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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听见云裳这么说也是笑了起来,“是啊,他是在逼我呢。”
“还好……”云裳浅笑着望向靖王,“幸好不是要你回夏国之后娶夏国哪位大家小姐,以成为你夺得皇位的助力。”
“嗯?”靖王有些诧异地望向云裳,“你怎么知晓他这般提了?”
云裳也是愣了,“我只是胡乱一猜,此前你外祖父便说过我配不上你的,夏寰宇果真提了?”说到最后,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靖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目光灼灼地望向云裳,神色间早已不见了方才的失落,坐起身来便又抱住了云裳的腰,抬起眼望向她,“他也不是个傻的,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得罪我?至于华国公,你莫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你只需知晓一件事情即可。”
“什么事?”云裳垂下眼,与靖王对视了片刻。
靖王抿着嘴沉吟了片刻,才带着几分沙哑地道,“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似是一朵雪莲花在云裳心尖之上猛地盛放,心中那层用来保护自己的薄冰碎裂的声音那般清晰,云裳缓缓勾起嘴角,笑容从嘴角蔓延到了眼底,“好,我都记得了,若是有朝一日你负了我,便是变身厉鬼,我也得追讨这笔债。”
云裳的声音温柔得几近轻喃,却让靖王听得分明,云裳瞧见,靖王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决,那坚决似是从他眼中染上了她的心中。云裳心中想,完了,这一世也还是未能守住自己的心,她几乎可以瞧见她的心在渐渐地沦陷,心中却是十足的欢喜。
果如靖王所言,宁帝与夏国皇帝的联盟诏书在还未入夜的时候便已经颁发了下来,在皇城中每一条街道都贴满了。云裳不知百姓是何反应,却也明白,这诏书便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至少能够求的短时间的安宁了。
明日便是封后大典,还有一场仗要打,云裳便早早地歇下了,却禁不住靖王的求欢,被要了一次有一次,以至于到了该起的时辰,却只觉得浑身酸软,竟是连动也不想动了。
只是不起却是不行了,因为浅音站在门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慌张,“王妃,景文昔我们没有抓住,还折损了好几位暗卫。”
云裳微微眯了眯眼,因着脑袋还有些昏沉,所以反应亦是比寻常时候慢了许多,半晌才听见云裳沙哑的声音传来,“知道了,侍候我起床吧,得进宫了。”
封后大典虽然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月,今日却仍旧有许多琐碎的事情要做,她早便答应了锦贵妃要早些进宫去帮忙的。
靖王亦是被吵醒了,有些迷茫地瞧着云裳坐起身来,“这么早?”
云裳转过头瞪了靖王一眼,原本怒气冲冲的眼神却因为还未醒转的缘故带着几分媚意,“还不是你做的好事,都说了今日是封后大典,我会很忙,还缠着我不放。”
靖王闻言,低笑了一会儿,便也坐了起来,“如此,为了赔罪,本王便随着王妃一同进宫吧。”
云裳摇了摇头,转过眼道,“进宫便算了,只是如今我这儿倒是有件棘手的事情,你帮我处置一下,便是那景文昔,今日莫要让她进宫。我昨日原本是打算让暗卫将她擒来的,没想到却失了手,如今也不知道她躲到哪儿了。”
靖王闻言蹙了蹙眉,“她既然与仓觉康宁有约,定然是会与他一同的。景文昔会逃掉不过是因为景文昔只怕也猜得到你不会让她去捣乱,只是他们并不知晓我们偷听到了他们的事情,所以,此时你应当派人去浅水阁。”
“浅水阁……”云裳喃喃道,嘴角扬起一抹笑来,“对了,我倒是忘了,昨儿个我那好姐姐回来了。”
说着,云裳便将浅音叫了进来,“不用抓景文昔了,去将最近红极一时的那个花魁娘子,叫蝶儿的抓住,然后让暗卫引宁华镜出来,对蝶儿严刑拷打,定要让宁华镜知晓仓觉康宁与景文昔的勾当。”
“浅水阁守卫森严,宁华镜在里面,不是寻常的暗卫能够引得出来的,我亲自去走一趟吧,定然将此事做得漂漂亮亮的,也好……”靖王轻笑了两声,“交与夫人,将功抵罪啊。”
云裳无需细想便知晓他所谓的将功抵罪是什么意思,当着浅音的面却也不好发作,只得怒道,“那你还不赶紧起床去啊,再晚些时候,仓觉康宁和景文昔都要入宫了!”
靖王连连告饶,迅速地便起了身,穿好了衣裳,才又转过身对着云裳道,“浅音你便留在身边吧,今日只怕不安宁,再多带些暗卫在身边。”
云裳点了点头,也跟着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便往宫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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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宴请
宫中喜气一片,大红的灯笼挂了一路,处处都贴着大红色的喜字。云裳到的早,锦贵妃亦是刚起床,正在看着奶嬷嬷给晨曦喂奶,见到云裳便柔柔地笑了笑,站起身来道,“走吧,栖梧宫已经布置好了,瞧瞧去?”
云裳应了一声,问道,“雅嫔呢?”
锦贵妃抬起手来点了点云裳的眉心,“还叫雅嫔呢,如今应当叫皇后了。”
皇后么?云裳闻言,只是低下头没有回应。锦贵妃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是怪母妃不愿做皇后?”
云裳摇了摇头,“我知晓母妃的思量,这皇后,做与不做,对母妃而言,本也没什么区别。”是没什么区别的,若是锦贵妃愿意,那是最好,若是不愿意,她也会选一个能够掌控的人来做这个皇后,挡下那些明枪暗箭。
“雅嫔尚在她自己宫中,如今正在装扮,身边人多,皇上也派了人在那边守着,不会有事的,等装扮好了,便会直接与皇上一同去城楼之上接受百姓的跪拜,而后去金銮殿接过皇后印玺,受封。”锦贵妃轻声笑着道,“不过这些盛况我们可都瞧不成,今日你得与母妃一同,在宫中招待王公大臣的家眷。”
云裳轻笑着应了声,眸中汇聚起一抹亮光,封后大典有那么多人瞧着,想要下手的机会不多,只是这后宫之中才是最薄弱的地方,作为仓觉康宁的家眷,宁华镜也是要出现的。云裳扬起一抹笑来,还有些期待宁华镜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栖梧宫虽然是新收拾出来的,却也打点的十分妥当,一片喜气,殿内殿外都立着宫人,见到锦贵妃与云裳便连忙行礼。
从殿中走出来一个主事嬷嬷打扮的人,见锦贵妃走近,便连忙凑上来道,“贵妃娘娘,一切都已经备妥当了。”
锦贵妃点了点头,走进了殿中,外殿的每一件物事上面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桌子上摆放着红烛,此刻还没有点燃。走进内殿之中,床帐都是金色与红色交错的颜色,床上的锦被之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床上铺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摆成的早生贵子四个字。
云裳一面瞧着,一面留意着锦贵妃的神色,父皇两次大婚,新娘都不是她,李依然取代她的位置成了父皇的发妻,而她只能被一顶粉红色小轿接进府中。如今父皇再次封后,皇后仍旧不是她,她却还得一手打点封后大典的桩桩件件。云裳心中想着,即便如今有了晨曦,即便她是高高在上的锦贵妃,心中却仍旧是伤感的吧。只是,锦贵妃的神色十分的平静,平静地让云裳有些担忧,便连忙道,“虽然有些仓促,倒也没什么缺的。趁着如今那些夫人小姐的还未进宫,我们便先去吃些东西吧。”
锦贵妃点了点头,面上这才染上了几分笑容,“你啊,馋猫一只。”
“待会儿家眷入了宫,便先在御花园中歇息一会儿,中午在蓬莱岛上开宴,下午十分,皇上与皇后也应当回了宫,准备举行封后大典了,我们便先去金銮殿前候着,等封后大典完了,便一起去拜见帝后,而后便在金銮殿上设宴。”锦贵妃轻声与云裳说着今日的安排,云裳低低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地模样。
回到锦绣宫中,云裳却瞧见今日本当十分忙碌的宁帝竟然站在殿中,怀中抱着晨曦,晨曦正抬起手抓向宁帝的下巴,笑得十分开怀的模样。宁帝面上也俱是笑意,张开嘴便将晨曦的手含在了嘴里,笑吟吟地望着晨曦,晨曦见状,便又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父皇。”云裳上前一步,走到宁帝面前,伸出手抓住晨曦的小手,“父皇用过早膳了吗?”
方才有宫人与宁帝说过云裳与锦贵妃一同出去了,听见云裳问话,宁帝却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转过头望向锦贵妃,见锦贵妃面色淡淡,似乎并无不悦,才笑着应了声,“嗯,吃些吧。”
锦贵妃便转过身吩咐宫人准备早膳,云裳笑嘻嘻地捏了捏晨曦的小脸儿,“小娃娃还真是长得快,怎么我每日都觉着晨曦像是长大了不少呢。”
锦贵妃转过眼看了眼晨曦,微微蹙了蹙眉,才道,“是吗?我倒是没有觉得。”
“许是母妃时常见着的缘故吧,我们晨曦又长大一天啦!”云裳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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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扶着宁帝坐到位置上,笑眯眯地问道,“父皇今日应当十分忙碌啊?怎么还有时间来锦绣宫看晨曦呢。”
宁帝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锦贵妃的面色,只是锦贵妃一直神色淡然地吩咐着宫人盛饭,似乎全然没有注意他们两人在说什么。宁帝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轻声道,“什么事情都有旁人去准备着,今日难得休朝,不过已经习惯了早起,起来却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便来锦绣宫瞧瞧。”
云裳神色微微一顿,笑容便淡了几分,只怕是因为即便景文昔不曾当上皇后,母妃也依旧只是锦贵妃,所以心生愧疚,害怕母妃生气,才来看看的吧。
云裳的喉中像是被一根鱼刺哽住了一般,端起碗来,喝了些粥。
外面突然传来请安声,“靖王爷。”
云裳便连忙抬起头来,便瞧见靖王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着对宁帝和锦贵妃行了礼,才走到了云裳身边坐了下来。
锦贵妃吩咐着宫人加碗筷,云裳才转过眼望向靖王,眼中带着几分询问,“王爷怎么来了?”
靖王笑着望向云裳,柔声道,“一早起来便瞧不见你,听管家说你入了宫,便来瞧瞧,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云裳瞧着他的神色,便知晓,景文昔今日的计划只怕是要落空了。
宁帝闻言倒是笑了起来,“这宫中可是她横行霸道了多年的地方,熟悉的很,有这丫头在,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等会儿吃了东西,你便随我一同去前殿,将异国使者招待好,他们对咱们宁国不熟悉,你可得让他们玩开心了。”
“是,臣弟遵旨。”靖王笑了笑,轻声应道。
云裳刚刚升起的笑意便又淡了下去,宁帝与夏寰宇只怕也是早就勾结好了的,从那日在宫宴之上,宁帝允许夏寰宇将那画像拿出来的时候,云裳便有些奇怪,直到昨日他们一同颁发结盟告示的时候,云裳才反应过来,这只怕是宁帝早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如今让靖王去招待异国使者,只怕也是想要让靖王与夏寰宇好生相处的吧。
用了早膳,宁帝便带着靖王离开了。
锦贵妃笑着望向云裳,打趣道,“看来靖王爷对你倒是十分在意的,这样也好,他多在意你一分,你便好一分。”
云裳低着头没有应答,却又听见锦贵妃轻声喃喃道,“只是希望,这份在意能够维持的久一些,最好是,一辈子。”
“母妃。”云裳拉过锦贵妃的手,望向她,“母妃,我希望母妃也能够幸福……”顿了顿,才又压低了声音道,“裳儿以前一直觉着,父皇与母妃既然是青梅竹马,母妃的幸福,那边应当是系在父皇身上的,可是如今,我却不知晓我是不是错了。只是母妃,若是有朝一日,你觉着这宫中再也寻觅不到一丝快乐了,便告诉裳儿,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裳儿也自会带母妃离开这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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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有宫人来报,说已经有夫人小姐的入了宫,在御花园歇息,锦贵妃应了声,便要带着云裳一同过去,云裳心中一动,拉住锦贵妃的手,“母妃,将晨曦带着吧,今日宫中人多眼杂,我担心晨曦的安全,呆在身边总归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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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瞧了一圈,宁华镜似乎还未进宫,倒是王尽颜已经到了,在一旁与王夫人说着什么话,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见过锦贵妃,锦贵妃万福金安。”众人见锦贵妃过来,便连忙行礼。
待平身之后,王尽颜便首先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走到云裳身边,目光灼灼地望着晨曦道,“这便是小皇子啊?长得粉雕玉琢的,真是可爱。”
云裳闻言,忍不住瞧着跟上前的王夫人笑着打趣,“看来王夫人应当早些给颜儿物色夫君人选了……”
王夫人不曾想到云裳会这般说,愣了愣,才连忙道,“若是王妃心中有合适的人选,不妨给介绍一个,臣妇已经给这丫头找了好些世家公子了,她都将别人给吓走了。”
云裳闻言,脑中倒是果真闪过了一个人选,瞧了瞧王尽颜,神色间带了几分算计,让王尽颜连连告饶,“别,别,别,你可别真信了母亲的话了。”
正笑闹着,便听见有人道,“咦,那不是景文昔么?不是说是祸国妖孽么?怎么会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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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身份猜疑
云裳转过头去,便瞧见景文昔竟穿着一身红衣,外面披着一件大氅,站在御花园门口,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众人,便抬起脚走了进来。
王爷不是已经将她抓住了?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心中生出几分疑惑来,只是靖王如今也不在此处,暗卫应当在靖王身边,云裳转过头望向浅音,想要让浅音去找靖王问问是什么情形,却突然察觉到一道目光从身后看来,云裳回过头便瞧见景文昔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景文昔瞧着,她若是派浅音去问,只怕会引起景文昔的注意。云裳心中思量了一番,便放弃了打算,对着朝她走过来的景文昔笑了笑,“听景大人讲,景小姐在家休养,还以为今儿个便见不到景小姐了呢,没想到景小姐还是入宫来了。”
景文昔却似乎听不明白云裳话语中的嘲讽,淡定地走到云裳面前,屈膝行了个礼,“见过王妃。”
云裳连忙扶起景文昔,“景小姐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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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昔笑了笑,漫不经心地缩回了手。
云裳却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方才景文昔瞧见晨曦的时候,那目光中的仇恨实在是太过明显。可是按照常理来说,晨曦不过是个小孩子,此前在来凤行宫中的时候景文昔妄想伤害晨曦是想要借由晨曦来要挟她,可是为何,她今日在看见自己的时候眼中没有了往日相见时候且恨且妒的目光,却反而在瞧见晨曦的时候恨意大盛呢。
云裳沉吟了片刻,便笑嘻嘻地拉着景文昔道,“晨曦如今性子不好,连本王妃都不敢轻易抱他,就怕他哭起来,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呢。景小姐既然来了,便先在亭子中坐一坐吧,如今还早,景小姐也可以找平日里比较熟识的夫人小姐聊会儿天,再过一个时辰左右,便可前往蓬莱岛入席了。”
景文昔点了点头,走到御花园中的亭子里坐了下来,原本坐在亭子中的人有几位应当是寻常与景文昔算得上是交好的小姐,只是却在景文昔走向她们的时候便从亭子中退了出来。景文昔却似是没有瞧见一般,坐下来之后目光便转向了湖中。
云裳脚步微微一顿,在走上亭子台阶的时候猛地绊了一下,云裳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惊呼,“王妃,当心。”
身子就快要碰到地面,云裳连忙抓住景文昔的胳膊,勉强借力站了起来,却似是有些惊魂未定,一直抓住景文昔的手未曾放开。
景文昔皱了皱眉,目光频频落在云裳搭在她胳膊上的手。
云裳站稳了脚,又愣了一愣,才连忙放开了景文昔的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歉,许是地上有冰,太滑了没有站稳。”
“王妃客气了。”景文昔蹙了蹙眉,却只是客客气气地道。
云裳吩咐着人送了些糕点过来,又移了茶炉进来开始煮茶,浅音将茶杯都烫了汤,放在了搬来的小桌子上,拿了茶饼捣碎了一小块,便放在茶炉之中煮上了。
云裳望着茶炉中跳跃的火焰,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望向景文昔的一袭红衣,定住了目光,“景小姐今日的打扮却是有些失妥,今日是父皇封后之日,这宫中除了父皇与即将成为皇后的雅嫔娘娘,其他的人都不应当穿这大红的衣裳,本王妃在这宫中倒是还有些衣裳,若是景小姐不嫌弃,不妨去本王妃未出嫁之前的殿中换身衣裳?”
景文昔冷笑一声,“皇上可并未颁布这样的旨意,说今日不允许旁人穿这颜色的衣裳。”
听闻景文昔这般说,云裳倒也不以为意,淡淡地笑了笑,既然她不去换,便定然有她的目的,她倒是想要瞧一瞧,她今日想要做些什么。
与景文昔云裳亦是没什么可以说的,她在这儿坐着只是想知晓景文昔玩的什么把戏,两人【创建和谐家园】着,只听见茶炉中水开的声音,咕噜噜的。不远处传来小声的议论声,却不高不低地入了云裳的耳朵。
“听闻王妃娘娘与那祸国妖孽素来不和,那妖孽此前还想勾引靖王爷,只是靖王爷与王妃一往情深,那妖孽便没有遂愿,如今丢了皇后之位莫不是又想要与王妃为难?”
云裳瞧见景文昔喉间一动,轻哼了一声,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冷了起来。
“王妃容貌倾城,且性子温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而那景文昔长得只能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且蛇蝎心肠,听闻此前还意欲谋害小皇子呢,若我是靖王爷,也定然会选择靖王妃的。”
“那景小姐与华镜公主听说此前是闺蜜呢,也难怪,这便是臭味相投吧,那华镜公主浪荡不堪,景文昔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这话说的倒是十分的不客气了,云裳轻笑了一声,自然听出了那是王尽颜的声音。
景文昔却是不闻不问,只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