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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几人都脸色难看的后退了好几步。
青欢开口询问:“林月儿……真的在下面?”
顾眠点头:“嗯,被强行拖进去的,因为底下空间太小所以皮都脱了一层,拖进去之后好像还活了一会,床底有被指甲刮过的痕迹,没见到鬼,你们想确认一下吗?”
三人一阵胆颤:“不!”
人没救成,他们也没必要继续在这呆着了。
从林月儿的公寓出来的时候宇文好几人都是脸色惨白。
现在连第二天都没过完,他们就死了一个人,眼下还有八天多的时间需要他们熬完。
好不容易忙完一切回到宾馆,几人却再也睡不着觉了。
黄羽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剩下八天怎么办啊?”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林月儿的死状,但他多少也能想象出来一些,一想到自已的死法可能比林月儿还要恐怖,黄羽就头皮发麻。
宇文好坐到他旁边安慰他:“别灰心,找到诅咒源头说不定能有转机,我们离源头不会太远了。”
黄羽抬起头来:“但那些鬼一直在接近我们啊……今天林月儿死了,明天可能可能也会有人死……我真的能活下来吗……”
宇文好一时语塞,显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黄羽的话了,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先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现在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
黄羽答应着,身边仍然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
他们今晚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五。
顾眠也不管别人怎么愁云惨淡,躺床上一闭眼就睡了,再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挂上天空,他转头去看客厅里的挂表,已经七点了。
客厅里的几人正摸摸索索的爬起来,顾眠特地数了数人数,没有少人。
只是大家的神色都不太正常,尤其是宇文好。
他昨晚是靠着另一个卧室的门口睡的,但今天早上已经挪到了客厅中间,那扇卧室的门也被他关上了。
青欢看着神色不太正常的宇文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守夜的时候眼看着宇文好翻来翻去,好像睡不着一样,没过多久又起身去关卧室门,最后还把铺盖挪到了客厅中间。
其实青欢自己也挺不舒服的,毕竟两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但宇文好现在的情况好像比他糟糕了不止一点点。
宇文好唇色苍白的点头:“有些不自在……”
“凌晨回来躺下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我背对着那卧室的门口,总觉得卧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样……”
“后来我翻过身来,正对着那门口睡觉……又总觉得有东西贴在我面前……好像一睁眼就能看见它”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挪到中间睡的……”
“但是就算关了门,挪到中间,一闭眼也总觉得有什么盯着我的后背,我就仰着头睡……”
“仰头睡……闭了眼又觉得天花板上有东西正对着我,一直到今天早上,我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我的感觉好像更强了……”
因为鬼在逐渐接近。
青欢倒吸一口凉气:“我们快点行动吧,最好在今天晚上之前调查到诅咒源头。”
鬼一直在接近他们,这点谁都知道,所以他们也不磨蹭,一大早起来便匆匆出门。
出门的时候宾馆的老板还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奇怪为什么少了一个女人。
林月儿的尸体被顾眠留在了床底,以免产生麻烦,毕竟副本中也有执法警察。
顾眠在宾馆里找了份本地地图,上面有标记明亮塑料厂的位置,离这里不远。
几人跟着地图走,没走多久就看见了那不大的厂子。
塑料厂门前有一个巨大的铁栅栏门,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
此时这门上捆了几圈铁索,大概是为了防止有人工作期间跑出去开小差。
铁门后紧挨着一个小屋子,像保安亭,当然这个年代的保安亭没有那么高级。
这只是一个小破房子,上面有面大窗户正冲着厂子大门,一眼看去可以看见有个大爷正坐在桌子前打瞌睡。
青欢快步来到门前晃动了一下栅栏门:“大爷!”
正在打瞌睡的大爷被他的声音吓醒,一下抬起头来看向这边,等看清楚几人后才放松下来,大概是怕被领导看见自己开小差。
大爷扶着桌子站起来,走到保安亭的门口:“你们谁啊?”
顾眠看向旁边的宇文好:“昨天你们不是来过吗?他怎么不认识你们?”
宇文好微微摇头:“昨天看门的不是这个大爷,那个比他年轻好多。”
明亮塑料厂不大,里面的员工撑死也就七八十个,大家应该都认识,而顾眠几人一看就是生面孔。
青欢挠挠头:“我们是来调查事情的。”
“调查事情”大爷闻言迟疑着走到栅栏门前:“调查啥啊?我们厂子里可没人干过啥坏事。”
那语气颇有怀疑他们是警察的意思。
“不是”青欢开口解释:“我们是来调查两个人的,一个叫赵汶,一个叫周光磊,您应该认识吧?”
二人都曾是这塑料厂的员工,都是在两年前死亡,都是被敲门鬼杀死的。
顾眠怀疑两年前这二人是一起招惹了什么才会被敲门鬼缠上。
大爷听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脸色古怪起来:“我知道他们,他俩早就死了,两年前就没了。”
青欢连忙点头:“对,我知道,我们就是来调查他们的事的。”
大爷闻言神色更加古怪了:“那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是这厂子里的老员工了,那些几年前的事我是最清楚,这里面可有不少旁人不知道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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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大家不要撕票票了!
老爷子们讲故事的时候总爱喝几壶小酒,再嘎嘣嘎嘣的嚼一碟花生米。
大爷一开始并不愿意和他们多说什么,还是顾眠三言两语把他给哄骗了出来。
现在几人已经坐在了附近一个不大不小的馆子里,大爷美滋滋的坐在桌子前,连大门都不看了。
他夹起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嚼不住地嚼,听的旁边宇文好几人都吞了口唾沫。
“要说这周光磊和赵汶啊,他们都在两年前没的,但时间隔了两个多月”
“先说这赵汶,赵汶死之前就不在这里干了,当时我们厂子里的人还以为他上哪发财去了,没想到还不到三个月就听说他没了”
“生死都是常事嘛,当时厂里的人听了这事虽然惊讶,但也没记太久”
“一直到两个月后和赵汶很好的周光磊也死了,才有人怀疑他俩的死不大正常,赵汶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但周光磊死的可够蹊跷的”
“死之前总说有人敲他的门,还怀疑是我们干的,后来他半夜不干别的、净给人打电话,老头子我也接到过他的电话……”
“后来啊,我听说他死在了自己房子里,是躺在床上让电话线给勒死的,你说这怪不怪,一个大活人能躺床上让电话线给勒死?”
“我们都知道他死的不寻常,平时也不敢多说这事,总有人觉得这赵汶和周光磊俩人死的蹊跷,但又半点关系都找不出来”
“但他们不知道赵汶怎么死的,老头子我可是知道!我外甥在局子里上班呢”
“我听我外甥跟我说,他们调查赵汶的家属的时候,他的家属也说赵汶死之前总是听见敲门声”
这些顾眠他们都知道了,但也没打断老头子的话,让他继续说了下去。
大爷又夹了一口小菜,抿了口酒才接着道:“要说这敲门声的来源,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我外甥可是局子里的嘿嘿”
听到这里宇文好和青欢对视一眼,敲门鬼的来历终于被摸出来了。
“说起这敲门声来,就不得不提七八年前我们厂子里的一场火了,那火灾里烧死了一个人,啧啧啧,那时候我也在这,是眼瞅着那人被烧得焦黑抬出来的”
宇文好他们昨天调查周光磊的时候也听人提起过,这个厂子一个死了三个人,一个死于火灾,剩下的两个就是赵汶和周光磊了。
“七八年前,大概是95年的时候,我们这厂子才建起来没多久,新的很,那时候进厂子可是个很吃香的活,不少小年轻都争着抢着要进来”
“当年烧死的就是个小伙子,叫于海,听说是从离这不远的农村来的,想来小县城里闯一闯,没成想刚来就丢了命”
“起火的时候是晚上,那时我们是新厂子,领导也是头一次当领导,那小家子气的,生怕有人半夜偷着进来把厂子里的门给拆了”
“然后我们领导就安排了几个人值夜班,当天晚上我也在这厂子里,我是看大门的”
“于海那小伙子是在办公室值夜班,办公室里带着个小卧室,里面有床,就连车间里也有人看着”
“火烧起来的时候我在打盹,那应该是半夜两点左右吧,我还是被车间里值夜班的人给叫起来的”
“醒过来的时候那火已经滔天了!我匆匆忙忙的往那边赶,就看见那整排办公室全都给烧了!那个凶哦……”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爷啧着嘴摇头,似乎还在惊叹当年火势的凶猛。
“当时是95年,我们这小县城电话都没普及,更别说手机了,只有领导手里有块大哥大,跟刚出生的小孩一样长”
“我们没法打电话报警,又不知道消防队在什么地方,警局也太远,只能跑出去找领导,好让领导拿着他那大哥大报警”
“但是太晚了,那时候出去找领导的人让我守着那排起火的办公室,他走之后我就听见那排办公室里有声……”
“里面就是于海的声音……唉,他应该是给困在办公室的小卧室里了”
“我就听见他在里面叫,惨叫啊!还在砰砰砰的敲门,好像是那卧室门打不开了,他在里面拼命地叫”
“我也想冲进去救人,但当时火实在太大了,直接把整排办公室给淹了,连门在哪里都看不见,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我只能在外面听着于海在里面一直砸门,一直砸门,但怎么都打不开,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一直在里面拼命敲门……”
“等消防车过来的时候,里面早就没声了,消防队废了老大的劲才把火扑灭,人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和炭一样黑了……”
“这七八年厂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都不太清楚当年火灾的事了,只知道烧死了一个人”
“但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还记得那天晚上于海在火里拼命地敲门想要出来,所以我知道赵汶和周光磊的事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于海。”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爷放下筷子长叹一声,也咽不下嘴里的东西了。
顾眠摸着下巴,看来这于海就是跟着自己的敲门鬼,不过于海死的蹊跷,可能也是被别的鬼杀死的。
他看着大爷:“后来警方怎么说的?”
“我外甥说这火灾蹊跷的很,也不是像意外、也不像人为,倒像是凭空出现的大火一样……”
“那于海死之前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灵异事件?”
现在对应他们五个人的鬼都出来了,看来离源头已经不远,可能杀死于海的这只鬼就是诅咒源头。
“这我哪知道,他一个光棍,听说爸妈早死了,吃百家饭长大的,是个傻大个,也不太和人说话,但我看他之前好像没遇见过什么灵异事件,不然早就吓死了。”
“那这个厂子之前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