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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第2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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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媛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做的很不够呢,方才我看嫂子在忙,可是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许栀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单子,说:“你哥哥要去梧州,我打听过,你哥哥要去驻防的地方,距离梧州还有一百多里地,环境不好,条件很差,我想着,多给你哥哥准备一些吃的穿的用的,听说那边的驻军,已经两年没有发冬衣了,我这次呀,打算想办法筹一笔钱,给那边的将士们每人做一身冬衣,西北的冬天,还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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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耐心的说:“媛媛,将士们驻守边关,保家卫国,保的是咱们的大梁,护卫的是大梁的子民,这个事情,不是一个人两人的事情,而是全体的大梁的百姓的事情,你就是有能力给把事情全做了,嫂子也不赞同你一个人出钱,嫂子知道你手头已经有很多钱了,这些钱花出去之后,给将士们做棉衣面被,嫂子很赞同,可总得从朝廷那里要些好处过来,你先别着急,我好好的盘算盘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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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栀一晚上没有睡好了,早上早早的起来,草草吃过早饭之后,就坐马车回了永宁侯府,她身边没有个能够商量的人,有了事情,自然是回娘家求援了。

      第369章 上班

      许荛听了许栀的想法之后,沉吟良久,说:“我虽然还未曾去户部,可是我知道,大梁这些年的税收情况不是很好,圣上是个仁爱之人,遇上天灾,减免百姓的赋税,兼之这些年着力发展雁门关还有辽东甚至是东南的战力,国库并不是很充盈。”

      许栀听了,细细的想过之后,一脸的喜色,说:“爹,也就是说,我这个想法其实是有可行之处的?”

      许荛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沉吟良久,说:“小九,这个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媛媛出了钱,该得的好处咱们一定得得了来,但是怎么得,那就得好好琢磨琢磨,省的让别人说三道四,你说是不是?”

      许栀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爹,是不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许荛摆了摆手,说:“倒也不是,事情总得先有个想法,然后才能够慢慢的去想法子把遇到的问题解决掉,待到所有的问题都解决掉了,事情也就完成了,你能有这个想法,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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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荛第一天上班,陈兆慈早早的就睡不着了,眼瞅着窗外的光线一点一点的明亮了,看看才早上五点多,实在是躺不住了,就爬了起来。

      许荛叹了口气,说:“不就是去上个班嘛,你看你着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去上班呢。”

      陈兆慈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第一天去上班可是很重要的,第一印象啊,给你的同僚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后面的工作就会很好的开展,要不然,这个不听话那个不听套的,你不就得多费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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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兆慈有些骄傲的说:“我大小也是做过多年领导的人呀,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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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尚书年事已高,现在户部的事情都需要许荛这个左侍郎拿主意,前两日户部尚书过来侯爷,也是想着让许荛早些过去上班,户部因为国库不丰,需要用钱的地方又太多,成日里被要钱的大小官员堵着,老尚书实在是有些疲于应付,这才过来亲自请许荛。

      今日里许荛去,同僚们已经早早的在等着了,许荛在朝中官声不错,虽然这十来年一直外任,但是他做出来的那些成绩是实打实的,最重要的是,河西大捷跟刚过去不久的引金人入关,大举歼灭的战斗,更是让朝中诸人对许荛刮目相看,看到许荛瘸着一条腿过来,同僚们都主动过来跟许荛见面。

      许荛今日的工作就是跟同僚见面,然后简单的了解一下自己的工作范围,中午请了全体同僚去最近的一家酒楼用饭,那酒楼的老板知道是许荛请客吃饭,硬是给送了两个硬菜,看的许荛的那帮同僚羡慕不已,这家酒楼背景很硬,饭菜做的好吃,却是不会轻易的就送给客人什么额外的饭菜。

      许荛腿上的伤口是好了,不过骨头还是有些骨裂,所以,行动有些不便,许荛的两个长随板凳,铁勺,一边一个扶着,一直送到户部里面去。

      许荛的长随已经换了好几回了,一开始是李家的两兄弟,后来去甘州的时候,在甘州那边找了两个十几岁的孩童,平日里帮着跑跑腿,再后来去了辽东,那两个孩童都是甘州本地人,家里人舍不得孩子跟着去远处,许荛去了辽东之后,又在当地找了两个。

      从辽东回来之前,那两个长随许荛没有带回来,回来之后,从家中的家生子里面选了两个机灵的,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原本进府之后要改名字的,许荛没有该,还让俩孩子叫原来的名字。

      陈兆慈听的津津有味,问道:“您那些同僚说话的时候,有没有阴阳怪气的?”

      许荛用棉布擦了擦用药汁子泡了许久的脚,说:“我又没有得罪人,人家对我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这个户部左侍郎可是圣上钦点的,谁闲着没事跟圣上过不去?再说了,左侍郎是正三品,右侍郎是从三品,那右侍郎也是刚提上来的,自己心里明白这次原来的左侍郎调任江南这左侍郎的位置不是他能肖想的,至于别人,差得远了,连想都不敢想的。”

      陈兆慈叹了口气,说:“我就怕你行动不便,现在去了被人欺负了去。”

      许荛笑着说:“都是成年人了,哪里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好了,你也不要瞎操心了,我觉得我今日还算是不错,摸清楚了平日里的工作情况,左右都是那些事情。”

      陈兆慈笑着说:“你可是大梁的财政大臣呢,也是大梁的钱袋子。”

      许荛叹了口气,说:“有钱还好,手里没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家不好当啊。”

      陈兆慈很感兴趣的问道:“怎么,钱不够花的吗?”

      许荛冷笑两声,说:“不仅仅是寅吃卯粮了,已经把后年的都吃光了,财政赤字说出来吓死你,这些坑日后都得户部去填补的,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六部分工明确,户部掌管全国土地税收户籍国库,是个油水大的地方,但是,也是个出钱的地方,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大大小小的事务那么多,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到时候,上官们只管着给批条子,却是要户部往外拿银子的。

      陈兆慈不是很懂这个,安慰道:“办法总是要比困难多,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那个解决的法子,只是因为你还未想到而已,好好的想,总是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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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兆慈听了,惊讶的说:“难为小九能想到这些,不过这倒是好主意,他们那一家子,论起来都是些孩子呢,难免有考虑不到的时候,媛媛自身能有个封号,那些想要打鬼主意的人也能往后靠靠。”

      许荛点了点头,说:“今日我去问过了,梧州那边确实是已经两年未有配发冬季用品,兵部每年都来催,可户部实在是没有银子,最重要的是,这两年,朝廷对西北还有辽东用兵,有了银子就先往那边使,就连西南那边的军费都拖欠了两年了,更何况没有什么根基的梧州呢。”

      陈兆慈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事情还是得好好的想一想才是,要做就要一下子做好了,别做的拖拖拉拉的,没得让人笑话了去,最重要的是,说不得会让人眼红,到最后出了力拿了钱,好处却是别人的。”

      许荛点了点头,说:“这倒是需要好好防范的地方,你看,我回来跟你说道说道,我这心里就觉得送快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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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荛笑着说:“术业有专攻啊,今日里我那些同僚都说你配的药茶好喝呢,我带去的拿几包都让人煮着分着喝了,明日里还得麻烦夫人帮着配几包为夫带着才是啊。”

      陈兆慈这回算是晓得舒心极了,说:“别的我帮不上忙,唯有这个,保证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

      沉默一会,陈兆慈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许棣现在怎么样了,你说他自己驾着船带着人去了辽东,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事被处分。”

      许荛安慰她说:“这事已经算是过去了,朝廷没有给他处分,当初也是因为他带着一支奇兵才让我们有了险胜的先决条件,如果没有他去把围在城南的那些金人解决了,我们就是想要把金人消灭在辽东,也是会要费很多的时间。”

      陈兆慈说:“当初知道辽东的信送不出来,急得我呀,恨不能亲自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是人家马家的姑娘帮着找了人往那边去呢,你说这马家的姑娘也是个实心眼的,被许棣拒绝了,就不再找婆家了,年纪轻轻的不懂,待到日后,身边没有个知心知意的人陪着,那得过的多没有滋味啊。”

      许荛轻轻的说:“他们槽帮规矩多,就是亲事,也是跟一般的人家不一样,马姑娘的爹是前任的槽帮帮助,她娘是现任的帮助,这不是明摆着帮主之位日后要交到她弟弟的手里吗?马姑娘找个能帮衬他们家的人家还好说,万一找的人家分化了马家在槽帮的力量呢?都是些生死攸关的大事啊,就现在看来,找婆家倒不如不着的好。”

      陈兆慈听了,半晌没作声,半晌之后才说:“怎么跟那些霸道总裁小说里的一样啊,成个亲还得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唉,这十多年啊,我觉得我的思想也被同化了,给孩子找婆家找媳妇,也是先看看对方的家世,然后在看人品,这要在原来,只看对方人品就可以,哪里还要看对方对方的家世啊。”

      许荛听到陈兆慈叨叨叨叨的说话,说着说着一会功夫就没了动静,侧头i一看,已经睡着了,微微的笑了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郑伯源的调令从兵部发出去之后,快马加鞭的去了蓬莱。

      接到这个调令,不仅是郑伯源自己傻眼了,就连许棣都摸不着头脑,两个人对着放在桌上的那一纸调令,发了半天的呆。

      好半晌,许棣这才说:“这还真是把你当成一块砖了,哪里需要哪里搬呢。”

      郑伯源云山雾罩的半天,问许棣:“大舅哥,还得麻烦你帮我琢磨琢磨,这又是为了什么呀?”

      许棣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刚知道,调令怎么出来的,我不清楚啊,如果在京城,说不得还能从一些小道消息里面分析出点什么东西来呢。”

      郑伯源一脸忧愁的说:“家中也没有信送过来。”

      许棣想了想,说:“家中的信,应该很快就能够送到了,你且安心等着就是,这次你去梧州,调令上说让你先去京城,你去了京城,再跟家中人好好的商量一下应对之策就是了。”

      郑伯源说:“这边的练兵,刚刚有了起色,真不知道朝廷那些大老爷们是怎么想的,非得这个时候让我去梧州,我现在可是训练水师的啊,再去梧州,又得训练步兵。”

      郑伯源心里其实是有些怕的,因为他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如果是正常的训练,自然是没什么话说,可是这次,他跟许棣,其实算是把那些人的计划全盘打乱了,不仅是没有从这里面讨得一点好处,听说还折进去不少,万一有人利用这一次给自己设置陷阱,那要如何是好?

      许棣也理解郑伯源现在的心情,说:“你别担心,走到哪座山就砍哪座山上的柴火就是,还能没得柴火烧了?一切等到你回了京城,跟家中人好好商议之后再做决定就是。”

      想到梧州的知府,许棣小声的说:“据我所知,现任的梧州的知府冯仲义,不仅是梧州的知府,还兼着梧州守将一职,当初是因为西北跟辽东要用兵,一时没有合适的人派过去,朝廷只得让冯仲义兼着,这会北狄不敢动,金人动不了,朝廷应该是要加强梧州那边守将的力量,你去了也是个极好的机会。”

      听着许棣的分析,郑伯源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慢慢的放了下来,许棣索性拿出自己画的那本地图册,翻到梧州那一页,说:“你来看,咱们跟大燕只是隔着一条界河而已,这几年,大梁跟北狄作战,又跟金人作战,大燕应该是感觉大梁现在国库空虚,因为连年作战将士有所损失,这才蠢蠢欲动。”

      第370章 出手

      郑伯源看着画的有些粗糙的地形图,想了想,说:“其实这些年,大燕休养生息,兵强马壮,如果他们居全国之力,还真能够跟大梁一战,只是真要这样的话,又要苦了老百姓了。”

      许棣盯着图上跟大燕接壤的那些地方,沉吟良久,说:“你说的确实是事实,可是现在,想要从朝廷中再选名将,确实是有些为难了,你这次去,也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好在这些将士,原来都是在冯大人的麾下,咱们家跟冯家,也有些渊源,总归是会关照你一些的。”

      郑伯源拿着调令,带着自己的随从,从蓬莱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郑伯源已经离家好些年了,那郑宅他就没有怎么正儿八经的住过,虽然自己现在名义上是那个家的大家长,这次回去,如果可能,郑伯源很想在家里多住些日子。

      许棣接到了许荛任户部左侍郎的邸报之后,就不想把那些金人的战马卖给朝廷了,买这些马,那钱就得从户部出,许棣自然是明白,户部哪里还有钱啊,如果是别人,自己还能死皮赖脸的问着人家要钱,自己的亲老子,还能这么做吗?虽然都是公家的事情,许棣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父亲为难啊,所以,许棣又打起了西南那边大皇子亲舅舅王大将军的主意。

      许棣原来跟郑伯源商量的是要把现在放养在蓬莱县城郊荒地上的那些战马卖给朝廷的,不过还没实施,许荛就调回了京城,郑伯源又走了,许棣就开始琢磨卖给西南那边的可能性,琢磨了两天,觉得这事情非常有操作性,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中间人,能够帮着许棣去西南跟王大将军当面谈这一笔的买卖。

      许棣不想自己出面,也是想着奇货可居,能够从王大将军手里能使劲的挖一些银子出来,王大将军多年盘踞西南,那边盛产什么?盛产银矿啊,王大将军手里还能没有点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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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人虽然是个渔耕民族,但是他们却骁勇善战,他们的战马都养的极好,膘肥体壮,虽然刚带过来的时候,是有些精神萎靡,但是养了这么些时候,那马看着都极其的精神。

      西南那边有许棣暗地里做的买卖,不仅仅是南北货行,还有一些西南那边的酒楼,许棣也暗中在其中参了股,许棣甚至还跟西南那边的一些土司有生意上的来往,毕竟,前面那几年,许棣大江南北的这么逛游,也不是光出来溜腿的。

      那叫做王随云的侍卫,是沈家军的后代,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异数,别人都是勤练武艺,他却对做买卖很是感兴趣,没跟着许棣之前,庄子上很多跟外面的买卖都是他出面去打理的,侯来许棣去庄子上挑选人手,原本是想要挑选几个武艺高强的,谁知道见到了王随云之后,当时就定了他,倒是让庄子上的人有些惊讶许棣的选择。

      这些年,王随云跟着许棣,走过很多地方,许棣的大部分产业王随云都清楚,许棣平日里没有时间去各地巡视,都是王随云去操办这些事情,西南那边安插的那些人手,后来都是王随云去打理的,王随云是那些产业在西南的代理人,由他出面去跟王大将军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王随云一路快马加鞭到了西南,作为当地的大将军,王君卓跟当地的很多大掌柜都是有生意上的来往的,那些未曾报给朝廷的银矿里面出产出来的银子,可是要经过一些手续才能成为合法存在的,王君卓就是通过跟这些掌柜的合作,买卖他们手里的货物,然后再倒手卖出去,把那些银子变为自己的合法收入。

      王随云作为西南最大的皮货商,毛线商人,跟王君卓的大掌柜关系非常的好,这次王随云也是打着先接触王君卓的大掌柜的想法。

      王随云每年在西南待的时间不是很多,每次过来,都是要拜访王君卓,拜访之前,王君卓总是会先去找王君卓的大掌柜闲聊几句,送上一些各地的特产,这次也是不例外,送的是一些登州出产的海货,虽然都是加工过的,但是那些海带,裙带菜,海米虾皮甚至是鱼干,都是很受大家欢迎的东西。

      王随云跟那掌柜的闲聊几句之后,就知道这次跟王君卓提出来买卖这些战马是一个很合适的机会,因为王君卓去年的军饷就没有到位,将士们发放的军饷,都是王君卓自己的掏的腰包,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料,将士们跟着王君卓,他们只认王君卓这个大将军,王君卓如果跟他们说,朝廷的军饷没到位,就不发给他们了,你且看看这些将士们还能安心的跟着在这艰苦的条件下煎熬不。

      去年的军饷是王君卓自己的垫付的,今年呢,王君卓费劲了心思,总算是要回来一些银子,不是很多,王君卓就想着把那些已经年老体弱的战马淘汰下来,卖给附近的土司,但凡是要卖给他们,价格还不是王君卓自己说的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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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随云没有主动找上门去,他在等,他觉得,自己一个从西北过来的行商,如果想要买马,王君卓一定会主动过来找自己的。

      王随云等了几天,心一直提的高高的,总算是在一个早上,王君卓的大掌柜来到王随云下榻的客栈,跟王随云说气买战马的事情。

      王随云听完了掌柜的话,沉吟良久,说:“王掌柜,河西那一带的战马,很不好往这边买,您也知道,卫将军对于战马管控非常严格,到咱们这边也是路途遥远,路上容易出差错。”

      那掌柜的听了,面有难色,说:“我们大将军这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只要是有好的战马,价格上好商量,只可惜现在,想要从北狄买马,就得经过雁门关,想要从辽东买马,就得经过京城,这万一有谁眼红,我们大将军的钱不就百花了吗?”

      王随云状似随意的问道:“不是还有大燕吗?大燕北边不是有很多马场吗?”

      那掌柜的叹了口气,说:“嗐,王掌柜的有所不知啊,这大燕已经很早就不跟我们做这些马匹生意了,往些年还能够从大燕买一些回来,仔细的养着,总能够有几匹小马驹生下来,后来大燕就只卖给我们公马,我们就是想要自己建个马场都不行。”

      王随云想到许棣的那些推测,看来,这大燕是存了想要一战的决心啊,只是家里的九姑爷就要去梧州了,不知道这战事什么时候开始。

      王随云沉默良久,对那掌柜的说:“我们货行的伙计给我传信,说有几个老主顾想要些海货,我这次专门去了登州,那边的一些海货还是真不错的,我在那边呀,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掌柜的听了,很是感兴趣的问道:“奇怪的事情?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王随云压低了声音,说:“前些日子辽东大战的时候,听说登州的蓬莱县跟黄县那边都有倭寇趁乱上岸为祸,那蓬莱县令听说是个性子烈的人,跟驻防登州的水师不仅是把倭寇给剿了,还坐船从登州去了辽东,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那掌柜的不是一般人,自然是知道蓬莱县令许棣坐船从登州去了辽东,这还是大将军府里面的管事的跟自己说的呢,虽然派系不同,但是听说有人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坐船去海对岸杀敌人,还是很令人佩服的,就连王大将军对许荛许棣这对父子都是赞誉有加。

      那掌柜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只是点了点头,王随云小声的说:“那许县令呀,听说截杀了包抄辽东府城的几千金人,用海船把那些金人的战马给运回蓬莱县了。”

      掌柜的听了,惊讶的说:“这许县令这么大的胆子吗?”

      王随云点了点头,说:“谁说不是呢,我听当地人说的时候,也这么问的,人家说这些战马呀,要不是当即被许县令带着上了海船,说不得就会自己跑回金人那边去的,那么多的马呀,这要是跑回去了,不是给金人锦上添花吗?”

      那掌柜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呢。”

      王随云一脸神往的说:“您不知道,那些马呀,都养在城郊的一片荒地上,用栅栏圈起来那么大的一片地方呢,那些马都跑不开,听说许县令还请了专门伺候马匹牲畜的人照料着,那些马虽然是坐船过海过来的,却是养的膘肥体壮,我们货行还买了几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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