么敢让她进宫啊……”

      云裳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道,“这后宫之中处处都是眼睛,你当她真那般大胆,敢在大伙儿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情不成?”

      此后,云裳便将景文昔抛之脑后,倒是王尽颜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着景文昔的动静,还时不时地与云裳说上一说。

      “瞧她那目中无人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个成为皇后的是她呢。”王尽颜哼了哼,眼中的不满十分明显。

      只是景文昔却一直都安安分分地,一直到蓬莱岛上的宴会都完了,也不曾做什么事情。

      众人便又在御花园中歇息了一会儿,锦贵妃便带着大伙儿一同去金銮殿上拜见新后。

      “王妃,华镜公主不是已经到了皇城之中了吗?按理说应当会来的啊?为何都没有出现呢?”浅音低声喃喃,云裳笑了笑,“没来就没来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了金銮殿,众臣子分列两排,已经入席,锦贵妃带着后宫嫔妃在前,而后便是朝中有诰命的妇人,再之后便是各家夫人小姐,一同缓缓入内,走到殿中行了三拜之礼,“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皇后,皇后千岁前岁千千岁。”

      “平身。”宁帝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传了下来,在金銮殿中回荡着,半晌才完全停了下来。

      众人连忙起身,云裳抬起眼来,便瞧见宁帝坐在龙椅之上,一身红色吉服,吉服之上绣着一条金龙,刘倾雅坐在宁帝身边,亦是一身大红礼服,绣着展翅凤凰,妆容端庄,一脸华贵雍容。

      云裳忍不住有些惊叹,原本还担心刘倾雅能否镇住场子,却不想,那一身凤服上身,加上凤冠,自成威仪。

      “入席吧。”宁帝目光在锦贵妃身上顿了顿,才柔了声音,轻声道。

      众人便走到后面的席位之上坐了下来,云裳也走到靖王身后的位置跪坐了下来,有乐声响起,是一首龙凤呈祥。云裳听着乐声,低着头,掀了掀嘴唇,“景文昔出现了。”

      靖王一愣,目光在殿中稍稍扫了一扫,便瞧见了那一袭红衣,眉头一皱,亦是低声道,“不应该,我分明将她关在一个十分牢固的地方,她不太可能能够逃出来,而且,我也不曾收到暗卫来报,说她跑了啊……”

      云裳闻言,嘴角却猛地勾起一抹笑来,在脸上慢慢荡漾开来。目光转向景奎,却见他似是已经瞧见了景文昔,目光中是满满的难以置信,面色一下子便变得煞白。

      许是景奎与靖王的目光都太过显眼,宁帝也随着瞧了过去,这一瞧,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今日是朕封后大喜之日,却有人身着一身红衣出现,该当何罪!”

      众人的多多少少瞧见了那一袭红衣,只是碍于时间地点不对,便也没有开口,听闻宁帝猛地发怒,目光便齐齐地望向了景文昔。

      景文昔却是不慌也不忙,站起身来走到殿中,朝着宁帝盈盈一拜,“皇上并未下旨说今日不得穿红色衣裳进宫,不过既然皇上因此而发怒,那便是民女错了,民女知错。只是皇上,只是穿了一件不合时宜的衣裙,便被问罪,那欺君之罪又当如何?”

      宁帝目光冷冷地望向景文昔,“欺君之罪自当问斩,只是你问来又如何,莫非还想犯个欺君之罪?”

      云裳目光望向景文昔,却见景文昔微微笑了起来,笑容竟带着几分妖异,“民女自然是没有犯的,只是民女却知道这大殿之上有人犯了欺君之罪,不,不只是欺君,她还谋杀皇女!”

      皇女?众人目光中露出几分疑惑来,低下头窃窃私语,“咱们宁国不就两位皇女,一位华镜公主,只不过她如今应当不算是皇女了吧?而且也尚未听说她死了啊?另一位皇女不就在这儿吗?这谋杀皇女一说,怎么来的啊?”

      “胡言乱语!”宁帝猛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目光渐渐冷凝了下来。

      “民女是否胡言乱语,皇上听民女说完便是了。民女今日便是要在这里揭露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就是……”景文昔猛地站起身来,伸出手指向殿中一个方向。

      众人循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便瞧见她正指着靖王。

      “她是疯了吧,干嘛说靖王爷谋杀皇女啊?”有人轻声嘀咕着。

      “谋杀皇女的就是她!靖王妃!”景文昔的声音猛地拔高,在金銮殿中回荡了许久,才渐渐静了下来,只是却又响起了各种声音,窃窃私语的,哄笑的,惊讶的,不屑一顾的。

      景文昔猛地上前了两步跪了下来,“民女有证据,如今的靖王妃根本就不是云裳公主,云裳公主早在一年前便被她杀了,是她取而代之,代替云裳公主回了宫,成了云裳公主,成了靖王妃,你们全都被她骗了。”

      云裳挑了挑眉,噙着望着景文昔,目光中闪过一抹晦涩不明的光芒。

      众人望向景文昔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只是景文昔却仍旧不曾善罢甘休,咬了咬牙接着道,“皇上,民女有证人。证明云裳公主在去年回宫前几日被杀害,民女还拿到了一张云裳公主死前的自画像,与这假公主虽然有几分相像,却并不是她。”

      宁帝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来,“既然你说你有证人,那便带上来让我们瞧瞧吧。”

      宁帝的声音淡淡地响起,锦贵妃微微蹙眉,抬起眼望向云裳,见云裳神色淡然,并无分毫担忧,便也放下了心来,只是在目光落在宁帝身上的时候,蒙上了几分失望。

      景文昔冷冷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卷画来,双手举过脑袋,低着头道,“这是惠国公主在去年时候画的自画像,画上有惠国公主的小印。”

      宁帝示意郑公公去接了过来,呈到了宁帝手中,宁帝打开了瞧了瞧,又看了眼云裳,便将画放在了一旁,没有说话。

      “民女的证人便在殿外,是宁国寺中的僧人。”景文昔低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

      便又内侍走出了金銮殿,去将景文昔所说之人接了进来,果真是几个光头和尚。

      宁帝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转头望向云裳道,“靖王妃可认得这殿中跪的僧人?”

      云裳笑着点了点头,“认得,是宁国寺中的僧人,两位是扫地僧,两位是柴火僧。”

      宁帝点了点头,望向那四个僧人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靖王妃是假的惠国公主,真的惠国公主又去了哪儿?”

      那四个僧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人道,“回禀陛下,贫僧是寺中的扫地僧,惠国公主八年前到了宁国寺中,住的院子便一直是贫僧打扫的。惠国公主入了寺庙之后,便一直呆在屋中抄写经书,甚少出门,所以减免的时候不多,而每次见面之时,公主都蒙着面纱,故而寺中许多人都不曾见过公主的容貌。”

      “只是贫僧与这三位师兄却是例外,因为常年都在公主住的院子中侍候的缘故,偶尔也会瞧见公主不曾佩戴面纱的模样。而殿中这位靖王妃,却是兀那方丈一位朋友的小辈,每个月都会来寺中小住几日,与我们倒也熟悉。去年,惠国公主接到皇上旨意,宣召回宫之后,殿中这位靖王妃便到了寺中。”

      “当时我们以为这位施主只是像以前那般,前来小住几日,只是那日清晨,贫僧起得较早,便瞧见这位施主身边的一个侍女拖着一个麻袋从公主住的厢房中走了出来,那麻袋中似乎是有东西在动,贫僧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那侍女拖着麻袋便扔到了寺庙后边的山谷之中,还挖了一个坑来将麻袋埋了。”

      云裳抬起眼看了看景文昔的神色,却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云裳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快意。云裳轻轻勾了勾唇角,继续听着那和尚拔高了声音讲述着。

      “贫僧瞧着那侍女离开之后,便连忙去将那埋的土弄了开来,一打开麻袋,便瞧见公主蜷缩在袋子中,已经没有了呼吸。”

      殿上诸人望着云裳的目光带了几分探寻,虽然有些不相信景文昔的所言,只是这和尚的身份是云裳亲口确认了的,如今听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心中皆是染上了几分犹疑。

      “哦?”云裳却是淡淡地开了口,“唔,听这位师傅这般说,我倒是有几分相信了呢,只是不知道这位师傅,既然本王妃是假冒的公主身份,而且,容貌都与那在寺中的公主不一样,为何你们寺中的兀那方丈后来又见过我无数次,都不曾说过我是假的呢?”

      众人暗自点了点头,对啊,那兀那方丈前些日子还来了皇城,揭露了景文昔是惑国妖孽的身份,为何却只字未提靖王妃是假的公主呢。而景文昔找来的这些个所谓证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全是什么扫地僧,柴火僧的,只怕是蓄意收买了的吧。

      ...

      ...

      第二百三十七章 诡计破

      景文昔自然也知晓众人的想法,便笑了笑道,“此前这位师傅便已经说过了,那带着这位靖王妃到宁国寺的人,是兀那方丈的好友。不过我这么说,你们定然是不会相信的,虽然大家都不信,但民女仍旧有一个法子分辨这殿上这位靖王妃,是不是真正的惠国公主。”

      “哦?什么法子?”宁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景文昔。

      “滴血认亲。”景文昔冷冷一笑,抬起脸来,目光中带着几分傲然之色。

      云裳又听见殿中响起了各种声音,细细一听,赞成的人倒是占大多数的,皆是抱着,“反正不过是一滴血而已,既然能够一滴血便表明身份,那便简单多了。”

      宁帝目光中瞧不见喜怒,只淡淡地望向云裳,“靖王妃以为如何?”

      云裳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既然这位师傅说的这般有凭有据的模样,若是儿臣退缩了,只怕以后都得要被人猜忌来猜忌去的了,不过是一滴血而已,儿臣虽然有些怕痛,但是也觉着,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宁帝点了点头,“不愧是朕的女儿,有担当。”

      这话一出,众人望向云裳的目光中便带了几分思量,看来,坐在龙椅之上的人却也并非是糊涂的,景文昔带着这几个和尚在这里唱作俱佳的说了半天,皇上却似乎并未相信。

      景文昔却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便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宁帝吩咐着道,“去准备清水吧。”

      殿中的乐声低迷,众人的说话声便清晰了起来,都在讨论着眼前这件事情,宁帝皱了皱眉,目光在大殿之上淡淡地扫了一圈,看清楚了殿上众人的神色之后,才淡淡地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便有一个内侍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中放置着一个小碗,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走到殿中跪了下来,“皇上,水来了。”

      宁帝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从上面走了下来,云裳亦是走到了殿中,宁帝便拿起盘子上放着的匕首,在手指上轻轻一划,指尖迅速沁出血珠,滴落在了碗中。云裳目光落在了碗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来,接过宁帝递过来的匕首,快速的划过指尖,血便入了碗中,发出一声清响。

      众人瞧见宁帝的眉头轻轻蹙了蹙,景文昔便缓缓笑了起来,“皇上,您瞧,血没有融呢……”

      话音一落,殿中便响起阵阵议论之声,怎么会呢,难道那景文昔和那个和尚说的话果然是真的?如今这个倾国倾城的靖王妃果真不是真正的惠国公主,而是冒充的?

      云裳听着议论之声,勾起一抹笑来,抬起手便将那碗拂到了地上……

      “靖王妃!你这是做什么?”景文昔这才变了脸色,怒意冲冲地望向云裳,眼中闪动着几分冷意,“你以为将这碗毁掉了,便能够掩盖你并不是真正的惠国公主的真相么?便能够掩盖你杀害了皇女的真相么?”

      宁帝与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云裳身上,带着几分怀疑的神色。

      云裳将众人的神色都收入了眼底,转过身却瞧见靖王一脸闲适地喝着茶,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云裳轻笑一声,“景小姐想多了,本王妃将这碗打翻了,只是因为想要告诉大家,这碗中装着的,是油而不是清水,血在油中是不会相溶的,无论是不是亲人。”

      云裳瞧见景文昔的面色染上了几分青色,便又笑了一声道,“景小姐倒真是好手段啊,先是找了宁国寺中最末等的僧人来为你作证,说本王妃谋害了惠国公主的性命,冒名顶替,料定了众人虽然心中会有些怀疑,却也不会相信你所言是真的。你便可以顺势提出滴血认亲的法子,这法子是民间用的最多的,亦是目前为止最有效的法子,而且不过是一滴血而已,便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料定了本王妃必然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呵……”云裳冷冷一笑,“本王妃倒是不知道,景小姐竟然这么有本事,竟然能够收买宫中的内侍为你做事,而且还是金銮殿上侍候的内侍……”

      众人目光落到大殿之上,果真瞧见那碗中倒出来的东西并不像清水的模样,有些粘稠,在玉石砌成的地上缓缓流动着。

      再一听到云裳的话,瞬间便为自己方才的怀疑而感到有些羞愧,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景文昔竟然敢在这金銮殿上,当着皇上与众多大臣的面这般明目张胆的做手脚。便是因为这想不到,让众人险些便中了她的计。

      云裳却已经淡淡地朝着郑总管道,“郑总管在父皇身边服侍多年,本王妃相信郑总管的为人,便请郑总管亲自去打一碗水来吧。”

      郑公公抬起眼来望了宁帝一眼,宁帝点了点头,郑总管便弯了弯腰,朝着金銮殿外走去。

      云裳静静地站在金銮殿上,抬起眼望向柱子上雕刻的龙的图案,嘴角轻轻扬起,似是心情十分愉悦的模样。

      宁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景文昔的面色带着几分勉强,只是神色却仍旧倔强,一副不愿服输的模样。

      众人暗暗将那三人的神色看了个遍,便低下了头,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去议论,这件事情往大了说有关皇家血脉,往小了说却也不过是一件家事而已。

      不一会儿,郑总管便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碗清水,步履稳健,清水未曾洒出一滴。

      待郑总管走到了云裳面前,云裳便笑了一笑,抬起手来,举起匕首又划了一道口子,只是下手稍稍重了一些,滴下了好几滴血来。

      宁帝也没有接过匕首,只用手在那匕首上划过,便滴了一滴下去。云裳轻笑了一声,也不看碗中情形,便回到了靖王身后跪坐了下来。

      待云裳坐下之后,靖王便拉过云裳的手,指尖还在沁出血珠,靖王皱眉,神色有些不悦,抬起眼冷冰冰地看了云裳一眼,便直接张嘴含住了云裳的手指。

      云裳愣住了,半晌之后,胸中才猛地炸开,耳朵开始发烫。云裳愣愣地望着靖王依旧冷淡的面容,心中却想着,完了,她的脸一定红得不成样子了。

      殿中的众人亦是有些吃惊,均是目瞪口呆地望着靖王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察觉到这般盯着人家夫妻看不好,便急急忙忙收回了目光。

      靖王含了一会儿,才离开了一些,望向云裳的手指,面上染了淡淡地笑意,“好了,这下不流血了。连滴血都不会,瞧你弄这么大一个口子,待会儿回府之后记得抹药。”顿了顿又道,“算了,你定然是不会记得的,我记得便是了。”

      云裳低下头,握住靖王的手,指尖轻颤,胸中翻涌着几分暖意,只是鼻尖却微微有些发酸。

      这个男人啊……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爱他了。

      “血融了。”郑总管惊喜的声音猛地在寂静无声地殿中响了起来,这才唤醒了众人的神志,众人这才想起,方才在这殿上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事情。

      血融了,这般说来,靖王妃的身份便是不容置疑的了。景文昔的面色微微有些惨白,嘴里却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那死了的女子分明才是宁云裳啊……”

      云裳听见她的话,嘴角勾了起来,她自然是知晓景文昔口中的女子是谁。便是当年她到了宁国寺,被外祖父接走了之后,被外祖父找来假扮她呆在寺中迷惑别人的那个女孩儿。在回宫之前,她确实是让琴依将那个女子处理了,琴依没有武功,只怕是不曾发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倒是她的错,未能将那个女子干干净净地处理掉,才被人抓住了空子,引发了这件事情。

      只是,景文昔不会知道,那个女子是外祖父找来冒充她的,并不是真正的宁云裳。

      云裳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才抬起眼来,笑着道,“说起来,景小姐一来便又吵又闹地说本王妃是假冒的,还说本王妃谋害皇女,犯了欺君之罪。本王妃陪着景小姐演了这么一出,景小姐是不是也应当给本王妃一个交代啊?本王妃如今的罪名应当已经不成立了,只是景小姐如今却背了一条罪名呢,污蔑皇女,又是什么样的罪呢?大理寺卿可在?”

      一旁的桌子上有个中年男子连忙应道,“回王妃,微臣在。”

      云裳轻笑了一声,“大人可否告诉本王妃,景小姐这个罪名,应当如何处置呢?”

      大理寺卿连忙道,“回王妃,污蔑皇女,是死罪。而这几个和尚,做了假证,亦是要终身监禁,游街示众的。”

      云裳闻言,缓缓点了点头,“嗯,污蔑皇女,死罪。可是本王妃也突然想起来,咱们眼前这位景小姐,亦是犯了欺君之罪呢,两罪相加,只怕需要五马分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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