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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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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氏说:“花会上有几个夫人当成是一个笑话来说的,好像是鸿胪寺卿家的夫人跟别人说起来的,我当时没有在意,就听了那么一两句,我真不知道咱们府里还有个二叔呢。”

      平西侯脸色稍霁,说:“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这个自然,真要这样,咱们就得早做打算。”

      小陈氏一下子红了眼眶,说:“侯爷,要不然就把咱们云儿过继出去吧,我知道您是要把平西侯的爵位传给源儿,毕竟他是姐姐的嫡子,也是姐姐留在这个世上的血脉。”

      小陈氏说完了,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垂泪不已,平西侯见了,过来把小陈氏揽到自己的怀里,说:“夫人,你别难过,咱们这不是在商量的吗?”

      小陈氏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定定的看着平西侯,小陈氏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在平西侯面前收放自如,该羞涩的时候一定是耳朵根都是红的,该放开的时候让平西侯能够回味两三天,要不然平西侯也不会自打小陈氏进门之后就没有再添过什么通房姨娘了。

      平西侯看到小陈氏那张带着泪还极力的想要做出一副笑脸的模样,叹了口气,说:“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当年的时候我就跟你保证过,以后的日子,要让你过的开心自在,想要笑就痛快点笑,想要哭就能痛快的哭。”

      小陈氏听了,抽了抽鼻子,一脸感动的说:“侯爷,您对妾身真的是太好了,我没想到您还记得当年咱们俩话。”

      平西侯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你姐姐早早的就去了,我要一下子就把源儿推出去,总归是不好看的,不说别的,还有你娘家那边的呢,我那个岳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跟你保证,以后这平西侯的爵位,我是要留个云儿的。”

      小陈氏听了,一下子站起来搂着平西侯的脖子,娇俏的说:“侯爷,谢谢您,谢谢您把我们娘几个放在心上。”

      说完了,又一脸忧愁的说:“可是这样一来,就会让侯爷陷入不义之地呀。”

      平西侯说:“没关系,空穴来风,既然真的有这个传言,那就是有这个苗头,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先下手。”

      小陈氏担忧的说:“可是源儿一直没有回来呀,这都一年了,都没有他的消息。”

      平西侯说:“我那大舅哥既然没有打上门来,就说明源儿现在还好好的,这个孩子,现在真的是无法无天了,这是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呢,既然这样,我也算是成全了他。”

      两个人定下基调,后面就开始行动起来。

      平西侯下定了决心之后,回去琢磨了半天,就去找陈众。

      对于这个大舅子,平西侯虽然看不上他一心忙着做买卖,但是还是挺佩服他的手腕的,陈家老太爷虽然早几年就没了,但是陈家当年也是学生故旧遍天下,陈老太爷的关系陈众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为的就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商人能有庇护。

      陈家这十几年的功夫,就把陈家原来不是很宽裕的家底给翻了好几番,也是因为这个,陈众的爹陈江川不敢撼动自己老妻的位置,吕姨娘再使性子,小陈氏再暗示,他都不敢把吕姨娘给扶正了,为的就是陈众现在掐着自己来钱的道,真要把陈众得罪了,自己手里会真的没有钱花用的。

      这也是平西侯为什么不去找陈江川而是找陈众的原因。

      陈众听到平西侯找自己,就知道是为了什么缘故,依约去了一家环境清幽的茶馆,行礼之后就坐下来。

      平西侯给陈众倒了一杯茶水,说:“大舅兄,我们家源儿在你那里叨扰了这么久了,也该回家了吧?”

      陈众听了,惊讶的说:“这是怎么说话的?妹婿,我一直像要去你府上看源儿跟源源的,到了门房上不给通传,怎么,源儿不在家的吗?”

      平西侯叹了口气,说:“大舅兄,你就别那我开心了,我今天来,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你要觉得可行呢,咱们就让源儿回来,你要觉得不行呢,源儿愿意待道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个当父亲的,就是因为续娶,一直被源儿记恨着,他消气了愿意回来就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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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要把自己的亲儿子过继出去,人都是很重视自己的子嗣的,平西侯想要开口,竟然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对于一年都没有见面的大儿子,平西侯心里其实还是憋着一口气的,一直没有消息不说,就连去大舅兄家里找,也被大舅兄给撅出来,平西侯也是要面子的,最后在小陈氏担心的眼泪里面直接嚷着不再找了,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回来就死在外面,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郑伯源的下落,陈众一定是知道的。

      平西侯就把自己祖父跟二叔祖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自己听到的风言风语,如果二叔祖那边没有过继子嗣,就会把当年赐下来的丹书铁券收回去,最关键的是,还有那一半的府第,真要那样,平西侯府就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平西侯府里二房的事情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按理说,要真的是对长辈有感情,早早的就会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好的,但是平西侯呢?嫡长子一般都是继承家业的,不能过继情有可原,但是小陈氏嫁过去之后生下来的孩子都要十岁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过继,说出去平西侯的脸面往哪里摆?

      平西侯跟陈众唠叨了自己的无奈,再三的说明事出无奈。

      陈众听了半天,茶都喝了好几道了,叹了口气,说:“妹婿呀,这个事情虽然事出无奈,但是你既然想要这样做,那就得做的让人信服才行啊。”

      这就是开始要谈条件了,平西侯笑着说:“大舅兄,您放心,源儿只是挂着二房继子的名头而已,我们还是在一个府里过日子的。”

      陈众摇了摇头,笑着说:“侯爷,您考虑的太简单了,既然是有收回丹书铁券的风声,你以为皇上不会关注这些事情吗?现在既然已经有了风声,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是势在必行的,就为了留下已经绝了嗣的二叔的丹书铁券,为了不分出一半的府第,你让自己的孩子过继,还继续跟你一个大门行走,侯爷呀,咱们不能把别人当成傻子看呀。”

      平西侯听了陈众的话,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自己也是有些想当然了,既然是过继,那就得开祠堂,该族谱的,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孩子,过继出去之后还跟自己一个府里出入,这样让皇上怎么想?

      平西侯觉得自己背上出了一层的白毛汗,不由得擦了擦额头,说:“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了,大舅兄,那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做呢?”

      陈众叹了口气,说:“侯爷,咱们呢明人不说暗话,源儿都十三岁了,你一直都没有请封世子,为的是什么咱们是知己的亲戚,自然是明白的,这是你们平西侯府的事情,但是源儿跟源源是我姐姐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血脉,都说娘亲舅大,他们俩的娘亲没了,我这个当舅舅的关键时候就得替他们作主,侯爷,您不反对吧?”

      平西侯一个劲的点头,说:“不反对不反对。”

      陈众说:“我是个商人,商人之间谈判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留一张底牌,但是源儿跟源源是你的亲生儿女,是我的亲外甥,现在咱们在谈的是事关他们俩的事情,有些客套话咱们也就没有必要说了,侯爷,咱们就开诚布公的把各自的条件亮出来,您没有什么意见吧?”

      平西侯早几年跟着老侯爷在边关的,这些年才一直待在京城,这要说起心机手段,真的是不如在商场上历练了几十年的陈众,要不然小陈氏也不会把平西侯给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平西侯眼看着陈众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的想法,我想让源儿过继到我二叔那一支上,为的是能够保住二叔传下来的丹书铁券,保住我们的侯府,当年先帝曾经承诺过,给我们换了现在的平西侯府,为的就是将来能够让二叔的后人能够继承二叔的一切,我们平西侯府情况特殊,再加上先帝封赏的时候已经没有合适的宅子,就给我们现在的大宅子,等以后我二叔的孩子长大了我们再分家。”

      陈众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平西侯没有对自己撒谎,当年的事情的确是这样的。

      平西侯说:“我二婶自打我二叔没了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她就撒手人寰,我那个堂兄呢,胎里带着不足,很小就没了,我们因为一直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二叔这一脉绝了嗣之后,因为我爹就我这一个孩子,就想着等以后我有了孩子,再给二叔过继一个,继承二叔的香火,云儿出生之后,原本是想着开祠堂的,他母亲舍不得,就一直没有办,一直拖到了今天,大舅兄,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们平西侯府就要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第92章 做成

      陈众听到平西侯的话,心里一个劲的冷笑,平西侯已经早就是京城的笑话了,但凡是京里真正的名门望族,没有跟平西侯深交的,甚至小陈氏参加的,都是一些不怎么入流的花会聚会,为什么,为的就是平西侯娶了继室进门之后,苛待了原配所生的子女,去年平西侯府老夫人寿宴上的事情,大家都是修炼过的狐狸,还能看不出那点猫腻吗?

      陈众面上认真的倾听者,平西侯接着说:“都是一些陈年旧账,要不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风声,也不会再翻出来,舅兄,只要是能助我们侯府躲过这次危机,条件你尽管提就好。”

      陈众终于等到平西侯的这句话,清了清喉咙,说:“既然是要过继,那就索性过继的彻底一些,源儿是给你的二叔当嗣子的,他跟源源过继过去之后,就给他们兄妹找个能自己出入的院子,当年那边府里留下来的家产,也都清点清楚了交割分明,侯爷,不是我眼睛盯着这一点两点的东西,实在是现在形势比人强的,做戏就得做全套了,要不然,这事以后早晚会成为别人攻扞你的把柄的。”

      平西侯一个劲的用帕子擦脑袋,陈众说:“还有我那庶妹,你回去跟她把这事的利害关系讲清楚了,让她你要总是盯着我妹妹那些嫁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真要伸了手,拿了自己不该拿的东西,会让人家笑话的,就是以后府里孩子的亲事,也是会受影响的。”

      平西侯跟小陈氏原先的打算就是把大陈氏的嫁妆都收过来的,现在听陈众这么一说,心里一动,说:“舅兄,你也知道,你那庶妹没什么嫁妆的,要不然你就给她点什么,让她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才是啊。”

      陈众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看着自己妹妹的嫁妆了,想了想,说:“这事呢,不是咱们俩能说了算的,还得听我母亲以及源儿跟源源的意思,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我那苦命的妹妹留给她两个孩子的,妹婿,你回去再问一下尊夫人,然后再把二房的家产拉个单子出来,咱们两家人坐下来,把这个事情好好的说清楚。”

      小陈氏的目的一个是为了把郑伯源这个原配留下的嫡子赶走了,为自己的儿子继承平西侯府扫清障碍,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陈氏的嫁妆,当年陈府给陈氏准备的嫁妆,一直都是小陈氏心里的痛,从家具一直到日常的用具,都是陈家老夫人精挑细选的,那一张雕花的黄花梨拔步床,从选料一直到打造,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吕姨娘就曾经偷着跟小陈氏说,要自己能在这张床上睡一晚,这一辈子就值了。

      小陈氏也是个有志气的人,从小跟着吕姨娘,听惯了她的各种抱怨,慢慢的就学着给自己打算,午夜梦回,她回想这二十多年的经历,觉得自己的这前半生,也算是挺励志的,从一个小小的庶女到现在的侯夫人,虽然是个继室,在原配的牌位前要执妾礼,但是现在活着享受侯夫人荣光的是自己啊。

      小陈氏也不是个很会经营的人,嫁过来这些年,侯府就靠着那些铺子跟田产,每年的收益不是很多,但是偌大的侯府,想要维持运转,开支还是很大的,小陈氏一直就盯着陈氏的那些嫁妆,现在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为什么不去想办法争取呢?

      平西侯回来跟小陈氏说了跟陈众说的话,小陈氏听了之后,沉吟良久,小声的问道:“侯爷,我怎么听着我大哥的意思是要把源源跟源儿一起过继过去的啊?”

      平西侯愣了一下,说:“还真是呢,怎么会这样呢?”

      小陈氏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什么吕姨娘想到的好办法啊,还不是陈父那边的人给吕姨娘吹的风啊,既然这是陈府想要做的事情,那就好说了,他们就想要让两个孩子从侯府脱离出去,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以后的时候自己不能拿捏两个孩子吗,虽然陈氏去世之前说过,两个孩子的婚事自己不能作主,但是自己想要作主不会影响那些能做主的人吗?

      小陈氏心念急转,笑着说:“侯爷,妾身的意思是,这事情您先稍微的等一等,我回一趟娘家,问一下我大哥是个什么章程,等我问好了,咱们再从长计议,您看怎么样?”

      平西侯点了点头,说:“其实这个事情由你出面是最好的了,不过还是得抓紧时间才是呀,省的夜长梦多。”

      小陈氏笑着应下,心里却呕的紧,自己这是着了陈众的道了,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还能真的去跟侯爷讲,这事都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吗?

      小陈氏第二天就回了娘家,跟陈众开门见上的讲了自己的要求,双方谈判,最重要的是知道对方的底牌,既然已经知道了小陈氏所为何来,还有她的最终目的,陈众就把自己这一边的要求讲了。

      陈氏的嫁妆,那些田产铺子,可以给小陈氏,但是那些陪嫁过去的首饰家具摆件,是要留给两个孩子的,陈众也不让小陈氏这个庶妹吃亏,作主给折算了两万两银子,小陈氏对这个价格稍有微词,因为小陈氏知道,陈氏的陪嫁里面有一箱书籍,那是当年陈家老太爷,前鸿胪寺卿陈大人给陈氏的,陈氏也算是跟着老太爷开蒙读书的,深得老太爷喜爱,陈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当年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那些底蕴就是几代人传下来的书籍。

      因为陈江川不喜读书,陈众这个孙辈呢又不善读书,陈家老太爷看了家里子辈孙辈之后,就决定把这些书当作陪嫁给陈氏,也算是留给陈氏的一点念想。

      古籍无价,小陈氏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她知道手里有这些东西能做很多的事情,陈众看她纠缠在这些东西上面,觉得趁着这次机会,把两个孩子从那个家里面隔绝出来,真是一件大好事,就凭着平西侯的昏庸,小陈氏的贪婪,平西侯下一代不会有什么很出息的孩子,平西侯府,走不远的。

      陈众忍者恶心,又给小陈氏添了一万两,小陈氏这才作罢。

      两个人谈妥了,还得跟陈家老夫人跟平西侯府的老夫人谈,两家为了这个事情你来我往的,一直谈了两个月,才算是把事情谈妥了。

      平西侯不欲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索性给了老家一笔银子之后,让老族长把族谱给改了,把郑伯源跟郑源源兄妹两个过继给了自己的二叔,当作二叔这一支的嗣子,又把平西侯府最后面相连的三个院子给划了出去,从后墙开了一个院门,当作以后进出的大门,因为郑伯源还没有回来,就从老夫人那边把郑伯源的妹妹郑源源给挪了过去。

      陈众跟陈老夫人帮着把那个大院子给清理干净了,又给送了些得用的婆子跟丫鬟,郑源源就带着一些下人自己在这个院子里面过日子。

      那边许棣带着郑伯源并两个侍卫,一路南下,但是陈众沿路让人跟着,京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来报信,所以,过继的事情到了哪一步,郑伯源跟许棣都很清楚。

      这天四个人在一个县城的客栈打尖,有人过来给郑伯源送信,看到信上说的事情,郑伯源对许棣说:“事情终于是办好了,族谱也改了,院子也分了,以后就是我带着我妹妹过日子了。”

      许棣说:“这样的日子倒是挺好的,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呀?”

      郑伯源说:“等咱们回去,路过京城的时候,我打算回去一趟,然后带着我妹妹,跟你一起去河西,我都想好了,以后就投在卫世子的麾下。”

      许棣惊讶的说:“你怎么会要投军的呢?我还以为你要科举呢。”

      郑伯源摇了摇头,说:“我志不在此,小时候跟着祖父在一起,祖父就说我们平西侯军中起家,先辈们驻守边疆,守卫大梁的百姓,惟愿国泰民安,山河无恙,只可惜后代人才凋零,再没出过什么精彩绝艳之辈,那个时候我就想,以后我也要投军,做大梁百姓的守护者,继承我们平西侯先辈们的遗愿。”

      许棣听了,很是敬佩的看着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郑伯源说:“许大哥,我在河西待了一年多,觉得我就应该是一直待在那里的,那里的天比京城的天高,到了那里,觉得心开阔了很多,人也变得小了很多,我希望以后我能够一直在那边。”

      许棣点了点头,说:“你很幸运,十几岁就能够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好好做,坚持下去,以后一定能够成为驻守一方的大将军的。”

      郑伯源听了,抿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到了稻谷收割的时候了,许棣这一路上采买了很多的稻谷,然后托人给运回河西去,一行人一边享受着江南这个时候的风景,一边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每天忙忙碌碌的,很是充实。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许棣就带着郑伯源掉头往京城走,路过泰安的时候,买了礼物去了自己的姑姑许茹家里。

      对于许棣这个大侄子的到来,不管是姑姑许茹还是姑父岳青川,都非常的高兴。

      岳青川在泰山脚下开了一家泰山书院,书院里好些读书的秀才举子,因为岳青川是当年殿试的探花郎,过来求学的很多,想要进泰山书院,还得先考试,考试通过了才能够进学。

      许茹跟岳青川就在书院后面的一个三进的宅子里面住着,他们家的四个孩子,跟许棣一般大的大姑娘岳明岚,然后就是三个比许棣小的表弟,三个表弟都跟着岳青川在书院读书,倒是岳明岚,因为已经许配了人家,现在跟着许茹在后院打理家务,绣嫁妆。

      许茹拉着许棣的手,笑着说:“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般高,这才几年时间呀,你就这么高了,看着还壮,你们在河西过得还好吗?”

      许棣笑着说:“姑姑,我们在河西很好,无拘无束的,很是自在。”

      岳青川听了,不是很赞同的说:“上次你父亲给我来信,说你打算过两届之后再去殿试,你是打算什么时候过来跟我安心的读两年书呀?”

      许棣笑着说:“哎哟,姑父,您放心,我早晚的会过来的,不过现在是因为手头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再过两年吧。”

      岳青川说:“怎么还得要再过两年呢?你应该趁着现在中举,过来好好的读两年书才是呢,我也不赞同你这个年纪继续去科考,很多东西总是需要慢慢的沉淀下来才能有新的收获。”

      许棣说:“姑父,我挺赞同你这个说法的啊,您看我现在,中举之后回到河西,觉得自己心境上面有些欠缺,就出来走一走,看一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姑父,总是把自己关起来读书,可是写不出什么好文章的哟。”

      岳青川听了,点了点头,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呢,那你说,我书院里面的学子们要怎么才能跟你一样修炼心境呢?他们总不能放下手里的学业跟你一样到处跑吧?”

      许棣说:“他们自然是不能跟我一样,我自打去了河西,下田种过地,上阵杀过敌,平日里读书习武的,可不是那些弱书生能比的。”

      岳青川跟许茹听到许棣这样夸自己,都笑了起来,最小的表弟岳明辰才五岁,用食指刮着自己的腮帮子,说:“表哥羞羞,自己夸自己。”

      许棣笑着说:“表哥才不羞呢,表哥是个实在人,做过的就是做过的,从来不过度的夸奖自己,你问问你娘亲,我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岳明辰就跑到许茹的身边,抱着许茹的腰问道:“娘亲娘亲,表哥真的杀过敌吗?”

      许茹笑着说:“当然了,你表哥跟你三舅舅跟雁门关的将士们一起杀过北狄人呢,咱们现在能好好的过日子,没有北狄人过来烧杀掳掠,都是因为有边关的将士还有很多像你你三舅舅你表哥这样的人守着呢。”

      岳青川说:“那依你之见,我书院里的那些学子要怎么样做呢?”

      许棣说:“不要死读书,要出去看看,不拘是种田还是做什么,都要有自己的观点,姑父,殿试考的什么内容您心里有数,也知道会出什么样的策论,但是只是读书上的东西,没有从自己的经历里面提炼出来的东西,写出来的文章读起来总是会觉得缺点什么东西的。”

      岳青川说:“我何尝不懂呢,只是学子们情况各异,不好安排的呀。”

      许棣说:“您每年拿出一两个月的时间,让这些学子们去外面待上一段时间,或者是找个县衙做个书吏,或者是跟着什么长官做个见习的幕僚,只要是能够接触实际的东西,还愁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岳青川听了,不由得沉思起来。

      第93章 分家

      许棣说的,其实就是实习,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到了高层级的考试,有没有自己的经历,是不是能够从自己的经历里面提炼出东西,然后写到纸上,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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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几天,终于是看到京城的城门了,陈家在城门口安排了人,接到郑伯源之后,郑伯源跟许棣在城门口辞别,带着人就往平西侯府而去,他现在也算是一家之长了,带着幼妹,以后的日子过气来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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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接到许棣早先派人送回来的信,就一直在家里等着了,许棣回来之后,先回了自己原先住的院子里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就带着许茹跟自己带回来的东西的礼单,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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