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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麟大有深意地一笑,他跟秦越算是熟人了,此刻这句话等于是帮秦越做了个自我介绍。
听王健鳞这么一说,岑清泉老头子仿佛明白过来:“原来你就是秦神医,久仰久仰。”
这老头
装不认识,有鬼!
秦越暗暗皱眉,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哎,王总,这圈打完嘛。”
看到王健鳞要离座,侧首一个中年人说道。中年人精神奕奕,唯独两鬓有些斑白,看起来骨水有所亏损。
“景,你说是不是?”
哦?
这是把这里当空气的意思,秦越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中年人问的是对坐的牌友,那个青年一直没有说话,对秦越的出现仿佛没有感觉,此刻也只是抬了抬眉头,认真看着牌。
终于,他扶了扶金丝边的眼镜,有些公子哥的模样,假正经的那种。
“何叔叔,那是当然,这场赌局还没分出胜负。”
这时候郑兰儿也过来了,跑得很急,胸脯剧烈鼓胀着,额头微微出汗。看到郑兰儿出现,牌桌上的青年镜片微光闪烁,一副假正经的笑容:“郑大小姐回来了。”
“秦越。”
郑兰儿双目中惯常的魅惑瞬间收起,并不理会青年,只是直接走到秦越身边。
看样子郑兰儿对那小子有敌意,秦越微微一笑,莫名有些得意。那家伙的确越看越像个斯败类。
忽然秦越发现郑兰儿使了个眼神,头微微摇动,明显示意不要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秦越深深看了斯败类一眼,该不会刚才刺杀郑兰儿的事情他也有份儿?
有些头疼,这大清早的就搞这么复杂的事情。
眼珠微微一转,打算离开。他只是个医生,治病的事情可以管管,其他的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合适。
“秦神医,我们就剩最后几张牌了,你稍等一下,老夫跟你一起去看看郑观泰。”
听到这话,王健鳞马上坐稳了,连连摇头:“岑老,虽然您是前辈,但是这赌局可是大家认可的,不算数的话这二位不会答应吧?”
“呵呵,看来王总有把握胜过岑老?”
中年人冷笑:“周景,有王总这话,我看你白来了。”
青年不以为意,随手已经丢出一张牌:“八条。”
“碰!”
青年牌还没放下,王健麟突然道了一声,青年微微愣了下,有些不甘心地松手。可王健麟却又诡异一笑:“呃不好意思嘴快了,又不想碰了。”
说完,熟练地到牌墙上一摸,弹出一张废牌。
麻将,秦越会玩,而且玩得还不错。
看来王健麟水平不怎么样,牌墙没几张了,居然喊了碰不碰,对高手来说等于把底牌摊开了。
可忽然,秦越眼角闪动,嘴歪了起来。
他从后面看到了王健鳞的牌,他哪里有什么八条碰,根本是一张八条搭九条。刚才那是诈机,王健鳞要的是独钓七条!
“呵呵,这么说九条安全的喽。”
牌过到中年人,推倒一张九条,抛入牌池。
牌墙最多还有一二十个进章,看来这牌僵持不少时间了。现在周景打了一张八条没人要,加上牌池里已经有的一张八条,九条也扔了三个,王健麟手里还压了一对假八条,九条再安全不过。
果然接牌的三个人没有反应。
过了几张牌,轮到岑清泉摸牌,朝秦越瞟了瞟,把刚摸的牌扣住,从中间踢出一张万字。
这是拆牌。
老头麻将的功夫秦越是知道的,那老谋深算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否则上回也不敢拿那半根人参出来做赌注了。
只可惜,呵呵
周景微微一笑,丢出一张牌:“岑老拆牌求和?八条九条没了,七条也是熟章,应该安全吧?”
“胡了。”
“啊?”
周景像是没有听清,中年人也是惊讶了一下,却马上反应过来,直叹气:“看来海陵麻将第一高手,以后改姓王了。”
王健鳞淡淡一笑把牌推倒,哪里有什么一对八条,根本是独钓七条。
岑清泉大笑抚掌:“都说健麟稳,我看一点都不,还鬼的很。我服老啦。”
第二十八章 只是个医生
说完岑清泉看似不经意地推倒手牌,新补的七条挂在角上。
王健麟眼神微颤,随即嘿然一笑:“岑老说笑了,其实今天您在此,晚辈只是侥幸罢了。”
“既然已经分出胜负,我就先告辞啦。”
说完中年人站了起来,朝周景略略一看,转身离开。
周景看着那张挂角七条,露出尴尬的冷笑,明白岑清泉早已看穿了王健麟的偷鸡。搞不好中年人那张九条也是出来钓鱼的,偏偏上当的就是他一个人。
周景一走,王健鳞马上朝岑清泉做了个拱手的姿势:“岑老,请吧。”
看来王健鳞对岑清泉的脾气还是挺了解的,知道这老头喜欢这种古里古气的风格。只是这几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居然一大早跑到重病的人家里打麻将。
秦越有些不爽:“王总,如果你叫我留下只是看你们打牌的话,那么现在我要去给病人看病了。”
说完秦越转向郑兰儿,叫她带路。
“哎,秦兄弟你等等。”王健鳞赶上来拍了拍秦越的肩膀,“你大概不认识,这是闻名华夏的神医岑清泉老先生。你的本事我当然是清楚的,不过既然他老人家来了,我想还是请他和你一起去看看吧。方才我们一局牌局赌的也就是等会儿的探望权。”
“哦?”
听到这话,秦越看似微微笑着,瞄向岑清泉的眼神却有些锐利,岑清泉他怎么会不认得。
这老头是越来越不正经了,病人也拿来当赌注?
岑清泉马上摆摆手:“健鳞你不知道,其实我跟秦越早就认识了,有他给观泰治病我放心,我就不必去了。”
“这”
王健鳞眉头一颤,露出难以掩藏的惊讶。
秦越的本领他见识过,拥有着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高超医术。可岑清泉是什么人,他更清楚。不要说全省了,就算是整个华夏敢说医术高于他老人家的怕是也没有几个人了。
而岑清泉跟郑观泰关系匪浅,郑观泰回海陵市疗养却出现了那种诡异的病变,已经在圈子里迅速传开了。在这时候岑清泉突然出现在郑家,毫无疑问是要给郑观泰全力治疗的。
可岑老刚才那番表态表面是说信任秦越的医术,却让王健鳞猛然产生一种错觉。
莫非刚才岑老的言外之意,是自认自己的医术不如秦越吗?
这不可能!
不光是王健鳞,就连郑兰儿也有些着急:“岑爷爷,您是不是觉得我爷爷的病很难治了?你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无论如何请帮忙看一下吧。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赶紧安排他出国寻求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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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岑清泉一眼。
确实,这老头怎么说也有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现在不让他去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最起码表面上,秦越在省里的学术小圈子里,算是跟着岑清泉后面的。海陵市的人虽然了解这一层的不多,可至少黄云山知道他来海陵第一人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到了岑清泉的推荐。
虽然,郑老的病情很特殊,秦越并不希望有人在他治疗的时候打扰到,但是此刻应该给岑老爷子的面子,还是不能少的。
况且,岑清泉的医术还是有一套的,他在旁边,也不算很麻烦的事情。
“秦越,你说话呀。”
嘶
秦越冷不丁被掐了一把,只看见郑兰儿用力瞧着他,手上居然还在暗暗使劲,秦越要是再不开口得被她扭下一块肉不可。
“好了好了,岑大神医咱们一起去给郑老看病吧。”
说完秦越闪开了郑兰儿的“攻击”,淡淡说了一句:“你也叫保安注意一点,我怀疑现在的安全是个大问题。”
郑兰儿知道秦越说的什么,点点头。
“岑老,带路吧。”
秦越不多说什么,朝岑清泉招呼了一下。既然他们都把郑观泰的探视权作为赌注了,那么这老头显然是知道郑观泰此刻在哪里养病的。至于身为一个鼎鼎大名的神医,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拿一名病人来做数。
话说这老头怎么出现得这么突然。还有,当时虽然有意来海陵市来找那见都没见过的师姐陈心梅,可是也不算拿定了主意到海陵市的医院实习,岑清泉却几乎立刻就给他拍板。又是联系落地单位,又是拍出华夏第一神医的推荐信。
说起来,秦越进入第一人医做实习生,也有一半是岑清泉推动的。
靠,这么想的话,情况似乎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了。
秦越不由地盯了岑清泉一眼。
岑清泉呵呵一笑,跟王健鳞他们拱拱手,就带着秦越往楼上去了。
这是一栋四层的独栋建筑,算是郑家这处中心别墅的主宅,郑观泰自然被安排在其中一个房间养病。
看到岑清泉跟秦越走后,王健鳞看了郑兰儿一眼:“你有没有觉得,岑老跟秦越之间有些奇怪的感觉?”
“好像是有点”郑兰儿微微迟疑了一下,却马上眼珠转动,“王总,你先到休息室休息片刻吧,现在家里还有一些事情急需处理,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郑兰儿拍拍手,马上有下人进入了棋牌室。朝王健鳞致个意,匆匆离开。
王健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手机忽然轻轻震动了几下,取出来一看,是郑兰儿刚才跟秦越在门口遇袭的场景。他不由得揉了揉额头,抬手让下人离开。
“咳咳”
秦越清了清嗓子,跟岑清泉停在了三楼的一个卧室门口。这里的楼层面积不小,但是设计相当合理,一眼就分辨得出此刻他们面前的房间就是卧室了。更何况,看到秦越跟岑清泉出现,门口的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已经打开了房间。
“你们在外面等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秦越看到躺在床上的郑观泰,立刻丢下一句然后走入房间。
两个保镖明显已经收到了命令,不多话,只道了一声“是”,等岑清泉进入房间之后就关闭了房门。顿时房间里有股出奇地安静,看来这房间的隔音效果那是相当的好。
郑观泰正躺着,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睛。
“啊岑老”
“观泰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