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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荛拉着许棣,带着豆公公就去了前面的书房,许棣听了之后,琢磨半晌,说:“给卫朗去个信,让他给咱们派一队人马过来,光靠府衙那几个衙役不行。”
豆公公一个劲的点头,说:“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就这么几个人过来这边了,也不知道继续南下的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许荛说:“现在就怕他们只是先头部队,后面还会有人再过来,我交代人一定要守好了,既不能让他们把信送出去,也不能让他们的信鸽飞出去。”
许棣说:“我这就去河西,跟卫朗面谈,然后把人给带回来,你们要记住啊,真到了他们摸过来的时候,不要跟他们硬碰硬,该藏起来就藏起来。”
许棣带着几个人,骑马去了河西,当天下午就带着一队人马回来了。
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兵士,是卫朗专门训练的特战队员,带队的人是马鸣,马鸣不光是武艺超群,最重要的是,他是许棣专门训练的情报人员,在许棣的训练下,他很善于分析各类情报,而且对于审讯很是在行。
许棣直接带着人去了那些人租住的地方,问明白那个经济院子里面的情况之后,不光是前门后院都安排了人,就连左邻右舍都有人埋伏,把这一行五个人一网打尽。
人抓到了之后,直接带到了一处极秘密的所在,马鸣检查了几个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一脸凝重的对许棣说:“公子,这些人是西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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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鸣说:“我不会认错的,我们西北军跟西南军配发的装备是不一样的,早几年都是我父亲从兵部领了装备送过来,我跟着去过几次,见过西南军的装备。”
许棣听了,也是一脸的凝重,追杀萧垣的人是谁已经是很清楚了,但是这几个人那就更不能放了,放走了他们,就会引起更多的事情。
马鸣看了看许棣严肃的脸,说:“公子,那后面咱们要怎么做呢?”
许棣想了想,说:“这样啊,你们现在就好好的审一审,他们从江南这一路上过来,有没有给他们的主子传信,如果传信了,传的都是什么内容,这个很重要,务必都要问出来。”
马鸣答应一声,就带着人去审问了。
许棣就站在院子里等着,已经到了初夏时节了,流动的空气里面多了很多不一样的味道,花草的清香,或远或近的虫鸣,吹到脸上身上的风也带着让人迷醉的旖旎。
许棣强迫自己焦躁的心情冷静下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想别的没什么意思,还是赶紧想一想要怎么样善后,萧垣以后是要在自己家里常驻的,既然这样,就得把一些潜在的危机给解除了,这些人虽然是一路上追杀萧垣的人,但是不能就这样把人给在这边杀了。
许棣啃着自己的手指头,脑子快速的转动着,琢磨了半天,转身看了看燃着灯火的房间,跟守在门口的几个人交代了一下,趁着宵禁时间,赶紧往家里跑。
萧垣已经醒来了,眼神怯怯地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几个人。
豆公公抹了抹眼里的泪,说:“小主子,咱们到地方了,你安全了,奴才没有辜负了皇上跟皇后,终于是平安的把你给送到甘州了。”
许棣大步的进来,正好听到豆公公的这句话,说:“豆公公,追过来的人我已经抓到了,就是现在不知道城外还有没有接应的人。”
豆公公听了,脸色直接就变得煞白,咬牙切齿的说:“这些人,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啊。”
许棣说:“为今之计,咱们还是得想办法让他们知道你们没有把人送到甘州才好,人已经在审讯了,都是西南那边的人,我这里有个想法,你看看合适不合适,合适的话,咱们就抓紧时间实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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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棣说:“河西不仅跟北狄接壤,还靠近大燕,我想让你们做出一副往大燕逃跑的样子,引着人往大燕那边跑,然后我会请卫将军把那几个西南的士兵给送回去,只要是你们能在大燕跟大梁接壤的地方消失,以后这事就有可能作罢。”
豆公公想了想,说:“这样倒是可行,就是小主子身体。”
许棣说:“又没有让你们真的带着他走,我已经给你们找好了替身了,甘州城里有一家客栈是张家的,待会我就把你们给送到张家的客栈去,然后明儿一早你们就带着人往河西那边跑。”
豆公公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那十二皇子就拜托你们了。”
许棣说:“这个自然,你过来,我跟你好好的说一下你们的行进路线。”
许棣已经把河西地区详细的地图给绘制出来,那地图都是按照现代地图的样子,按着比例来的,看一眼一目了然。
豆公公惊讶的看着摊在书桌上的地图,许棣指着从甘州出发去往河西的道路,说:“沿着这一条路,一路西行,然后这边有个庄子,是我们家的,我安排人在这里等着你们由庄子上的人带着你们去边境,从河西往边境走呢,要穿过一片山林,山不怎么高,但是林子很密,没有当地人带着想要走出来挺困难的,我计划就在这片林子里摆脱那些人的追踪,然后让你们在两国交界的地方消失。”
豆公公惊奇的问道:“消失?怎么消失?”
许棣说:“这边有一条界河,水流湍急,顺着这条界河一路往南走,就在这里,看到没有,就是中州府的地界,到时候你们就坐船沿着界河去中州,该换装束之后赶紧回京城。”
豆公公说:“许公子,咱们这样说起来挺容易的,具体做起来中间出个什么差错怎么办?”
许棣冷哼一声,说:“我许棣在这河西经营好几年,这点事情都办不明白我手底下的人不是白跟着我混了吗?你放心,我会给你派出最厉害的斥候,保证把那些西南过来的人耍的团团转,找不到北。”
事不宜迟,许棣安排好了人手之后,就让一个看起来身材很是矮小的特战队的队员穿上萧垣的衣服,由已经包扎好的侍卫队的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背着,一行人沿着城墙根溜到西城门的门口,从城门口溜了出去。
甘州城西城门出来之后,就是一条修建的还算是齐整的路,从甘州到河西这一路上,路还算是平坦,走一段路之后,就是一片山林,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水草丰茂的时候,山上的灌木长得旺盛,上山的路并不好走。
出城门不远许棣给准备了一辆马车,一行人就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往那片山林那边走,走了不远,就发现身后已经跟上一队人马。
进甘州城之前是生怕后面有人跟上来,这次出来甘州城呢,则是怕后面的人跟不上,豆公公坐在马车里,一个劲的问身边的人跟上来没有。
看到有人跟上来,赶马车的赶紧使劲抽了拉马车的那匹马两鞭子,那马受疼之后,嘶鸣了几声,撒开了蹄子就往前跑,马车跑到那片山林跟前,车上的几个人做出一副弃车跑窜的样子,惊慌失措的就跑进了密林。
特战队也给熟悉地形的人带着大家往界河那边跑,一边跑一边给自己的战友留下记号,这种专门的记号之后自己人才能够看明白了。
还没有跑到界河边呢,就被后面的人追了上来,且战且走,等到了界河边,几个人二话不说直接就跳了河。
正是河水湍急的时候,几个人早有准备,跳下河之后接着就不见了人影,追过来的几个人站在河边,面面相觑,想要继续探查,这才发现己方已经被人包围了。
带着人过来的就是马鸣,他们不光是包围了追过来的几个人,还做好了阻止他们跳河的措施,这几个人想要学着自己追逃的对象往河里跳,都还没跳呢,一阵迷烟过来就软了腿脚,只能做了马鸣他们的俘虏。
马鸣把人捆好了之后,堵了嘴吧遮了眼睛,就给扛到山下,找到马车,直接给扔到马车上,然后把人给运回了甘州。
许棣早就已经在等着了,看到马鸣回来,就让马鸣安排人去给卫朗送信,许棣想要让卫朗出面,给西南大将军王均卓,也就是淑妃的大哥,大皇子的大舅写一封信,把怎么样抓到这就个人,怎么样发现这几个人是西南那边的人,怎么样问什么都不说,一一的写在信上,然后就得问王均卓要好处了。
都是为了这个国家驻守边防的兵士,不能为了王家的一己之私就要了这些人的性命,许棣自觉自己没有妇人之仁,但是杀了这几个人,能有什么好处,反正现在豆公公他们已经跳了河了,这可是那几个人亲眼所见,这事如果王均卓不给点好处,把人赎回去,那就得闹到京城去,到时候怎么收场,那就不是西北这边的人说了算的了。
第104章 计成
甘州南边就是中州,中州再往南走,就是西南守军驻守的地方了。
马鸣带着几个人去给王均卓送的信,骑马过去,换马不换人走了三天,带着卫朗的印信,很容易就见到了王均卓的副将。
王均卓是淑妃的大哥,王家时代驻守西南,是西南的土皇帝。
王均卓老婆孩子都在京城侍奉自己的老母亲,他则是带着两个被自己的老婆灌了药的小妾驻守在随州,这天刚起床呢,自己的副将急匆匆的来到将军府,说有急事求见。
王均卓治军严明,要不然也不会把也给西南地区防守的铁桶一般,西南多矿藏,就算是朝廷,想要在西南地区开发几个银矿铁矿的,都得王均卓说让开发哪个就得开发哪个。
王均卓饭都没来得及吃呢,就赶紧在书房见了自己的副将,那副将拿着卫朗写的信,一脸的难色,王均卓二话不说,一把扯过来,看到一半,脸色都变了,等到都看完了,气的脸都红了,一巴掌拍在桌上,说:“我就说我不能掺和这事,非得让我去掺和,现在好了吧,人都被抓了。”
副将说:“将军,我看这卫朗,还算是给咱们留了面子呢,您再看看,他这分明是想要让咱们拿钱去把人给赎回来啊。”
王均卓又把信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说:“不错,也是啊,他们西北那边,土地贫瘠,平日里就靠朝廷给的那点饷银,能吃饱饭就不错了,那依你之见,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副将说:“将军,这事宜速战速决,咱们派出去的人,可是在兵部名册内的,这些人经不起查,一查就是【创建和谐家园】烦,带着武器去西北,什么理由都不好解释,既然要钱,那就给钱,现在端看他们要多要少了。”
王均卓说:“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这十多个人,看着给点银子,要全须全尾的把人给要回来,回来之后就把人给送到京城家里去吧,这边是待不得了。”
副将点头称是,领了命之后就去跟马鸣谈。
许棣让马鸣一个人最少要一万两的银子,西南军有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既然在自己的手里犯了事,那就得自己说了算,想要多少还不是自己开口的事情吗?
马鸣也没有直接就给对方说自己的低价,先说一个人要两万两的,副将讨价还价之后,一个人定了一万五千两,马鸣让副将带着银票去甘州拉人。
副将说:“马校尉,要不然咱们就在中间位置找个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看怎么样?”
马鸣冷笑一声,说:“我说这位将军啊,人虽然是在我们甘州那边逮住的,可这人不是我们让去的啊,怎么还得我们给你们往这边送呢?我们这要送,也是得往兵部送啊,咱们都是当兵的,没有命令不能出自己的防区,你们要让我们送,那我们就得去兵部问问,你们西南军派人往我们西北军区是要探查什么?”
副将心里就跟吃了一把黄连一样,咬着牙点了头,数齐了银票,就派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带着几个人,跟着马鸣往甘州而去。
卫朗在甘州也是有个将军府的,而且这个将军府前边还有个办公的地方,几个西南的兵就被关在这个地方。
许棣去看过,给几个人的饭菜里面喂了张兆慈独门研究出来的软筋散,几个人也就是能在也给小院子里简单的溜达溜达,想要爬墙上屋的是不可能的,许棣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院子里的树荫下给放着茶桌躺椅,溜达累了,就可以在躺椅上躺着歇一歇,喝喝茶,吃点小点心,嗑点瓜子,许棣还派人问了是不是请个说书的先生过来。
马鸣带着西南的人来的时候,西南的人看到的就是几个人躺在院子里树荫下的躺椅上肉眼可见的白了,也胖了,西南派过来负责的人姓邹,是个校尉。
许棣早就已经把这几个人的底细给摸清楚了,里面有王均卓的两个亲卫,他们是负责的,另外几个都是西南那边顶尖的人物,要本事不高强,也不会被派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啊,只可惜啊,他们遇上的是许棣跟卫朗一起训练出来的特战队,而且这特战队已经训练了好几年了,那几个西南的高手在这些人的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
看到邹校尉来了,一直守在小院门口的一位账房问清楚了邹校尉的身份之后,拿着一个账本过来。
邹校尉看到那个账本上面记载的东西,每日吃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喝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这个价值,当然要在市值之上再加上那么五六成的。
最后面还写着一行要请一位说书先生过来,不过没有写价钱,邹校尉见了,觉得心里这一口气憋的自己实在是难受,上不来下不去的,看看那些饭菜点心瓜子,一样一样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邹校尉咬了咬牙,说道:“这位先生,我们将军是诚心的过来把人带回去的。”
先生摆了摆手,说:“这位将军,你们财大气粗的,我们小家小户的不能比,小家要过日子,这针头线脑的都要花钱,我们卫将军要带着我们这么多人过日子,那也是得什么都要算计的,几位兄弟既然来了我们这里,我们就得好好的招待着,总不能给买了不好的东西招待吧?”
有心再要计较一下,又怕说得多了再起别的争端,临走之前自己的上峰可是再三的交代,钱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把人给带回去,想到这里,邹校尉说:“那麻烦先生赶紧算一下,需要多少钱,我们把钱给结清了,好带着几位误入你们这边的兄弟回去。”
那账房先生点了点头,找出一把算盘,一阵噼里啪啦之后,给出一个数目,说:“说书先生已经在路上了,这个就不跟你们要全款了,这个算一半的钱。”
邹校尉掏出银子,说:“不用找了,多出来的算我请诸位喝茶的钱,几位兄弟在这里多的诸位的照顾,理应好好的请诸位喝两杯,鄙人还得带着几位兄弟回去复命,来日方长,下次再来请诸位喝酒。”
把钱结清了,又给了马鸣十五万辆的银票,邹校尉这才带着人,沉着一张脸,离开了甘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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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鸣说:“我从两万两一个开始还的价,一直被还到一万五千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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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朗笑着说:“还是许兄弟这个办法好啊,这钱就给你留下了。”
许棣笑着说:“我可不能独吞了这些钱,这样吧,这五万两你带着回去,就当是兄弟们的辛苦钱,麻烦卫大哥给分一分,这十万两呢,我给萧垣留下六万两,剩下的四万两让豆公公带着回去,给几位侍卫大哥分一分,我再给陈公公写一封信,把事情经过说一说,以后我们这边,还得卫大哥多多的看顾一二才是啊。”
卫朗自打知道十二皇子被秘密送到甘州许家,让许荛把十二皇子当成张家的子侄教导,就知道这十二皇子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就是梁承帝看好的继承人了,心里自然是开始打自己的小九九,未来的君王啊,打好了关系自然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卫朗点头应下,看看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就让马鸣带着几个身手最好的特战队员,跟留在萧垣身边的侍卫一起,现在许家住下来,至于后面要怎么安排,还得等京城那边得了信给了最新的指示之后再做打算。
许棣揣着十万两的银票,就回了家里,萧垣已经醒了,正在豆公公的服侍下在吃饭,萧垣从小在冷宫长大,被从宫里送出来之后,算是跟豆公公相依为命,这份感情倒也是难能可贵。
豆公公他们几个跳了界河之后,顺着河流往下飘了一会就被人给捞起来送到甘州许家了,豆公公这一路上担惊受怕的,等到回来许家,看到自己的小竹子,这才算是缓过神来。
萧垣现在对豆公公挺依赖的,但是前面的人生经历让他成长为一个很安静的孩子,就算是心里极度的渴望,也不会主动的跟人提出来。
豆公公那天走了之后,萧垣也不睡觉,就是眼巴巴的瞅着门口,张兆慈心疼他,问道:“孩子,你想要什么呢?跟姑姑说好不好?”
从萧垣来到许家,以后的身份就是张兆慈的娘家侄子,张兆慈跟许荛跟他说话,都是说自己是他的姑姑,姑父。
萧垣很不好意思,有些羞赧的看着张兆慈,还是一个劲的瞅着门口,张兆慈摸了摸萧垣的脊背,汗津津的,这是已经发烧之后退烧的表现,就把他从被窝里面抱出来,揽到自己的怀里,说:“以后你就要跟着姑姑跟姑父一起生活了,这个家里呢,你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孩有一个弟弟,姐姐跟弟弟跟着嬷嬷回了京城,他们过些时候就能够回来,至于你的哥哥呢,你也见到了,再过些时候,姑姑娘家的哥哥还会带着好些的哥哥姐姐来,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陪着你一起玩了,好不好啊?”
萧垣很不习惯被人这样抱着,稍微的动了动身体,小声的说:“谢谢您。”
张兆慈说:“不用谢,姑姑最喜欢照顾小孩子了,到时候咱们萧垣要跟着姑父读书识字,姑姑让姐姐给你们做好吃的,好不好?”
说了一会的话,豆公公他们就回来了,萧垣看到人回来了,眼睛都亮了,豆公公也很激动,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几天豆公公早晚的陪着萧垣,带着这个孩子走了几千里的路,豆公公跟他自然是很有感情,想到他过几天就要回京城复命,就要离开这个萧垣,豆公公心里还挺伤感的。
许棣回来看到的就是萧垣坐在桌前,跟豆公公一起吃面条。许棣跟着坐下来,把那厚厚的一叠银票掏出来,豆公公进了,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
萧垣跟着豆公公,自然是见过银票,但是这么多,也是很惊讶,问道:“哥哥,怎么这么多的银票啊?”
许棣得意的说:“这些呀,是哥哥帮你们讨回来的公道,我是这么想的啊,这里一共有十万两的银票,六万量呢,给萧垣,以后就是他的私房钱,这四万呢,就给豆公公,麻烦豆公公给几位侍卫大哥分一分,大家跟着一路上也不容易,就是个辛苦钱。”
豆公公这会也顾不上伤感了,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银票,惊讶的说:“这么多啊?”
许棣就把自己跟西南那边做的买卖说了,豆公公跟萧垣听的目瞪口呆,萧垣小声的说:“竟然还能这样做吗?”
许棣摸了摸萧垣的头发,萧垣跟着在冷宫生活了这么些年,营养跟不上,人长得很瘦小,头发也有些枯黄,倒是让许棣看着有些心酸,后又觉得但凡是要成大事的人,总得吃些苦头,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许棣说:“怎么不能这样做呢?端看咱们是不是抓住了事情的主动权,是不是能够让对方被咱们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萧垣有些疑惑的看着许棣,许棣轻轻的用食指刮了他的鼻子一下,笑着说:“这个呀,你还得跟着哥哥好好的学学才是呢,等以后你学好了,自然是知道要怎么样做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