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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有一个暗卫回来禀报道,“主子,景文昔去了医馆。”
云裳闻言,挑了挑眉,神情中带着几分疑惑,“去医馆?她去医馆做什么?若说去看病,这行宫之中的大夫都是拔尖儿的,她不会觉得我会让大夫去害她吧?还是说,她是想要买药来毒死我呢?”
那暗卫连忙道,“属下趁着那景文昔离开之后,便将医馆的药师抓了,那药师惊慌失措之下,便说了事情,说那女子在医馆之中买了许多的杏仁。”
苦杏仁?云裳眼中划过一抹沉思,苦杏仁的功效是治疗着凉发热气喘之类的,只是那景文昔不过是受了箭伤,症状也不符啊,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去将郑嬷嬷请来。”云裳自己虽然学过一些医术,却也只是个半吊子,简单的病症和一些毒药自己倒是在行,其他的,却不是那么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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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点了点头,问道,“方才暗卫来报,那景文昔去医馆之中抓了一些苦杏仁,裳儿学艺不精,所以想要问问嬷嬷,这苦杏仁除了与其他药物一起治疗着凉发热气喘等症状,还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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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云裳愣了愣,她倒是不知道这一层,“怎么会?我也经常吃一些杏仁啊……”
郑嬷嬷摇了摇头,“不,公主,你平日里吃的并不是苦杏仁,寻常吃的应当是南杏,那是五毒的,苦杏仁是一味药,寻常并不常吃,毒性含在皮和两端的尖上,寻常抓药的时候,大夫都会嘱咐,熬药的时候须得将杏仁的皮和尖给去掉,一般吃上四十粒左右便可中毒,若是吃得多了,便会死人的。”
云裳并不知道这杏仁中还有这般大的学问,点了点头,脑中却有些奇怪,莫非,这景文昔是想要将这苦杏仁当作杏仁给她送来?想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吃下苦杏仁,最终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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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又等了半日,却不曾等到那景文昔来向自己投毒,却等到了两个消息,消息称,景文昔小姐早上被发现倒在了大街上,闭着眼睛极其痛楚,嘴里一直喊着,“云裳公主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喜欢王爷了,求公主饶命。”
而另一个消息,却是,景家公子出了痘。
...
第174章 天狗食日
如此一来,向晨曦投毒的人究竟是谁,便已经十分明了了。只是,如今,却无法除掉那个女人,因为,云裳最为擅长用流言蜚语的方法来对付人了,自然也明白,流言的作用。如今若是景文昔死了,只怕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云裳的眸光暗了暗,身后传来靖王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早知道本王便应当早早的了结了她,哪儿轮得到她翻出这么多的幺蛾子,这心机,不去战场上对付敌人倒是可惜了。”
云裳垂下眼,将腰间的佩玉放在手中把玩,战场……只怕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个行宫,便是她的战场,而她的敌人,只怕便是自己了。
第二日,景公子出痘的消息便传了开来,同时传开的,还有小皇子晨曦前段日子也出了痘,至今未好。
这样一牵扯出来,众人便又开始觉着,这似乎并不寻常,小皇子刚出了痘,景公子便出了,小皇子的姐姐,正是靖王妃,而景公子,却正是景文昔的哥哥。于是,各种各样的猜测便又出来了,其中流传最广的便是说景小姐爱慕靖王爷,只是却也并无太大的非分之想,反而救了靖王爷,只是那靖王妃却是个善妒的,便对景文昔下了毒,还将小皇子用过的东西送到景公子的身边,让景公子也出了痘。
出痘,对于病人是一个极大的考验,若是一个不当,便是会一命呜呼的。
这样一来,那景文昔便又赚了不少人同情的泪水。
果真不是个省心的,云裳心中暗自想着,却忍不住有些好笑,景文昔是个聪明的,只是却对错了人。虽然此时闹这么一出,对她而言有些麻烦,却也并非什么致命的事情。
云裳想了想,自己前世的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云裳绞尽了脑汁,才想到了一起,便连忙招来暗卫,轻声吩咐了几句,暗卫便领命而去。靖王走到云裳身边,轻声道,“何必这般麻烦,交给我便好,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应当保护好你,本王杀人从来没有人敢问为什么。”
云裳虽然心中对他维护自己的行为十分感动,却也有些无奈,“我知晓美人敢说什么,只是,这样终归不好,如今我们正在四面楚歌,稍不注意,出了岔子,便会影响到大局。需知,民心所向,才是天命所归。”
“民心所向。”靖王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再开口,只是穿了衣裳出了门,云裳也不问他去做什么,只是想着,也不知道边关如何了。
第二日,来凤城中刚热闹起来,便瞧见城中的井水突然都变成了红色,众人惊慌失措,纷纷朝着城隍庙奔去,想要去祈求菩萨庇佑,却瞧见城隍庙中的菩萨手中拿着一卷经书,原本干干净净地眼中竟突然留下血泪来。便在此时,那经书突然落在地上,上面写着,“惠国公主天命所归,今受尽冤屈,天罪之,八月十五,天狗食日,以示告诫。”
一时间,众人奔走相告,城中百姓十分慌张,还有百姓称昨日做梦梦见了天狗食日,梦见了菩萨对他说,公主七年前折自己之寿为民祈雨,众人不感恩戴德,竟然还妄信奸人所言,实在是当罚。
离八月十五,不过还有两日而已。
云裳却一点也不慌张,仿佛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晨曦身上的水泡已经破了,渐渐开始结痂,这个时候是最为痛苦的时候,一屋子人也为此操碎了心。幸而云裳的药膏还有些作用,却也还得防着晨曦自己好动去将那疤给弄掉了。
锦妃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只一心一意照顾着晨曦。云裳却被宁帝叫到了书房……“外面那些流言是你自己散播的?”宁帝拧紧了眉头,显得忧思重重。
云裳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是儿臣所为。”
宁帝看了云裳一眼,半晌,才叹了口气,“不可否认,你这是一个好法子,只是你可想过,若是后日没有出现天狗食日的情形,你当如何?”
云裳却一点也不担心,“父皇,裳儿既然敢这般说,便是知晓这件事情一定会发生的,就如当年那场雨一般,父皇尽管宽心便可。”
宁帝听云裳这般说,便也想起了七年前那场雨,那场被云裳求来,预言得一丝不差的雨。只是,七年前云裳去宁国寺祈福,不过是诚心感动了兀那方丈,所以方丈才将佛祖的法旨交给云裳,让她带回宫来。这一次……“裳儿在宁国寺住了这么些年,却也知晓一些事情,这天狗食月并非完全是上天的惩罚,也是有规律可循的,前些日子裳儿便瞧见了一些预兆,只是不敢肯定,所以没有与父皇说。后来确定了,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此正好,天狗食日本就是凶兆,我这般先下手为强,也免得李丞相和夏侯靖狼狈为奸,到时候将这罪名安在父皇身上,说父皇于社稷无功,所以惹怒了上天,才降下此凶兆。”云裳低下头,脑中却想起前世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的。
那年的八月十五,本应该是中秋团圆之夜,家家户户喜庆赏月之时,却就在这样的日子,在月亮正圆的时候,发生了天狗食月,第二日,便有钦天监的官员上书,言统治者失德,上天怨怒,降此凶兆以示警告。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后来,父皇在一怒之下,杀了好些附和的臣子,硬是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那时自己并无感触,却在偶尔间,听到莫静然与他的母亲说起此事,言语间是满满的怨怼,只说,自己失德惹怒了上天,不改过自新不说,竟然还用这般暴力的法子将此事压下去,实在是有违仁君之道。
那时候自己对父皇那般不光明磊落的作法也有些不高兴,只是如今细细想来,这一切,只怕是一场借着天狗食月为名,行讨伐君主之事的阴谋。
只怕,那一场阴谋,也是出自李静言的手笔的吧。
宁帝倒是不知云裳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却也明白,若是当真发生了,只怕她说的那些针对他的流言蜚语也会爆发出来。心中思量了片刻,便也没有再反对,毕竟,如果真如云裳所料,那么她此举便可化解一场大灾难。即便什么也没有出现,最坏的结果也比不过现在了吧。
八月十五,月亮十分的圆。
晨曦已经好了七八分,众人心中的心才稍稍落下了一些,云裳与靖王也并未出现不适,想来应当是没有被传染上。锦妃十分高兴,便叫郑嬷嬷在院中摆上了一些瓜果和茶点,一家人高高兴兴地赏着月。
宁帝、锦妃、云裳与靖王围坐在石桌旁,锦妃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晨曦,一家人喝着茶悠闲地说着话,一切美好得让云裳眼眶有些发热。
自己前世的时候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亲情是什么样子。直到桓儿出生之后,他们母子二人算得上是相依为命,只是却也凄凉了一些。若是一切便在这一刻全都停止,她就在这时死去,只怕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靖王最先留意到云裳的情绪有些激动,暗自伸出手在桌子下抓住了云裳的手,被她手上的凉意惊了一下,微微蹙了蹙眉,吩咐着郑嬷嬷去取一件披风来为云裳披上了,“虽然正是夏日,只是夜风也还是有些凉,还是将披风披上最好。”
云裳点了点头,抬起眼望向填上皎洁的圆月,微微勾了勾唇角,她不知道这一世还有多少艰辛的路要走,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会经历什么样子的事情,只知道,若是能够守护住身边这些人,她便应当感谢上苍,给了她这一次重生的机会。
宁帝的目光落在云裳身上,心中只以为她是在担忧天狗食月的事情,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起眼看了眼月亮,微微蹙了蹙眉,真的……会有天狗食月吗?
又坐了一会儿,晨曦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云裳笑着望着趴在锦妃怀中,脑袋一点接着一点的小娃儿,忍不住轻声笑了出声,“母妃,瞧皇弟瞌睡的模样,定是困得紧了,母妃还是将皇弟抱回床上睡吧,莫要着了凉。”
锦妃低着头含笑看了自己怀中的儿子一眼,点了点头道,“我去哄他睡了再过来。”
锦妃一走,宁帝便收起了笑容,有些担忧地问坐在自己对面看起来一脸闲适的女儿,“裳儿,真的会有天狗食日吗?”
靖王微微一笑,“皇兄,莫要着急,既然裳儿说有便会有的。”
云裳有些好奇地望向靖王,她自己对自己有信心只是因为她重生了一世,自然十分清楚,只是,靖王对她这般相信又是为何?
“王爷就这般相信妾身?”云裳含笑问道。
靖王却似乎毫不犹豫,“只要你说的,我便信。”
夜风有些凉,云裳的心中却泛起一阵暖意,竟隐隐觉着,若是一世为面前此人的妻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云裳心中正感慨着,却突然听见一旁侍候的丫鬟的惊呼声响起,“天……天狗来了……”
...
第175章 探病
云裳抬起眼来,便瞧见月亮缺了小小的一牙。原本是圆月,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牙,却也十分的突兀。
云裳微微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幸好,前世的记忆没有错。
只是,云裳不知道,靖王一直都在看她,这样的云裳,美得有些惊心动魄。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发的深了,他并不相信有什么预言之类的,只是,云裳为何会知晓,今日有天狗食月。
月亮一点一点地被天狗咬掉,渐渐地,消失在夜空。
云裳抬起眼来望着宁帝,笑着道,“皇弟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儿个便让人来将这殿中的东西都收来烧了,我们也可以出去了。”
宁帝点了点头,“是时候了。”
锦妃再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圆圆满满地挂在天空中了,叫人拿了些酒来,四人一遍说着话一边喝着酒,直至子时才回到各自殿中。
云裳已经有些微醺,面上一直是笑着的,眼睛却已经开始有些迷蒙,靖王瞧着她的模样,便觉着好笑,扶着她走到床边靠在床栏上,出去叫了醒酒汤,一回来却瞧见云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靖王失笑,坐到床边望着床上的人看了半晌,眼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情愫。
“王爷,醒酒汤来了。”敲门声惊醒了靖王,靖王慌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道,“给本王吧。”
将醒酒汤端了进来,只是那原本该喝的人已经睡了,他笑着叹了口气,仰头一饮而尽。
云裳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头有些疼,在床上翻了个身,便察觉到不对劲,身边有人。云裳猛地睁开眼,便瞧见一双含笑的眼出现在自己眼前。
云裳愣了许久,才想了起来,这人是谁。回过神来,便连忙坐起身来,却忍不住呼了一声痛,闭上眼缓了缓,便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坐了起来,云裳还未睁开眼,便听见一声还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传来,“怎么?可是头疼了?”
云裳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酒量不好,不应多喝的。”
身边人轻笑了一声,云裳便察觉到一双手按到了她的额头上太阳穴的位置,云裳惊得险些跳了起来,却也知晓他并无恶意,正欲开口询问,便察觉到那手轻轻的揉按着她的太阳穴。
云裳一愣,莫非他是想要缓解自己的头疼,脑中正这般想着,便听见靖王道,“昨儿个本想让你喝了醒酒汤再睡的,那样醒来便不至于疼的这般厉害,只是醒酒汤端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瞧你睡得沉,也就没有叫你起来。”
云裳沉默了半晌,才呵呵笑了一声,“我酒品应当还是不错的,喝醉了便蒙头就睡。”
“我会记着你不会喝酒的,以后这酒还是少喝些好,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靖王轻声道,又揉按了片刻,才问道,“可好些了?”
云裳睁开眼,便觉着不像方才那般看见整个房间都在摇了,便点了点头,正想叫靖王停下手,门却突然被打了开来,外面传来浅音活泼的声音,“公主公主,奴婢来啦!”
紧接着,浅音的脸便出现在了内殿门口,浅音一眼便瞧见了床上的情形,面色一红,急急忙忙低下头道了声,“奴婢什么也没有瞧见。”说完便又退了出去。
云裳一愣,才发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件里衣,靠在靖王的怀中,虽然并未完全靠上去,只是他的手按在她的额上,倒像是在抱着她一般……这么的暧昧……云裳猛地一惊,连忙站了起身,“裳儿没事了,先洗漱去了。”说着便急忙喊了一声,“浅音。”便入了净房。
靖王瞧着自己空了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半晌,才放下收来,慢条斯理地拿了衣裳穿了起来。
直到早膳时候,云裳的脸仍旧有些微微的红,云裳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前世便已经成了亲了,竟然还这般害羞。
用完早膳,便让宫人将殿中的东西都收出烧了,众人沐浴了一番,才出了殿门,锦妃搬到了另外一边的甘泉殿,云裳也搬到了宣若殿。
刚将东西安置好,云裳便迫不及待地要出行宫,去城中瞧瞧,昨儿个布了那么大的一个局,今儿个怎么地也得去验收一下效果不是。
靖王似是明白她的想法,便一早叫侍卫备好了车,等在了一旁。云裳出了行宫一瞧,便瞧见那马车华丽非常,马车四周的流苏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靖”字。
云裳转过眼看向一脸冷漠的靖王,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倒是十分了解自己的想法呢。这般想着,便由着浅音扶上了马车,靖王便也掀开车帘上了车,马车朝着城中驶去,刚进了城,云裳便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似是在讨论着昨日的天狗食月。
“那真是观音娘娘的佛旨呢,昨儿个那月亮那么圆,被天狗吃的一干二净。我就说嘛,惠国公主不过八岁,便知道为民祈雨,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个妒妇呢。公主受了委屈,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只怕真正骗人的是那景家小姐,我听我皇城中来的表叔说啊,那景文昔喜欢靖王爷,是皇城中人人皆知的事情,只怕是因为靖王宠爱惠国公主,那景小姐心中不甘,故意破坏公主的名声,只怕她哥哥出痘之事也与她有关呢。”
渐渐地,也有人瞧见了他们坐着的马车,“咦,靖?莫不是靖王爷的马车?这宁国中除了靖王爷还有人能够打出靖字来么?”
“公主是不是也在马车中呢?”
“……”
马车中的人听着外面不停传来的声音,却是不动如山。半晌,靖王才觑了一眼云裳的脸,笑着道,“以流言制流言,王妃这法子过真好。”
云裳微微一笑,半晌,才道,“民心所向,天命所归。呵……”眸中的笑意也染上了几分讥诮。
民心所向,天命所归……靖王垂下眼,脑中细细地品味着这八个字,心中有些震动。他素来不信天命,只是,这民心,却是不得不信……马车在景家的别院前停了下来,靖王打开马车车门率先下了车,云裳便听见周围传来隐隐惊呼之声,“莫非他就是靖王爷?靖王爷怎么会在这里?莫非那传言果真是真的,靖王爷与那景家小姐……”
“呸,昨儿个你没瞧见天狗食月吗?就是因为惠国公主受了委屈,连月亮都被吃了,你再胡言乱语,当心天谴。”
马车车门又被打了开来,一只手伸了进来,云裳眉眼一动,吃了一颗药丸,才抬起手放在那手中,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云裳便是一愣,她知晓马车周围有人,却不想,竟然有这么多人。云裳垂下眼,由着靖王揽住她的腰。
“这位女子容貌绝色,比那景小姐美了不知多少,难道就是惠国公主?”身后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云裳朝着浅音使了个眼神,浅音便几步走上前,敲了敲门。
门打了开来,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目光在云裳和靖王身上探究地看了半晌,才有些踌躇地问道,“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