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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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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位是?”

      郑伯源赶紧介绍,对许栀说:“阿栀,这位是明国公府的四爷,经明兄,这位是拙荆。”

      那被郑伯源成为经明兄的男子看了看许栀,不由得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弟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许栀给李经明福了一礼,李经明赶紧说:“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早就听说伯源贤弟回了京城,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请伯源贤弟出来喝酒,谁能想到今日竟然再次遇见了。”

      郑伯源对着李经明笑了笑,说:“早年间多得经明兄的帮助,一直未曾好好的谢过,今日时间有些仓促了,改日请兄喝酒。”

      李经明笑着点了点头,带着郑伯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贤弟在京中万万要小心行事才是,愚兄听说有人要作弄与你,切记切记。”

      李经明说的话声音很小,走在郑伯源身边的许栀都没有听到,郑伯源心里一惊,面上却依旧是老友相见的喜悦,一起下了楼梯,走到珍宝阁的门口,这才转身,说:“兄且请留步,近几日诸事繁杂,待到事情处理好了,一定请兄喝酒。”

      上了马车,郑伯源待到马车走开了,轻轻的挑开车帘看了看,一脸的凝重。

      许栀看到郑伯源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不可避免的就带了出来,郑伯源见了,小声的说:“方才李经明提醒我,说有人要对我不利,最近几日,不仅是我,就是你跟媛媛,也要小心才是,我要在一个月之内赶赴梧州,如果到了时间我去不了,会被军法处置的。”

      许栀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慢慢的平复下来心情,说:“既如此,要不然你还是早些启程才是啊。”

      郑伯源悄声的说:“我跟大舅兄一直想要知道,现在关押在蓬莱的那两个人是谁的人,正好趁着这次,我查探一番才好,我总觉得,那书生看起来风度翩翩,不是一般人,可就是问不出来,又不能把人带到京城来,那两个人现在成了我们的烫手山芋,放了吧,不甘心,留着吧,谁知道后面还会惹来什么祸端。”

      许栀不知道蓬莱发生的事情,拉着郑伯源的手,说:“还是有些冒险啊,要不然,伯源哥哥你还是先走吧,左右那两个人还在呢,慢慢的放出来风声,还能没有人去救他们吗?”

      郑伯源想了想,说:“时候还早,我陪你去看看爹娘吧。”

      许栀点了点头,她跟郑伯源毕竟年轻,见识有限,把事情跟家中的长辈说一说,说不定长辈就能从一些蛛丝马迹里面找出来线索呢?

      郑伯源心里还是有几分的焦急的,他很希望早些赶到梧州,一方面是大燕厉兵秣马多年,北狄当初新帝上台之际,有皇子从北狄逃了出来,带着一些兵马去了大燕,被大燕的皇帝收容,据盘踞在大燕多年的探子来报,那些逃到大燕的北狄人帮着大燕人驯马,练兵,跟大燕的一战,在所难免。

      郑伯源对于梧州的一切,一无所知,他现在就仗着冯仲义跟许家的关系,去了梧州之后,能够跟梧州的将士赶紧磨合起来,但是郑伯源也打听过了,梧州那边一个偏将,一直在梧州带兵,冯仲义毕竟是梧州的知府,他不能够成年的在梧州兵营里面待着,梧州兵营的日常,都是这位叫做穆亦谦的偏将把持。

      郑伯源输于是空降到梧州的,如果那位穆将军把梧州守将的位置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可是又来了一个郑伯源,算是摘了人家的桃子,穆将军对郑伯源能有好印象吗?

      郑伯源已经做好了去了梧州之后先坐冷板凳的思想准备,在京城这两天,郑伯源想要找几位当年的故交叙叙旧,又怕被人构陷结党营私,不敢轻举妄动,许家现在可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作为许家的女婿,郑伯源自认根基浅薄,不敢轻易的得罪人。

      今日里冷不丁的遇到李经明,听了李经明的话,郑伯源心里有一个想法,他想要去找个人一起商量商量,郑家是靠不上的,只能去许家找自己的岳父大人。

      到了许家,还未到晚饭时分,许栀去了后院,郑伯源则是去了前院侯爷的书房。

      陈兆慈正在做针线呢,看到许栀,笑着说:“你这是赶着饭点来的吧?”

      许栀笑嘻嘻的靠着陈兆慈坐下来,说:“对啊,咱们家的饭菜香,我是闻着味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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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伸过手要帮陈兆慈做,陈兆慈赶紧拦着,说:“这个不用你做,你爹的内衣,就得你娘我来做,让你做,像什么话?”

      许栀听了,不是很在意的说:“我是女儿,又不是儿媳妇,帮自己的爹做两件里衣算什么事情?”

      陈兆慈做的针线实在是不好,可是这是许荛坚持的,别的衣服谁做都可以,但是里衣必须要陈兆慈自己做,陈兆慈这么多年,做别的衣裳几乎没有,但是这样的白色细棉布的里衣,每年都要做好几身,就算是穿不着,也得给做好了放着。

      陈兆慈一边做,一边问道:“你们俩昨天刚走了,怎么今日里又回来了?”

      许栀想了想,说:“方才我们去珍宝阁买东西了,遇到一个明国公府的四爷,他悄悄的跟伯源哥哥说,有人要作弄与他,伯源哥哥有些不放心,就想要过来找祖父还有我爹商量商量吧。”

      陈兆慈听了许栀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们呀,现在才是最难过的时候呢,这么年轻,身上就要加上那么重的担子,看看你,再看看伯源,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呢,就要当成大人来使唤,我这当娘的,想一想心里就怪难过的。”

      许栀看陈兆慈一脸担忧的样子,靠着陈兆慈的胳膊坐着,说:“娘,我们不都好好的吗?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啊,年轻,精力好,成日里忙忙叨叨的,觉得精神好,身体也好。”

      陈兆慈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低下头接着做针线,许栀侧头看了看陈兆慈,往她的身上又靠了靠,也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侯爷看到郑伯源过来了,招呼他坐下来,说:“正好我昨晚上想起来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说的呢,你就过来了。”

      郑伯源听到侯爷有话要跟自己说,赶紧坐好了,侯爷说:“现在梧州那边的守将,姓穆的,当年他的祖父是咱们家老侯爷的偏将,后来战死在雁门关,因为这个,老侯爷对穆将军的后人很是照顾,只可惜后来我们家因为形势所逼,不得不断了跟很多人的联系,这里面就有穆家。”

      听到侯爷的话,郑伯源觉得自己这次梧州之行应该不是那么难过的,说:“多谢祖父。”

      永宁侯看到虽然眼神坚毅,脸上却犹带稚嫩的郑伯源,叹了口气,说:“也是难为你了,总是不能在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待着,伯源,你要记着,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骨气,不能丢了先辈们替咱们挣下来的脸面才是啊。”

      郑伯源站起来,对着侯爷深深的施了一礼,说:“伯源定当谨记祖父教诲。”

      又闲话了一会,许荛散衙归来,看到郑伯源在,笑着说:“你跟小九是不是知道我白日里定了一筐螃蟹才过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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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听到要吃螃蟹,笑着说:“还真是阿栀爱吃的,我们两个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

      郑伯源把下午在珍宝阁遇到李经明的事情说了一遍,许荛听了,看了看侯爷,侯爷沉思良久,说:“咱们现在呀,确实是有些打眼了,不管怎么说,日后行事,万万不可太高调,都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太出挑了,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靶子,伯源,既然李家的这个孩子给你提了醒,你就好好的记在心里,看情况不好,你早日离京也是很有必要的,不过还是要谢过李家的那位提醒你的人才是。”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我跟李家这位四爷,早些年也是因为同病相怜,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才玩在一处,他们李家,名声向来是不怎么样,这位四爷,倒是一位难得的清醒之人对我很是照顾,只是他的嫡母对他的打压实在是厉害,他既不能读书,又不能从军,过的也很是憋屈。”

      侯爷点了点头,说:“他们家历来是这样的,上几辈子出了好几位这样的爷们,也有那真的抛了国公府的这层身份,远走他乡,好生过日子的,不过能够有这个勇气的不多就是了。”

      郑伯源听了,倒是很感兴趣,说:“祖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难得的有了兴致想要跟小辈们说说当年之事,侯爷说:“自然是有的,这国公府的先人,不仅是能征善战,跟咱们的开国皇帝听说还是结义兄弟,当年帮着打下江山之后,得了明国公的封号,还是世袭罔替的,只可惜他们家的后代不是很有出息,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精彩绝艳的人出来,重振明国公府当年的威望,只是躺在先辈们的功劳簿上吃老本。”

      郑伯源听了,点了点头,说:“也是因为如此,他们家的世子才行事荒唐,我听李家的这位四哥说起过,他们家的世子,一直想要一份从龙之功,要不然也不会替三皇子训练杀手做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侯爷脸色有些不好看,说:“当年为了开辟本朝,确实是有一支专门负责暗杀的队伍,只是立朝之后,这支队伍就不见了踪影,而且,这支队伍当年存在就很隐蔽,只是不知道明国公是因为知晓当年的事情呢,还是就是身在其中,伯源,你跟李家这位故交,交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是。”

      第375章 经营

      郑伯源听了侯爷的话,心往下一沉。

      许荛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看,伯源还是抓紧时间去梧州吧,过些日子小九不要要陪着沈家的那位三姑娘一起去梧州看沈夫人吗?到时候你们还能够在梧州见面。”

      郑伯源被自己的老泰山的这句话弄得脸一红,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自己是因为要跟娘子在一起不愿意启程一般,不过细细一想,也确实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呀,如果不是因为这京城还有让自己留恋的人,郑伯源早就在去兵部报道之后,就启程去梧州了。

      许荛看郑伯源的脸色,笑着说:“你们小夫妻也是挺不容易的,成亲这么久,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

      郑伯源能说什么?只能是红着脸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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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已经打算好了,赶紧去梧州,京城是是非之地,郑伯源后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呢?

      许栀也是知晓了郑伯源的打算,回家之后就开始给郑伯源整理行装,郑伯源看那几个大抱负,苦笑着说:“阿栀,我就带着两个随从,快马去梧州,带着这些东西,路上不方便。”

      许栀想了想,说:“那我过几天就陪着明婉姐姐去梧州,我打算在梧州城里置办一座宅子,我都打听好了,从兵营往梧州,一百多里地呢,你要骑快马,半日就能回来,我总得给你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郑伯源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从河西到越州,再从越州到蓬莱,现在又要去梧州,许栀这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随着自己一路走,路途艰辛,她吃过的苦从来不说,总是当着自己的面说些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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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点了点头,低低的应了一声,许栀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郑伯源低着头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难过,许栀心里又何尝不难过呢?可是现在,哪里是两个人难过的时候呀,周围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危险,让许栀的心一直高高的提着,许栀很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让自己惧怕的黑手就会伸到自己的跟前。

      许栀挨着郑伯源坐下,拉着郑伯源的手,轻声说:“伯源哥哥,圣上把十方公公调派过来之后,我轻松了很多,有更多的自己的时间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别人都觉得我傻,明明是我的事情,却就这么交给了十方公公,可是我愿意啊,圣上跟我说过,日后不管是点心铺子还是慈幼院,都要有一个专门的机构负责管理。”

      郑伯源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许栀话里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许栀跟沈明婉都是女子,既然是女子,那么在朝政上,是不能出头露面的,就算是点心铺子是许栀的,但是许栀已经跟梁承帝明确的表示过,自己铺子里面的产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拿着钱去建慈幼院,建很多家的慈幼院,让那些没有依靠的老人孩子能够老有所依幼有所养。

      郑伯源叹了口气,说:“明明是你的东西,却给别人做了好处。”

      许栀笑着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一个女孩子,不想要那些虚名,又不能在明面上跟一些人打交道,这个铺子啊,早晚都是要上交的,可是我也不能白白的交出去啊,我总是要为我自己,为咱们这个家讨要些好处才是啊,伯源哥哥,你说是不是?”

      郑伯源想到郑媛媛准备要的那些好处,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好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做的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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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走的很匆忙,早上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去给郑老夫人磕了头,带着两个随从,骑上快马就往梧州而去,倒是让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

      郑伯源走了之后,许栀急匆匆的去了京郊的庄子上,沈夫人让沈明婉去梧州陪着他们一起过中秋节,许栀原没有打算一起去的,可是郑伯源既然去了梧州,她自然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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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摆了摆手,说:“郑将军已经去了梧州了,我过来是想要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启程去梧州,我陪你一起去啊。”

      沈明婉听了,惊讶的看着许栀,半晌才说:“不是说郑将军要在家里多待些日子的吗?这才过了几日呀,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许栀笑着说:“听说梧州那边有些紧张,伯源哥哥想要赶紧过去,左右最近我没什么事情,正好去梧州看看店面,说不得咱们这次能够直接就在梧州建一个慈幼院呢。”

      沈明婉对这个倒是挺感兴趣的,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想要早些走,那我赶紧整理一下行礼,我这边好了就派人去给你说一下,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咱们一起去梧州就是。”

      许栀得了准信,吃过午饭就赶紧回京城,到了京城没有回郑宅,而是去了永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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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看许栀很想要知道的样子,想着有些事情让孩子们知道了,总归是心里能够防范一二,说道:“昨日伯源在此,说起明国公府,祖父又想起很多年前有一支负责暗杀的神秘队伍,既然明国公府的那位四爷能够跟伯源说那样的话,就说明有些人已经在谋划甚至是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个时候,不管是出什么事情,对伯源都不好,索性就让伯源去梧州吧,离开京城,也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许栀点了点头,说:“祖父,那我这次去梧州,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侯爷笑着说:“应该不会的,梧州毕竟不是京城,那是冯大人的地方,冯仲义在梧州经营这么多年,这点掌控力还是有的,你们在那边,倒是比在京城还安全些,京城现在,表面上一片平静,水底下却是暗潮涌动,现在几位皇子被圣上拘着读书,倒是他们底下的人,厮杀的有些厉害,能够避开,还是避一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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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兆慈还在继续那件里衣,看到许栀过来了,笑着说:“这姑娘嫁的近了也是有不好的地方啊,你看看,成日里往娘家跑呢,这要是有个婆婆,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埋怨我这个做母亲的呢。”

      许栀笑着说:“我上面又没有婆婆,家里现在可是我作主,我还不能想回来看看我娘就回来看看我娘吗?娘亲,您姑娘我呀,嫁得近了多好呀,您想我了我立马就能到您身边。”

      娘两个说笑了几句,陈兆慈说:“我听你爹说你准备要去梧州了?”

      许栀点了点头,说:“我陪着明婉姐姐去,娘,我打算在梧州置办个小院子,我去了有个落脚的地方,伯源哥哥歇着的时候也能过来歇歇脚。”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这都是你们自己的生活,你们打算好了,慢慢的去做就是。”

      陈兆慈想了想,说:“小九呀,你今年腊月就要十五岁了,就要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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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兆慈叹了口气,说:“小九,娘知道,你跟伯源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圆房,原先咱们就说好了要圆房就得等到你及笄之后,眼瞅着你就要及笄了,娘想要提醒你几样事情。”

      许栀听了这些话,脸涨的通红,但是还是安稳的坐着,红着脸听着陈兆慈说话。

      陈兆慈说:“圆房可以,但是不能要孩子,小九,虽然女孩子及笄之后就能够嫁人了,但是这个时候的女孩子,身体并没有完全的发育成熟,这个时候要孩子,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更是对自己的性命不负责任,你们想要孩子,要等到你满了十八岁之后,记住了没有?”

      许栀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大夫,但凡是她跟自己说到这里,那就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娘亲知道你跟伯源之间的感情,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光靠这些感情,想要把你们之间的关系维系起来,有些难度。”

      许栀有些奇怪的问道:“娘亲,既然有身后的感情,为何不能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维系好了呢?”

      陈兆慈把手里的针线活放到笸箩里面,语重心长的说:“小九,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不仅是要有风花雪月,更重要的是要有柴米油盐啊,生活富足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稳定了,日子自然是会慢慢的过下去。”

      许栀笑着说:“娘,我每年能挣那么多钱呢,哪里还会让生活不富足呢?”

      陈兆慈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我要跟你讲的,小九,你打小就是个独立的孩子,你把家里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照顾的都很好,我们都认为你是个好姑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伯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把什么事情都做好了,他心里会不会高兴呢?小九,人有些时候,不仅是想要找一个能够依靠的人,更想要找个能够依靠自己的人,人不仅是需要,有些时候还是被需要的。”

      这些话,听起来有些绕,但是许栀自己的一琢磨,也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认真的说:“娘,我知道,您是想要让我在适当的时候示弱,不要总是那么刚强,对不对?”

      陈兆慈笑着说:“对,娘亲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小九,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用心去经营,就能够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咱们女人,虽然一定要有自己底气,但是有些时候,却要顾及自己的相公的一些情绪,该给他面子的时候,不要太强硬了,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家里的事情,想要是非分明是不可能的,该装糊涂的时候就要装糊涂。”

      这些都是陈兆慈多年生活的经验,她今日对许栀讲了,即使盼着许栀能够在日后的生活中遇到事情的时候,能够跟郑伯源一起,相互扶持,共担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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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打小就知道,父亲跟母亲之间,并不像别的夫妻之间那样,母亲就一定要听父亲的话,或者是父亲就一定是母亲的天,许栀越来越感觉,父母之间的那种关系,其实是很让人羡慕的,这两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更是把自己的喜欢的事情,做成了别人羡慕的样子。

      这两个人,明明不是一直都在一起,有些时候,两个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也会分开很长一段时间,母亲倒也罢了,父亲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生活,身边都没有年轻的女性伺候,很多人会觉得,这是因为有侯府的规距在压着,但是许栀能够感受得到,这并不是全部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父亲对母亲的责任,以及母亲对父亲的信任。

      责任跟信任,有些时候是经不起考验的,可是陈兆慈跟许荛却没有很刻意的就让这两样品德贯穿到自己的生命当中,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全然的信任,有些时候,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承担起了应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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