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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难得见他这个模样,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拉着靖王便往外走去,“哈哈哈,王爷尽管放心便是,我给你打个折,少收你几个铜板便是了。”
靖王失笑,“我那日看你在瞧的账单,似是名下产业颇多的模样,看来,我倒是套住了一座金山了。”
“这些此前都是外祖父的产业,外祖父从朝中归隐之中,闲来无事,便做起生意来,不过他素来是个懒人,便将那些账本都交给我打理了,其实做生意买卖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云裳笑眯眯地道。
两人走到玉满楼中的时候,掌柜连忙迎了上来,“王妃楼上雅间请……”
云裳应了声,便与靖王一同上楼去,却在楼梯拐角遇见了一道略微算得上熟悉的男子,男子穿着一身青衣,容貌清绝,温润如玉,只是眼中却带着几分隐隐的疏离。
那人亦是瞧见了云裳,脚步一顿,眼中飞快地闪过了几分讶异,张了张嘴便道,“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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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暗涌
云裳心中虽然有些诧异,只是却也知晓若是此时自己面上露了丝毫不应当出现的表情,眼前的人便定然是会怀疑的,云裳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出门的时候并未带上浅音,若是浅音也在,那便避无可避了。
“嗯?裳儿,这位……先生是在叫你?”靖王转过眼望向云裳,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云裳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细细打量了几眼那青衣男子,皱了皱眉道,“夫君莫不是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似是被云裳一声“夫君”给震了一震,半晌,嘴角才微微翘了起来,“倒不是为夫忘了夫人的名字,只是这位先生目光太过热切,让为夫实在是很难不胡思乱想,如此瞧来,这位先生只怕是错认了人了。”
听得眼前这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女的对话,青衣男子身子一顿,心中泛起一抹苦涩来,也是,眼前的女子虽然与那人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却实实在在是个女子啊。而且,与那人的气质全然不同,一个柔媚可人,一个清雅如竹。
苦笑了一声,青衣男子心中泛起浓浓的失望来,自从那次他带兵离开,回来之后院子外的阵法被破,柳叔身死,而那个总穿着月白色衣裳的男子便不知所踪,他派人在那人家附近打探了许久,却从未发现有人回去过。也许,那人早已经不在了吧。
“抱歉,在下认错人了。”青衣男子收回目光,低下头淡淡地道。
云裳只微微点了点头,便与靖王一同抬脚往走楼上走去。
楼下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唤,“吟风……走啊,你怎么这么慢啊?”那青衣男子便连忙加快了速度,却在与云裳擦肩而过之后又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目光带着几分诧异地回头看了眼那绝色女子,为何…她身上的味道竟与萧云身上一模一样……
“吟风……吟风……”下面的唤声越发急切了起来,青衣男子便连忙转过头下了楼。
靖王与云裳一同进了雅间之后,靖王才笑吟吟地开了口,“吟风?柳吟风?”
云裳点了点头,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转身望向窗外,便瞧见玉满楼的门口听着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年轻女子,嘴微微嘟起,似是在生气方才柳吟风的怠慢,柳吟风背对着云裳,云裳瞧不见他的表情。
似是察觉到云裳的视线,柳吟风突然转过身,与云裳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云裳不紧不慢地微微一笑,目光落到那年轻女子身上,又收回了目光。
“看来,那柳吟风对夫人倒是念念不忘呢,听闻柳吟风喜欢男子,夫人在营中一直做男子打扮,竟也让柳吟风这般痴迷,夫人倒真是魅力无穷呢……”靖王一直留意着云裳,见她一坐下便往外瞧便知晓她在看柳吟风,即便知晓云裳对柳吟风绝无可能,却也忍不住心中冒酸。
云裳转过眼看向靖王,幽幽叹了口气,“我可比不得夫君,作一身女子装扮的时候,从无人向我表达过好感,穿着男装的时候倒是好些了,只是吸引的却是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男子的目光,我做人已经算是极尽失败了。而夫君倒是一直桃花不断的,我回到皇城中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从温如玉到景文昔,个个都对夫君爱慕至深,这还只是我知晓的,我不知晓的,只怕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靖王闻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云裳都有些恼了,才止住了笑,只是眼中却还明显带着笑意,“倒是十分难得夫人肯为为夫吃个醋,为夫实在是高兴。不过夫人呐,虽然喜欢我的女子很多,只是夫人却也不用担忧,毕竟,即便那么多女子爱慕,我不也娶了夫人你吗?那些个女子都被你比了下去,夫人应当高兴才对。”
云裳听着他一口一个夫人,一口一个为夫的叫的十分的开心,有些无奈,“那夫君却是吃亏了,娶了我这般无人喜欢的女子,都没人让你比。”
靖王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却是带着几分温柔,这个傻丫头,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迷人。以前不过只是因为她刻意隐藏了自己,装出一副体弱多病却又毫无才华的模样,连带着绝色的容颜也被掩盖了下来,自是无人能识。若不是自己被她算计了那么一回,只怕也是绝不会注意上她的。
如今她的才华她的美貌正一点一点的显现在众人面前,再过不久的时间,她便再难掩盖锋芒,到时候为她倾倒的男儿怕是犹如过江之鲫,算来算去,也是他赚了。
不过现在,他是绝不会将这些事告诉给面前这个还在暗自有些懊恼的女子的。
云裳倒也并未在此事上面纠结太久,便开始纠结起其他的事情来,夏国皇帝应当刚过了宁夏的边关不久,到皇城还需一些时日,只是柳吟风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又是和谁一同来的呢?按理说来,封后之事与他并无太大关系,他又因何而来呢。
云裳想着,便将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靖王想了想,才淡淡地道,“此前柳吟风本就在边关,到皇城所需的路程本就短很多,现在出现在皇城也没什么奇怪的,而柳吟风为何会来……”靖王顿了顿,才缓缓笑了笑道,“柳吟风算得上是夏国太子的老师,夏国太子素来喜欢行军打仗,从小便跟在柳吟风身边,柳吟风此次前来只怕与夏国太子有关。而且……方才在楼下喊柳吟风的那个女子,是夏国太子的亲妹妹,夏国瑾优公主,亦有可能是公主野蛮贪玩,悄然到了皇城,夏国太子无法,便逼迫他带着。”
夏国公主……
云裳沉默了片刻,却想起另一件事,“你怎生知晓那是夏国公主?对了,你此前应当与柳吟风对敌过的吧,为何柳吟风却像是不认识你一般?”
靖王闻言,轻声笑了起来,“知晓那是夏国公主只是因为,方才我在楼下的时候瞧见了那个女子,她的腰上带着夏国皇室的玉佩,我曾经见过……”停顿了片刻,才又缓缓笑了,“甚至,我也有一块。至于柳吟风为何不认识我嘛,我此前倒是与他正面交锋过一次,只是那次我急行军了七日,面上满脸尘土,只怕他连我长什么模样都没瞧清楚,而且,方才他一直都在看你……”
正说着话,却听见“咚咚咚”的上楼声,很是急切的模样,脚步声在云裳他们的雅间门口停住,门猛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两人正在谈论的柳吟风,只见他面上带着几分急切,一打开门目光便定定地锁在了云裳身上,“你就是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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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初见夏国皇帝
云裳皱了皱眉,便瞧见玉满楼掌柜急急忙忙跟在后面跑了上来,朝着云裳和靖王鞠了个躬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小店的疏忽,打扰到两位贵客了,小的马上便处理。”
“还不赶紧的,莫要打扰到我和夫人用餐了。”靖王连头都懒得抬,只轻蹙起眉头,手指微微弯曲,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云裳的目光落在靖王的手上,愣了一愣,靖王的这个习惯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当思考事情的时候,当心中有些烦躁的时候便会下意识地在桌子上轻敲。
柳吟风见云裳根本没有看她,面色变得有些难看,目光落在云裳那显而易见的妇人发髻的时候,更是十分恼怒,抬起头便对着靖王道,“你怎么做人丈夫的?竟然让自己的夫人自个儿去两军交战之地为家中老人采药,还被敌军抓住了……”
正说着,却见靖王猛地抬起头来望向他,饶是柳吟风素来觉着自己是个自负的人,面对千军万马亦可面不改色,却不想,眼前这个男子的一个眼神,便让他浑身发冷,竟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一时间便忘了想要说些什么了。
“掌柜的,麻烦将这位公子请出去。”云裳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让柳吟风忍不住转过了目光,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转过了身,走了出去。
“他如何认出来的?”云裳蹙眉。
靖王目光落在云裳的脸上,笑着叹了口气,只怕面前的女子不会知晓,即便她穿上男装已经尽可能的像个公子哥了,不过很多习惯却不是一件衣裳就能够改变的,何况,世间容貌如此出众的人本就不多,遑论是近乎一模一样的了。
因为被柳吟风打扰了,云裳便也没有太高的兴致吃东西,两人随意吃了些,便回了王府。
夜郎国太子来了,宁华镜来了,柳吟风也来了,皇城只怕会越发的热闹了,也有些朝中官员来王府拜访,云裳想了想,靖王的身份虽然还未公开,不过父皇心中计较,大约无时无刻都在关注这靖王府中的动静,若是将那些摆放的官员请入了王府,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祸事来,便干脆以靖王重伤未愈,不宜见客为由头,紧闭王府大门,谁也不见。
只是宫宴却是必须要去的,只因封后大典近在眼前,夏国皇帝也已经到了皇城,宁帝便设了宫宴,说是款待贵客。
夏国皇帝到皇城已经三日,云裳在他进入皇城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消息,不过这三日,夏国皇帝一直都呆在驿站之中,几乎没有出过门,倒让云裳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夏国皇帝会迫不及待的便来靖王府验证,靖王是不是他的儿子。不过如今瞧来,他的耐性倒是极好的。
宫宴设在金銮殿,云裳与靖王入宫的时辰尚早,便到锦绣宫中先探望锦贵妃与小皇子晨曦,却不想琴梦也在,见到云裳与靖王一同进来,端茶倒水,像是锦绣宫中的宫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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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梦闻言,面色瞬间便变得青白交加,连忙道,“是贱妾自己想做的,不管贵妃娘娘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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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梦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到末尾的椅子上,抬起眼看了看屋中的众人,又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云裳心中暗自冷笑,这琴梦这般急着讨好她和母妃,又是为了什么呢。
目光落在琴梦头上的珠花上,微微一顿,上次浅音说琴梦头上的珠花是宫外的东西,云裳并未太过留意,只是……
云裳瞧着琴梦现在簪着的那水晶步摇,这东西,分明就是浅水伊人店里的,只因前几日她还在店中瞧见过,十分漂亮的步摇,浅水说送给她,可是她素来不喜欢太过繁复的饰物,便拒绝了,没想到竟然在琴梦这里瞧见了。
云裳缓缓挪开了目光,嘴角翘了起来,前些日子暗卫都在暗中打探琴梦的动静,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妥,看来,暗卫有一次疏忽了。
快到宫宴的时辰了,琴梦并无资格参加宫宴,便连忙起身告辞了,待她离开之后,锦贵妃才与云裳夫妻二人一同乘了步撵往金銮殿而去。
正式的宫宴原本连云裳也不宜参加的,只是前段时日云裳在泾阳城大败了夏军,宁帝想要挫挫夏国的威风,便让云裳一同了,只是只有一个女眷却又显得太过刻意,宁帝想了想,便索性下旨说只是普通小宴,一品诰命以上的妇人都能参与,宫中亦是让锦贵妃与即将成为皇后的雅嫔陪同。
宁国为主,自然都早早的入了席,郑公公亲自带着众位贵客走了进来,也纷纷入了座。待众人都入了座,宁帝才在太监奸细的唱和声中走了进来,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半晌,只听见衣服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传来,接着才是宁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
开席当然是三杯酒,由宁帝欢迎各国贵客,三杯酒之后,众人才落座,云裳坐在靖王身后,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云裳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过去,却是柳吟风。柳吟风这几日倒是派了好些人在打听她的身份,只是这是在宁国皇城,他一动,云裳便知晓了,柳吟风算得上是毫无进展的。
却不想,竟然在这里瞧见了她,她穿着的是一身诰命夫人的官服,一身朱红色和黑色相间的颜色,其他妇人穿起来显得有些沉闷,却被她穿出了几分艳色来。柳吟风并不是宁国人,对宁国的妇人官服并不了解,所以并不知晓云裳身上的那身衣服代表着什么身份,只是能够在今日在这里出现的,定然都是十分显赫的。
方才他原本并未注意到她的,只是瞧见了坐在他前面的男子,愣了愣,下意识地往那男子身后看去,便瞧见了她。
宁帝在与夏国皇帝寒暄,云裳听着两人相互恭维忍不住有些好笑,分明刚刚才打得不可开交的,结果转眼间,便就在宴席上面谈笑风生了。
只是云裳却突然听见宁帝提起了她,有一种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前些日子小女顽皮,跑到战场上去胡闹了一番,是朕管教无方,还请夏兄谅解。”
云裳抬起眼来,这才瞧见了夏国皇帝的脸,忍不住愣了愣,并非因为夏国皇帝长得有多好看,相反的,夏国皇帝面目有些狰狞,只因脸上有一道蜈蚣似的伤疤,从脸颊的右上方跨越了几乎整个脸,消失在了下巴处,幸而一双眼睛并未受影响,倒是与靖王有几分相像。
夏国皇帝的神色似是一顿,转而勾起嘴角笑了笑,“哪里,虎父无犬子,公主十分厉害,夏某十分佩服。”
宁帝闻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云裳不知晓这笑容中带着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正在出神,却听见宁帝道,“裳儿,还不来给夏国皇上赔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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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挑衅
云裳没有料到宁帝竟然会将她推出来,愣了一愣,靖王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手心,云裳才微微笑了起来,端起桌上的酒盏和酒壶便站了起身,绕过面前的矮桌,走到了殿中,朝着宁帝行了个礼,才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望向那个面上带着疤痕,有些看不清表情的男子,“是裳儿胡闹,惹得夏国和宁国许许多多的士兵都命丧战场之上,裳儿自罚三杯,以慰众多将士在天之灵。也希望从此之后,再无战火纷争。”
那男子静静地望着她,眉眼一挑,目光却转了转,云裳瞧着他看的方向,便知晓他是在看靖王,眉头轻蹙,便听见面前的夏国帝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轻言,倒是娶了个不错的妻子。”
云裳愣了愣,才意识到他口中的轻言,正是靖王。
云裳目光定定地落在夏国皇帝的身上,却见他猛地抬起手来,笑着道,“靖王妃好气魄。”
云裳瞧不清楚他的神色,愣了愣,才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复又倒了两杯,潇洒地一饮而尽。叫好声一片,云裳噙着浅笑又朝着宁帝行了个礼,才转过身回到位置上,一抬起眼来,便瞧见对面的柳吟风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怒。
许是气自己欺骗了他吧。云裳心中想着,却并未在意,只低下头来吃着自己面前的小食,心中想着,这盘小食倒是清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待会儿得问问郑总管了。
正吃着,却听见一声轻佻的笑声传来,而后便是一个宁国话说有些蹩脚的声音响起,“之前一直听说靖王妃是个柔弱女子,没想到竟然还能上战场,宁国的男人都不能打仗了吗?更奇怪的是,夏国竟然还被一个女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呵呵……”
云裳抬起眼,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便瞧见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男子正在说话,看起来有些胖,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云裳望向他身后跪着的侍从的打扮,便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夜郎国大皇子,仓觉康宁。云裳又往仓觉康宁的身后望去,没有瞧见宁华镜,心中暗自揣测了一下,便知晓了答案,虽说算不上什么大型的国宴,只是宁华镜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妾室,自然是无法出席的。
云裳瞧见宁帝的面色有些不好,才端起桌上的茶水笑眯眯地道,“大皇子殿下这般瞧不起女子,莫非,喜欢的是男子?”
说出的话算不得柔和,却让席中的人俱是一愣,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仓觉康宁眉头一皱,高声叫了一声,许是夜郎国的话,云裳并未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瞧着靖王面色有些不佳,恐怕并不是什么好话。
靖王冷冷一笑,云裳尚为瞧见靖王是如何出手的,便听见仓觉康宁猛地惊叫一声,众人望过去,才参见仓觉康宁面前的桌子上插着一把小刀,因为有异国客人,宁帝专程让人准备了一些烤羊腿,那小刀本是放在桌上供客人割肉的,如今却深深地插在桌子上,还微微有些摇晃。
众人正吃惊着,便听见靖王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本王素来不喜欢有人对本王的王妃不敬,若是你再胡言乱语一个字,下一次,那刀插的地方,便是你的嘴里了。”
仓觉康宁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他知晓靖王不是在说笑,心中闪过一丝惊惶,为何他竟然忘了,那个女人除了是宁国公主,还是靖王妃啊……
半晌之后,仓觉康宁才缓过神来,望向宁帝,“皇上,这便是宁国的待客之道吗?”
宁帝面色也有些不好,却是望向仓觉康宁,话说得十分缓慢,“大皇子也说了,是待…客…之…道……”
仓觉康宁察觉到了宁帝话中的不友好之意,恨恨地道,“被本皇子说中了痛处了?恼羞成怒!”说完便站起身来,欲拂袖而去。
只是还未走到殿门口,便停住了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了进来,众人有些奇怪,望了过去,便瞧见一个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剑横在了仓觉康宁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往前,仓觉康宁为了避免被刺伤,便只得步步后退。
众人还未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便听见云裳的轻笑声响了起来,“本王妃觉着,大皇子应当将话讲明白了再走,不然还真让世人以为,事实果真如他所言一般呢。既然大皇子这般瞧不起女子,那本王妃便也让大皇子输得心服口服,本王妃手中的暗卫倒是全是女子,你随便指一个,若是你赢了,你便可以从这金銮殿上离开,若是输了嘛……”
“输了又怎样?”仓觉康宁的面色已经十分难看。
云裳轻笑一声,“宁国封后大典在即,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大皇子有心来贺,我等自是感激不敬,可若是存了心来捣乱,那便莫要怪本王妃不客气了。若是输了嘛,本王妃也不会为难大皇子,只是请大皇子离开我宁国即可。我宁国的宫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是能够来闹上一闹的。”
听着云裳将他比作阿猫阿狗,仓觉康宁自是恼怒至极,哼了一声道,“比就比,仓觉康宁还能怕了你不成?不过本皇子才不和那些什么暗卫比,要比便与你比。”
云裳闻言,倒是有些无奈了,为何喜欢与她比试的人这么多,先有齐朗,如今却又有了仓觉康宁。
“哦?比什么?琴棋书画?”云裳挑眉,用锦帕轻轻沾了沾嘴角,掩去嘴角的不屑。
仓觉康宁冷笑一声,转过头望向夏国皇帝,“哟,这个女人就是用琴棋书画把你们打败的?”说完又转过身来,“要比就比射箭,什么琴棋书画,都是些娘们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