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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接到许棣早先派人送回来的信,就一直在家里等着了,许棣回来之后,先回了自己原先住的院子里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就带着许茹跟自己带回来的东西的礼单,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看到许棣,高兴的不得了,不等许棣行完礼,一把把许棣拉到自己跟前,说:“哎哟,我的乖孙孙呀,你这一走快一年了,想死我了。”
许棣笑着说:“老祖母,我也想您,这不就赶紧回来看看您嘛,来,咱们先看看我给您老人家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老祖母,我可跟您说呀,我这次去江南,专门给您买了好些的布料呢,您让沈嬷嬷把锦衣阁的人请到家里来给您量尺寸,咱们好好的做几身好看衣裳穿。”
老夫人听了,笑着拒绝道:“我这都这个岁数了,做那么多好衣裳做什么呀,没得浪费了,你留着,以后的时候给你媳妇做衣裳。”
许棣凑到老夫人的耳边,笑着小声的说:“老祖母,我跟您讲呀,我呀,前些日子跟卫家大姑奶奶分钱了,我分了这个数呢。”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下,老夫人见了,惊讶的说:“这么多吗?”
想了想,说:“可不能落到有心人的眼里去呢,让人家知道咱们挣钱多了,是非可就多了呢。”
许棣笑着说:“我就是拿个小头,大头在人家那边呢,再说了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开始种辣椒了,到时候辣椒就不是我们独有的东西,聪明人那么多,自然是能够把我那个底料的配方研究出来的,以后火锅店开的多了,我们也就不打眼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说:“你上次让人给送回来的粉条粉皮倒是挺好吃的,滑溜溜的。”
许棣说:“那是呀,这个还耐放,我带着人在河西好不容易做出的,咱们那【创建和谐家园】子上已经种上地瓜了,等秋天收了地瓜,我就安排人过来做粉条,到年底的时候我伯娘婶娘她们也能分钱了。”
老夫人拉着许棣的手,爱怜的说:“你小小的人儿,就得帮着操心家里的这些事情,我呀,怪心疼的。”
许棣笑着说:“老祖母,看您说的,我做的事情多了,学到的东西也就多,有些人想要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您放心,我呀,就喜欢成日里这样忙忙叨叨的,这样忙着呀,心里踏实。”
老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孩子不懂事,成日里不做正事,做家长的心里难过,这孩子太懂事了,成日里做这个做那个的不停下,做家长的又心疼,真的是矛盾呀。
许棣回来了,不光是老夫人欢迎,各个放弃的奶奶们也都是欢迎的紧,现在许棣跟她们可是在一条船上的。
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之后,许棣就去了侯爷书房,把这些日子的经历跟永宁侯爷说了一遍,永宁侯爷听得一个劲的捋着自己颌下的胡须,能够到处走走看看,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还是一件很值得让人向往的事情的。
永宁侯叹了口气,说:“你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没有什么拖累,能到处走走看看,那是最好的,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要嫌麻烦,该带足了人手就一定要带足了人手。”
许棣一个劲的点头,又把郑伯源的事情说了,永宁侯听了,叹了口气,说:“他们平西侯府呀,唉!”
当年一同被封侯的,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有好些人家没落之后不知所踪,因为都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看看别人家,总会引起自己的一些感慨。
许棣说:“伯源说把事情安顿好了他要带着妹妹跟我一起去河西,以后投军在卫世子的麾下,我觉得他是个有志气,说不得以后他们家还真的是靠他东山再起呢。”
永宁侯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老平西侯当年兄弟两个可是军中最勇猛的将士呢,后代总归是有那么几分血性的。棣儿,你们在河西,以后一定要注意京城这边过去的人。”
许棣听了,心猛地提了一下子,说:“这是又有人要搞事情了吗?”
侯爷点了点头,说:“上次他们在河西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还受了那么大的损失,心里总归是会有怨气的。”
许棣点了点头,说:“我们河西那边靠近雁门关,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有个生个面孔去了总是会能够引起注意点,祖父放心就好。”
侯爷说:“不光是生面孔,就是一些熟面孔,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才是呀,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你上次让人送回来的那个粉条,炖菜吃确实是挺好吃的,今年冬天就能上市,估计能够挣不少钱,府里你几位伯娘婶娘的,靠着这个能挣些钱,别人就是拿着钱想要让她们做些什么事情她们也得先考虑考虑,一家人呀,就得齐心才行,可是家大了,人多了,想要齐心还真不容易呢。”
许棣认真的听着,心里却在想,只要是绑在同一艘利益的小船上,想要齐心其实还是挺容易的,单看要怎么绑在一起了。
许棣在家里待了两天,就带着人去郊外的几处庄子上,老夫人种胭脂米的庄子上已经收了胭脂米,庄子的管事见到许棣,开心的不得了,今年挣得比去年还多呢,许棣给这个庄子制定了奖励制度,每年要把收成的八成拿出去卖,剩下的两成送到老夫人那边,那八成卖得的钱,要拿出两成来维持庄子日常的运转,然后剩余的钱给庄子上干活的人分的。
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这个道理许棣是很明白的,再加上庄子上的庄头,还有好些干活的都是原来勇毅侯府的人,忠心方面没得说,这也是让许棣很放心的就把偌大一个庄子交给庄头带着一些人来自己管理的缘故。
许棣现在最关注的就是种的那些地瓜,秋天收了地瓜之后,河西那边已经学成的做粉条的【创建和谐家园】傅,可是要过来带着人大批量的生产了,其实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跟南方做的米粉,米线道理差不多。
巡视了一遍地瓜的生长情况,庄子上干活的人很负责任,这个庄子上干活的人稍微多些,除了日常就在庄子上住着的那些人,还从附近的村子里雇了很多,这些雇来干活的,也就是地里有活需要人手的时候才过来,工钱拿的多,还管饭,干活在哪里都要干的,这边待遇好,大家都喜欢到这里来干活,干活的时候也没有偷奸耍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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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倒是让许棣很不好意思,赶紧扶着,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里正说:“许老爷,我是这边村子里的里正,我看你们庄子上种的都是地瓜,就想要来问一下,这地瓜,你们收不收外面的呀?”
许棣说:“这个地瓜可不光是这样放着呀,切成薄片晒干了,保存好了吃一年没有问题啊,老人家,这都是口粮呀。”
里正笑呵呵的说:“这两年年成好,地里的粮食多收了好些,我们就想着是不是能够把地瓜呀,玉米呀卖出去,也让手里多几个余钱。”
许棣想了想,说:“老人家,东西就这样卖出去实在是卖不了多少钱,地瓜长好了之后,您把地瓜煮熟了,然后切成薄片晒干了,收起来之后到城里卖一下试试,那个应该是能多卖些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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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说:“庄子上的人说您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小老儿给您行礼那是应当应分的,多谢你告知的这个法子,等地瓜收下来了,我们做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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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中午了,因为郑伯源留下来吃饭,老夫人特意让沈嬷嬷送过来两道菜,侯爷又交代大厨房给添了两道菜,最后掌家的大伯娘也安排人给送过来两道菜,许棣原本是交代厨房做了四道菜的,这会在桌子上摆了十个大盘。
郑伯源看着那十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叹了口气,说:“尊府人心齐,还愁泰山不移吗?”
许棣给郑伯源布菜,说:“我们府上的老夫人还有侯爷都是明白人,有个明白人领着,别的事情自然就偏不到哪里去的。”
因为两个人都还没有到十八岁,许棣是不主张喝酒的,就给郑伯源还有自己倒上茶水,说:“咱们俩年纪都不大,身子骨还没有长成,喝酒不好,咱们以茶代酒,来,先走一个。”
郑伯源赶紧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两个人喝了之后,一边吃菜,一边闲聊。
郑伯源回去之后,先去给自己的祖母请安,老夫人看着自己一年多没有见到的大孙子,老夫人搂着郑伯源嚎啕大哭,郑伯源也跟着哭了一鼻子,再怎么样,郑伯源也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老夫人也米有问郑伯源去哪里了,只说以后让郑伯源带着妹妹好好过日子,这样她到了地下,也有脸见郑伯源的亲娘。
平西侯呢,让郑伯源去了自己的书房,有心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又想到族谱上已经改了,郑伯源现在是隔房早逝的堂兄的儿子,自己二叔的孙子,心里只能是一个劲的叹气,说:“都按着你跟你大舅的意思,院子给你们分出去了,家产也给你们送过去了,以后你就是那边二房的孩子了。”
郑伯源给平西侯行礼,说:“多谢堂叔的关照。”
平西侯听到这句话,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面,上不来下不去,实在是难受,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父子了,就是想要骂几句都没有什么由头,想着眼不见为净,只能是挥着手让人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去。
郑伯源的妹妹郑源源已经带着身边伺候的人在院子里等着了,看到自己的哥哥回来了,扑到哥哥的怀里搂着哥哥就哭了起来,倒是让郑伯源心里难过的不行,哄好了妹妹之后,这才有时间看看分给自己的院子。
因为是从原来的平西侯府后院分出来的院子,就把原平西侯府靠近后墙的一个大院子再加上两个东西跨院给连在一起,然后砌了一堵墙跟平西侯府分开,又在原来后墙的地方开了一道门。
因为东边的那个跨院靠近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就要求在这边留了一个小角门,平日里不锁上,郑源源就从这道角门经常进出老夫人的院子,倒也方便的紧。
郑源源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连着自己的行礼给搬到这个院子里来了,一开始郑源源是很惊慌的,但是老夫人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最后交代道:“源源啊,祖母年纪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你这样跟着你哥哥分出去,总归是一条活路,你哥哥是个有本事的人,以后好好的听哥哥的话,跟你的哥哥好好的过日子。”
第94章 新生
郑伯源吃了几筷子菜,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许大哥,以后就是我跟我妹妹相依为命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许棣劝道:“害怕就对了,你这才几岁呀,真要不害怕我就得害怕了。”
郑伯源听了,笑着说:“那以后还得多多的仰仗许大哥呀,小弟我有什么事情需要许大哥帮忙,还望许大哥不要嫌弃才是啊。”
许棣听了,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说呀,你要相信你自己,为来怎么样,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你说对不对?”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够带着我的妹妹跟你一起去河西,我想让我的妹妹出去看看,不要一睁眼就是那个小小的院子,去了河西,我就找许大人买一套小宅子,把妹妹安顿下来,然后我去跟着卫世子。”
许棣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个男孩子,以后都好说,你妹妹呢?她总得嫁人,她要一直跟你在河西,她的以后怎么办?她现在也有十岁了吧,快要到说亲的年纪了。”
郑伯源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的,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虽说那边附上就我们兄妹两个人,但是我还有外祖母跟大舅,他们总能帮着妹妹找户好人家。我娘的嫁妆都给了小陈氏,我大舅说那写身外之物,能够换得我跟妹妹的性命,也算是花对了地方,平西侯给了一些铺子,我看过房契,都在一些地段比较好的地方,还有京郊的庄子,位置也不错,我都交给我大舅打理了,以后这些东西我都留给我妹妹做嫁妆,至于我,跟着卫世子好好的干,还愁没有功名利禄,没有金银财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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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棣又在京城待了几天,一直到郑伯源把自己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这才跟他一起,带着十几辆车,以及跟着要去照顾郑伯源跟他妹妹的陈家那边安排的下人,浩浩荡荡的往河西而去。
郑源源坐在一辆马车里面,她的心就跟这摇晃的马车一样,七上八下,晃晃悠悠,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还有哥哥的为来是什么,说实在的,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就这样从自己的家里分出来,心里没有一点怨怼是不可能的。
郑源源从小是自己的哥哥还有祖母照顾长大的,身边还有就给陈府给派过来的下人,特别是自己身边的嬷嬷,更是陈府从外面精心的寻摸过来的,那位嬷嬷是原先宫里伺候过贵人的,因为原先就跟平西侯府的老夫人认识,过来之后在平西侯面前也有几分脸面,这才没有怎么被小陈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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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陈家的苦心没有白费,这两个孩子总算是没有认贼作父,知道自己的娘亲为什么没的,更是明白,现在的自己,还很弱小,唯一能够努力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保全自己,这样才会有以后,也有报仇的希望。
郑源源在马车里面想着这些事情,那边郑伯源跟许棣骑着马,并排走在前面。
郑伯源说:“我们要走的时候,平西侯竟然过来给我们送行,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过来,早就不是一家人了,用得着这样客气啊。”
许棣说:“你还能不让人家反省一回,让人家减轻一下心里的愧疚感吗?”
郑伯源嗤笑一声,说:“真不是我瞧不上他,我跟他说,谢谢堂叔过来送行,心意领了,仪程就算了,毕竟都是隔着一个房头的人了,总是这样客气也不是很好。”
许棣笑着说:“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该收下的东西还是要手下的,毕竟,咱们跟人过不去,没有必要跟东西过去不去呀。”
郑伯源哈哈的笑着说:“许大哥,你说的很对,所以我就把东西给收下来了,我还跟平西侯说,以后他要心里不舒坦,就给我还有妹妹往河西捎东西,东西贵贱我们不在意。”
许棣说:“你呀,不能总是这样往别人心上插刀子的,以后你跟着我好好的学着点才是呢。”
郑伯源说:“这个还真的应该跟着你学的,我觉得我需要跟着你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一路上风餐露宿,走了不到二十天就到了河西。
许家已经搬近了新建成的县衙后面的宅子里,就跟将军府挨着的,新宅子是个五进的大院子,建造的就跟这西北的天地一般,高大疏朗。
张兆慈看着那个柔柔弱弱的郑源源,心里一个劲的叹气,两个孩子也是命苦的,早早的没了娘,好在还挣了一条活路出来。
县衙旁边的宅子,除了留下给县衙的衙役差役做单身宿舍的几个院子,还有一些二进的三进的小院子,因为价格比较高,卖出去的不是很多,郑伯源来了,正好挑了一套挨着县衙后宅的三进的小院子。
其实在离县衙不远的地方,还建了一片五进的宅子,郑伯源连想都没有想去那边买,一个是就自己跟妹妹两个人,而且两个人过来河西,也没有带多少伺候的人,再就是以后自己要去卫世子的军中,家里就妹妹一个人,离着许家近,只要是不是外地打进来,这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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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溪的姐姐已经出嫁了,嫁到甘州,听李悦溪说,她姐姐已经怀上小宝宝了,李夫人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要操心的事情了,孙子有了,大姑娘嫁人之后也怀了孩子,现在就要给李悦溪准备嫁妆了。
许棣回来之后,跟李悦溪见了几面,因为两个人年纪都大了,很多人在他们俩这个年纪都已经成亲了,所以已经不能像前几年那样经常见面,李悦溪现在成日里在家里绣嫁妆,虽然河西民风开放,很多姑娘经常去街上逛逛,但是李悦溪觉得自己已经是待嫁之身,总是往街上跑会让人觉得自己不稳重,所以,最常去的就是许家了。
郑源源是个有些敏感的小姑娘,这一路上虽然风餐露宿,让她很是吃了一番苦头,但是从那个小小的院子走出来,看到外面这广阔的天地,经过州府县镇的时候,郑伯源都要带着她到街上去看看,看看不一样的民风民俗,让郑源源的性格开朗了很多。
很热情的接待了新认识的小姐妹,郑源源开心了好几天。
郑伯源现在已经进了卫世子的营队,从大头兵做起来,又因为他读过书,现在是部队里面的文化小教员。
许棣再三的让卫朗一定要狠抓士兵的文化素质的培养以及提高,在训练的间隙,不光是要教着兵卒们认字,还要教着他们读兵法。
这个年代,读书人本来就少,能来当兵的一般都是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谁能有机会去私塾读书?卫朗跟自己的幕僚商量过之后,决定在兵营里面开展读书学习运动,有个幕僚说的很是在理,读书好啊,多认识几个字,就算是以后回到家乡,不还能仗着认识字,去人家铺子里面给人家当个掌柜,当个账房什么的吗?也算是给这些保家卫国的兵士们多一条后路。
就这样,兵营里面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读书运动,最抢手的就是那些原本就认字读过书的人,所以,郑伯源一进去,平日里跟着兵士们辛苦的训练,闲着的时候,就是同袍们的小先生。
郑伯源是老平西侯给开的蒙,从小学的最多的是兵书,跟那些四书五经比起来,郑伯源把各种兵书倒背如流,索性除了教大家一些常用字之外,就拿着一些兵书当作教学资料。
郑伯源在兵营里面如鱼得水,不过他半个月才能回家一趟,能够住两个晚上,这样也算是挺满足了。
许栀对郑伯源能够去投军觉得挺开心的,上一世她不知道郑伯源是不是也曾经来河西投过军,他们平西侯府跟定国公府一样,都是因为投靠的皇子没有最后登顶成功,新皇即位之后把这些站错队的都清算了一遍,才一起被发配岭南的。
说实在的,他们这些人能够被留着一条命,很多人都说新皇是个仁慈的皇帝,很多皇帝登基之后,会把那些曾经的绊脚石连根拔起,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有斩草除根了才能高枕无忧不是吗?
许栀对住在自己家隔壁的郑源源很关心,三天两头的就去他们家,或者是给送去自己做的小点心,或者是看看郑源源他们储备下的过冬的东西是不是足够了。
每到这个时候,许柏就是自己这个热心肠的姐姐的小尾巴,跟在许栀的身后,去郑家看着自己的姐姐帮着解决各种的问题,许柏直觉得心累,他觉得自己的姐姐,这是对这个郑伯源真的有了想法了,不过因为姐姐年纪小,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还很懵懂,自己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但是许柏这个局外人看的分明呀,他现在很是苦恼,不知道要不要再跟自己的姐姐好好的谈一谈。
要真的考虑郑伯源这个人的条件呢,还是挺不错的,长得挺好,性格也好,脾气不是很暴躁,关键是他现在就是自己当家作主的,这个好处是嫁过去之后没有婆婆,不用受人磋磨,不好出也是没有什么长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想辙,许柏觉得家里养姑娘需要烦恼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许柏成日里对许栀的事情担心的胖乎乎的小脸瘦了一圈,许栀倒是没有觉得,每天忙忙碌碌的,忙着学习,忙着做事情,过的很是充实。
许荛跟张兆慈还有许棣,却在接到一封由专人从京城送过来的信之后,有些不淡定了。
十月一寒衣节,衙门在河西城专门给规整了一块很大的平地,让大家能够给自己的先人们上坟烧纸,这个时节,山上到处都是枯草,每年都会有上坟烧了山林的事情发生,许荛来了之后,为了保护山上的山林,就开始推行不到山上烧纸钱的政策,一开始遭到了很大的阻力,这几年,慢慢的大家也就不再到山上去烧纸了,而是到城外面一个专门的远离山林的地方烧纸。
前年腊月的那次战争,河西城里因为守城而亡的很多,大家都到城外去上坟烧纸,许荛就带着县衙的人随时待命,生怕哪里出现什么意外,好在这一天平安的过去了。
十月初五,张家大舅派人送来一车东西,随车的还有一个专门的送信的人,把人安顿好了之后,趁着家里人都睡了,许荛跟张兆慈还有许棣就坐在正房的炕头上,一家三口看着那一封放在炕桌上的,已经拆开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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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慈说:“按照正常的故事情节,我觉得祝姨娘过去的故事应该很精彩,而且祝姨娘这个人吧,别看她成日里一副枯井无波的样子,真要放招了,一定是大招的。”
许棣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就见过她一次,给人的感觉挺奇怪的,按理说,我应该是她嫡嫡亲的孙子吧,她看我的眼神里面竟然还有嫌弃,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脸嫌弃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